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上官又懲罰我


    他曖昧的在我臉上吹了一口氣,低頭咬住了我的耳朵。


    “上官逸,你瘋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知道他要做什麽,我臉一紅,伸手推拒著他。


    “我知道,好地方。”他一邊親吻我的脖子,一邊說。


    “喂,你怎麽不分時間,現在這種危機關頭,你怎麽還想著這種事。”


    “我也是危機關頭。”上官逸說著下身貼著我蹭了蹭,熟悉的感覺頂在我的兩腿間,讓我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你看,你也想了。”感受到我的悸動,他輕笑著舔了下我的耳廓。


    “我才沒有,你別胡說。”我別過頭,不去看他。


    他說得對,我的確也有了反應,我的身體,向來禁不住他的挑逗。他總能熟練的在最短的時間裏,挑起我的欲火。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他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裏,慢慢向上遊走。“剛才,吃醋了。”


    “沒有。”我嘴硬的回道:“誰要吃你這個招蜂引蝶自戀狂的醋。”


    “嘴硬。”他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同時雙手握住了我的。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我忍不住輕哼一聲。


    “我隻願意,招你這一隻蜂,引你這一隻蝶。”他說,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想你了。”輕聲在我耳邊說道。


    一句想你了,讓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腰帶扣子被我解開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用手指,撩撥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嗯。”不受控製的呻*吟自我口中溢出,他的灼燙的呼吸,也噴灑在我的臉上,頸間……熨燙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君悅,我很想你,很想你。”雖然地窖裏還有殘留的火苗,但畢竟是在野外,他雖然急切,但始終估計著我的身體盡量不暴漏在空氣中。


    為了更契合,他把我翻轉過去,背對著他,從身後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放在我胸前,


    “你這裏,總是這麽緊,這才幾天沒碰你,你就緊成這樣,嗯?”他一邊動作,一邊說著讓人臉紅的葷話。


    我已經習慣了他這個樣子,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對誰都是不苟言笑,但隻有我知道,他背地裏多流氓,多不要臉。


    那些連我這個在夜店做過的人,都說不出口的話,他總是張口就來,尤其是在我們身體交歡的時候。


    毫不否認的,他的這些話對我總是會產生很大的刺激,我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雙手死死的攥著他的手臂。身體早已泛濫成災。


    “舒服嗎?”他喟歎一聲,在我耳邊問道。


    我羞於回答,隻本能的點點頭。


    我的肯定,無疑是對他最好的鼓勵。他身體一怔,猛的快速動作起來。


    “啊,上官逸,你,你慢點,我,會受不了的。”


    “就是這樣才能讓你牢牢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老公,看你以後還亂不亂說話。”他一邊說著,一邊啃咬著我的脖子,狠狠的種了兩顆草莓。


    “說,我是不是你老公。”


    他的動作從剛才的溫柔忽然變得急驟,變得粗暴,由剛才的纏綿,變成了一種懲罰。


    我最受不了他這樣,順從的回答,“是,是。”


    “叫老公。”他命令道。


    “老,老公,老公,啊。”


    “以後,別的女人再靠近我,你該怎麽做,告訴我,你該怎麽做?”他繼續問道,腰部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歇。


    連續的快速動作讓我無法承受的癱軟在了他的懷裏,要不是有他的手支撐著,我一定會倒在地上。


    “我,把那些,女人都打跑。”我斷斷續續的喘著氣。


    “這才乖。”他似乎滿意了,獎勵似的吻了吻我的發絲和臉頰。腰部的動作放緩了些,更像是情人間的摩擦。


    “君悅,你記住,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誰也奪不走,但是,你不要放開手。”他的聲音,近乎一種懇求,驕傲如他,什麽時候如此卑微的說過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但心底卻沒來由的被什麽東西撞擊了一下,酸痛的很。


    “答應我,一定不要放開我的手。”他繼續說道,更像是一種呢喃,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了一樣。


    我眼角一酸,點點頭,“不會,我把什麽都給你了,怎麽會這麽便宜你。”


    “你說的。”他不太確定,雖然是肯定句,但語氣裏滿是疑問,“君悅,不管發生什麽,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瞞著我,更不能背著我去做事,不管你聽見什麽,看見什麽,都來問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想起曾經的那段日子,他也一定過得痛苦不堪。


    扭頭對上他的眼睛,鄭重的點了點頭。“上官逸,隻要你不嫌棄,我陪你走到底。”


    “嗯,我們走到底。”他說:“你記住,除非,我親口說我不愛你了,否則,你不可以離開我。”


    ……


    當我們結束,外麵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夜裏的風更加的涼,讓我有一種到了北方寒冬的感覺。


    上官逸背著我,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雪地裏。我渾身癱軟的趴在他的背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和呼吸,就像是聽著一首不老的歌謠,無比的滿足。


    “上官逸,如果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也很好。”


    “傻丫頭,還不凍死你,你可是最怕冷的。”他輕笑著說道。


    “有你的地方,就算再冷,我也覺得溫暖。”我承認,我有些文藝了,但這就是我此時此刻的心裏話,怎麽想,就怎麽說了。


    “嗯,有你的地方,我也不覺得冷。”他低低的說。


    “上官逸。”我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你帶我去北方看雪好不好?”


    其實我們身在南疆,很少見雪,我在夜色港灣的時候,曾聽過一個來自北方的姐妹描述過他們那冬天的樣子,還看過她手機裏的照片,皚皚白雪的世界,五彩繽紛的冰雕,特別壯觀。


    “好,丫頭說什麽都好。”他寵溺的笑道:“丫頭想去哪裏,我都會陪著你,等我脫下這身軍裝,就牽著你的手,陪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說到這,他的語氣中不禁帶著幾分自責和惆悵。


    這讓我突然想到那句話:姑娘,當我放下敬禮的手,我也可以伴你天涯海角,細數夜空繁星,用餘生還我欠下對你的陪伴。


    我心裏一抽,差點忘記了,我愛上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軍人。


    知道自己失言了,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們一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他的速度其實很快,背著我,也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回到了營救點。


    “上校,你可回來了,被你救回來的那個姑娘非要見你,不然說什麽都不肯讓醫生動手術。”


    我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一個守著醫用帳篷的士兵一臉無奈的跑了過來。看著我的臉色有些為難。


    我輕笑一聲,對上官逸說道:“你去看看吧,就當是個孩子,救人救到底。”


    “你跟我一起去。”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就往醫用帳篷裏走。


    剛一靠近,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哭聲:“你們走開,我要見兵哥哥,嗚嗚……”


    我皺了皺眉,這姑娘怎麽有點不知好歹。


    上官逸也察覺到了我的不悅,握著我的手緊了緊,一掀門簾走了進去。


    “你見我有什麽事?”他黑著一張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著床上的女孩問道。


    圍繞在床邊的醫生見上官逸來了,都暗暗鬆了一口氣,自動讓開了一些。


    那姑娘看到上官逸來了,立馬破涕為笑,但目光觸及到我的時候,立刻閃現了不悅。


    “兵哥哥,人家怕,他們說我小腿骨折了。”她做出一副小女生的樣子,抽泣著說道。


    “那就讓醫生給你做手術,我就是個當兵的,不懂這些。”言外之意是找我沒用。


    “可是人家害怕。”小姑娘繼續說道:“你能不能陪陪我?”


    這姑娘可真夠膽大直接,我心裏不禁暗自失笑。


    “我還有別的事情,你要是非不願意做手術,最多也就是瘸了,我能救回你一條命,已經完成任務了。”上官逸毫不客氣的說道,直白又幹脆。


    “兵哥哥……嗚嗚……”那女孩一聽,又哭了起來。


    上官逸瞧了瞧,眉頭蹙了蹙,“你要是實在害怕,就讓我媳婦兒在這陪你。”說完鬆開我的手,轉身出了帳篷。


    誒!


    我想拉住他,可是已經晚了。


    隻好無奈的走向病床旁,看著那個一臉詫異還看著門口的女孩,歎了口氣,“姑娘,你需要我陪你嗎?”


    女孩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我見這情形,對著一旁的醫生道:“你們開始吧,她應該不會再鬧了。”


    說完,也轉身朝外麵走去。


    “等一下。”女孩突然叫住我,衝著我拜了拜手,“姐姐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我瞟了她一眼,轉回身彎下腰,把耳朵湊過去。


    隻聽她語帶笑意的說道:“我喜歡兵哥哥,我知道你不是他的媳婦兒。”


    我走出帳篷,黑暗中,上官逸的身影就立在不遠處,背對著我。


    高大挺直的脊背,雙手交叉背在身後,似乎在等我,似乎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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