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陣和殺伐陣的陣旗她都煉製出來了,但是要兩個陣法疊加在一起,卻又是一個難題,雖然在陣法基礎裏有過疊加陣法的介紹,但是憐惜的水平還不夠。


    理論上陣法都能疊加,但是因為屬性不一樣,疊加起來的陣法很不穩定,很容易就繃了,所以疊加陣法起碼要到三級陣法的水平,對陣法的布置和運用都了解熟練之後,才能勉強將陣法疊加。


    憐惜現在才一級陣法的水平而已。


    但是憐惜不想放棄,在心裏演示了幾遍,憐惜才在藏寶閣閣樓前試著布置了一遍,勉強能將兩個陣法布置疊加在一起,卻已經累得她氣喘籲籲。


    但是這還維持不到兩秒時間,憐惜氣都沒喘完,陣法就塌了。


    嘭,劈哩嘩啦……


    憐惜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陣旗,已經完全變成了沒有任何用的廢旗,就連陣心所用的驚雷沙和九天雷,都完全毀了。


    憐惜一陣肉痛,看著變成一堆廢渣的東西,認命的歎了口氣。


    看來,還是實力不夠啊。


    憐惜收起那些廢渣,盤坐調息了一會,便不再練習布陣,畢竟這太浪費了,也太花精力了,而她現在必須要養精蓄銳。


    憐惜思索了一下,便又鑽入了閣樓。目前對她最有用的,應該就是困陣和殺伐陣,困陣可以少一點,畢竟困住的對手卻不能殺掉的話,會有暴露她秘密的危險,她準備的幾個困陣,足夠配合瀾之初和百裏離就好。


    憐惜決定殺伐陣多煉製幾個,這個是以防萬一她落單或者需要獨自麵對敵手時需要用的,殺伐陣裏可以自己布置各種武器,以輔助她進行攻擊。


    曹度拿來憐惜吩咐要準備的袋子的時候,憐惜已經煉製了三個困陣的陣旗、四個殺伐陣的陣旗,這兩個陣法都是一級陣法,已經消耗了憐惜不小的力氣。


    接過袋子,憐惜又對曹度的能力讚歎不已。這個袋子應該是特別縫製的,有點像旅行背包,但是卻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背在背上而不累贅。


    將煉製好的陣旗小心放入背包,憐惜才跟著曹度出來。


    吃過午飯,憐惜好好的休息了一會,下午又打坐恢複,等憐惜再睜開眼,已經快臨近傍晚了。


    此時憐府的門外,站著一個人,接到稟告的曹度緩緩而出,見到令安歌似乎很驚訝。


    “令大人,怎麽在此地?”曹度那眯著的眼因驚訝微微睜大,似乎對令安歌出現在這裏驚訝不已,卻沒有請客人入府一坐的意思。


    “我來拜訪家主。”令安歌溫潤的說道,與那朝堂上木然冷漠的臉完全不同。


    他和憐零的一些過往,以至於飄零府不將他當為客人,令安歌對這一點卻絲毫不在意。


    “家主一直未歸。”曹度麵帶奇怪。


    “我來拜訪新家主。”令安歌微笑說道。


    “大人說笑了,憐府沒有新家主。”曹度笑道,“大人可別打趣曹某。”


    “她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她。”令安歌卻忽然說道。


    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人有些聽不懂。


    “大人在說什麽?”曹度皺眉。


    令安歌看著眼前一絲表情都沒有泄露,坦然而又拒人千裏的曹度,便知道自己是進不了飄零府了,隻是令安歌知道,他說的話,曹度一定會轉告憐惜的。


    “若她想見,我便一直在這。”令安歌溫和的說道。


    曹度搖搖頭,似乎對令安歌這樣莫名其妙的話感到不可理解,隻是拱拱手便關上了府門。


    曹度關上府門的時候,第一時間來到憐惜的院子。


    憐惜見到曹度,猜想應是瀾之初到了,果然,曹度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便是,“之初公子已經到了。”


    憐惜內心有些欣喜,看到曹度卻一臉奇怪的樣子,似乎有什麽想說而沒說的樣子。


    “怎麽了?”憐惜奇怪道。


    “憐府外,來了一個人。”曹度看著憐惜。


    來了一個人?不可能是瀾之初,他來了絕對是直接來到她這裏,也不可能是百裏離。


    難道是?憐惜眼皮子一跳,有些不好的預感。


    “是令安歌。”曹度笑眯眯說道,看著憐惜印證了她的猜想。


    “他怎麽來這裏了?”憐惜皺眉,被關在令安歌密室裏的事情,讓她心裏很是介意。


    不論是她和令安歌的過節,還是令安歌和哥哥曾經發生的什麽事情,都讓憐惜對令安歌心存芥蒂。


    “他說來拜訪家主。”曹度繼續說道。


    憐惜皺眉,憐零家主早已失蹤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吧?


    “你怎麽說?”憐惜問道。


    “我說家主已不在多年。但是他說,他是來見新家主的。”曹度說道。


    憐惜嗤聲冷笑。


    “飄零府沒有新家主。”飄零府就是飄零府,一直都是憐零的飄零府,憐惜從沒有認為自己回來了,就是飄零府的新家主。


    “我也是這麽說的。”曹度微笑到。


    “那便行了。”憐惜不想理會,也不想見到令安歌。


    她相信令安歌再牛,也不可能硬闖飄零府,就算他有逆天的推算本事,猜到她在這裏,那又如何。


    “他還有一句話,說姑娘想知道的他會告訴姑娘,若姑娘想聽,他便一直在府外。”曹度繼續說道。


    憐惜手指微緊,令安歌說的事,應該就是她在密室裏問他的事情。


    但是憐惜現在已經不想問了,在小木屋隔絕陣法裏,她找到哥哥留下的牛皮紙,上麵哥哥隻字未提他和令安歌之間的事情,可見有一些事情,自己哥哥也並不想讓她知道。


    雖然憐惜內心很是煎熬,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選擇相信哥哥,既然哥哥覺得她不該知道,或者說不該現在知道,那麽她便不去問。


    該知道的時候,她終有一天會知道的。


    “那便由他站著吧。”憐惜淡淡的說道,轉身進了屋子。


    曹度微微曲身,眼現讚賞。


    憐惜被令安歌帶走的事情,曹度自然知道了,令安歌這次為什麽出現在台武州,曹度也知道。


    他還知道令安歌去接了瀾之初,想攔下憐惜,還知道令安歌查了他飄零府。


    曹度一直擔心憐惜會感情用事,但是無論他提出去憐零院子看看,亦或是今天令安歌說告知她想知道的事情,憐惜都不為所動。


    可見憐惜比他所知的,要更理智、更聰慧、更冷靜,這一點,讓曹度對憐惜產生了由心的敬佩。


    夜已黑,憐府外麵孤立的站著一抹修長的人影,燈火下搖曳的影子,顯得他無比孤獨。


    令安歌抬頭往了眼‘憐府’兩個字,嘴角一抹難以名狀的苦笑。


    他終究,失去了她的信任。


    【作者題外話】:十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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