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沉默,額……這個問題要怎麽回答傅夏涼?不是……這是什麽問題?說爽也不是,顯得太沒有人性了,可是說不爽的話,會不會太做作,太違心了一點。


    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打……哎哎哎不能說是打,隻能說是收拾這麽這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爽吧,還行……的確跟打一些流氓小混混的感覺不太一樣呢,感覺這種打了說出去也比較有麵子不是。


    傅夏涼從刀疤男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他拍拍刀疤男的肩膀說道,“兄弟,要是傅夏宇還是沒有還你錢,你還要去教育我爸的話,記得叫上我,我也想嚐試嚐試狂揍我家老爺子是什麽感覺。”


    這麽多年了還沒有嚐試過,他覺著吧,人生,就是要勇於嚐試的,你說是吧。


    刀疤男依舊懵逼,說啥呢說,什麽叫家搜哈根叫上傅夏涼,傅夏涼這個意思是,他也要跟著一塊兒去要債是嗎?what?著這父子關係還真是挺不像那麽一回事哈。


    刀疤男擦了擦冷汗,真是虛驚一場,還以為傅夏涼是來找他算賬的,比如什麽拿兩千萬砸在他的臉上,讓他跪下去撿,不讓他以後去找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爸爸的,還有什麽直衝著我一個人來的那種話,怎麽傅夏涼一句也沒有說?這個跟電視劇裏見到的畫麵不太符合啊。鬱悶。


    對吧,電視劇裏不都是這麽表演的嘛,他還期待著傅夏涼提著兩千萬的現金……人家總裁出門肯定不帶現金,不讓拿著一張兩千萬的支票來,砸在他的臉上也行啊,別說不找傅夏宇的麻煩,傅夏涼就算是叫他離開a市咯,他也給你二話不說的收拾鋪蓋走人嘿。


    現在傅夏涼反倒是過來叫他說,下一次去要債的時候記得聯係他,要去一起去,什麽鬼?現在豪門恩怨這麽的深麽?這水深的刷新了他對豪門貴族的認知。


    雖然一愣一愣的,沒怎麽明白傅夏涼到底是一個什麽意思,但還是愣頭愣腦的回答道,“哦好,我一定叫你……那你要不要留個聯係方式?”


    好像要了一個集團總裁電話號碼好像很酷哎。


    傅夏涼還真的就留下電話號碼給刀疤男,就離開了,大家都再在風中表示淩亂。


    刀疤男扯過旁邊小弟的領子,問道,“二狗子,剛剛那個是傅夏涼沒有虛哦吧錯吧?”


    小弟回答道,“老大,我……我沒見過傅夏涼啊……”


    傅夏涼沒有任何的正臉出現在任何雜誌媒體上,他怎麽知道傅夏涼長啥樣。


    ……


    醫院,a市。


    傅夏涼不羈的倚靠在椅子上,自己剝著葡萄吃,他不知道有人怎麽能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不覺得很擱牙齒嗎?就是感覺很澀很澀的感覺,難道不會嗎,反正他會。


    傅老爺子躺在病床上,虛弱的半睜著眼睛,拿這樣不羈的傅夏涼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就算是想要起來暴打傅夏涼,前提也是,也要他起得來才行。說真的,他就是覺得傅夏涼是故意的,自己的老子已經這樣子躺在病床上了,傅夏涼不遞杯水也就算了,連問候一句都沒有。


    感覺他躺在他對麵就是空氣一樣是不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不爽他也沒辦法,他又打不過傅夏涼。


    傅夏涼翹著二郎腿,美滋滋的吃著葡萄,看著病床上安安分分的傅老爺子,十分挑釁,“說說都幹嘛了,被人打成這樣?你廢物兒子好歹少了一腿,恢複了大概就是獨行俠,爸爸你是打算入土為安了嗎,把自己弄成這樣?好歹你也是長樂國際堂堂的老總裁,說出去也是一個能嚇壞人的身份,怎麽就被人打成這樣子了?”


    傅老爺子氣的胸膛一起一伏的,看的十分清楚,傅老爺子真的恨不得現在就起來給傅夏涼掄過去一拐杖,傅夏涼那叫什麽話?那是能讓人聽見的話嗎,真是不像話嗎,都多大的人了,說的話還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傅夏涼就是不死心,就是要氣一氣這個老頭子,“咋地了不說話了?不是挺能懟的嗎,怎麽這會兒就沒話說了,你就說說你這身份咋讓人給你打成這樣不就成了嗎?我也沒讓你細講人家咋打你的,我就說說,你怎麽說也是我爸爸吧,現在被人打成這樣,我還不得被人笑死,你說說我還能替你報報仇啥的,你說是吧。”


    傅老爺子現在深刻懷疑是李安倫雇人打的,“要不是你沒批那兩千萬,我至於現在這個樣子嗎?傅夏涼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就是你派人過來的是不是?”


    傅夏涼嗤之以鼻,他現在也深刻懷疑傅老爺子是不是沒有腦子這種東西,想了一想,應該還是有的,不然那長樂他也創立不出來。可是就是現在這樣的智商,這種腦子,說出來的這種話,怎麽就讓人覺得這麽的智障呢,真是毛病,“爸爸,我說你腦子沒病我實在說不出來,你一個自報家門,態度十分不好的打去財務說要兩千萬,還是全部都要現金?你說說放在誰身上會答應,現在再的騙局多得是,我們是隨意就能給錢的那種人嗎,要是這樣每個人都打電話來長樂就給錢?那長樂能撐幾天?您說我說的是不是這麽一回事兒。”


    如果每個騙子都打電話過來說要錢,財務連核對也不核對就給錢的話,長樂能給多少個人兩千萬?就是這個理,傅老爺子不會不明白,也是,在情況緊急,被人威脅的時候,已經有性命之憂的時候,的確考慮不了那麽多東西。


    “那你為什麽沒有馬上核實這件事情!”,如果馬上就核實,他也不至於走手術室這一遭,被打的這麽慘,一點兒麵子都沒有了現在,很慘,慘的一批。


    傅夏涼輕笑,“說了你會相信我說的嗎,我說,你打點電話過去財務財務發現了問題就馬上來找我了,那時候我正巧在開會,財務部總監的宋薇薇親自來辦公層找到我的秘書程琳過來告訴我,我才知道這件事情的,要不是人家過來說,我哪裏知道你打電話到財務部,還張口就要兩千萬的現金。人家還不得拿過來讓我核實一下嗎,我到醫院的時候,爸爸你已經在手術室手術了,全程就是這樣子,我現在解釋給你聽,爸爸你信了嗎?”


    說真的,這個理由說給任何一個正在氣頭上的人聽,就算是說的多麽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就比如現在,他就算說的多麽的誠懇,傅老爺子就會覺得這一切不過是他傅夏涼的辯詞,就是那種,從傅夏涼嘴裏說出來的話的可信度為零。所以,甭管他怎麽說,怎麽解釋,傅老爺子已經對他傅夏涼產生一種刻板印象多年,不會就此改觀的。


    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講故事。


    事情就是那麽的一回事,在怎麽解釋,在傅老爺子麵前一切都是徒勞,他沒有這麽的精力解釋給傅老爺子聽,隻不過該說的還是都得說嘛不是,不打算辯解,就是單純的解釋清楚,傅老爺子現在相不相信對他來說已經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傅老爺子冷哼,“我困了,你先回去。”


    並不是很想要跟這個逆子在同一個房間呼吸一塊兒的空氣,隻會覺得呼吸不過來。


    “正巧,我一直想要走找不到理由來著,再見了您咧。”,傅夏涼真是巴不得傅老爺子一開始就說這話,他也不想待著的呀,這不看看傅老爺子一臉怨氣,有什麽很想要問得嗎,他才勉強留下來的,不然誰會理這個老東西。


    他也不是閑的好吧。


    剛出醫院就接到了傑克森的來電,“老頭子沒事,還能罵人。”


    應該就是打電話過來問候老爺子的唄,這個老爺子,受傷的事情恨不得大家都知道,就是高調受傷這件事情,要是把受傷理由說起來估計會被人笑掉大牙,他真是也覺得顏麵無光,怎麽就沒能充分的利用自己的身份鎮住對方呢,沒鎮住就算了,還被人打的住院了,嘖嘖嘖嘖,這老臉都沒地方閣了。


    傑克森一愣,接而是輕笑,“傅先生你這話要是被傅老先生聽見,估計就氣吐血了。”


    他想,傅夏涼也是巴不得傅老爺子氣的吐血吧。


    傅夏涼也跟著客氣一笑,“哪裏哪裏,我爸爸被我打擊多年,已經習慣了我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了,他的耳朵已經能對我說的話進行過濾,還能進行自我屏蔽了,所以不會氣到吐血。”


    傅老爺子就是選擇性的聽一聽,現在已經練就了這樣的本事,學會對他說的話自動過濾了,以前要是聽見一句不順他耳朵的話,那個拐杖恨不得舉到天上去。


    現在倒是學得挺乖的,就算是生氣也自我安慰的,不太多理會他的話,能聽就聽,聽不下去就自我屏蔽掉,要是每句話都聽進去,都生氣,估計就是遲早被他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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