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水寨戰火滔天,黑色的揚州軍,綠色的荊州軍交織在了一起。


    “軍師這,這,這!”邊上的副將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簡直覺得自己是傻了,長江水寨之中荊州兵馬雖然占據了半壁江山,可是你要知道,那是在用添油戰術啊。


    長江水寨裏麵地形有限,不可能讓數萬大軍全都一擁而入的,所以隻能數千數千的投入進去,添油戰術這是兵家大忌啊。


    副將有心勸阻邊上的軍師劉磐,可是看著劉磐的那猙獰的臉色,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是他傻了,而是劉磐瘋了。一批接著一批的荊州兵馬被投入到了長江水寨之中讓長江水寨之中的呂布等人根本就摸不著頭腦。


    這個荊州兵馬之中統帥到底是何人?竟然出了這麽一個昏招進來,長江水寨地形就那麽大,雙方大軍交織在一起,並州狼騎雖然人數少,但是他們身上穿著的都是重甲,而對麵的荊州兵馬,水軍一般都是穿的是藤甲或者木甲,這樣的話,在水戰之中落入水中可以漂浮起來,而不是鐵甲那樣直接沉沒江底,所以在這水寨之中打明顯並州狼騎賺啊。


    “他們想要牽製住我們?”呂布看著對麵的添油戰術,添油戰術,一般隻針對兩種情況,其一就是不懂兵法的人完全就是找死,因為你本來強大的力量分散了下來隻能被敵人一一攻破,還有一種就是牽製住敵人掩護撤退之類的了。


    比如劉備在被曹操趕出徐州的時候,就是利用了添油戰術。一**的阻攔下曹操的大軍。牽製住敵人。讓敵人不能全力追擊劉備的主力,隻能先解決掉這些個小部隊。


    這荊州兵馬統帥不像是一個不懂兵事的人啊,不然也不會用出水陸夾攻的法子了,那麽現在看來隻有後麵一個想法了,那就是他想牽製住並州狼騎?


    “恩?”呂布皺了皺眉眉頭,難道這個荊州方麵還有其他的謀劃嘛?


    “王奎何在!”呂布對著手下人喊道。


    “末將在!”一個壯碩的漢子走上了前來對著呂布抱拳道。


    “王奎,你帶著五百精騎一人雙馬,在長江邊上來回巡邏。把這長江水寨方圓百裏都給我探訪仔細了!切勿漏掉絲毫的的敵蹤!”呂布小心謹慎了起來,很快五百重甲騎兵就重新的上了戰馬出了長江水寨,朝著長江邊上探視而去。


    “殺,殺,殺!一定要牽製住他們,新野我得不到你們揚州也別想要!”劉磐眼眶都變成紅色的了,五萬大軍,現在就剩下兩萬多了,可是劉磐還是不死心,他要牽製住呂布。他認為呂布的並州狼騎來到了新野就是為了平定新野的叛亂去的,他呂布想要先收拾掉他劉磐再揮軍新野。所以劉磐就是要拖延住呂布大軍,讓他們難以回援新野。等著那些個亂民把整個新野搞成廢墟吧。


    “將軍!”很快在呂布的疑惑之中,王奎回來了。


    “怎麽樣王奎?”呂布問著王奎。


    “將軍方圓五十裏之中已經探查過的,沒有絲毫的敵蹤!”王奎匯報到,他手底下五百精銳騎兵一人雙馬馬不停蹄的在四周搜查著,沒有發現任何的敵人。


    “你們有沒有仔細的搜?”呂布又問了一句。


    “將軍,方圓五十裏一草一木我們都仔細辨別了!”王奎繼續回複道。


    “那奇怪啊!”呂布真的是摸不著頭腦了,這荊州方麵為何要如此這是找死嗎。


    呂布想不明白“王奎你再帶人擴大搜索範圍!”王奎又離開了。


    “傳我軍令,小心戒備,穩紮穩打!”呂布想不明白自然要小心謹慎了。


    天色很快的就昏暗了下來揚州荊州方麵也開始硒鼓掩旗了。


    “軍師,天黑了!”邊上的副將好不容易堅持到了天色昏暗了下去,天色一暗,這可不是現代那燈火通明的,這天色一暗除非月亮好,萬裏無雲,不然那就是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這還這麽打下去。


    “天黑了嘛?那麽擊鼓鳴金吧!”劉磐也不強求了,天黑了,除非偷襲,不然也不會夜間開戰的。


    “是,是!”副將聽到了劉磐要鳴金收兵心中這才舒坦了起來,金聲響了起來,一隊隊的荊州兵馬都從長江水寨之上陸陸續續的退了回來。


    副將的這個心在滴血啊,五萬大軍啊,雖然是五萬新軍但是這麽說也是訓練了幾個月的,裏麵還有一萬多武陵精銳在裏麵呢,現在呢,五萬兵馬能夠有兩萬退回來就不錯了,裏麵還有許多重傷的,以後都上不了戰場的,就連武陵精銳也就剩下三千人不到了。讓副將欲哭無淚啊。


    劉磐看著這戰報一個個傳了過來也是低頭不語,麵色很是陰沉,這一戰損失太大了,不過劉磐想著損失了數萬兵馬而揚州卻是丟了一個繁華的郡城,不由得劉磐又笑了起來。


    “不過戰損三萬兵馬而已,我荊州人多富裕,沒有了三萬兵馬那麽我就去再招三萬,五萬十萬!他揚州丟了新野,讓新野成為了一片廢墟哈哈我看他揚州還怎麽和我們消耗下去!”劉磐眼睛放出光芒用三萬兵馬換一個富裕的郡縣這絕對是他劉磐賺,更何況如果那亂民真的規模龐大了起來,波及到揚州其他的郡縣,那麽這個買賣就真的賺大了。


    副將也是點了點頭,他也有點要佩服劉磐這個二公子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話,定然舍不得用三萬兵馬去堆,換句話說就是他沒有這個魄力,而劉磐不同,他有這個魄力,他舍不得孩子討不到狼啊。


    “軍師果然老成謀國,我荊州的富裕不是他揚州能夠比擬的,三萬大軍再去招募數月又可成軍。可是這揚州要是丟了新野可就傷筋動骨咯!而且他揚州想要重新得到新野這少不得又要損失兵馬。可惜到最後就算拿下了新野城。那也是廢墟一片!”邊上的校尉也是點頭讚賞道。劉磐笑眯眯的接收著屬下人對自己的認同感。


    “報,新野方麵送來情報!“從新野之中送來了一份情報。


    “新野的情報?”劉磐愣了一下,這新野城不是已經大門緊閉,那些個亂民不是準備在新野之中和揚州軍玩一出攻城戰了嘛,現在這麽會有人從新野之中送出情報來。


    難道說?劉磐的臉上有了一絲的喜色能夠從緊閉大門的新野之中送來情報,那麽就隻有自己人能夠辦到了,難道說這個情報人員已經和新野的亂軍頭領聯係上了?這亂軍的頭領這是想要和他荊州聯手了嘛。


    “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如果這新野的義軍頭領能夠和我荊州聯手。甚至投靠於我荊州,那麽我荊州光複荊州進軍中原大業指日可待啊!”能否進軍中原劉磐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如果能夠聯係上這些個亂軍的話,那麽定然可以更加讓揚州遭受損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磐還是懂的。這幫亂軍鬧得越凶那麽對荊州越有利,揚州必然會派出大批人馬前去圍剿,到時候在江陵江夏一代的兵力自然會減少,那個時候就是收複江陵和江夏的好時機了。


    劉磐是笑著打開了這個手中的書信的。打開了書信,劉磐那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在了臉上。


    “軍。軍師?怎麽了?難道這個亂軍頭領貪得無厭?還是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邊上的副將察言觀色的問道。


    劉磐沒有回答,副將自己用眼睛的餘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這個情報之上寫著的就是哪裏有什麽亂軍,全都是揚州軍自己人的一場鬧劇,亂軍的頭領不是旁人正是揚州的主人劉莽劉漢揚,所以這城門在關閉之後才又打開了,這荊州的情報人員才把情報給送過來了,這也是為何呂布的並州狼騎這麽快就能夠回來長江水寨救援的緣故。


    副將愣了愣,如果當真是如書信上所說的話,那麽他們今日不惜用了添油戰術,不惜損失了三萬多的將士,換來的就隻是人家玩的一個笑話?或者說是人家的一個小小的誤會、


    邊上的校尉們也是麵色古怪了起來。


    “劉莽小兒,你,你,你,你!”劉磐比任何時候都要憋屈啊他處心積慮不惜消耗兵馬可是到了最後卻是成為了一個笑話。劉磐頓時眼前一黑。


    “軍師,軍師!”很快就有人上來抱住了劉磐才不讓劉磐混倒。


    “走我們退兵回去襄陽!“劉磐強忍著昏倒對著邊上的副將命令道。


    “是!“副將點了點頭。


    “還有我告訴你們,此般事情不得和任何人提起,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劉磐的脾氣不是那麽好惹的!“劉磐眼光爍爍的對著手底下的一眾校尉們說道。


    “是,是,是!“所有的校尉都是膽戰心驚的點著頭,被人耍了,不!應該說是被自己耍了,這麽大的一個笑話,劉磐自然不想讓人知道。


    荊州的大軍連夜朝著長江對岸的襄陽而去了。


    虎頭蛇尾,長江水寨之中的呂布知道了劉磐已經退兵了,也是丈八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小心謹慎之下,還是安排人日夜的巡視著,到了第三日,郝邵的五千大軍又回來了長江水寨,呂布這才帶著並州狼騎離開了。


    這次並州狼騎的目標自然就是揚州的都城壽春了,這一路前行之中多出了三個人,一個是周倉一個是管亥還有一個就是我們的蜀王殿下了。


    呂布回到了新野第一件事就是要劉莽和他一起回去,劉莽有心拒絕,不過看到了呂布臉上冰冷的神色,硬生生的把那個拒絕的話語給咽了回去。


    新野方麵那數十萬的百姓,徐庶也從其他的郡縣調撥官員去安排安置了,郭家本來劉莽還打算隻誅首惡,可是經過百姓們的指認,郭家上下竟然沒有一個好人,郭毅的兒子前兩天才強搶名女。還打死了那個民女的丈夫。要不是有郭毅的撐腰早就被關入大牢了。


    郭毅的老母親慈母多敗兒。這個在郭毅心中的慈祥的老母親,在對外人那就變成了女惡魔了。


    郭毅兒子打死的那個民女的丈夫的其他家人想要繼續上告郭家,卻被這個老毒婦派人給都給滅口了。


    所以郭家上下劉莽是一個都沒有留,甚至劉莽是在郭家那個老毒婦的麵前,親手斬殺了他的孫子,把他的孫子和兒子的人頭擺在她的麵前。


    劉莽因為時間緊張隻能處理郭家,至於其他的一個小蝦米就教給其他人了,劉莽也不怕這些個新野城中的跳蚤們狗急跳牆。因為魏延的五千義陽武卒已經駐紮在了城中了。


    “那個那個嶽父大人,能不能先停下!“劉莽騎在戰馬之上對著邊上的呂布喊道。


    “怎麽了?“呂布問道。


    “我那個那個想要出恭!“劉莽靦腆的看著呂布。


    “大的小的!”呂布問道。


    “小的!”


    “小的就在馬背上直接一點吧!”呂布看都不看劉莽一眼說道。


    “那大的!”


    “大的,那就忍忍,前方還是幾十裏就是壽春了!”呂布繼續言語到。


    “可是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呂布皺了皺眉眉頭,大手一揮麾下五千並州狼騎令行即止,很快就停下來了“一炷香的時間,如果超過一炷香,你自己看著辦!”呂布對著劉莽說道。


    “嗬嗬!”劉莽尷尬一笑,很快就朝著邊上的灌木叢中去了。


    “你們家主公這幾日吃的是什麽?可曾吃壞了肚子?”呂布騎在戰馬之上問著邊上的管亥和周倉。


    “沒有啊,主公和俺們吃得都是一樣的東西啊!”周倉說道吃便舔了舔嘴巴。


    “那為何數次如此!”呂布冷哼了一聲。這個劉莽劉漢揚這一路之上已經連續好幾次叫喚了。


    “可能是怕..”周倉就要說出真相了,邊上的管亥打岔道“可能是這剛回來水土不服。水土不服!”


    “一炷香時間到了!王奎派人去把我們的蜀王殿下請出來!”呂布對著邊上的王奎說道。


    “是!”


    “來了,來了!”不用王奎動手,劉莽自己從灌木叢之中走了出來,他上了戰馬,臉色有點不好看,像是生病了一般。劉莽的確是病了,但是這個病不在身體之上而是在心上啊,越是靠近壽春,劉莽的這個病就越發的嚴重,看著遠方那高大的城池,劉莽的這個小腿肚子打得哆嗦就越深了。


    “前麵就是壽春了!”劉莽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到了距離壽春城外還有數裏的範圍“主公,你看那裏!”管亥指著城池邊上的管道之處,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難道有伏兵?


    壽春附近哪裏來的伏兵,呂布拿起了手中的望遠鏡看了過去“走吧,你的一眾文武前來迎接你了!”呂布在得知了劉莽在新野的消息之後,就發給消息給了壽春。


    呂布讓王奎帶著並州狼騎走邊路離開去壽春駐紮,他帶著劉莽等人直接朝著那邊涼亭官道的方向而去。


    走進了看,劉莽看到,還真的是他的一眾壽春的文武,這個排頭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劉莽留在了壽春做甩手掌櫃的徐庶徐元直,左手邊上還有一個文士劉莽想了想沒有認出來,應該是徐庶在他劉莽離開的這些個時日之中招募的賢才把,徐庶的右手邊那不就是劉曄劉子揚嘛,還有黃忠,成雨黃敘等人全都在此。


    劉莽看著這一眾人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好。


    好在徐庶等人看到了劉莽之後,立刻就跪拜了下來“我等恭迎蜀王殿下歸來!”


    “都起來,都起來吧!”劉莽趕忙下了戰馬朝著徐庶等人走了過去,劉莽讓他們起來他們沒有起,而是劉莽上前攙扶了徐庶,徐庶這才起了身子,徐庶是整個揚州的文臣第一人,徐庶起了,他們才敢動身。


    “元直啊,多日不見,你辛苦了!”劉莽扶著徐庶對著徐庶說道。整個揚州上上下下,大到出兵調撥兵馬小到一些個物資的運輸都是要徐庶來過問的。現在還好一點,以前揚州缺少人才。徐庶那是忙得是頭腳不能離地的。


    “不辛苦不辛苦。庶這些都是分內之事罷了。為人臣子不能為主分憂,而讓主公以身犯險,此人徐庶之過,還請主公責罰!”徐庶又跪倒了下去,當初劉莽為何要離開揚州好好的揚州之主不做,反而去到那荊州之中做客,那就是因為揚州缺少糧草,劉莽不得已而為之。


    要知道這表麵上是去做客。實際上就是在做人質啊,劉莽可是這揚州一州之主啊,去那荊州做人質,你讓揚州的人的麵子朝哪裏放呢。


    所以徐庶日夜自責,他認為自己身為劉莽麾下頂級謀士卻不能為主分憂,反而讓主公以身犯險,這是他徐庶的失職,再加上後來劉莽的消失,徐庶甚至想過在得到了劉莽死亡的消息之後兵破荊州為劉莽報仇,再以身殉主。


    “元直啊。如果你這樣鞠躬盡瘁為我劉莽的人都要責罰,你不是把我劉莽當成是昏君了嘛”劉莽笑著對著徐庶說道。徐庶和劉莽相視一笑。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有了。


    “子揚啊,你的工業區怎麽樣呢!”劉莽又問著邊上的劉曄。


    “主公,子揚未能完成主公所托,主公留下的書籍子揚能解讀的連十之一二都沒有辜負了主公!“劉曄也是半跪了下去,臉上出現了羞愧的神色。


    “十之一二?”劉莽聽著劉曄的話語,這劉曄劉子揚,這哪裏是來請罪啊,這完全是在邀功嘛!劉莽帶回來的那些個書籍劉莽自己清楚,那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和第二次工業革命之中的東西,如果能夠把那裏麵全都給讀懂了,那麽劉莽的揚州能夠先進一千年,甚至連槍炮都能造出的。


    十之一二也是不少了,劉莽可是清楚那十之一二起碼得先進個一兩百年。


    “主公你看著水泥路麵還有那壽春城牆這些可都是子揚的功勞啊!”徐庶在邊上為劉曄說著好話。


    “水泥現在已經量產了??”


    “這些多是剩餘下來的水泥,這才用在了官道之上!”劉曄看著劉莽生怕劉莽責罰,因為水泥這個東西價格還是很高的,揚州也賣出了不少,這些個水泥賣出去之後,那幫諸侯士族們要麽是用來修築自己的房屋的,用水泥修築起來的房屋結識而且成型快,也方便,以前的房屋那都是用石塊一個個堆砌起來的,修一間屋子需要大半年,現在用這個水泥就簡單得多了,而且還結識。


    雖然也有人想到了用這些個水泥去鞏固城牆,但是價格還是太昂貴了,自己又造不出來,用水泥鞏固的城牆是可以襠下拋石機的攻擊的。揚州抬高了價格賣石灰,城牆不是小東西,不是一包兩包石灰就能夠鑄就的,那是要海量的水泥的,一座城牆就是如此了,更何況一般的諸侯手底下那麽多的城池呢。


    揚州能夠用水泥修路,那是因為揚州自己產水泥,對於揚州來說水泥的價值就是一些個工錢罷了,其他原料和工藝都是從當地采辦的,所以其他州府都是用高昂的水泥修房子,用水泥修出的房子可以讓人自得一番,說明我家有錢啊,可以用水泥造房子,而揚州卻是用這個高昂的水泥來鋪路了。如果把這些個鋪路的水泥賣出去,足足有數萬金。


    “要致富先修路,子揚啊,你看你又辦了一件好事啊!”劉莽不但沒有責罰劉曄的意思,甚至還對著劉曄誇獎道。交通運輸發達了,才能夠使得來往的客商多起來,而且交通越方便,這其中商品的成本就越低,你像荊州,他之所以富裕那就是因為他有發達的水域通路,北方富裕,那也是因為數以十代的漢帝在北方中原一代修路造成的。如果你交通不便,連過去都城問題,又怎麽會有人前來呢。


    “要致富先修路?”徐庶邊上的那個青年文士不由喃喃自語了起來。


    劉莽也是看到了此人,這個年輕文士可能是徐庶招募的賢才吧,年紀倒不大,不過卻是有著一種出塵的旗幟,手上還拿著羽扇,現在可是冬天啊,難道你還想扇扇風不成?


    “這位難道是想學學諸葛亮嘛?”劉莽心情有點好,笑著調侃著徐庶邊上的年輕文士,希望徐庶能夠把這個文士介紹給自己。


    “諸葛亮?”年輕文士愣了一下。徐庶和劉曄也是有點愣神。


    劉莽這才反應了過來。這個羽扇綸巾的確是諸葛亮的標配。那是現代人的映像啊,而現在這裏就是三國時代,諸葛亮名聲可能還沒有徐庶他們大呢,他們怎麽能夠知道。


    劉莽正想著用什麽借口來解釋一番他的口誤呢。卻沒想到這個年輕男子開口了“殿下你是如何知道諸葛亮的!”


    “恩?”劉莽有點不明白了,難道諸葛亮現在就這麽有名氣了嘛?“諸葛孔明嘛,人稱臥龍得一者可安天下啊”


    “殿下謬讚了!”這個年輕文士突然謙虛了起來,讓劉莽更加糊塗了,我這是在誇獎諸葛亮呢。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啊,你謙虛個毛線球。


    “主公竟然認識孔明,那麽就不需要我介紹了!”邊上的徐庶也是笑眯眯的開口了。


    “孔明?”


    “琅邪諸葛亮見過蜀王殿下!”這個年輕男子突然跪拜了下去搞得劉莽一愣一愣的。


    “你,你,你說你叫諸葛亮?字孔明?”


    “是!”


    “諸葛亮不是在荊州嘛?”劉莽更糊塗了,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啊,這個諸葛亮現在不應該是在諸葛廬裏麵等著劉跑跑的上門三顧茅廬嘛,怎麽會出現在揚州,還到了他劉莽的麵前。


    本來劉莽還想著呢,派人前去找諸葛亮。勸說他加入揚州軍,如果他加入那麽就帶著他回來。如果不加入,劉莽甚至有了弄死諸葛亮的想法了,但是誰會想到,這個諸葛亮竟然到了自己的麵前了。


    “主公,孔明已經棄暗投明加入我揚州了!”邊上的徐庶解釋道。


    從徐庶的話語之中劉莽這才知道,原來諸葛亮早在徐州琅邪的時候就見過自己了,自己的那無意之中吟唱的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動了這個三國妖孽。


    後來諸葛亮又加入了荊州兵馬,統帥江夏水軍,長江之上,靠著反間計,鐵鎖鏈江一把火把江東軍和荊州軍都給燒沒了,最後帶著江夏軍投靠了揚州。


    “這,這,這!”劉莽不是看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那靦腆的笑容,你絕對想象不出,此人談笑之間竟然灰飛煙滅了十萬大軍。


    劉莽除了震驚之外,難後就是一種狂喜了,諸葛亮啊,諸葛孔明啊,雖然說此人在曆史之上是被神話了的,但是不可否認的說此人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不然也不會被劉備劉跑跑最後托孤啊,還有那一篇流傳千古的出師表。


    現在這麽一個妖孽人物竟然來到了揚州還成為了他揚州的人,劉莽能不興奮嘛。


    “哈哈哈哈,得孔明,甚得十萬大軍爾!”劉莽親熱的拉起了諸葛亮的手,他也不顧什麽男男之類的東西了。


    “黃老將軍,成雨黃敘!”劉莽又把頭轉向了那邊武將,黃忠的臉上又多出了幾條皺紋了,看得出老黃忠他很是賣力的為揚州做事,不過雖然辛苦,劉莽還是看到了黃忠臉上那種會心的笑容。


    人都會笑,隻不過這個笑容有的是走心的,有的是浮在表麵的,浮在表麵的笑容那就是偽裝的假笑的,比如他劉莽在荊州的時候賠笑一般,那都是表麵上的工作。


    而黃忠的笑容卻是實打實的走心的笑容,可以看得出黃老將軍雖然累了一點,但是他還是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因為黃射就代表著黃忠的全部,是黃忠的第二條生命,而劉莽卻是讓黃敘活下去的人啊黃忠能不笑出來嘛。


    “磨磨蹭蹭得到什麽時候,還不如到城中再商談其他!”呂布走了過來對著劉莽說道,其他眾人全都對呂布行禮,呂布點了點頭。


    “是啊,外麵風大走吧,我們入城!”劉莽走在前方,他是揚州之主,就算呂布也不能走在劉莽的前頭,不然壽春的文武們回不答應的。


    走在壽春城中,劉莽不由的點了點頭,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得出徐庶是真的用心了,當初的壽春劉莽來過,那是十室九空,好多的房屋都是參次不齊的,規劃也是一團糟。


    不過現在的壽春卻是大變樣子了,房屋都是整齊規劃的,好多原先的那種木頭房子草屋都被推掉了,換成了用水泥堆砌起來的房子。裏麵自然沒有用鋼筋之類的,不是因為偷工減料,而是因為現在用竹條已經足夠了,因為房屋都是平房高的也不過兩層罷了,揚州雖然看上去有近乎一百五十萬的百姓,可是要是平攤到了每一個郡縣就變得很少了,現代之中一個人口密度高一點的區縣都有一百多萬人。


    “主公,在每一個房屋所的地下我們都鋪墊了管坑用來排汙!”劉曄對著劉莽解釋道,劉莽帶回來的書籍之中就有關於城市規劃的書籍,劉曄拿了看雖然做不到書上所說的那樣,但是基本上的一些個排汙管道,還有那些個水流還是能夠左成的。


    壽春城的一切,雖然不能讓劉莽眼前一亮,但是能夠到這種程度說明劉曄是真的用心了,劉曄劉子揚,劉莽在想著如果曹操知道他吧這麽一個人才給放掉了,會不會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呢。


    入得了城中少不得就是一頓慶功宴吃飽了喝足了,最讓劉莽為難的事情來了。


    劉莽他不敢回去蜀王府了,劉莽在議事大廳之中躊躇不已,可是在晚上滴酒不沾的嶽父大人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之中,隻能一步兩步的朝著後院挪動而去。


    回到了蜀王府,劉莽又要思考了,一共是三處房子,一個是正妻呂大小姐,一個是平妻袁芳公主,還有一個就是名義上為妾實際上卻是後宮之主的喬玉了。


    劉莽不知道該去哪一個房間,去哪一個房間都不好,去呂大小姐的房間,呂大小姐開心了,但是劉莽保證他第二日絕對要被喬老虎給折磨死,去喬玉的房間,呂大小姐表麵上不說,但是這個小老虎也會慢慢把自己給吞了。


    去袁芳的房間吧,袁芳可以說是劉莽的三個妻子之中最為溫柔善良的一個了,但是,強調一個但是,那是曾經的袁芳,現在被兩個母老虎長年累月的洗腦著,眼看著就要進化成為第三隻母老虎要和這兩人共同進退了。


    “我哪一個都不去!不然的話會影響家庭的團結!”劉莽自我安慰道,去哪一個房間都不好,那麽索性就一個都不去,雖然早死晚死都是死,但是能多活一會是一會啊,劉莽打著好死不如賴活的主意,直接就朝著自己的主臥而去了。


    “咦,這燈怎麽亮著呢!”劉莽走到房屋之外看著裏麵的燈是亮著的,有點奇怪,不過隨即就釋然了,他是揚州之主,這燈火通明還是很正常的。


    打開房門,進入房間一氣嗬成。


    劉莽就準備關上房門,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上一會的時候,轉過頭他的臉色是徹底的僵硬了“夫,夫人們!”劉莽加了一個門子,那是因為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一下子出現了四個麗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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