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李安倫悉心的幫陸冬暖把棉大衣的帽子戴上,不讓陸冬暖吹冷風,又一把的按住繼乘風的頭,不讓繼乘風繼續靠近了,陸冬暖也打趣道,“繼導,你身體還好嗎?”


    繼乘風立馬暴跳如雷,什麽身體還好嗎?他立馬反駁,“你才身體不好呢你,怎麽說話的,會不會打招呼啊你,瞧你這說的,我就想揍你……當然我不敢揍你。”


    我滴個老天鵝啊,真的是陸冬暖。


    傅夏涼緩緩的走近陸冬暖,李安倫一把上前護住陸冬暖,就像是護崽子一樣的摟緊,然後一臉傲嬌的看著傅夏涼,宣示著主權,這是他李安倫的老婆,輪不著傅夏涼這個前男友來關心。


    陸冬暖知道大家一定會有很多想問的事情,但是吧,她並不打算回答。


    林樂嘉今天並沒有像是之前一樣激動,感覺今天的更多時間要留給陸思安,至於傅夏涼嘛,愛聽就聽,不愛聽就滾蛋!反正她是不待見傅夏涼的,就是這兩年年來的罪魁禍首唄,她才不要原諒傅夏涼呢。


    她同樣也希望暖暖不要原諒傅夏涼,永遠都不要,就是要讓傅夏涼後悔,悔恨一輩子,誰讓他傅夏涼當初那樣對待暖暖的,她才不要暖暖原諒傅夏涼呢,就是要讓傅夏涼難受死,當初就屬傅夏涼最狠心,不然暖暖也不會傷心欲絕。


    傅夏涼就站在那裏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麽,也不說話,也不靠近,這一切,是夢嗎?


    是夢嗎?


    不是吧。


    李安倫在小心翼翼的護著陸冬暖,陸思安在一旁溫柔似水的而看著陸冬暖,繼乘風在一邊埋怨著林樂嘉怎麽不告訴他陸冬暖還活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但是傅夏涼知道,全場最傻的人是自己,隻有自己不知道暖暖還活著,看來他們全部都知道了。


    繼乘風嗷嗷叫,自己也不知道這麽一回事的,不要把他也看在他們的隊伍裏麵了,他也不知情的,毫不知情。


    林樂嘉才不會提早告訴繼乘風呢,提前的告訴了繼乘風就等於提前的告訴了傅夏涼,她就是喜歡這樣當頭一棒的感覺,才不要讓傅夏涼提前知道呢,現在傅夏涼的罪惡感已經快要把傅夏涼打敗了。


    陸冬暖依舊是一臉微笑,誰都可以靠近的小貓的模樣,李安倫心疼的看著陸冬暖,現在暖暖有多麽的坦蕩,之前就有多麽的難過傷心絕望所以現在看到暖暖的微笑,他是心疼的,知道暖暖可能已經放下了,也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可是就是不希望暖暖經曆。


    卻這偏偏就是要經曆的。


    林樂嘉謹慎的看著傅夏涼的一舉一動,就害怕傅夏涼做出什麽傷害暖暖的事情,她現在就是要全麵防範著傅夏涼。繼乘風對於林樂嘉的行為敢怒不敢言,他知道,現在自己老婆對阿亮的成見和誤會很深,但是現在這樣子的場麵,試水也不想要看見的。


    這兩年來阿涼的痛苦難過他都看在眼裏,但是兩邊都是自己至親的人,他不想要這樣。


    陸冬暖依偎在李安倫的懷裏,傅夏涼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要跟傅夏涼說什麽,能夠跟傅夏涼說什麽。在寒風中站的有一些凍了,其實今天也不是那麽重要的,就是都在,現在都知道了,就好了。


    李安倫護著陸冬暖,輕聲的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說道,“暖暖是經過千辛萬苦才回來我們身邊的,希望這件事情,大家能夠守住這個小秘密,等到恰當的時期,暖暖會回來的。”


    他不希望今天做的任何事情,傷害到暖暖,所以盡著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好暖暖。


    傅夏涼聽不下去任何的話,他慢慢的靠近陸冬暖,陸冬暖的短發藏在帽子裏,露出來一些碎發,隨風飄著紮著眼睛,李安倫貼心的給她固定在耳後,動作自然的讓人都看得出來,是感情很好的的兩個可人兒。


    傅夏涼腳下前進的腳步一頓,輕聲說道,“能和我聊聊嗎?”


    李安倫不放心,但是陸冬暖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讓李安倫放心好了,自己有分寸的。


    外麵實在太冷了,大家打道回府,一同前去一家已經被李安倫包下來就近的咖啡廳。


    那離至少會比這裏暖和。


    ……


    外麵開始又飄起了白雪,裝點著這個城市,陸冬暖和傅夏涼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上,陸冬暖看著外麵的雪景,緊緊地裹緊了大衣,溫暖著自己的腹部。傅夏涼不知道陸冬暖在看什麽,但是就是由始至終,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他覺得不舒服。


    離他們不遠的一桌上坐著李安倫和繼乘風林樂嘉,李安倫漠不關心他們的攀談情況,他相信暖暖。倒是繼乘風的耳朵,都恨不得長在陸冬暖所在的桌子上麵。林樂嘉嫌棄的看了眼繼乘風,這人怎麽老給自己丟人那。


    李安倫口渴了,想要起身去吧台點咖啡,禮貌的詢問林樂嘉和繼乘風要不要喝一些什麽。


    林樂嘉倒是不渴,但是天氣冷,不愛喝咖啡,就麻煩李安倫點一杯奶茶就好,繼乘風不客氣的點了杯卡布奇諾,李安倫慢步走去吧台點著飲品。


    陸冬暖看見李安倫的影子,目光就忍不住的隨著一起走。


    傅夏涼有一些慍怒,他不知道為什麽陸冬暖要一直躲著自己,他直接就已經被判了死刑了是嗎?


    “你什麽時候和李安倫在一起的?”


    傅夏涼用著一種捉奸在床的語氣問著,讓陸冬暖眉間一皺,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發問,搞得自己就像是做錯了什麽似得。


    陸冬暖倒是禮貌的回答道,“很久了。”


    多久呢,大概上輩子吧。


    傅夏涼眼眶猩紅,他寧願這一切都是一個夢,陸冬暖現在的每一個表情,都像是一把有一把的利劍一一樣,紮進自己的心裏,深深地留下血印的那樣的紮。他低吼著,“陸冬暖,你知不知我找了你兩年!你為什麽那時候不承認自己是陸冬暖,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呢?


    陸冬暖看著他失控的表情,沒有一絲的難過,“傅先生,我們兩年前已經說得做的斷的足夠明白足夠幹淨了吧?你要找是你的事情,我沒有義務讓你不要找,也不是我求著你找的對吧?在巴黎的時候,你自己心裏有了答案了,又為什麽來問我承不承認呢,再說了,你問了我了嗎,我就要承認?”


    是吧,傅夏涼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斷定是不是陸冬暖,所以根本就沒有問過是不是陸冬暖這件事情,再說了,她沒有那個閑工夫沒事找事幹。認不認得出來是傅夏涼自己的事情,她想不想承認是她自己的事情。


    兩者並不衝突,也並不矛盾。


    傅夏涼知道陸冬暖挺會懟人的,但是伶牙俐齒這四個字用在陸冬暖身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現在用在陸冬暖身上卻又剛剛好。他一下子不知道說一些什麽好,“陸冬暖!”


    “傅先生,有事說事,我不是耳背,聽得見。”,陸冬暖真是差點被傅夏涼的一叫嚇得跳起來,這人怎麽這樣啊。有事說事啊,她又不是耳聾,聽得見聽得見。


    傅夏涼終於有一點恢複理智的樣子,陸冬暖現在看起來完好無損,並沒有經過什麽上海的樣子,飛機失事,她上了飛機,就算是沒死,估計也是重傷,不可能像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惡,所以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冷靜下來,看著陸冬暖看著雪景的側臉問道,“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陸冬暖怎麽覺得傅夏涼這個語氣有一點失望呢。


    “我沒有上飛機。”,其他的並不想要跟傅夏涼多說,過去的事情,沒有那麽多好說的。


    傅夏涼震驚的看著陸冬暖,那時候他就想會不會有可能沒有上飛機,可是種種的證明都證實了,暖暖上了飛機,機場的監控他也看過了,雖然沒有看到那個畫麵,但是一點也沒有懷疑過監控。


    現在看來,好像是一場鬧劇。


    “陸冬暖,你為了離開我,這樣子的謊言也編的出來是嗎?”,傅夏涼惡語相加,覺得就是陸冬暖和李安倫的陰謀,就是想要離開他傅夏涼,連詐死這件事情都想得出來,他真市服氣,兩年啊!他激動地站起身,指著李安倫的方向,“你想和李安倫在一起我沒有意見,但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子騙我們大家?”


    陸冬暖差點髒話就飆出口了,wtf?


    “傅夏涼,你能不能對自己的定位準確一些?我憑什麽為了你騙這麽多的人?”,好笑,為了一個傅夏涼如此的大費周章,把自己隱姓埋名兩年?傅夏涼真是愛自己看的太過於重要了吧,還真的以為自己與生俱來自帶男主光環呢,她為什麽隱姓埋名的瞞著大家,為什麽不敢用自己的名字,追根究底,傅夏涼的問題最大。


    現在傅夏涼義正言辭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說著這是自己和安倫的陰謀?


    我滴個老天鵝啊,還能不能認清自己一下,敢不敢有點13數。


    李安倫這邊看見傅夏涼激動地站了起來,他起身走進他們的位置,輕輕地拉起陸冬暖,還是護在懷裏,譏諷的口吻對著傅夏涼,“傅先生未免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一點了,說這是陰謀,你憑什麽懷疑暖暖,你兩年前放棄她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今天。暖暖是福大命大,留著一條命回來不是讓你傷害的,況且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真是聽不下去傅夏涼的話,謊言?這兩個字,傅夏涼有什麽資格說出口。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兒,不是讓傅夏涼這個混蛋這樣子傷害的。


    希望傅夏涼能夠認清一下自己。


    “你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責我?”,傅夏涼氣血方剛,自然接受不了李安倫這樣子的譴責。


    陸冬暖微笑的說道,“傅先生,給你介紹一下,李安倫,我的丈夫。”


    傅夏涼怎麽認定,現在也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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