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惜再回到屋子的時候,房間裏的東西已經煥然一新了。


    憐惜驚奇牧安然的效率竟然那麽高,再看向那張一萬兩的床,似乎顯得比原來更加低調奢華。


    滿意的拍拍床,憐惜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淡淡的檀木香氣傳來,被褥紗帳都是曬過的,整張床都香噴噴的,憐惜有些陶醉其中,頓時有一種公主的感覺。


    瀾之初見憐惜滿意的神色,臉色就不滿意起來。


    “這床不好。”瀾之初悶悶的說到。


    “我警告你別拆我床。”憐惜護著床,一臉警惕的看著瀾之初。


    “這床肯定不好。”瀾之初說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想幹什麽?”憐惜一邊護著床,一邊說到,“床不好你別睡,你睡地板。”


    “真的,不信你看……”說著,也不顧憐惜阻攔,撲了上來。


    憐惜嬌小的身子自然不是瀾之初的對手,一下子便淹沒在瀾之初懷裏。


    “你……”嬌俏的聲音變成嗚咽,隻聽轟的一聲,瀾之初摟著憐惜一個瀟灑的翻轉,站在床邊。


    瀾之初一副“你看吧”的神情。


    “承受不了兩人重量的床,不是好床。”瀾之初認真說到,“這樣的床如何能行巫山之樂?”


    憐惜瞪著又壞掉的床,心裏咬牙切齒。


    沒見過哪個人撲上床還帶著內力的,再好的床,哪能承受瀾之初這種武功等級的人全力一擊?


    “瀾之初,你要不要那麽幼稚……”憐惜臉色發黑。


    “本就是床不好,怪我?”瀾之初手背在身後,一臉無所謂。


    “……”憐惜抓起枕頭就走。


    “你去哪?”瀾之初拉住憐惜。


    “床沒了,我去借睡!”憐惜咬牙道。


    “你敢!”瀾之初第一個便想到憐惜是去找牧安然。


    “你說我敢不敢?”憐惜氣到,第一次發現瀾之初那麽幼稚,偏偏還動不了他!


    可憐了她那純天然的高級實木大床!


    “你若去了,我便說這床,是我們倆弄壞的。”瀾之初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曖昧。


    “你……真無恥!”憐惜想掐死眼前這個死男人。


    今天牧安然怎麽就沒把他打死?


    “走吧,我備了快馬,今日天黑前,能到天玄堂。”瀾之初說著,牽起憐惜的手往外走去“那裏的床,隨便折騰。”


    牧安然正過來,看到瀾之初牽著憐惜,臉色頓時就不好。


    “憐惜,房間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牧安然不看瀾之初,轉向憐惜說到。


    “你那破床不行,我們不睡了。”憐惜還沒開口,瀾之初就冷冷說到。


    牧安然眼皮一跳。


    這床是他特意吩咐人拿了暗零裏存著的聖檀木做的,牧安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向憐惜,果然見憐惜無奈的神情。


    “瀾之初,你這敗家老爺們!”牧安然怒到。


    聖檀木有多難得他不知道嗎?


    今天那張床他故意拆了也就罷了,如今新床他還想怎樣?


    “給錢!”牧安然手一伸,氣得七竅生煙。


    “不要太小氣。”瀾之初撇了眼牧安然。


    牧安然此時隻想把瀾之初扔到糞坑裏,這樣想著立即擼起了袖子。


    “牧安然。”憐惜連忙喊到,轉移話題說道,“我要趕回朝都,開春再過來。”


    “現在?”牧安然很意外,看著憐惜,又看向瀾之初。


    “對,我擔心老爹。”憐惜說到。


    “好,我給你準備快馬。”牧安然沒有多問,便要下去準備。


    “不必了。”瀾之初卻開口,眼帶嫌棄。


    “……”牧安然看著瀾之初,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溫潤如玉,翩翩公子,後來查到他身份,他冷麵俊逸,果敢智謀。


    便是那玉麵狐,也如同暗夜神王般高冷。


    可是今天,牧安然對他完全改觀,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同一個人。


    竟能吃醋到如此地步,簡直不要太可笑!


    他不就是跟憐惜一起練了下功嗎?兩人之間衣服都沒碰到一起,有必要如此計較?


    牧安然無力的擺擺手,不想再和瀾之初爭執。


    瀾之初嘴角上揚,心情大好的摟著憐惜,消失在無名大院裏。


    牧安然無奈一笑,轉身離開憐惜的小院,親自將院門關好,悠然離去。


    小院人去樓空,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在小院外遠處假山山頂上,一個人影起身,悄悄離去。


    待人影走遠,牧安然在一根柱子後轉出,跟上那人影。


    在奉樊城,無名大院算得上是最大的一處院落,對外屬於邊境商人慕家產業,實際上是暗零的大本營,大院內的設計別有一番心計。


    卻見人影轉了幾圈,熟練的避開暗設的機關,鑽進後山竹林裏。


    牧安然沒有跟著他入內,他看清了此人竟是甄玉平,這讓牧安然臉色很不好。


    婁雨欣和應玄海明麵上投靠了令安歌,牧安然雖對他們失望,卻沒有過多怨恨。


    可甄玉平不但拋棄了暗零,竟還做起了潛伏在暗零裏的內鬼,讓牧安然感到既失望,又痛恨。


    牧安然站在暗處,雖說腦子裏一直在回想甄玉平是什麽時候叛變的事情,眼睛卻沒離開過竹林。


    不一會兒,一隻鴿子衝天而起,朝無名大院後的後山飛去。


    牧安然眯著眼,他知道冬日裏鴿子並飛不遠,因此沒有打下鴿子。


    牧安然身影如鬼魅,一路跟著鴿子,來到無名大院外的大山。


    不多時,一隻山鷹衝天而起,朝東而去,牧安然疾馳,跟了二裏地,出了奉樊城,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背在後背的弓箭,拉滿弓,箭如閃電飛射上空中,山鷹應聲而落。


    牧安然迅速奔到山鷹落下之地,撿起已經死了的山鷹,果然見其腳上綁著一枚竹筒。


    打開竹筒,裏麵隻有一張布帛,上書一行細字:


    玉麵狐即瀾之初,今回朝。


    牧安然眼裏犀利冷然,將布帛捏得粉碎,又將山鷹處理了,才轉身回城。


    “老三。”剛跨進無名大院,牧安然卻見甄玉平剛要出門。


    “二哥,怎麽了?”甄玉平問到。


    牧安然見他神色平靜如常,才知道自己一直小瞧了他了。


    “沒什麽。”牧安然卻忽然一笑,如往日的溫潤親切一般,拍了拍甄玉平的肩膀,便轉身入院。


    甄玉平有些疑惑,仔細回想了一遍,沒有什麽破綻,才放心的朝外離去。


    【作者題外話】:抱歉,今天一更。


    因為要帶寶寶,所以畫畫計劃在本月寫完這本小說,今天重新規劃了一下大綱,想一些情節,所以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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