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弘被關入了大牢之中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慌張,相反楊弘卻是淡然的自得因為他知道,不管怎麽樣,劉表都不敢殺了自己的,殺了自己,那麽和揚州是徹底沒有緩和了,哪怕是劉莽不想打荊州也不行了,就算劉莽不打荊州麵子上也過不去。


    所以楊弘進入了牢房之中劉表不但不敢殺他還為了怕有人加害於他還會給他安排護衛。


    “大人!”劉磐的手下壓著楊弘朝著襄陽的大域之中走了過去,到了襄陽大獄自然有人過來迎接。


    “把門打開!”這個劉磐的手下之氣盎然的,在荊州之中誰不知道這個二公子的威風啊,在二公子麾下做事,自然可以水漲船高。


    按著道理這個襄陽大獄的校尉官職比這個劉磐的親衛大了不少,但是這個襄陽大獄的校尉卻不得不低下頭腆著笑臉對著這個二公子的親衛啊。


    “是,是!”牢獄校尉腆著臉,讓手下人把牢房的大門給打開了。


    “不知道這位將軍?”牢獄校尉指著楊弘問著邊上劉磐的親衛。


    “我是來做客的。不必在意我。”楊弘淡然一笑。


    做客?哪有做客到大牢之中做客。


    “哼!”邊上的劉磐親衛雖然心中恨不得殺了這個楊弘,但是卻很無奈,因為主公劉表已經下了命令要好好保護這個楊弘的。不能殺他但是讓這個楊弘吃吃苦頭,讓他在這個牢獄之中好好待上兩天吧,這也可以為他們家將軍出出氣。這麽想著這個劉磐的親衛對著襄陽的牢獄校尉說道“此人是我荊州的要犯。乃主公欽點的犯人。定然要嚴加看管,如有絲毫的鬆懈定然拿你是問!“這個劉磐的親衛對著牢獄校尉嚴厲的說道,就像是上下級一般。


    牢獄校尉雖然心中有怒意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點頭稱是。


    “好了,我們走!”劉磐的親衛把楊弘放下之後就離開了,這襄陽大牢的安全性還是很能讓人放心的。


    “什麽玩意!不就是跟了一個好主人嘛,我呸!不就是那劉磐的一條狗嘛!人五人六的。”邊上有牢獄的士卒不屑的說道。


    “哎,別多嘴。”牢獄校尉很是謹慎的對著邊上的手下喊道。


    “不是。老大,我們也就人後說說,我是你不平,怎麽說你也是一個校尉,就那麽一個劉磐手下的一個親衛也敢對你大呼大叫的。”邊上的士卒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有什麽辦法呢,你也說了,誰讓人家跟了一個好主子呢!”這個牢獄校尉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二公子劉磐的實力在荊州之中可是如日中天啊,不但頂替了蔡軍師的職務,現在連蒯別駕都不怎麽說話了,也就隻有那個黃射在和劉磐不對付了。


    楊弘聽著這個牢獄校尉的話語心中淡然的笑了笑看來這個荊州不像說得那麽平靜呢“這位將軍有禮了不知道在下的牢房在何處呢?”


    看著楊弘這種坐牢都很淡然的樣子。牢獄校尉不由正視了起來,多年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能夠進入大牢之中都這麽淡然的,隻有兩種人,第一種那就是狂生,那種什麽都不在乎的人,換句話說就是不怕死的,還有一種就是有自信能夠出去的,視同這個牢獄就像楊弘之前所說的那樣那就是做客一般。


    “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稱呼?來自何方呢?”牢獄校尉也是抱拳問道。


    “叫我楊弘就好了,我從揚州而來!”楊弘笑著說道。


    “揚州!”牢獄校尉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揚州對荊州的威逼基本上是一個荊州人都能夠知道,這個牢獄校尉甚至還知道一些內幕,他多看了楊弘兩眼“先生是來出使的?”


    楊弘漠然沒有說話,這個牢獄校尉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這怪不得此人進入大牢還如此淡然,那邊那個劉磐的親衛還讓這個牢獄校尉保證這個楊弘的安全呢。


    “哎!”牢獄校尉心中苦笑了,這叫什麽事情嗎,你說你一個使者好好的驛站不呆著你跑大牢來幹嘛嘛。不過苦雖然苦,牢獄校尉還是揮了揮手“帶先生先進去吧。”


    “有勞了!”楊弘隨同襄陽獄卒進入了大牢之中,這個襄陽大牢自然不會十分豪華了,和大多數的大牢一般有著腥臭也有著陰森的感覺。


    “將軍,這個楊弘安排到什麽地方?”邊上的獄卒問道。


    這個大牢之中雖然多陰森,而且不是什麽好地方,但是他總有高低貴賤之分的,也有潛規則之中的雅房和惡臭之地。


    “送他去雅房吧。”牢獄校尉揮了揮手說道。


    “老大那雅房之中已經有人了。”手下人回答道。


    “恩?”牢獄校尉眉頭一皺,這襄陽大牢之中可不止一兩個雅房的,可是這都有人了,這些人無非就是黃射和劉磐兩人內鬥的犧牲品,今天你絆倒我幾個手下,明天我拿著你的幾個手下的把柄關入大牢之中,當然他們的這幾個手下人也還算識趣,沒有真的撕破臉皮下死手,吳家之禍,他們都嚐試到了。


    劉磐殺了吳家上下,惡心到了黃家,斷了黃家一個臂膀,同樣,也差一點把他劉磐給搭上了,最後不得不把自己的副將推出去斬殺了作為交待。所以兩人都在克製著,這襄陽大牢的雅房就是為他們的這些個被去了官職的人待著的,等著風頭小了再放出去。


    “沒有雅房了,這可如何是好!”


    “老大要不,我們給他騰出來一間?”邊上有人建議道。


    “把誰騰出來?那兩位爺打架可是你我能夠摻和進去的嘛?”牢獄校尉立刻就搖頭反駁了起來,這雅房之中的都是黃射和劉磐的人,你讓誰搬出去?這讓黃射的手下搬出去,那麽你就是看不起黃射,黃射身後的黃家人能夠饒過你?現在蔡家聽調不聽宣,蒯家不說話,黃家算是荊州最大的士族勢力了。


    要是讓劉磐的手下搬出去,那樂子更大了,劉磐這個軍師將軍可還間接的管著牢獄呢,他一個小小的牢獄校尉可不敢神仙打架連累死凡人啊。


    “那也沒雅間了啊!給他一個普通的牢房?”


    “這位爺是揚州來的啊。”荊州人一向都怕江東人,那是因為荊州和江東打仗基本上就沒贏過,所以潛意識的會怕江東人,而揚州人,更是把江東人給打敗了,那江陵也被破了,所以荊州上下對揚州更加恐懼了,這個楊弘可是揚州的使者啊,要是虧待了他,到時候算賬起來,他有幾個腦袋禁得住砍啊。


    “要不擠擠?”


    “他們怎麽會願意啊?”黃射劉磐都和劉莽不和,現在讓劉磐和黃射的手下和劉莽的使者安排在一起,這不是找出事嘛。


    “那可怎麽辦好啊!”就在眾人為難的時候邊上一個獄卒突然喊了起來。


    “對了,校尉,你忘了一個地方。”


    “恩?”


    “他是來自揚州的,又是主公讓我們嚴加看管的,我們可以把他和那位放在一起啊。”


    “那位?”牢獄校尉有點疑惑“這樣行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


    “哪一件是我的牢房?“楊弘等著牢獄的安排。


    “走吧先生!”獄卒帶著楊弘在偌大的牢房之中左近右拐的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邊上對著楊弘說道“先生那就是你的牢房、”


    看到那邊的環境楊弘不由眉頭就是一皺,因為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牢房,陰沉,還潮濕,甚至還有老鼠在跑動著,楊弘有點慍色了,他是想到劉表會對自己有點不客氣,畢竟他楊弘就是來要錢的,但是不會不客氣到這個程度。壓入牢房這應該是劉表對自己的一個安慰,而不是對他楊弘的一個下馬威。


    “這就是荊州的待客之道嘛?”楊弘冷言說道。


    “先生實在是沒有其他地方給先生了,先生將就些。”牢獄校尉對著楊弘低頭道,看上去他倒是一個坐牢之人了,沒辦法小人物隻能低頭做人。


    “是左將軍?”就在楊弘不爽要繼續開口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女聲。


    “女的?”楊弘愣了一下,這大牢之中怎麽會多出一個女的來?難道這裏是女牢獄?


    這裏還真的就是女獄,因為女子進入大牢的基本上沒有,要麽被當場打死了,或者說被發配了之類的,很少有進入大牢的代為看壓的,所以這裏比較空檔。


    “夫人,是我!為夫人送吃的來了。”牢獄校尉點頭稱是,楊弘注意到那個牢獄校尉手中還有一個飯盒。


    “有勞將軍了!”那個被叫做夫人的女子輕聲的說道。


    “夫人?”楊弘不明白了,這是哪家夫人竟然住到了大牢之中。


    邊上的牢獄校尉為楊弘解除了疑惑“這是蔡夫人!”


    “恩?”楊弘瞪大了眼睛,蔡夫人?


    “夫人,這位大人叫楊弘,從那揚州而來。”牢獄校尉繼續言語到。


    “啪!”突然一聲響動,那是飯盒掉落在了地麵之上的聲音。隻聽到一個顫抖的聲音“揚揚州!”(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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