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海之上,一隻龐大的艦隊正在緩緩的前行著,他的目標就是遼東。


    “甘寧將軍,就三艘戰艦嘛?會不會太少了點?”戰船旗艦之上,楊晨問著邊上的一個將校。這次他們出來是一個龐大的艦隊,但是那是因為後麵跟著的是運兵船,甚至還有一些個空裝的船隻,隻有負責的舵手和船長,其他都是空蕩蕩的。


    “少?”甘寧看著那邊的楊晨笑了笑“楊大人,應該是沒見過這君權級的威力吧!”甘寧對著楊晨說道。


    “恩?”楊晨挑了挑眉頭,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新式戰船的威力,他一直在遼東之中主持事務,而這些個所謂的君權級的戰艦,還是新近才給海軍換裝的。


    這些個戰船很是龐大,比之以前揚州水軍戰船要大到兩三倍都不止,可是上麵卻沒有了那些個揚州軍必備的利器床弩啊,這可如何是好。


    反而變成的一堆堆的鐵疙瘩,在楊晨看來絕對是醜陋至極的。這些個東西有個什麽用,楊晨完全就不懂。


    “哈哈,楊大人,你可莫要小看了這些個鐵疙瘩,這些個鐵疙瘩比之床弩的威力可要高上不是一點半點。”甘寧雖然在笑著,但是卻沒有絲毫嘲笑的意思,因為當初他不也是這樣的一個想法嘛,最後呢,卻是徹底的被這玩意給鎮住了。


    “將軍,要不給楊晨大人秀一手!”那邊甘寧的副將梁晨腆著臉麵過來了。


    “額?這位是?”楊晨看到了這麽一個武將不像武將,文臣不像文臣的,你說你是武將吧。他偏偏帶著官帽。你說他是文臣把。他又穿著戰甲。


    “把你那些個帽子給我摘下來,還有那錦袍!”甘寧麵色陰沉的對著梁晨喊道。簡直就是丟人啊,“楊大人,此人是我軍中副將也是那大漢號的艦長。”甘寧手中一共就是三艘君權級的戰船,一艘華夏,一艘大漢,一艘炎黃。


    “楊大人,讓你見笑了!”甘寧對著楊晨拱手道。


    現在的梁晨那可是梁大人了。以前是水賊穿著那些個錦衣那是心裏虛榮其實還是很自卑的生怕別人看不起他們,畢竟他們是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變成官身了,而且官職還不小,按著梁晨現在的地位,以前的他們縣的縣老爺看到他都給給梁晨行禮的。


    所以這小子就異常的嘚瑟,現在他頭上戴的帽子,那是將軍袍的常服,除了打仗之外。一般將校是不會穿著盔甲的。


    “無妨,無妨!”楊晨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奇人異事,有才的人臭毛病多了去了,他在意的是這三艘君權級的戰船。“甘將軍,剛才這位將軍所言?”


    甘寧看著楊晨那個期待的樣子,知道必然是需要演示一番了,他不由的瞪了那邊梁晨一眼就你多事,本來沒有梁晨這一出,他就不用去演示一番了,你要知道這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放炮也還是有損失的,更何況他們這次多演示一次,那麽等著攻打遼東的時候可就少了殺敵的次數啊。


    不過甘寧還是帶著楊晨去外海之中展示了一番。


    “將軍,前麵就有一座小島!”梁晨給著甘寧說道。


    “要你多嘴!揚帆。”


    具體的場景就不描述了,不過回來之後楊晨的臉色是兩種變換的,一種是紫色,那是嚇出來的,這個威力,這難道是天雷嘛?不然為何又如此的威力啊。據說那座小島在千年後被人發現的時候島上土著所崇拜的雷神就是因為這次。


    還有一種顏色,那是紅色的,那是興奮的神色,有了如此的利器,那遼東算得了什麽呢。


    “走!拿不下那公孫康的人頭,我也不會去了!”楊晨豪情壯誌啊。


    ……


    遼東的碼頭之上冷冷清清的,遼東靠海這是不錯,這個港口同樣也是一個良港,可惜的是現在還不是大航海時代,所以說海路運輸很是空曠,這個港口還是因為要和江東孫策那個時候交易軍馬的時候開建的,在和揚州蜀王劉莽交易的時候擴建起來,到了現在就成為這樣的規模了。


    揚州蜀王殿下現在和遼東鬧翻了,自然這個港口就荒廢了下來。


    碼頭之上那些個靠著力氣吃飯的人們也都一個個失業了,開在兩旁的商店也沒有了生氣。


    “哎,你說這公孫度大人這不是扯犢子呢嗎!非要和那個曹阿瞞好上,現在好了,一下子讓俺們喝西北風了,要俺說啊,那蜀王殿下有什麽不好!”一個賣苦力的腳夫在邊上抱怨道。


    “少說一點,小心被那公孫度大人的人給抓去!”


    “怕啥,俺不偷不搶,現在都沒飯吃了,還不讓人多說兩句啊。”這個苦力腳夫在那邊源氣十足,他的家中已經快要揭不開鍋了,這碼頭之上就寥寥無幾的商船,怎麽夠。


    他這麽一嗓子,邊上的人不少人都看了過去。


    “瞅啥瞅,沒看過人生氣啊!”俗話說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什麽都不爽,現在就這個遼東百姓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瞅你咋地,不能瞅啊!”不單單是這個壯漢怨氣十足,其他人同樣也很是不爽,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般一被點著就立刻爆炸。


    “喲,你個王八犢子是想和俺練練是吧!”


    “練練就練練誰怕誰啊!”


    “瑪德,老子削死你個王八犢子。”說著就幹上了,這就死遼東的民風,我們不講理,我們隻講拳頭。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短短一會的功夫,那邊就幹了起來,這幫腳夫那都是一個個村子出來的,自己的村子的人被人打了。自然不能慫啊。要幹回去。這越打人越多,現在鬧到了最後把官府的人給引來了。


    再這麽械鬥下去,那可是要大事的。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府衙之中的衙役們全都來了,手上甚至還帶著棍棒,因為他們知道對這裏的百姓用說理的沒用,得靠拳頭。


    這一打聽之下才知道大事沒用,就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因為沒有了營生。在怨氣的及攢之下徹底爆發了。


    就算這些個縣衙的官員們也是對他們的主子公孫度有所怨言的,因為在和揚州蜀王殿下交易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少拿回扣啊,而且那個楊晨楊總管也很會做人,一點點的蠅頭小利就讓公孫度的這些個手下官員喜笑顏開的,自然方便之門大開,可以說楊晨能夠那麽順利的離開遼東這幫遼東的官員出了不少的力氣。


    “尋氣鬧事,來啊,都給我帶上壓回縣衙,讓縣令大人好好審問一番。”因為沒有了孝敬。縣裏的縣尉大人正生氣之中呢,你這邊又鬧出個事情來。這不是找出氣筒嘛。


    “是!”衙役們就準備動手把那些個鬧事的百姓帶回去。


    有人束手待擒,可是有些人卻是不願意啊,特別是那些個在剛才的打鬥之中受傷的,撐著對手被衙役們給拿下了,趁機上前就是兩巴掌。


    這被打的人頓時就不服了,你呀王八犢子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這便要掙脫衙役的枷鎖。


    這被捆上了,衙役又怎麽會這麽容易讓你掙脫呢,所以你要掙脫,少不得被衙役打上一兩棍子。


    本來被人偷襲就很惱火,你這邊還給人家兩棍子,頓時就起爆了,管你是不是官府的人,管你是不是衙門的人,直接擼起袖子就上了“王八犢子,敢打你老子,老子削死你呀的!”


    “你們竟然敢打衙役!”


    “衙役咋了,老子今天還就打衙役了!”


    嘩,這一下子場麵徹底的控製不住了,原先隻是百姓的械鬥,現在變成了百姓和官員的戰爭了,原先打架的敵人現在也變成隊友了,畢竟官民自古就是對立的,以前的新仇舊恨就好好的清算清算。


    “別打啦,別打啦,出人命啦,出人命啦!”有人在邊上大聲的喊著希望雙方克製,可是當一老拳頭直接朝著他俊俏的臉龐轟過去的。


    “我去你嗎的,老子也不管了,不弄死你鱉孫,老子和你姓!”出人命算什麽,打得爽才是真的。


    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就是我們的縣尉都被打成豬頭。眼看著一場械鬥就要越變越大了,突然有人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別打啦,別打啦!那邊,那邊揚州的船來了!”


    “揚州的船?”眾人全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看向了海麵之上,果然那邊遠遠的海平麵之上有船隻緩緩的朝著遼東的港口而來,


    這是一隻船隊,能夠以船隊規模而來的,隻有兩家其中一家就是曾經的江東小霸王孫策,還有一家就是揚州蜀王的船隊,隻不過後來就都變成揚州蜀王的船隊,因為連江東小霸王都成為了蜀王劉莽麾下。


    “是揚州的,船,是揚州的船,船隊來了,兄弟們有生意咯,有活路了!”那邊的苦力腳夫一個個都興奮的跳了起來,那邊商人也是笑眯眯的,因為揚州的商船的到來就代表著生意上門。


    就縣尉大人的麾下那些衙役也一個個都是眉開眼笑,因為揚州商隊再一次的到來就代表著他們的按收入又來了,怎麽能夠不開心呢。


    隻是邊上的縣尉大人,卻是沒有那麽開心,而是有了一種不好的想法,他是縣尉可以說已經是入流的官員了。


    那大公子公孫康對揚州蜀王派來的楊晨大總管所作所為他是清楚的。


    千金換了百萬金的盔甲和戰刀,這完全就是打劫啊,甚至大公子公孫康還動刀了,這麽一來揚州可以說和遼東徹底的撕開臉皮了,這揚州的船隻又怎麽會再一次來到遼東通商呢,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


    “敵人!”縣尉大人瞪大了眼睛吐出了這兩個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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