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之初進入修煉狀態之後,憐惜反而閑了下來,坐在一邊看著瀾之初。


    此時她才看清楚乳白色的小石頭是如何輔助修煉的。


    隻見握在瀾之初手裏的乳白石頭,隨著瀾之初運轉內力,朦朧的散發出白茫茫的一層淡光,那淡光有點像霧氣,一絲絲的鑽進了瀾之初的身體。


    瀾之初身上傳來一種安詳的感覺,憐惜便放下心來,看來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修複瀾之初已開始頹敗的經脈了。


    這也不是她能操心的問題了,歎了口氣,憐惜將《九轉陣法》拿出來,繼續學習陣法。


    經過這一次的被困,憐惜才明白陣法的神秘和強大,便下定決心,必須要在陣法水平上走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哥哥的陣法水平應該在六級左右,最高不會超過七級,看到他布置的這個隔絕陣法就知道了,畢竟要隱藏這一顆石頭,哥哥絕對會用上他最高的布陣水平。


    九級陣法,他卻達到了六級的水平,憐惜對哥哥的逆天天賦也暗自吃驚,心裏更是生出一種追趕的動力。哥哥就像一個裏程碑一樣樹立在她眼前,憐惜迫不及待想要追上他。


    乳白色的石頭盈盈發著淡光,坐在一邊的憐惜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大腦清朗無比,甚至一些之前看不懂的深奧知識,此時也如雷灌頂。


    憐惜再一次驚訝的看向乳白色的小石頭,越發覺得它不凡起來。


    正如哥哥說說的那樣,這顆小石頭太珍貴了,夜明珠這些比起來,真的就是垃圾。


    絕不能浪費一絲一毫!


    憐惜盯著乳白色的石頭,財迷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當即全神貫注的看著《九轉陣法》,不再分神。


    時間在靜悄悄中不斷流逝,憐惜沉浸在陣法學習裏,也忘了周圍的一切,瀾之初沉浸在修煉裏,也沒有睜開眼睛。


    百裏離站在後山腳下,心裏一陣嘀咕,這十天眨眼就過去了,該布置的他都布置了,就等主角登場了,這兩人倒好,像消失了一般。


    “都不用吃飯嗎?”百裏離嘀咕到,看了眼手裏的食盒。


    再等一刻鍾,他們再不出來,飯菜就是他的了,百裏離想著,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小木屋的隔絕陣法裏,憐惜仍然沉浸在陣法的海洋裏,有了乳白色小石頭的輔助,憐惜甚至能在腦海裏模擬刻畫出一個個陣法,一級陣法裏介紹的所有陣法,憐惜基本上都已經在腦海裏模擬布置了一遍。


    這些雖然是一級陣法,但是日後二級、三級甚至往上等級的陣法,都建立在這些一級陣法的基礎上。


    雖然有些陣法的初始等級就很高,比如傳送陣最低級就是二級,隔絕陣法最低級三級起,除了這些之外,憐惜已經將一級的基礎陣法都學遍了。


    接下來,就隻差煉製陣旗,親身實踐了。


    一聲輕微的響動,憐惜從學習的海洋裏驚醒,抬起頭,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瀾之初,竟有些回不過神來。


    許久,憐惜才想起自己是陪瀾之初修煉的,但是她自己竟然保持著這一動不動的姿勢,陷入了自己的陣法世界裏。


    “你好了?”憐惜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瀾之初身上的頹敗氣息已然不見,一陣清爽甚至有些出塵的氣質籠罩著他,看起來更加妖孽了。


    看著樣子,應該是好透了,乳白色的小石頭果然夠逆天。


    “好了。”瀾之初也感到很神奇,以前師傅在的時候他也借助過乳白色的石頭修煉,但是這一次的經脈修複,更讓他感到小石頭的不凡。


    這一次,他不僅修複了經脈,甚至經脈都變得更為堅韌了,身處瀾之初的層次,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不僅如此,他的修為又重新恢複到了天星七層天,一股自信由內而外升起。


    憐惜看著瀾之初自信軒昂的樣子,心裏一聲感歎,一個男人竟然長得比女人還好看,最重要的是那一身淩然的男人正氣,那骨子裏透出來的自信,簡直是要迷死人不償命啊。


    真是讓人要忍不住把他扒光推倒,憐惜想著,眼裏露出一絲色迷迷的神色。


    瀾之初看著憐惜迷惑轉而花癡的小臉,忍不住笑起來。


    “夫人想看,回去讓你看個夠。”瀾之初狹促的說道。


    憐惜被瀾之初戳破心思,不由得老臉一紅,連忙站了起來,卻不想盤坐了太久,而她又不是修煉,腿已經有些酸麻了,便一下子撲進了瀾之初的懷裏。


    瀾之初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打橫抱起憐惜,深深的一吻便遞了過來。


    憐惜意識迷糊了起來,隻覺得自己猶如在仙境,忽上忽下的飄忽不已。


    瀾之初忘情的撫著憐惜的臉龐,繼而往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正在此時……


    “咕嚕嚕……”憐惜的小肚子及時的叫囂起來,瀾之初喘著氣停下,瞪著憐惜的小肚子。


    為什麽每次關鍵時刻,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因素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憐惜喘著氣,看著瀾之初懊惱的臉色,突然覺得很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忍不住卻不得不憋著的神情,讓憐惜覺得瀾之初無比可愛。


    “欠我的,總有一天會讓你加倍還回來。”瀾之初看著哈哈大笑的憐惜,眯起眼睛狠狠的說道。


    到時候,若不讓她三天下不了床,他就不叫瀾之初。


    憐惜看著瀾之初眼裏的欲動和威脅,不由得渾身一顫,似乎有種不妙的感覺。


    “你不會對我這麽狠吧?”憐惜轉而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說呢?”瀾之初邪魅的一笑,聲音裏充滿蠱惑。


    憐惜不由得又看癡了眼,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該走了。”瀾之初輕笑,將乳白色的小石頭遞給憐惜。


    憐惜微微一笑,接過乳白色的石頭,小心的用牛皮紙包好,又重新埋在小木屋後麵的泥土裏。


    “為什麽要埋在這裏?”瀾之初有些疑惑,畢竟這個隔絕陣法幾乎沒有可能有誰能進得來,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將小石頭埋起來。


    “小時候我經常生氣,一生氣我就刨房子,以前我們那個房子就是一個土屋,經不住我這麽刨……”憐惜嘴角掛著微笑,慢慢的將以前小時候的事情一一說來。


    瀾之初眼裏帶著柔和,仔細的聆聽憐惜小時候的過往。


    “好了。”憐惜拍拍手,埋了小石頭話也說完了,便站起來牽住瀾之初,“走吧。”


    瀾之初感受到憐惜軟軟的小手牽著自己,看著走在前麵的小小身影,耳邊似乎還回想著剛剛她說的話,心裏一陣柔和。


    以前,他哥哥花盡心思保護她,現在,換成他了。


    他會義無反顧的將她嗬護在懷裏,再也不要她受到傷害。


    【作者題外話】: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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