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之初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還是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探究表情,不禁怒從心頭起,他甩手點開憐惜身上的穴,憐惜鬆了一口氣,剛想開口說話,突然撕拉一聲,憐惜驚愕不已,瞬間呆住了。


    隻見瀾之初一把撕了她的衣服,憐惜本來剛沐完浴,就穿了一層薄薄的底衣,如今被瀾之初大手一撕,裏麵的素色小肚兜立即就露了出來。


    “流氓!”憐惜一聲驚呼,迅速捂住自己胸口。


    瀾之初冷哼一聲,一步步逼近憐惜,“流氓?誰才是流氓?”


    “你想幹什麽!”憐惜捂著破碎的衣服,一步步後退,一腳踩進冰涼的潭水裏,不禁一哆嗦。


    “幹那天你對我幹的事情啊。”瀾之初冷聲說道,憐惜感覺到瀾之初的聲音甚至比潭水還要冰冷。


    看著眼前壓抑著滿臉怒火的男人,憐惜簡直欲哭無淚,自己怎麽那麽倒黴,才穿越過來就要背黑鍋?她是真的不記得之前左曦憐到底做了什麽,這讓她處於無比被動的地位,連談判都不知道怎麽談判。


    “那個,大哥,咱有話好好說行麽?”憐惜咽了咽口說說道。瀾之初冷哼一聲,抱著手臂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憐惜見瀾之初停下,內心不禁一喜,繼續說道,“那個……就算我那天,呃,把你強上了?”憐惜不確定的說道,瀾之初稍緩的氣勢突然又是一冷。


    憐惜見勢不妙,立即飛快的說道,“就算是我把你強上了,你也不虧呀是不是,你是男人,你要有大度量,虧的是我才對,我都不計較了,你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憐惜一股腦的說道,瀾之初神色卻越來越冷……


    “很好,想必再來一次,你也不吃虧。”瀾之初說著,上前一把抓起憐惜,手一抬,憐惜噗通一聲落在水潭裏。


    “咳咳咳……”憐惜手忙腳亂的一頓亂爬,好在水潭並不深,憐惜很快站住了腳。被嗆了好幾口水的憐惜不禁也怒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做什麽?這種事情不說她不記得了,就算是真的發生,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生氣的?犯得著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逼著自己負責嗎?


    “你到底想怎樣?”憐惜火到,“我都說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你要我負責,好,那也得說要我怎麽負責吧?鬧什麽別扭呢?”


    瀾之初聽到憐惜的話,看著她一副豁出去了的無所謂神情,不知道為什麽竟忍不住心裏升起一股怒氣,幾個跨步便來到憐惜身邊,一把摟過她的腰。


    “既然你這麽無所謂,那麽我就如你所願。”瀾之初說道,一把扯下憐惜最後的防線,憐惜一聲驚呼,死死的捂住肚兜,可是她怎麽能抵得住盛怒中的男人?隻聽撕拉一聲,肚兜一分為二,憐惜光滑平坦的小腹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憐惜很想把這該死的男人狠狠的摔飛,可是她不敢鬆開手,死死的捂著上身的最後一點布料。熾熱的體溫在腰間傳來,憐惜被逼得緊緊貼著瀾之初的胸膛,她甚至聽到那有力的心跳聲。


    “我怎麽樣?這不是你期待的麽?”瀾之初此時如同惡魔,看著眼前憤怒的小女人。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被潭水打濕的長發緊緊貼在她的後背,光滑的肩膀露出,顯得誘人無比。


    一陣火熱突然從小腹中騰起,瀾之初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竟有一種忍不住把她辦了的衝動。他忍不住皺眉,對突然冒出的念頭弄得有些煩躁,摟著憐惜細腰的手不禁加了幾分力氣,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憐惜的雙眼。


    看到瀾之初眼底隱忍的欲火,憐惜突然覺得很是憤怒和委屈。她哥哥在的時候,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如今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攤上皇帝逼婚的陰謀,現在又背了黑鍋被一個該死的男人欺負。


    如果哥哥在,自己哪裏會那麽慘?


    想到哥哥,憐惜竟忍不住湧起委屈的淚水,但是她不能示弱,絕不能跟這個該死的男人示弱。


    “該死!”瀾之初看著憐惜眼裏暈起的淚水,卻還倔強的盯著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心一軟,再也下不了手。他一把放開憐惜,大步往岸上走去。


    憐惜心裏鬆了一口氣,頓時跌坐在水潭裏,冰冷的潭水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然而她沒有起來,反而把自己上身全部沉進水裏,看著岸上的男人。


    “放心吧,我對你這瘦不拉幾的女人沒興趣。”瀾之初冷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憐惜總是能輕易挑動他的情緒,這讓瀾之初感到一陣惱怒。


    “哼。”憐惜冷哼一聲卻不說話了。這男人莫名其妙的怒火,又莫名其妙的陰冷,誰知道下一秒他會幹什麽?她還是不要惹這種變臉跟翻書一樣快的男人的好。


    她還不想年紀輕輕就被交待了出去。


    況且她現在身上隻剩下半邊肚兜和一條底褲,這麽比基尼的“裝備”,叫她怎麽起來?


    瀾之初看著在水裏瑟瑟發抖的小女人,忍不住說道,“難道你是想要我抱你起來?”


    憐惜一臉警惕。


    瀾之初修長的手指抵在腰間,用力一扯,腰帶應聲落下。


    憐惜瞪大了眼,看著岸上開始脫衣服的男人,他他他……難道還不死心?!看著岸上男人的動作粗蠻卻帶著一股吸引人的邪氣,憐惜心髒撲通撲通狂跳。


    瀾之初看了眼水裏瞪著眼睛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氣悶的扔下衣服,隻身穿著裏衣離去。憐惜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把衣服給自己,這男人……真奇怪。


    直到確認瀾之初走遠,憐惜才嘩啦一聲站起來,迅速上岸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瀾之初溫熱的體溫還沒散去,一陣男人的氣息和溫暖瞬間包裹住了憐惜,這一刻憐惜竟不自覺的想起瀾之初剛剛摟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禁臉一熱……


    自己在想什麽呢?憐惜猛地甩甩頭,回頭看向黑漆漆的樹林。


    那死男人就這樣走了?自己是要現在走,還是天亮再走?黑漆漆的樹林如同野獸張大著嘴,憐惜想了想,還是決定天亮再走。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竟然怕黑。”瀾之初的聲音響起,憐惜嚇了一大跳,隻見瀾之初抱著一捆柴火走了過來。


    原來他是撿柴火去了。


    一個篝火很快升起,亮光和溫暖傳來,憐惜頓時安心不少。哼,算你有點良心,憐惜心裏嘀咕著,慢慢的朝篝火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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