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森一頓,“李安倫的母親昨天半夜去世了。”


    “啊……”,司麥辰真是後悔自己多了一嘴,惋惜道,“替我問候,一路順風。”


    “嗯。”


    其實相處久了,有些話不用說也懂。


    ……


    傑克森剛下飛機沒有直奔醫院吊唁,而是去找酷斯拉。聽說這個酷斯拉最近很是不安分啊,他麵色冷意陣陣,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打寒顫。


    十二月的紐約和巴黎有的一拚,都一樣透進骨子裏的冷,即便如此,他有沒有畏畏縮縮的走路,一身正氣的按著酷斯拉家的門鈴。


    年輕的菲傭前來開門,見是陌生的麵孔,忍不住詢問道,“不好意思,請問先生是?”


    “傑,克,森,記住了。”,傑克森笑容沒有一絲笑意,臉上的表情要把人凍死一般,陰沉的一張臉讓人看著害怕。


    嘴角勾起的邪笑讓人有些害怕。


    年輕的菲傭穿的極其性感,胸前的美色一覽無餘,傑克森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年輕菲傭,心中不斷冷哼,這個酷斯拉還真是年輕力壯啊!


    也不看看自己年齡,這樣的美色就算給他,他有那個精力要嗎?一把年紀了可真是……


    年輕菲傭故意擠胸前的兩個肉團子,一臉嫵媚的看著傑克森,這個男人可真是極品,比家裏的死老頭可看起來有趣多了。


    酷斯拉是個很變態的老男人,家裏不止她一個菲傭,都是酷斯拉的“奴隸”,酷斯拉的玩物。對於酷斯拉那種戰鬥力的老男人,隻能說這門苦了她們,明明毫無感覺還要裝高chao。


    “傑克森先生,我們酷斯拉今天有事正好出門了……”


    嗲聲戛然而止。


    傑克森才不管你是男是女,手槍抵著菲傭的腦門,雷厲風行的樣子讓人害怕,“少給我耍花樣,我不吃這一套。我知道酷斯拉在家,不然我幹嘛過來,過來看你賣弄風騷嗎,惡俗!一個女人活成你這樣倒不如去死了算了。”


    他來的時候就查好了酷斯拉的定位,顯示就是在家裏,任何地方都沒有去,還想要忽悠他。


    女人就應該朝著葉飛飛和齊九月兩個典範學習,堅強獨立,大方開朗,有勇有謀多好啊。而不是為了錢財整天待在這個房子裏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酷斯拉是什麽樣的人他可能不清楚,但是從這個菲傭這麽渴望正常男人的神情來看,嗯……這個酷斯拉估計不行!


    菲傭被嚇得身體都顫抖,一把就把門踢的全開,“酷……酷斯拉先生就在裏麵,別,別殺我。”


    傑克森扣動扳機,開槍……


    “砰!”


    菲傭尖叫著,情緒激動的倒地暈了過去。


    客廳的大燈隨即砸落下來,燈上的小小的水晶球掉落,四分五裂,到處都是碎片。整幢房子瞬間斷電,陷入一片黑暗。


    房子裏的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傳入傑克森的耳朵裏,還不時伴隨著幾聲渾厚的男聲。傑克森挑了個幹淨點的地方,一臉傲氣的坐著等著酷斯拉。


    酷斯拉拖著龐大的身軀,手持著手槍,摸著黑到了大廳,菲傭們的尖叫聲讓他心煩,他隨意開了一槍,“閉嘴!來人,把電閘給我弄好!快點快點,趕……你,你是誰?”


    是誰?


    傑克森在一片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把槍口抵在了酷斯拉的腦門,動作嫻熟的的微扣下扳機,讓酷斯拉一陣心慌,“你是誰?為什麽要來殺我,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你別衝動好嗎朋友,你別衝動,我們有話好好說,什麽事情都可以商量,你別激動別激動……你想要什麽,你跟小弟說,小弟能滿足您的我盡量滿足您好嗎?你,你,你先把槍放下,我們有事就說事,別舞刀弄槍的好嗎?”


    酷斯拉是紐約本土人,說的英語十分順溜,但是傑克森聽著不是那麽的順溜,畢竟地方差異文化,全世界無論是哪裏,都有說不同語言的人。


    為了製造更加嚴肅的氛圍,一片黑暗之下,傑克森靠近酷斯拉,故意在他的耳邊吹氣,“我來自法國,不懂你自己在瞎幾把說了一堆在說什麽。”


    哈哈哈明明自己說了一堆英文,傑克森就是故意給酷斯拉挖個坑。


    酷斯拉冷汗都被嚇出來了,他,他不會說英語啊,那他也沒辦法啊,他隻會英語啊,“我……我隻會說英語……你,你不是也會說會聽英語嗎……”


    說完默默地咽口水,他真的隻會說英語啊,能不能別折磨他。


    “閉嘴,我會英語還用你說?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能嗶嗶這麽多呢?”,真是嫌棄,什麽廢物嘛還讓他親自來動手,要不是看在李安倫的麵子上,這事他也不會管。


    酷斯拉手裏掌管的是整個議會的財務,手上的罪證足以讓酷斯拉吃好幾十年的牢飯,但是同時,酷斯拉故意設計要陷害路易斯的偽證也在他的手裏。


    這偽證足以把路易斯拉下馬,自己走馬上任的,光明正大的掌拿實權。酷斯拉估計就是打這個主意呢,他才不會讓酷斯拉得逞,李安倫他爹的這閑事,他是管定了!誰說話都不好使。


    真是卑鄙小人啊,還想撐著現在伍德家大亂的時候搞事情是吧,有他傑克森在,這種事情,不存在的!


    突然一陣刺眼的燈光,傑克森下意識的低頭躲避這麽直接的燈光,酷斯拉就是趁著這個時間,一個閃身閃離他的後背,臃腫的身子還踉蹌了一下。酷斯拉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水果刀抵著傑克森的後背,厲聲大嗬,“你到底是誰?轉過來!”


    傑克森背對著酷斯拉,仰著頭顱,看著天花板,著該死的電真是該死的來的太及時了啊。轉過去?真是的,就怕你酷斯拉害怕,他緩緩的轉身,低垂著頭。


    這樣的低頭,怎麽也看不見臉,急壞酷斯拉了要,他通紅著臉,“抬起頭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膽大包天敢直接闖進他家裏的人是誰,是誰這麽不要命了?欺負人也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了?剛剛沒燈一片漆黑,沒有看清楚人臉,現在電來了,他倒是要看清楚,這個不知死活的混小子究竟是誰!


    傑克森一臉無辜的抬頭,一臉風騷,“hi,酷斯拉先生。”


    酷斯拉欲哭無淚,拿著水果刀抵著傑克森腰部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他,他沒看錯吧,站在他眼前的是傑克森?那個第一犯罪集團的領導人,fbi通緝的恐怖分子頭目傑克森?天了嚕,傑克森怎麽會出現在他家裏啊,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傑克森先生……”


    默默把刀子收了起來。


    傑克森是誰,不用任何人說,傑克森……比伍德家的李安倫好搞一點的男人,一旦被這個男人盯上,你就該明白,那就不是傑克森一個人在盯著你了,是一個組織!傑克森是第一犯罪集團的領導人,掌握著第一犯罪集團的所有實權,所以惹上李安倫也不要惹上傑克森。


    傑克森來找他幹什麽?


    “你知道我來找你幹什麽嗎?我想你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你自己慢慢猜。”,傑克森對他收刀子的動作毫不在意,仿佛從一開始就沒有那把刀子似得,“還有,麻煩酷斯拉先生下次準備那種厲害一點的刀子哦,這種水果刀……嘖嘖,捅不死我的。”


    酷斯拉冒著冷汗,您,您確定?


    “是是是,下次一定換一把……”,說出這話,酷斯拉恨不得自打嘴巴,臥槽這話就是一個坑啊,臥槽都是套路啊!什麽叫換一把啊,這是條尾巴,肯定被傑克森抓得死死的,哎呦喂,禍從口出就是這個意思。


    傑克森先是一愣,轉而一笑,“酷斯拉先生,你還真是接受意見並且消化的很快呢,真是……孺子可教。”


    孺子可教?


    這是什麽意思,好吧他也不是需要知道是什麽意思,估計不是什麽很好的意思吧,完了完了,真的被抓住小尾巴了,這下可好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傑克森先生,請問您這麽晚大駕光臨有什麽事情嗎?”,他是美國的議員,傑克森的老巢在法國,兩個根本不沾邊的地方。現在傑克森夜闖他家,也不像是意外,更像極了是有備而來啊,怎麽就找上他了?


    最近沒有惹什麽人啊……


    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最近的有什麽事情跟傑克森是有關係的。最近也沒有什麽什麽事情啊,一切照舊啊,也沒有多生事端啊,傑克森的出現讓他有些慌亂。


    果然,一名鼻青臉腫的保鏢進來,“先生先生,外麵好多記者!”


    這鼻青臉腫的當然是傑克森的傑作,傑克森傲嬌的扭頭,誰知道那傻缺不認識自己非得攔路,他才把人給揍了一頓的,他才不輕易動手呢。


    酷斯拉大亂,不顧形象的大吼,“快去攔住啊!”


    他是美國的議員,傑克森是第一犯罪集團的領導人,如果被記者發現傑克森在他家,這是通奸的罪證啊!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彎腰笑嘻嘻的換了副嘴臉,“可否請傑克森先生移駕到我的書房談話?這裏的空氣真是太不好了。”


    傑克森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的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但是這個沙發……我很喜歡啊,要不,你搬去你的書房給我稍作休息?”


    什,什麽?搬沙發?神經病啊,這個沙發的部分裝飾都是鑽石,沙發身也是手工打造,全部用的是上好的木材,沒有十個人是抬不起來的。他現在情況緊急,上哪裏去給你找十個人搬這個沙發啊!


    這分明就是為難,他就不信傑克森看不出來這個沙發價值不菲。


    明明知道還要要求他這麽做……眼看記者就要衝進來了,他趕忙答應,“是是是,傑克森先生請稍等一會,我這就叫人把沙發給您抬上去。”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傑克森答應的非常爽快,“好啊,那我就等你兩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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