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書生的一些話語讓那邊的一眾江東士子簡直就是滿臉的羞愧啊。


    自己在那邊說著這個揚州蜀王殿下是耍詐 ,為的就是不讓眾人入仕途,可是人家這邊就立刻解答出來了,那個雞兔同籠的問題還給了你四個解答法,有稍微懂一點理學的人,雖然不可能全明白四個解法,但是起碼其中的一兩個還是比較了解的,自然也能順著思路算出了這個雞兔同籠的問題的答案,這麽已驗證,自然就確定了這是一個正確的答案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那個和白衣書生打賭的人,頓時就麵露土灰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麵子嘛,俗話說得好,人要麵子樹要皮啊,這人要是沒有了麵子以後還怎麽活啊。


    本來那都是氣話,因為考試嘛,他是乘興而來,認為自己能力足夠做官了,可是呢這邊確實敗興而歸的,那些個題目根本就是讓他糊塗異常啊。


    這前後的差異一比,自然怒火中燒了,你這不是逗人玩嘛。這才說出了那樣的昏話。


    誰會想到有人真的和他較真了,竟然和他打起了賭來,這個年輕人自然是血氣方剛的,一被激動立刻就應答了下來。


    跪在大街之上或者對著那蜀王殿下磕頭都不算什麽,畢竟嘛,那蜀王殿下是王爵,你一介平民跪拜一個王爵自然不算什麽,就是那內相徐庶也跪蜀王劉莽呢,但是呢,這打賭輸了就不一樣了。還要大呼我錯了。你這不是為難人嘛、


    要是這麽一叫。立刻這個張姓名的江東學子就徹底出名了,也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眾人全都看向了這個張姓學子,讓他的臉色頓時就漲紅了。


    “這位兄台,算了吧,張兄也不是故意的!”有人開始為著這個張兄求情了。


    “是啊,是啊,算了吧,張兄隻是一時氣憤。兄台得饒人處且饒人啊。”江東學子還是不願意和自己一同前來的同伴丟人了,雖然不是他們本人,但是這麽說也是有著同窗的友誼的不是嘛。


    白衣書生本也不想過多為難這個江東學子的,和這些個江東學子為仇會對那個人的大業產生影響的,畢竟那個人可是想要把江東揚州的有能力的人一網打盡呢。


    現在這個張兄已經代表的不是他一個人了,而是代表著整個江東學子啊,讓他丟人就是讓江東學子丟人,這要是傳出去,江東學子就成為笑柄了。


    所以白衣書生就要點頭,準備算了。


    可是那邊這個張兄卻不這麽想。他的臉色漲紅一片,本來就是憋屈不已。現在又被人這麽擠兌,當即就變成了豬肝色,白衣書生還沒有開口呢,這位張兄卻突然急中生智了起來“你,你是揚州學子,是那蜀王劉莽,定然是那蜀王劉莽提早告訴了你們題目,讓你們能夠做官,再來洗刷我們這些個寒門子弟!”


    好嘛!這個張兄還真的是有一種顛倒是非的能力啊,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本來嘛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個人之間的打賭,可是這麽一變,就成了揚州學子和那江東學子的對立了。


    那邊一個個的揚州學子和江東學子都對這個張兄有點不屑了,你說你不認輸就算了,還這樣顛倒是非,不過雖然對這個張兄的性格表示不屑,可是內心潛意識裏麵還是有了一個疙瘩的,那就是那揚州的蜀王殿下會不會真的就對這些個揚州的學子開了小灶,或者上了後台,讓他們先當官,而不讓他們江東學子當官,人啊,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大家都不當官,自然和和睦睦,反正你是貧民我也是貧民,但是一旦你富起來了,出人頭地了,我就嫉妒了憑什麽。


    “你胡說什麽!江東揚州現在不都是蜀王殿下治下嘛,不都是我大漢嘛!”白衣書生簡直就是對這個江東學子表示不屑了,不過還是憤怒異常,你這邊不承認打賭就算了,還賴皮,還挑撥起江東學子和那揚州學子對立這居心何在。


    “怎麽,被我說道痛處了嘛?你們是揚州人,是守城的學子,那個蜀王殿下自然會對你們更好一點,告訴你們題目也是自然的,而我們這些個江東學子就不一樣了,爹爹不疼奶奶不愛,以前還和你們揚州蜀王殿下對立過,這個蜀王殿下怎麽會讓我們當官嘛!‘這個張兄抓住這個理由就不放手了,這樣導致的一個結局那就是白衣書生越發的憤怒,那邊江東學子越發的猜忌了,這是人之常情啊,要知道在孫策還沒有投降揚州之前,江東和那揚州可是敵人算是生死仇敵都是差不多的。你說公平,大部分人還真的不相信。


    就連酒店之外的那個老者也是不由的皺眉疑惑了,因為那些個問題,他這個大儒都不會。


    “技不如人,就像汙蔑是嘛!”白衣書生嗬斥著這個張兄。


    這個張兄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突破點了冷笑道“是啊,我張某人技不如人,是沒有生在這個揚州啊,是吧,怪我,怪我是江東寒門子弟咯,可能這位兄台,那個官位之上就有你的位置吧!”這個張兄明麵之上雖然像是在自責,但是裏麵的諷刺的意味溢於言表啊。


    “你!”白衣書生指著那邊的張兄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兄是嘛!”就在那個張兄其與昂揚的時候,一個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他也是一副白衣的打扮,手上拿著一把折扇,身後還跟著兩個壯漢,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公子哥,可能還是有點勢力的人。


    “你來了!”白衣書生看到了這個白衣公子哥頓時就笑了起來。


    “你啊!我不在你就惹貨!”白衣公子哥看似責怪對著這個白衣書生用折扇敲打了一下額頭,白衣書生卻是朝著白衣公子哥吐了吐舌頭。


    龍陽之好?!眾人都是這樣的想法,這很正常。在這個士族為主的世界。好兔兒哥的人還真的不少。有些男的可是比那女子還要秀美啊。


    “他?”酒店外的老者眼睛瞪得更大了。不過還有一種憤恨之色,老者的拳頭都捏起來了。


    “又是一個揚州士子嘛?”那個張兄諷刺了起來。


    “張兄,你說他會當官?嗬嗬,那麽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那官位之上絕對不會有他的名字!”白衣公子哥對著那個張兄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沒有?”張兄問道。


    “簡單啊,過兩日那個大考的名字就出來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白衣公子哥對著下麵的眾人說道,兩日的功夫,揚州上下的監考官要把那些個試卷給改出來。再公布錄取的名單。


    “兩日之後?哈哈,兩日之後又要何處找你們,去府衙嘛?笑話,今天眾人都在,有本事說出你們的名字嗎?看看兩日之後會不會出現大榜之上。”張兄冷笑的看著這兩人,這兩人都是揚州的士族,這是這個江東寒門學子張某人的肯定,因為那折扇,那衣服都是絲質的,普通人家根本用不起的。隻有達官貴人的家中才舍得用。


    這麽兩個公子哥,年歲又不小了。怎麽可能會不當官呢,士族之家哪怕是一個偏房,分支子弟也能夠得到一個吏官的位置。


    這個張兄想得很好,這兩個公子哥注定要入仕途的,必然不敢說出他們的名字,因為這樣會給家族帶來很不好的影響。正是抓住了這個把柄,必然使得兩人無話可說,那麽他張某人就贏了。


    至於這兩個士族子弟的報複,嗬嗬,如果不報複,他張兄還不樂意呢,隻要這士族子弟報複了,那麽他張兄就徹底成名了有了名氣還怕沒官做?


    白衣書生怒了就要上前利潤,的確他們的名字不能報出來。


    “我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白衣書生說道,他們今日是微服私訪出來的。


    “嗬嗬,無膽鼠輩罷了,連名字都不敢報出來,必然是那官榜之上早就定好的人吧,這揚州取士不過如此罷了!”江東士子張成很是得意的說道。


    “揚州取士,是不是不過如此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揚州絕對不會錄取像你這樣的人!”白衣公子哥對著張成很是淡然的說道。取官雖然以才能為主,但是在官場之上還要有德,這德自然不是道德,不貪腐之類的,而是在於責任。


    此人敢做不敢認,這樣的人是揚州最討厭的,輸了也不承認。


    “哼,我還不屑於來呢!”這個張成麵色惱怒的說道。


    “哦,那麽你為何要來參加揚州的大考呢?”白衣公子哥言語道。


    “我,我,我隻是來拆穿這揚州取士的本來麵目罷了!”張成找到了借口言語道、


    “嗬嗬是嘛!揚州取士者,有兩條,其一才也!”白衣公子哥站了出來說道“招賢令上言語,隻要汝之才華可堪重任,有縣令之才為縣令有太守之才為太守,有州牧這才為州牧,物盡其用,才顯起出!張兄,你連那幾道題目都解答不出來,何來才也?”白衣公子哥疑惑的樣子,惹得邊上群眾哈哈大笑,而張成的臉色卻是更青了。


    還沒等張成辯解,那邊白衣公子哥又言語了“其二者德也,惟賢惟德,重任者才可為官,張兄,我要是你啊,就去買塊豆腐!”


    “買豆腐幹嘛?”張成愣了一下。


    “買塊豆腐砸死自己啊!”白衣公子哥言語到。


    “你?你為何辱罵人,簡直又傷斯文!”張成語塞,指著白衣公子哥。


    “張兄,不得不佩服你啊,能夠如此厚顏無恥,還能怡然自得,這個世界之上還真的是少有!”白衣公子哥笑眯眯的說道“你說那些個題目是那蜀王殿下哄騙江東學子,是沒有人能夠做出來,人家給了你答案,給了你答案你說那是編的,好,人家又給你解釋了一番,你還是不承認,不承認就算了。還顛倒黑白。說揚州取士有問題。甚至還牽扯到,人家的名譽之上,說揚州的官員是內定的。”聽著白衣公子哥把整個事情經過講解了一番,眾人不由的發現這個張成似乎還真的就是一句話,打死不認輸。臉皮厚到底的節奏啊。


    “難道不是嘛?你們連名字都不敢報出來,必然是那些個已經內定到官榜上的人,那蜀王劉莽必然是將答案告知你們的!”張成已經一條路走到底了。因為他要是不這樣下去,那麽他張成就徹底的名聲毀掉了。


    “是嘛!知道揚州大考參考的資格嘛?“白衣公子哥問著張成。


    “哼!“張成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回答。


    “不知道的話。我來告訴你,取士的規則。年未滿十八不取,女子者不取,無德者不取!”年未滿十八歲就當官,劉莽怕耽誤了這些個天才學知識的時間,女子者不取,那是因為女子為官雖然冷靜,但是卻沒有擔待,猶豫比較多,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劉莽立了一個醫官,用女子營就已經讓人詬病了。可不想再多出這樣的事情,那幫老夫子雖然奈何不了劉莽多少,但也會把劉莽煩死的。


    “張兄你所說的這個官榜已經內定的他,就是其中不取之人!”白衣公子哥指著那邊的白衣書生說道。


    “哼,就算現在不取,那也是年齡未到,以你們士族的人脈,他最後能不當官?笑話!”張成還在倔強。他以為那個白衣書生是年齡沒到。


    “哎,張兄啊,何必呢!就算他有再大的家事也取不了啊!”白衣公子哥淡然道。


    “什麽意思?莫非,不,不可能!”酒店之外那個老者咀嚼著白衣公子哥的話語,他的意思就是就算年齡到了也不好當官,說人家無德自然不可能,那麽就隻剩下一個。


    “玉兒啊,過來做我身邊來!”白衣公子哥拿下了白衣書生的頭上的發髻,一頭烏黑的長發飄逸了出來。


    “女,女的!”張成簡直就是愣住了,眼前那個原本讓男人感覺到無比的難受的英俊男子,同性相斥,長得那麽帥,自然會有敵意,可是現在敵意完全就消失了,因為已經化為了一個貌美的女子。


    “她,是她,就是她!”老者激動異常“她沒死,我的玉兒,她沒死,沒死!”


    張成徹底的麵露死灰了,眾人看著張成完全就是嘲笑了,他張成一步步的為難那個白衣書生,羞辱揚州取士,現在看來完全就是自取其辱,他一個男子竟然沒有比得上一個弱女子!


    “假的,一定是假,他不是女的,不是,我不相信!”張成已經被羞辱充斥了頭腦了,瘋狂的就要上前抓住那個白衣書生告訴眾人他是男的不是女的。


    看著張成衝上前來,白衣公子哥眼睛之中殺意一閃而逝,他不在意口中無德,但是如果你再這種手上無禮的話就別怪他了。


    “大膽,竟然敢對王妃動手!“還沒等張成衝上前來抓住白衣書生,那邊白衣公子哥身後的兩個壯漢頓時就戰出來了一個,一把拎起了這個張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和一個壯漢相比自然沒辦法比。


    “他不是女的,不是,這都是假的,假的!”張成大聲的吼道,希望能夠得到眾人的關注,可是眾人的注意力卻完全的被壯漢給吸引住了。


    “王妃?”眾人被這個驚天的消息給怔住了,揚州之中就一個王爵,如果說這個白衣女子是王妃的話,那麽能夠對王妃動手動腳的人,自然就是。


    有反應快,立刻就跪倒了下去“江東學子,步凱見過蜀王殿下。”


    “吾等見過蜀王殿下!”一眾人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個白衣公子哥就是蜀王劉莽啊。


    白衣公子哥有點哭笑了,他本想著出來微服私訪的,卻沒想到被管亥這個二貨一口叫破了身份,現在被眾人關注著,還怎麽微服私訪呢。


    “免禮,都起來吧!”劉莽搖了搖折扇,現在身份被拆穿了,沒得玩了。


    “蜀,蜀王殿下!”張成也是嚇愣住了,這個白衣男子是蜀王殿下,那麽他那些個對蜀王殿下不敬的話語?張成簡直就快要嚇哭了,這要是真的算起來。殺了他都是輕的。


    “蜀王殿下。我錯了。我錯了,求蜀王殿下饒命,饒命啊!”張成也算是識時務,知道自己認栽了,立刻就跪地求饒了。在地麵之上磕著頭。


    “殿下,這張成雖然無德,但是也是我江東的學子,不遠千裏前來大考。還請殿下饒了他吧!”江東學子之中那個叫做步凱的學子對著劉莽跪拜道。


    “還請殿下饒了他吧!”其他的江東學子也是在為張成求情,不為其他,好歹有一個同鄉之誼。


    劉莽對那個張成自然不敢興趣,一個跳梁小醜罷了,寒門子弟,你就應該奮力上學,再好好出人頭地,可是此人卻是怨天尤人,認為都是別人的錯,這樣的人。成就有限,要麽就是悲憤至死。要麽就是得罪了一些個沒有那麽寬大心的人,被惡人磨死。


    所以劉莽也是揮了揮手“此人雖然言語無禮,但是也罪不至死,管亥放了他!”


    “算你運氣好!”管亥冷哼了一聲,一下子把張成丟在了地麵之上砸了個七葷八素。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此張成者,我揚州永不錄用,希望爾等勉戒,人可無才,不可無德,德行者職責也,無職責者,廢物也!”劉莽定下了這個張成的死刑了,他是寒門子弟,劉莽對他本應該是高看一分的,因為寒門子弟辛苦求學此等人應該是有毅力者,但是見此看來此人隻會怨天尤人,怪人恕己,這樣也隻會害人害己罷了。


    “吾等謹遵殿下教誨!”眾人跪拜在了地麵之上對著劉莽說道。


    張成已經失魂落魄的被提走了。


    劉莽轉過了頭來,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江東學子的領頭人“你是江東步家的人?”


    “正是!”步凱點了點頭說道。


    “那步騭是你何人?”劉莽看著這個江東學子問道,步騭這個人是劉莽留在江東的一個人才,雖然為人市儈了一點,但是劉莽知道,他就和那賈詡賈文和一般,隻要他劉莽不敗,步騭就會永遠為他劉莽所用。


    “那是,那是凱之伯父!”步凱有點尷尬,如果按著輩分來說的話,他步凱是步騭的侄子,可是呢步騭卻一直對步家沒有好影響,甚至和步家還交惡,對外也從來不聲稱自己是步家人說也是說自己是淮南步家,而不是江東步家,可是你要知道江東步家就是以前的淮南步家啊。


    “不錯!”劉莽也是知道這其中的三味的步騭是步家偏支的人,更不是聯姻所生,而是為婢女所生,所以這個身份地位在步家很是尷尬,小的時候沒少在步家吃苦頭,甚至步家遷徙到了江東都不願意帶著步騭。


    那個時候可是黃巾大亂的時候啊,導致了步騭的母親死在了戰亂之中步騭這才對步家滿是怨恨的。


    劉莽本不想參與到其中的,可是步騭的那個妹妹卻給劉莽寫了書信,讓劉莽知道主公幫助步騭改善和步家的關係,原來步騭的老母親早就原諒了步家,也想著讓步騭回到步家去,畢竟要認祖歸宗啊,但是步騭和步家都撇不開這個臉,步家是江東的大家族以前步騭江東的小官,步家不在意,可是現在呢步騭變成了江東的第一文官了,自然雙方要是有了矛盾對於江東對於他們自己都不是好事。


    劉莽的不錯,讓步凱以為是蜀王殿下認為自己不錯呢,不由心中一喜。


    “來到揚州可是參與了大考?”劉莽問著步凱。


    “參與了!”步凱點了點頭。


    “如何?”劉莽像是家中長輩一樣問著話題。


    “卷中,七題以後除竹木之題外未曾解出一題!”步凱有點沮喪,那些個問題,他都不怎麽會,基本和大多數的江東學子差不多。


    “噢?”劉莽倒是覺得有點意思了前六題雖然簡單但是對於現在基本上無理科的古人來說那都是天文,可是此人卻有狩獵,還有他說的那個竹木一題竟然還解出了,不是有點意思嗎。


    “竹木之題可會?”拿到題目是勾股定理的題目。


    “不會!”步凱直接搖頭。


    “那為何?”劉莽更不明白了。


    “凱取巧而已,用了數仗的竹木,再測量而出的!”步凱有點羞愧,但是卻讓劉莽覺得此人可還真的是一個人才啊。


    勾股定理雖然簡單,但是如果你沒學過,你還真不知道。


    而這個步凱卻是在用實踐來證明了這道題目的答案。劉莽雖然需要那些個有學問的人才同樣也是需要這些個會實踐的人。


    如果都是書呆子,就算再會也不過就是考試好罷了。高分低能可不是劉莽想要的。


    步凱以為蜀王劉莽會嗬斥他取巧呢,但是卻沒想到劉莽卻是對著這個步凱點了點頭“實踐出真知!你深得其中三味!”


    “啊啊啊!”步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蜀王劉莽會誇耀他。


    “如果真如你所言,那麽幾日後的官榜必然會有你的名字嗎,到時候我們再見麵吧!”蜀王劉莽對著步凱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他劉莽也要回去了。


    劉莽走在前方,立刻讓出了一條道路。


    “吾等恭送蜀王殿下!”眾人又鞠躬道,劉莽笑了笑要離去了。


    “等下,玉兒,玉兒!”老者看著蜀王劉莽要走了,立刻回過神來了,就要上前找他的玉兒,可是卻被眾人給擠開了擠到了一邊去了,人聲鼎沸根本就聽不到他的呼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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