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黃射童鞋再一次的成功被龐士元給鼓動了。


    十日之內破江州啊,江州是什麽地方,如果說永安郡是益州的第一道防線的話,那麽江州就是益州的第二道防線。


    甚至可以說永安郡是被拋棄的郡,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道防線那就是江州。


    永安郡還是靠近荊州郡的,時常和荊州有著摩擦,大戰沒有小得戰事不斷,所以逐漸的永安郡就被拋棄了,而江州卻是要進入益州的腹地了,從這裏開始就有無數的山脈勾連了。


    原本的黃射還是打算在永安休整一下的,江州起碼也得數月的時間拿下吧,甚至黃射都有了先揮軍回荊州,留下永安郡駐紮的兵馬就可以了,可是沒想到那邊龐士元竟然說出了十日破江州。


    要不是龐士元時常做得都是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恐怕當場黃射就要抽人了。


    正是因為黃射對龐士元的信任,這才讓大軍休息了一日立刻出發了。


    這次前軍不是別人了,而是換成了我們的蒯越蔡瑁的兵馬作為先鋒了,這也是打動黃射的一個理由。


    因為前鋒必然是最先和敵人接觸的,即便十日拿不下江州,那消耗的也是蒯越和蔡瑁的兵馬他黃射可不會又多大的損失的。


    蔡瑁和蒯越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隻能如此了,畢竟在永安郡的時候,他們蔡家和蒯家的兵馬可是絲毫沒有動作,看了數日的戲,最後這個黃射還在龐士元的鼓動之下給了蒯家和蔡家的兵馬同等的待遇。要是自己再不出力一點。那可真的會讓黃射手下的那些個荊州軍爆發的。


    “十日破江州?嗬嗬。簡直就是笑話!”蔡瑁終究還是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個先鋒還真的不好當啊。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比飛還要難,這到不至於,但是對於基本上沒有進入過蜀道的那些個荊州軍門來說,這個蜀道真的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每一個兵馬都有各自的主場,比如並州狼騎。他們擅長的是重騎兵衝鋒,在平原地帶草原地帶那絕對是王牌軍,天下第一都能說。


    五千並州狼騎甚至能夠撕開十萬大軍。


    但是在水上的話那麽並州狼騎就成為旱鴨子了。


    江東軍擅長南方作戰,你讓他冬天去遼東的話,凍都能夠凍死一幫。


    同樣這個荊州水軍,在水上,那是少有的猛虎,除了揚州水軍和江東水軍之外荊州水軍還真的沒有怕過誰。


    當年袁術那麽強,可也過不了長江。


    但是到了這個蜀道之上,會遊水你也沒用啊。你就是水上蛟龍,到了這裏你也得給我老實點。


    就這麽走了半天。他蔡瑁都損失了幾十個兵馬了。


    還有好一些個馬車,不是敵人偷襲的,而是不熟悉路,直接一腳踩空墜入了懸崖之中的。


    粉身碎骨,根本不可能存活的。


    他蔡瑁也是差一點掉下去了。


    你讓蔡瑁能沒有怨言嗎?這才走了多長時間啊,要是再走下去,那可真的就慘了起碼要有近千人損失。那些個糧草馬匹還不計其數。


    蒯越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沒有去說話,這雖然損失了上百人,但是這還不是接受不了的事情。


    甚至蒯越還知道,起碼現在的他們是安全的。


    “十日?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蔡瑁在抓住了一個益州的百姓之後就開口冷嘲熱諷了起來,因為這個益州的老百姓已經充分明確的告訴了我們的蔡瑁蔡大軍師,那就是即便是順路的話,一個熟悉這個蜀道的百姓走這個地方要娶江州,那也得走上了**日。


    這還是全程趕路,這行軍打仗,如何能夠全程趕路呢,必然要停歇必然要修養,還有那些個糧草輜重哪一個不是要耽誤時間。


    十日的功夫,走一半的路程恐怕都不夠。


    “德矽兄,稍安勿躁,我們有損失,同樣那黃射也有!”蒯越安撫著那邊的蔡瑁,那黃射的中軍和後軍也好不到拿去,也死傷上百人了。所以說那黃射故意使壞是談不上的。


    “十日到不了那江州,和你我也沒用關係,更何況,徳矽兄,早到那江州與你我可沒有多大的好處啊!”蒯越勸慰道。


    現在的蔡瑁可還是在算計著把黃射調虎離山的印出來,等著那邊劉備背叛黃射,把他的小侄子劉宗給送到南陽郡去。


    這樣一來,今日黃射的地位就是明日他蔡瑁的地位了。


    要是黃射掉頭離開了,或者說很快的就拿下了益州了,他可真的就傻眼了,這數萬大軍會援襄陽,那劉備如何抵擋得住呢。


    “恩!”蔡瑁這才消了消火氣,可還沒來得及鬆下去呢。


    那邊來了一個使者。


    “報,啟稟將軍別駕大人,軍師有令,讓將軍改道而行!”一個黃射從中軍派來的傳令兵對著蔡瑁和蒯越說道。


    “什麽!”蔡瑁真的是火了,要不是蒯越拉住了蔡瑁,蔡瑁都能夠回去揍黃射了。


    本來這個蜀道就不好走,你放著好好的官道不走,你還要改道,吃飽了撐的?


    蒯越卻是心中笑了起來,果然和漢王殿下說得是一樣的嗎。


    “改道?”中軍之中,黃射也是愣了一下。


    蜀道之難,黃射也是看到了,他雖然沒有蔡瑁那麽倒黴,但是也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麾下騎兵在她得麵前突然失去了蹤跡,等著知道的時候已經給摔成肉泥了,這還是蜀道之中的官道。


    現在這個龐士元突然告訴自己,要改道了,就是黃射也經不住問了起來。


    ‘軍師,這官道就如此難走。我等改道。這豈不是南轅北轍嗎?“黃射不能說自己怕那個路途險要。他是在疑惑。


    ”主公,如果我等不改道的話,我等大軍想要入那江州城外,十日的功夫根本不夠,就算快馬加鞭,先鋒部隊先到,也得半月之久!若是耽擱下去,想要拿下江州。那起碼要數月!”龐士元對著那邊的黃射說道。


    ”半月就半月吧!“黃射都有點害怕那邊的山崖峭壁了,官道都這麽難走,要是走那邊的小路,那豈不是自己作死嗎。


    ”主公,路途遙遠是一回事,還有就是我等大軍行徑必然都是在那江州的益州軍的監視之下了,若是走到半路,那益州兵馬湧出與我們偷襲的話,我大軍猝不及防之下必然要受損!”龐士元對著黃射解釋道。


    龐士元早就在大軍開播的時候就撒出去斥候了,發現了好幾個暗哨的痕跡。這就足以表明了,這個益州軍的兵馬一直就是在監視著他們。


    “哼。我還真愁著找不到他們呢,要是他們敢來,必然破之!”黃射倒是意氣風發的,可是龐士元卻是搖了搖頭。


    這是什麽地方,是蜀川啊,是人家益州軍的地盤,說個簡單形象一點的。


    益州軍就像是山地師,而你的荊州軍更像是海軍陸戰隊。


    你用海軍陸戰隊到山林之中和山地師打,你這除了找死之外,還就是找死。


    就算那邊山地師的人數少,實力弱小,隻要隔三差五玩這麽一出,你的士氣可就完蛋了。


    “更何況,主公,十日之內拿下江州並不是兒戲,改道之後,此路雖然險要,但是隻要通過他,我大軍可以出現在江州之西,此版一來,我們可以除了可以打江州一個措手不及之外,更有可能派出輕騎兵兵臨成都之下!”龐士元又開始誘惑那邊的黃射了。


    你和黃射說利害關係沒用,你要是真的把黃射嚇住了,搞不好我們的黃射童鞋就能夠退兵了。這可就是適得其反了。


    但是如果你要是告訴黃射童鞋,這麽做,好處大大得好,那麽我們的黃射童鞋必然一蹦三尺高,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你了。


    果然聽到龐士元言語,不但可以拿下江州,還有可能直接兵臨成都城下。


    頓時我們的黃射童鞋想都不像就答應了。


    “士元,一切都聽你的!如果事成,本將軍必然重重有賞!”黃射哈哈大笑著說道。


    “必然不辜負主公所托!”龐士元低下了頭,謙卑得說道,黃射卻是沒有看到龐士元那低下的頭顱隱藏著的精光。


    ……


    龐士元直接就帶著十幾萬大軍一下子沒入了深山老林之中。


    蜀川本就多山脈,十幾萬人看起來多,你如果放在崇山峻嶺之中,根本就看不出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江州軍派出的斥候也是傻眼了。


    那龐士元手中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一些個精銳,也是十分的擅長山地戰,還專門就去找那些個江州益州軍拍出來的斥候。


    一找一個準,把知道消息的益州斥候全都幹掉了,不知道的根本就找不到他們。


    現在的江州之中的益州守軍就像是睜眼瞎一般了。


    他們原本還打算用一用主場優勢,打那些個荊州軍一個措手不及呢,現在好了,他們措手不及了。


    一下子下麵的江州文武們亂成了一團。


    “張任將軍,你可有什麽辦法?”江州城的主將看向了那邊的張任詢問道。


    此人正是從永安郡城死裏逃生的張任。


    他在被張飛壓製之後,整個永安郡就崩潰了,要不是他的那些個親衛門誓死保護,再加上那張飛本就沒有殺他張任的意思,這才留下了一條小命。


    就是這般張任瘋狂趕路,及時得給江州帶來了消息。


    聽著那邊江州主將的問話,張任卻是搖了搖頭“任,無任何辦法,靜聽將軍吩咐!”張任現在還在張飛的那種陰影之中。他張任不是傻子,經過他張任的反複推敲,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如果那個張飛當時真的要殺自己的話,自己必然難逃一死。


    可是為何那個張飛要放過自己呢?


    張任自認和那個張德沒有絲毫的舊交,難道都姓張嗎?更加不可能,百家姓,卻有千萬人,如何可能那麽巧!


    “他能有什麽辦法,敗軍之將罷了!”一個江州城的將校嘲諷得說道。


    張任的麵色一僵,他還沒有開口,張任的親衛們跳起來了“敗軍之將?有本事你們去打啊,我們永安郡城就隻有一萬五千兵馬,敵人呢,是我們的十倍,十倍,我們永安郡可沒有你們江州這麽好運,還有這個崇山峻嶺作為掩蓋可以當那個縮頭烏龜!”


    “你!”那邊剛才嘲諷張任的武將不由氣節。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江州的主將站出來打著哈哈道,一邊去他自己的手下,要是不插手,難免手下寒心,還有一個就是張任了,畢竟同殿為官,他黃權雖然和張任不太熟悉,但是黃權卻對張任還有很有好感的。


    此人不驕不傲,更有一種大將的風範,那永安郡的戰鬥他也是聽說了,十幾萬大軍圍城,而城中就隻有一萬五千兵馬,在其他城池都投降了,隻有他張任一直堅守,要不是那個什麽張德的,恐怕現在永安郡都還存在著吧。


    “傳我軍令,著三百斥候,沒入蜀川之中,定然要找到那荊州兵馬的動向!”黃泉發布著命令道,現在的益州軍就像是瞎子一樣,所以他黃泉必須要先找到敵人,才可以對症下藥。


    “張任將軍,要不要一起留下共飲一番?”黃泉對著那邊的張任邀請道。


    “多謝黃將軍了!任今日身體不舒服,恐讓將軍失望了!”張任對著那邊的黃泉抱拳道。


    黃權?張任聽說過此人的年輕的時候為郡禮,現在呢,被主公劉璋給任命為了主簿,同樣黃泉這個人也還是很有本事和見解的。


    一開始黃權給那邊的劉璋的建議,那就是加固永安郡城的防禦,再拉出兵馬駐紮在永安郡附近,暫且放棄江州。


    和永安郡成為犄角,如果能夠阻攔敵人還好,如果不能的話,化整為零,沒入蜀川,騷擾敵人的前進路線,隻要拖延住了,荊州軍沒有了糧草必然退兵。


    可惜的是這些個建議,沒有人聽啊。


    所以現在的永安郡破了,荊州兵馬的刀鋒直接指向了江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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