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灑上去,傷口有些灼熱的感覺,陸冬暖睡的很不安穩,動來動去的想要抓傷口,在夢裏都疼的齜牙咧嘴的。她睡的很熟,司麥辰起身時不小心踢到了桌角發出巨大的聲響,他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回頭看了眼陸冬暖,她仍然抓著手臂,深深入睡,這麽巨大的聲音都沒有吵醒陸冬暖,司麥辰表示佩服,他很少看見一個女孩子能夠如此深眠……又想到被綁了好幾天了,睡的這麽舒服這麽沉挺應該的,他重新替陸冬暖捏好被子,才躡手躡腳的離去。


    傑克森就在門外等待著,倚靠著欄杆玩弄著手機,陽光灑在他黝黑的頭發上,呈現出棕色發色的效果,他閉著眼睛,接受著晚霞的洗禮,聽到聲響,黃色的眸子睜開,長長的睫毛像把蒲扇,立挺的鼻子和讓人看了蠢蠢欲動的唇,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本來西裝革履的他回來就換了套自己舒適的衣服,更顯得整個人慵懶尊貴。


    司麥辰煩躁的抓抓頭發,煩人,現在沒人在看現在耍什麽帥?傑克森看著他,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找他有事問,他再瞎也得過去問問找他幹啥的吧,他走近傑克森,“幹什麽?”


    傑克森看著陸冬暖病房的方向,“那位怎麽樣了?”,不是司麥辰主刀,他特別不放心,畢竟醫生都是臨時在外麵請的,也沒有好好調查過,隻是初步過濾了一下罷了,他並不是很相信外麵的醫生。


    司麥辰回頭也望了眼病房,一臉我是不是發現了些什麽奸情的神情看著傑克森,明知故問,“哪位?我今天治了兩個病人,你說的是那位是哪一位?”


    傑克森臉起紅暈,問什麽廢話!他倒也不扭捏,“伍德夫人怎麽樣了?”


    司麥辰喲喲喲調侃了幾聲,“你怎麽不問問伍德怎麽樣了?嗯?”,有奸情,絕逼的有奸情!


    聞著奸情的味道,司麥辰滿臉都是看戲的神情,哼嗯哼,看你怎麽解釋哦!


    “剛剛不是問過你伍德的情況嗎?你又在問什麽廢話?”


    司麥辰搖頭晃腦,有嗎,哦有,“傷口縫合的還不錯,肯定是個資曆極深的好手,傷口已經被縫起來暫時也看不了裏麵的情況,等明天讓她到儀器室再好好檢查。”


    傑克森點點頭,高冷離去。


    司麥辰留在原地,一臉excuseme,怎麽搞得像我得罪了你似得?不想了不想了吃飯去,餓死爸爸了,一下午光給伍德做手術了,出來天都黑了,啊,又是一個充當免費勞動力的下午。


    辦公室裏大家都各就各位各司其職,除了葉飛飛等人除外,大家一窩蜂的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麽。


    司麥辰回到說是辦公室倒不如說是休息室的地方,就聽見他們在大聲討論要吃什麽來好好坑一頓傑克森。


    葉飛飛宗於坑,提議叫幾個米其林餐廳的廚師過來現場製作自助餐係列,這樣成本高了些,但是好吃啊,吃現成的高興啊,再說了,是傑克森付錢。


    齊九月表示同意,在定下要叫自助餐後,她提議來些飯後甜點,於是屁顛顛的跑去搜尋了許多家的甜點哪裏好吃,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飯後甜點吃了都會發胖,大家普遍不吃。


    齊九月就是齊九月,花園裏不一樣的奇葩花,大家普遍不吃是因為會發胖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讓自己吃不胖呢,於是她定了份芒果慕斯,指定要12寸的,店員聽了忙祝福她生日快樂。


    布魯斯意外的沒有跟齊九月頂嘴,頓時間休息室的氣氛很微妙,微妙到齊九月覺得一聲呼吸聲,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布魯斯想入非非。


    本來齊九月和布魯斯湊在一塊,阿魯卻不滿隻有飯後甜點沒有飯前墊胃的東西,他一個勁的擠進齊九月和布魯斯中間,提議著要不要來點養生的湯墊墊胃,墊墊肚子。


    布魯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魯,還把自己對齊九月的喜歡表現的不夠明顯嗎?他暗暗踢了阿魯一腳,咬牙切齒的一腳。


    埃克斯卻大叫了聲,“哪個孫子踢我?”


    布魯斯默,什麽情況啊,踢的明明是阿魯,他就在自己身邊,自己不可能會踢錯人的,那為什麽踢中的,疼的會是埃克斯?


    嗯,奸情!


    ……


    傑克森並沒有參與他們晚餐,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的離去,連外套也沒有穿上一件。五月份的巴黎天氣已經很溫和了,可晚上了,傑克森穿著一件衣服絕對會感冒的。


    幾個人裏麵就葉飛飛跑的最快,在自己內心的慫恿下,她去傑克森的辦公室拿上外套就跑,全力追趕著傑克森。


    眾人也是一臉懵逼,怎麽回事啊?不就沒穿衣服嗎,以前傑克森沒穿也沒見得葉飛飛拿外套去給傑克森啊,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個個都感覺怪怪的?氣氛不是一般的微妙。


    傑克森用走的也敵不過9葉飛飛奔跑而來,他驚訝道,“飛飛?你怎麽在這裏?”,他們點的外賣還沒到齊,但吃下墊墊肚子的分量還是有的,雖然不是很明白她們一個個的怎麽這麽能吃,還有就是為什麽要點那麽多吃不完的菜。


    葉飛飛把外套遞給傑克森,“穿上吧,外麵冷。”


    傑克森禮貌的接過外套,當著葉飛飛的麵就穿上了外套,“這下可以放心了吧?”,對於葉飛飛,大概就是大哥哥和小妹之間的感情,並沒有摻雜太多的私人感情在裏麵。


    大家都是特工島一起出來的,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一起受傷,一起流血流淚的,雖然說可能會跟比較外向的齊九月比較熟絡些,但是對於葉飛飛,感情自然也不淺。


    葉飛飛滿意的點點頭,目送著他離去,見他驅車離開直到沒影了,她才進去了,她拉緊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啊,還真是冷。


    氣氛一時間微妙的緊,大家個個麵麵相覷,大家同生共死這麽多年,彼此之間一個眼神都把對方的心思了解的很清楚了,更何況在這尷尬的氣氛中。


    阿魯最先出聲,大大咧咧的嚷嚷,“這尷尬的氛圍是怎麽回事?”


    司麥辰左看看,右瞧瞧的,推敲著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齊九月的臉格外的發燙,她顯得有些不自在,像是做了什麽錯事沒讓人發現,見司麥辰在看著她,她怒瞪,一副你要是敢跟我說一句話,哦不,是一個字的話你就死定了的神情。


    司麥辰身為局外人,看的最為清晰,布魯斯眼珠子都快要長在齊九月身上了,說沒有什麽奸情誰會信?


    葉飛飛回來,大家早就散了,並沒有多在意剛剛的事情,該工作的還是在工作,該打鬧的也還是在打鬧,葉飛飛偷偷舒了口氣,幸好……大家並沒有追問。她今天看過天氣預報,晚上可能會降溫,明天會下雨,傑克森這麽晚出門,一時半會肯定回不來,見他沒穿外套就出門,葉飛飛是著急的。傑克森的身體素質一向不怎麽樣,三天一感冒,五天一躺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差,今天如果不穿外套,估計明天又掛著鼻涕回來上班了。


    葉飛飛以為這小插曲就這麽過了,誰知道大家散了隻是因為點的外賣還沒到,外賣剛被跑腿的一拿回來,大家又再一次聚集在了休息室。


    女人最懂女人,但女人也最不喜歡為難自己人,齊九月對中間的貓膩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她幹脆閉嘴不說話。


    葉飛飛眼神不斷示齊九月,救我,救我啊!


    齊九月表示自己泥菩薩過江,自己都自身難保。


    葉飛飛是個感情通透,表情都寫在臉上的女人,她此時此刻的尷尬,焦急被大家一覽無餘。


    司麥辰靈動的眼珠子不斷地打量著葉飛飛,嘖嘖,這個小妮子,“說說吧,怎麽回事?”


    葉飛飛吞吞吐吐也沒說出點什麽,齊九月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又是以前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找死了?敢欺負飛飛?”,媽呀,你們趕快吃東西吃東西啊,別問東問西的!


    司麥辰擺擺手,嘟囔,“這哪裏是欺負了?”


    “不讓我們開始吃東西就是欺負,老娘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哪來那麽多廢話的?”,齊九月作勢拿起叉子,準備對芒果慕斯下黑手……


    阿魯和埃克斯平時並不參與戰鬥,所以他們比誰都安靜的待在角落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麽。布魯斯有意無意的暼著他們的小角落,發現埃克斯坐著的時候,一隻腳竟然是搭在阿魯的大腿上的,布魯斯被驚的毛骨悚然,瓦特,這……這是要在一起的節奏?


    雖然以前他們也經常這樣子做,可是布魯斯不覺得有什麽,可剛剛在桌子底下踢得明明是阿魯,喊疼的卻是埃克斯?埃克斯變態啊,就一會也閑不住要把腳掛在阿魯的大腿上?


    司麥辰瞬間覺得這屋子裏就自己最正常了,嘖嘖嘖,一個個的都有貓膩,說沒貓膩,鬼都不信。當然,司麥辰不建議自己一開始就被當炮灰,並沒有再多問什麽,哼,我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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