方偉明對藝校也有看法,就好像他在藝校讀過書一樣。其實他是個學醫的,與藝校毫不沾邊。但他隻憑聽說和從電視上看到的東西,能講出一套個人的觀點,這個你不服不行。


    “你對藝校很了解嗎?”吳倩馬上覺得方偉明對藝校好像很熟悉似的,然後幽幽的問。


    方偉明說我沒有上過藝校,也對文藝不感興趣,但我家一位親戚最早是學藝術的。她當年考上藝校時很氣盛,對父母承諾,說五年內她要是不出道,決不回來見他們。結果她這五年並沒有成功,還不小心染上了吸毒,最後把自己一生都毀了。


    這個事件對我印象很深,所以我一聽到關於藝校之類的事,心裏就有一種感覺。


    就是想說學藝術水很深,不要想得太膚淺,競爭力是超級的激烈。心理和生理比較脆弱的人都有可能被擠扁,上學時趾高氣揚,認為自己已經成功,可是畢業就等於失業,就職幾率很低,畢竟學得這個專業,隻能從這方麵發展。


    因此我父親沒有看好藝術這行,他從小要求我學醫學。


    方偉明講得這個故事很奇特,吳倩驚訝的問你那位親戚是怎麽染上吸毒的?難道她家裏很有錢?還是她自己發財了開始燒包?還是被別人下了藥,將她坑了?


    “都不是,她的家庭很一般,就是普通人家庭。是她不小心結識了壞人,最後被帶壞了。有句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方偉明說話帶出一種同情感,同時也有一種遺憾。


    “讀書人怎麽能跟壞人聯係在一起?我看她是有點出格了,學生就要像個學生樣,還是規矩點好。最後把自己毀了,那後悔也晚了。”


    “唉,藝校的學生就這樣,有得為了出道都抱大款,開著跑車去學校上課,tmd心理都變扭曲了。”


    方偉明說話情緒很激動,腦袋瓜搖晃著,下麵可能還要講更深的故事,一句兩句還講不清楚。


    緊跟著,他又說姑娘主要是想出道,想進演藝圈。當初她想得太天真,認為自己能考上藝校已經意味成功,誰知道不是那麽回事,華夏向來不缺人才,其實比她優秀的女孩有很多。這樣就有了競爭,最後她被無情的擠了下來。但姑娘內心還是不甘心,認為自己學習了半天專業知識沒有用上,這個很讓其上火。


    最後她決心找一位靠譜的人,想辦法能夠給她托關係,介紹到演藝圈的大腕。


    然後她就這樣努力著,四處找朋友托關係,想辦法聯係到那些大腕。


    有一次一位同學說她的朋友認識一位能玩轉演藝圈的哥們。姑娘當時就激動了,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拚命的上爬,結果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子是個吸毒犯。


    也就是說,這個家夥根本在演藝圈沒有人脈,隻不過是一個富二代而已。末了,女子不知不覺就被對方帶入吸毒的道路。唉,等於沒有交到好人。


    “呀,好不幸的一位女孩兒,她一定長得很漂亮,唉,多可惜啊。看來想出道不是那麽簡單,途中不知道要遇到什麽樣的變化?這位女子太單純了,結果把自己毀了。總之,最後總結一句話,這個世界做任何事情不要太自信,你覺得自己很強,比你強的人有很多。所以這個跟打仗差不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吳倩說得有道理,方偉明也有同感。比如學體育,你想上奧運,那可不是那麽簡單。首先你要有超群的天賦和辛苦,然後你不停的拚搏。


    等達到很高的境界了,你發現這個境界的高手並非隻你一個人,原來有好幾個人,大家水平都也一樣。


    但參加奧運會的名額隻那麽幾個。其實這就是意想不到的困難,大家都能達到冠軍的水平,可是參加奧運會的名額有限,那輪不到你就沒有你出頭的機會。所以很多事都不是你勤奮了,你很優秀就能一帆風順,很多困難你有時都想不到是怎麽發生的。


    吳倩很讚同方偉明的觀點,然後又要表達她的思想,“我的身材與長相其實也完全可以報考藝術類學校,但我沒有選擇藝校,而是選擇警校,因為我知道,演藝圈的水太渾,競爭太激烈,想進入裏麵比登天都難。所以當初我還是明智的。”


    方偉明“嗯”了一聲,“是的,學習藝術前景不是很樂觀,有很多人在這方麵奮鬥一輩子都沒有成材,窮困潦倒,很是悲哀。生活中光靠夢想是不行,還是實際點好。藝術這種東西隻能作為一種愛好,真要靠它吃飯,那挺難的。有的人是成功了,但完全是機遇好,大多人還是被埋沒在底層。”


    “你知道那些北漂的藝人的艱辛嗎?很多人每天都在等待機會,歲數一年比一年大,整個人都老去,但還在堅持。結果把自己搞得更窮了。也不是說這些人沒有才,但光有才,沒有伯樂不行。有人說了,華夏演藝圈不需要多麽優秀,隻要有三分才藝就足夠。主要是看你有沒有運氣,身後有沒有一個很牛逼的貴人。如果不具備後麵兩條,你再努力也白費。”


    吳倩把話說得很直接,她就是深有感觸的對一種社會現象進行痛斥,告訴某些人不要對藝術太執迷不悟。最好是能伸能屈。


    方偉明連連點頭,他現在突然發現吳倩對生活也感觸這樣深,看問題也挺深刻的。


    漸漸的,吳倩和方偉明把話題一聊大了,顯得吳倩不比方偉明知道的少。


    “其實我的同學裏考入藝校的人也不少,有好幾個,我對他們還是比較了解的。”


    “你說說她們的近況?我想聽。”方偉明還比較喜歡聽吳倩嘮嗑。


    “我比較熟悉的有四位同學,三位女的,一位男生。女的有一位改行在跑保險業務;有一位在少年宮當舞蹈老師,還有一位在家裏當了一名網絡作家。那位男生算是混得最出息的一位,他也沒有成為明星,隻是學校畢業後在一家影視公司麵試,當了一名跑腿的差事,現在也混到製片主任了。我覺得他就算混得很成功了。”


    吳倩話語裏對這位學生一頓誇獎,方偉明卻搖了搖頭,“製片主任其實沒有什麽,隻是一個跑腿的職業,是給別人打工的,沒名沒氣。影視公司真正厲害的是製片人,因為人家投資拍片,連導演都得聽他指揮。”


    “哦,製片人是老大?我還以為製片主任比製片人厲害呢?”吳倩把概念混淆了。


    方偉明哈哈大笑,“你幹民警工作是專業,對其它就外行了。你比如做生意,地攤上賣瓜子的,馬路邊開商店的,還有開公司的,這些都是生意人,都屬於個體戶。但他們絕對有區別,賣瓜子的叫做買賣,開商店的叫搞經營,開公司的才叫真正的生意人。所以你要把概念搞清楚,製片人和製片主任的身價絕對是不同的。”


    吳倩好像開了眼界,欣慰的笑了。方偉明看了一眼桌麵上的酒,發現已經不多了,然後又將兩人的杯子斟滿。


    “最後一杯酒,喝完咱們走吧,已經不早了,最好不要熬夜,容易老的快。”方偉明端起酒杯說。


    吳倩靦腆的一笑,“可以,我也正準備說想走呢,來吧,幹杯!”


    兩人喝完酒,便灑脫的離去。在中央大廳,方偉明又一次看到胡文斌,不過他沒有注意到方偉明。這個人也真夠色,把小美女摟在懷裏這個撫摸。


    酒吧裏的光線雖然很暗,沙發上男女情侶曖昧的動作應該別人無法看到。但方偉明有透視功能,卻看得一清二楚。


    當時方偉明就在想,這家夥沒有想到喜歡女人,從外表一點都看不出。看來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現在對官員保養情人問題查得這樣嚴,他還敢這樣頂風做事?他的膽量也夠大的,根本不考慮烏紗帽的事情。


    兩人出了酒吧,外麵還有月光,有漫天的星鬥,氣溫也很溫和,顯得很美。


    兩人上了車,方偉明抱住吳倩又愛惜般的親吻了她一口,說:“今晚上聚餐太好啦,有你陪伴心情超爽,很讓我感動。希望以後在你不忙的情況下,我們多搞些這樣的活動,讓生活豐富多彩,讓日子過得圓滿,好嗎?能滿足我嗎?”


    吳倩欣慰的點著頭,臉上掛滿了笑容,“好的,我也覺得今天的氣氛很好,也嚐試到你我在一起的樂趣。以後如果我要是有空,一定會主動聯係你的,其實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隻是我那個討厭的工作,比一般人要忙。實在對不起了。”


    “嗯,知道,我理解你。以後多在一起,就是在展示我們的友宜。”方偉明說完,發動車,然後一腳油門,汽車便奔家的方向駛去。


    總之,今天這場聚會是相當的開心。方偉明是玩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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