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現在,現在這麽辦!”郝流不是不懂察言觀色,看到了郭毅那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年輕男子是蜀王劉莽已經**不離十了,郝流都快哭了,他可是得罪了蜀王劉莽啊,這還不算,這個賣人頭得良田,更是見不得光的,屬於見光死的東西,可是現在卻完全的暴露了,這不是死路一條又是什麽呢。


    “將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有家人,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兒,我不能死啊,將軍,他們也不能死啊將軍,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郝流拖拽著郭毅希望郭毅能夠救他一命。


    可是郭毅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了。


    “滾!“郭毅咬了咬牙齒,他在想著這麽和郝流撇清關係呢。“郝流你的家人我會幫你照顧的,你安心的去吧!”郭毅小心的說道,他希望郝流把一切的罪過都給擔當了,那麽他郭毅最多是一個用人不當罷了,還不會太過於深究的。


    郭毅這麽說不單單是在安撫郝流,還有就是在威脅郝流,如果你把罪責一人承擔了,那麽他郭毅還能看在你郝流犧牲的份上給你照顧家人,可是要是你郝流嘴不嚴,那麽這也是一個威脅,那就是一旦我完蛋了,你的家人也得跟著完蛋。


    這麽一個辦法如果是對那些個對家人有很大的羈絆的人的話,那麽這是百試不爽的,可是你要是對這個郝流這麽一個十五歲就能打他爹,二十歲甚至準備賣老婆孩子還賭賬的人說,有什麽用呢。親人對於他來說值幾個錢?


    “將軍這可都是你讓我做的。將軍。這些賣人頭收良田都是你讓我做的,將軍你不記得了嘛,那個商人劉武,還有城中的喬家典當行也是你讓我派人連夜殺了他們家二十三口人的,還有那糧餉也是你讓我謊報了數目吃了空餉,你難道不記得了嘛!“郝流已經徹底的是口不擇言了,他開始胡亂的攀咬人了“還有韓副將,還有你董都尉。你們一個個哪一個沒有從我郝流手中得到過好處,董都尉上次殺人也還有你的份,喬家的那一對玉璧質量不錯吧!”郝流是徹底的瘋了。


    “住嘴!”那邊一眾的都尉們也是慌了,這個郝流現在開始已經是胡亂攀咬人了,他是自己死也要帶著一幫啊。


    “不好!”這郭毅的手下已經自亂陣腳了,可是下麵的年輕男子,不!應該說是蜀王劉莽還有蔣琬卻沒有絲毫的樂館的情緒,因為他們知道事情已經朝著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了,甚至可以說已經開始失控了。


    吃空餉,滅人全家。還有吞並人家家產,以及賣人頭。這些個不管是哪一個拿出來,那都是大罪,降職關押那都是輕鬆的,搞不好就是一個吵架滅族的意思。


    所以現在一個個都想著郝流住嘴,把所有的事情給擔待了,可是郝流這個大嘴巴卻一下子都說出來了,這對麵的可是蜀王劉莽啊,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的上司啊,是大老板,你這麽說大家都得跟著完蛋啊。


    兔子著急了還咬人了,狗著急了還跳牆呢,你現在把這個郭毅等人可算是惹毛了。


    郭毅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單單是郭毅等人想要殺了郝流了,就連蜀王劉莽和蔣琬都想要殺了郝流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閉嘴!“郭毅猛然的大喝了起來,嚇了郝流一跳,讓郝流那張大嘴巴終於給關了起來。


    “將軍?“邊上的其他都尉全都是看向了郭毅郭毅是主心骨啊。


    “你們一個個都慌什麽慌,一個假冒的蜀王殿下都能讓你們慌亂城這樣?“郭毅對著手下大聲的訓斥道,他表麵上說得十分的義正言辭,可是他的身子都在打鬥啊。


    假的蜀王殿下?如果是假的,你郭毅早幹嘛去了,早就名人拿下了這幾個人大卸八塊了,還會這幫的慌亂嘛?還給了郝流一巴掌,正是你郭毅把郝流給嚇怕了,所以郝流這才張開了嘴巴胡亂咬人的。


    “諸位,如果遇到膽敢假冒我主蜀王殿下的人該怎麽辦?”郭毅強行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已經沒得選擇了,那邊的郝流這麽的歇斯底裏的亂咬人,你還別說,還真的救了郝流一條命。


    “怎麽辦?”邊上的都尉們聽到了郭毅的話語一個個也開始鎮定了下來,這個蜀王殿下是假的嘛?怎麽可能呢,印記可以造假,這個虎符還能是假的嘛。


    “我等聽從將軍的指令,對於冒充我主蜀王殿下之人殺無赦!”那邊幾個都尉咬了咬牙齒對著郭毅抱拳說道。


    “這個明明就是蜀王殿下,你們怎麽能夠跌倒黑白!”邊上的蔣琬指著一眾人大聲的訓斥道。


    “蔣兄你退下吧!”劉莽對著邊上的蔣琬說道,這幫人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嘛?自己的身份都那麽的明確的擺在那裏了,虎符印鑒,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可是在郭毅的眼中這些都是假的,哪怕是真的都不行,現在的蔣琬和他們講理隻會是秀才遇到兵有利說不清。


    這個郭毅已經鐵了心的了,因為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


    “郭毅是吧!”劉莽抬起了頭看著那邊的郭毅,那一雙眼睛之中浮現出的光芒,讓郭毅不敢和他對視。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就像是你對我言語的那樣!下馬跪地自縛吧,我隻殺你一人,留你家人!”劉莽對著郭毅淡然的說道。


    “隻殺我一人?“郭毅已經狠下心來了,這個郝流反正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了,大家已經完全攤牌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郭毅苦心經營郭家這麽多年,怎麽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了要是他郭毅死了,即便這個蜀王劉莽說到做到了。不去追究家人。可是都不用蜀王劉莽動手。失去了郭毅的郭家也會被其他的想要上位的士族給吃得連個殘渣都呼剩下的,橫豎都是一個死在,他郭毅不如就拚一把了。


    “嗬嗬,你還真的想要弑主啊!“劉莽淡然的對著郭毅笑道,這個事情也是怪他劉莽啊,本來他是從巫溪才回來的,因為巫溪蠻族公主仟瑜的緣故,所以劉莽根本就不敢立刻回去壽春。他怕家中的兩頭母老虎,還有那個便宜嶽父大人,更何況他是怎麽從荊州被人趕出來的,那是因為和蔡夫人又一腿啊,現在更是帶著一個上門,這要是不被打死都沒天理了。


    所以劉莽這才走一路晃蕩一路,一點都不著急,他的心裏很矛盾,又想回去見到他們又怕見到他們,這才讓劉莽等人走到了新野。本來劉莽是想著不走最快的水路,改走陸路的。這才來到了新野之中住宿,誰曾想到因為戰馬而被郭毅看上,又因為人頭被郝流哪去換良田,現在又牽扯到了這個裏麵,這個郭毅啊!


    劉莽也不得不佩服此人了那邊那個老徐說了,這個郭毅的郭家原先呢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尉,郭家也是一個不入流的士族,甚至連新野城之中新野歸屬了揚州,新野城大大小小的士族要搬遷到荊州的這樣的大事都沒有人告訴他郭毅,這才讓郭家在最後被留了下來。


    可是卻因禍得福,使得郭家入了新野太守劉琦的眼睛之中,矮個子裏麵拔高的,這才當上了新野的校尉,這當新野校尉才多久?有兩月嘛?聽那個老徐說,那個郭毅的郭家就已經從新野城下的小縣城搬到了新野城之中,買下了當初離開新野的一些個大士族的府邸,現裝扮得那是管理堂皇啊,那個府邸沒有千金是拿不下來的。


    劉莽以前就聽人說過,這個世界之上有兩種貪官,這兩種貪官是最貪的,第一個就是位居官位,能夠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那種,他們因為有龐大的而權力,所以他們能夠貪,能夠巨貪。


    還有一種人那就是他沒有多大的權利,官職或許也不大,但是這種人也是巨貪,他貪腐的程度可能一點都不比那些個位高權重的人少,那是為什麽呢!因為他們不怕,位置高的人,那是他有能力去貪,位置中等的人,他想貪可是呢卻又怕,所以他們貪腐的少。


    而這種低位的人卻是敢貪腐,隻要你給,我就敢收,隻要有機會我就敢貪。


    說得恐怕就是現在的這個郭毅,郭大校尉了吧。


    一個小小的校尉,前前後後貪腐不下於數千金,要知道黃家的一個世家公子,拿出兩千金恐怕就要被廢除繼承人的位置了,而一個小小的城門校尉數月拿出了一千金出來,可見的這個郭毅已經膽子大了到什麽程度了。


    現在他劉莽還是覺得自己是小看了這個郭毅校尉了,他的膽子真大,不單單敢貪,現在甚至還敢幹掉老大啊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兄弟們,此人假冒我主蜀王殿下,罪該萬死,傳我軍令立刻斬殺此人,得其人頭者賞千金!”郭毅這是豁出去了,反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他要是殺了蜀王劉莽他就不用死了,不然的話,到了新野城就是他郭毅的死期。大不了就是一個四五對陣。


    “你就算殺了我!你又能夠到哪裏去呢?”劉莽很是淡然的問著郭毅問題。“這裏可不單單隻有你一個人呢,還有數千雙眼睛呢。“劉莽的身後還有數千流民呢,正在一個膽戰心驚的看著郭毅這邊的情況。


    “那邊賤,民?”郭毅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殺了!”


    “殺了?嗬嗬,那裏可是有數千百姓,你怎麽殺?”


    “數千又如何!一日功夫不夠,我殺兩日,兩日功夫不夠我殺三日,定然讓他們一個都開不了口。“郭毅滿目的猙獰對著劉莽說道。


    “好,好,好!好一個郭將軍,好一個新野校尉,劉琦啊,劉琦你竟然敢用此人!“劉莽聽到了郭毅的話語怒極反笑了起來,賤,民?殺了?數千百姓的性命在這個郭毅的眼中就像是草芥一般,就算是一條狗,殺了。還有一些的不仁。可是這個郭毅卻沒有絲毫這樣的想法。劉莽的眼色冰冷。在的心目之中這個郭毅已經上了必死的名單了。


    “你殺了這些個百姓,你難道能夠保證你身後的士卒不說漏嘴嘛!“那邊的蔣琬也是羞怒非常啊,數千百姓啊,說殺就殺,此人當真狠心啊。


    “身後的士卒?“郭毅調轉過了頭看著手下的一眾都尉沒有一個都尉敢和郭毅對視,一個個都把頭給低了下去。


    “如果他們誰敢說我就殺了誰!”


    “你殺得完嘛!”


    “殺不完?那麽好,那我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拿著你的頭顱我去荊州。我相信荊州的劉表大人可是會對你的人頭十分的感興趣吧,或許我還能搞個雜牌將軍做做!”


    這個郭毅當真是偽自己找好了退路啊,竟然想著殺了劉莽之後拿著劉莽的頭顱前去荊州報喜,這樣的話按著荊州劉表對劉莽的恨意說不得就真的能夠封這個郭毅一個將軍做做。


    “郭毅,你知道嘛!本來我隻想殺你一人,但是現在看來,你的郭家我也不能留下了!”劉莽語氣越發的平淡,其他的人不知道,可是管亥和周倉卻知道。


    周倉咧開了嘴巴,上麵浮現出了一絲的笑意。因為他知道,他就要大開殺戒了。他也能活動活動筋骨了,劉莽越是平淡就越說明劉莽的怒意。


    殺郭毅一人卻難平郭家的貪婪,而且按著郭毅的罪責,不滅族不已平定民怨。


    “殺我全家?嗬嗬,現在是我郭毅在要你的命,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壽春嘛!”郭毅滿目的猙獰的看著劉莽,他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


    “你知道嘛?螞蟻再多那也是螞蟻,一群羊再多那也不是狼的對手!”劉莽似乎在給郭毅說教。


    “將軍,將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那邊郝流這個攪屎棍又仿佛恢複了神彩一般再叫囂著,隻要這個蜀王劉莽死了,自然就不會有人問責於他了,自然他郝流也不用死了,甚至他是郭毅的一條狗,郭毅發達了還能不帶著他郝流嘛!


    所以郝流有恢複了神色,在那邊大神的叫囂著,這次郭毅果然沒有讓郝流失望,郭毅大手一揮“弟兄們給我殺!“手中的親衛營立刻就衝殺了上前,郭毅的親衛營基本上都是他郭家的門客死士都是對郭家的死忠,邊上的幾個都尉看了看也衝了上前去,現在他們可是和郭毅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要死都是一起死的,一旦這個船翻了一個都別想單獨活著,所以他們也衝殺上前了,不管這個蜀王殿下到底是真是假了,反震箭已經發出去了,沒有回頭弓了。


    “殺,殺!“郝流也想要衝過去,可是他的背部卻是不允許,隻能在那邊大聲的叫著,突然之間郝流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腰部,滾燙的鮮血正在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朝著地麵之上流淌而去。一把匕首正在痛在自己的腰部。


    “將軍?”郝流轉過了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郭毅,因為這個匕首的主人就是郭毅“為,為什麽?”郝流奮力的掙紮著,對著郭毅質問道。如果之前郭毅想要殺了郝流這個還好說,畢竟是怕郝流把自己交代出去,準備犧牲郝流一個保全大家,可是呢,現在郭毅都準備謀反了,準備殺了自己的主子蜀王劉莽了,為何還要對郝流動手呢,他郝流可是郭毅的一條狗啊。


    “沒有為什麽!要怪就隻能怪你的大嘴巴了!”郭毅對眼前的這條狗的死那是絲毫的沒有顧忌啊,郝流的嘴巴太碎了,既然能夠背叛他郭毅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所以郝流必須死,而且郭毅還是對郝流很是憤恨的,如果不是他郝流這般做,貪心想要這幾個人頭的良田錢會這樣嘛!當初要是在客棧之外就拿了戰馬最多他郭毅被訓斥一番,也不會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揚州荊州到底是誰強誰弱,郭毅雖然不是一個有才的人,但是他卻不是一個瞎子自然看得出來,長江水麵之上揚州水軍已經成為霸主了,江東已經龜縮了起來,荊州也差不多了,這個揚州攻打荊州腹地那是遲早的事情了。


    如果有可能郭毅才不會背叛揚州投靠荊州呢。按著這個趨勢下去。揚州擴大了。他這個統兵的校尉是遲早要升官發財的,何必要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就算去了荊州把蜀王劉莽的人頭奉獻上,他郭毅也要提心掉膽的,生怕這個揚州軍打過來啊。


    所以不管是公還是私下裏,郭毅都要殺了郝流。


    “郭毅,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在下麵等著。等著你!”反震都是要死了,郝流對郭毅更加的不屑了,麵目猙獰瘋狂的對著郭毅詛咒著。


    “恩!”郝流心口又是一疼,原來郭毅被郝流的話語搞毛了,拔出了郝流腰部的匕首給他通入了胸口之中了。“你,你!”郝流直接就衰落到了戰馬之下。


    郭毅甚至還打著戰馬在郝流的屍體之上踐踏了起來“想要我郭毅死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郭毅擦拭掉了自己匕首上的鮮血把他又放回了刀鞘之中,他轉過了頭看著那邊的戰場之上。


    “周倉你保護主公,這裏有我!”管亥拔出了戰刀,看著那邊朝著自己等人衝殺過來的大部隊臉上浮現出了凜然的神色,管亥是什麽人。當初就是黃巾渠帥,現在更是一個煉神武者。千軍萬馬他都遇到過何況這種千人的場麵呢。


    “哎管大哥,俺都憋出個鳥來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動手,你還讓俺去保護主公,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周倉對著管亥抱怨了起來。


    “那不然怎麽辦?你我都衝殺出去了,誰來保護主公!”管亥對著周倉挑了挑眉頭說道。


    “俺不管!你來保護主公,俺要活動活動!”


    “好了,你們兩個都去吧,我還沒有到需要人這般寸步不離的程度!”劉莽對著周倉和管亥說道,也難怪,這兩個人呢跟著自己好些時日沒有動手了,武將嘛!本來就是希望有廝殺的,剛才是郝流的十幾個手下的時候人太少也太快了,一點都不過癮,現在有著機會了兩人自然不會放棄了。


    “你。你們!”邊上的蔣琬那可是目瞪口呆啊,現在敵人可是有一千名啊,是他們的幾百倍啊,不想著怎麽逃跑,反而兩個人為了爭執誰先上給吵架起來了,這不讓蔣琬目瞪口呆嘛、。


    “蔣兄,你先回去營地吧,不然亂軍之中我也照顧不到你!”劉莽對著邊上的蔣琬說道。


    “啊啊, 好,好是!”蔣琬被劉莽叫著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他還沒有完全消化掉,這個韓兄就是蜀王殿下的信息。


    “韓楊,韓楊,漢揚,漢揚,這不就是蜀王殿下劉莽的字嘛,我早該想到的!”蔣琬苦笑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矯情了,知道現在自己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會拖累到蜀王殿下等人,他可是真正的沒有縛雞之力的書生啊,他不是像徐庶的那幫曾經就是一個遊俠,身上的一身武藝比之武將之強不弱,甚至可以說如果徐庶沒有在鹿門書院學習那麽徐庶就是一個武將,他隻不過是一個武將轉職變成了軍師文士罷了,所以這個武藝自然不弱。


    而其他的像如諸葛亮龐統這樣的人物,因為諸葛亮信奉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所以為了能夠行萬裏路,這才諸葛亮學了擊劍之術,這是為了路途之上的安全的。


    而這個蔣琬以前就是一個公子哥,他對於武藝一直的了解那就是莽夫所為,大丈夫者當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這些個武夫不過就是旗子罷了。


    現在蔣琬出來了,這才知道如果身邊沒有這些個武夫的話,他蔣琬的運籌帷幄之中就是一個笑話。


    蔣琬退避到了後麵的大營之中,劉莽主仆三人這才能夠放開手施展出來。


    “管亥周倉,我們比一比看看誰能夠率先拿下郭毅!”劉莽對著管亥和周倉說道。


    “主公,那麽末將就不讓著你了!”管亥很有自信啊,雖然嘴上很是客氣,但是這個言語之間卻是對劉莽的一眾挑釁啊。感情他管亥以前都是在讓著他劉莽的嘛。


    “少說大話多做事!周倉你可不能學你管大哥!”劉莽對著管亥白著眼白,要知道劉莽雖然不是煉神武者,但是距離煉神的程度也不過就是一腳的範疇了。隻要臨門一腳。那麽劉莽就能夠進入到了煉神的程度了。本想著這個周倉是鄉下人憨厚一點。但是這下子劉莽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裝傻充愣,什麽叫做厚道人最騙人了。


    “主公啊,俺管大哥如果第二的話,俺就是第一了,主公啊,你輸定了!”周倉的一席話讓劉莽差一點沒把手中的戰刀朝著這個憨貨直接劈砍過去。


    “那就比一比,周倉我告訴你。如果你輸了,我罰你一個月不許吃肉!”劉莽對著周倉說道,周倉此人除了喜歡和擅長刀法的人切磋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喜歡吃肉了,他是頓頓無肉不歡啊,所以一聽說劉莽要讓他一個月不吃肉了,立刻周倉就大叫了起來。


    “至於你管亥,哼哼,這次如果輸了,你就給我回到巫溪去。去把那個蟬兒姑涼給我娶了!”劉莽有繼續對著管亥說道。


    “主公,您饒了我吧!”管亥也哭喪著臉了。本來嘛管亥的這個全是刀疤的臉基本上是美譽姑娘會看上他的,管亥也打定主意一輩子不嫁娶的,可是啊,去了一趟巫溪之後,管亥發現他錯了,他這個滿臉的刀疤啊,在巫溪職中鋒反而變成了大帥哥,而劉莽這種小白臉根本就讓這些個巫溪姑娘看不上眼。


    因為在巫溪之中那些個男人們再樹林之中和猛獸決鬥,臉上都是塗抹得花花綠綠的,雕刻著各種花紋就是為了嚇退猛獸的,而任何的花紋都比不上一樣東西,那就是臉上的刀疤了,巫溪之中臉上刀疤越多的人,那就說明這是一個勇士,一個從生死線上下來的勇士,這樣的人最容易得到巫溪蠻族姑娘的喜歡,嫁給這樣的人就代表著會打獵,有勇氣。


    管亥在巫溪之中可是差一點被巫溪的姑娘們給淹沒了。


    這個蟬兒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是中原女子,管亥還能考慮考慮,可是這些個巫溪女人全都是黑不溜秋的一個個比男的還要強悍,長得比他管亥好看不到哪去,你說管亥敢取嘛!


    “蟬兒姑娘怎麽就配不上你了!人家長得也很不錯!”劉莽對著管亥冷哼道,純種的巫溪蠻族人是長得不怎麽樣,就像是山裏的猴子一般,中原男子看到了隻會覺得惡心或者看不上。


    但是其中也有另類的,比如蠻族公主,他的出生就是蠻王和漢人女子生下來的姑娘,所以他有著漢人的美貌同樣也有著巫溪蠻族的那種健康古銅色。


    這個蟬兒姑娘也是其中一個混血女子,長得也算是漂亮,對管亥也很有感情。


    “那是我管亥配不上人家!”管亥聽到劉莽提到了蟬兒立刻臉上難得得出現了溫柔,隻不過這種溫柔卻因為刀疤的緣故變成了猙獰,他這麽一個臉上全都是刀疤的人,又怎麽能夠配得上那麽一個貌美的姑娘呢。


    “少他,奶,奶,個熊的和我扯淡!你管亥有什麽配不上她的,你是我劉莽的親衛,也是我揚州的將軍,更是煉神武者,等我到壽春再給你一個爵位,一個蠻族姑娘娶就娶了有什麽大不了!你難道想要看到那個蟬兒姑娘再嫁給一個蠻族男子過一輩子的在深山老林的生活嘛!”劉莽再對著管亥洗腦道。


    “我,我!”管亥不知道該怎麽去說了。


    “別,我我我了!取還是不娶就看天意,如果這次你贏了,那麽你就不娶蟬兒姑娘,如果你輸了,就立刻給我滾蛋去巫溪把蟬兒姑娘給我帶回來!”劉莽給管亥大定主意。


    “好!主公,一切就讓老天爺來決定,殺!”管亥點了點頭,他對蟬兒也是有感情的,隻不過是怕連累人家罷了,現在被劉莽逼迫到了這個程度立刻就爆發了,管亥大聲的吼著,手中的戰刀就像是老虎的爪子一般掀起了腥風血雨。


    管亥是煉神武者,周倉更是大開大合,兩人距離那邊的郭毅是越來越近了。而劉莽卻因為不是擅長使用戰刀,反而比兩人慢了一拍。


    “快,快,快上,上,上,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郭毅有點著急了,那邊一會的功夫死在了劉莽三人手中的人就有上百人了,這三人武藝竟然如此的高超已經出乎郭毅的預料之外了,因為即便是郝流前來報告的時候,郭毅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郝流不過就是一個地皮無賴,他能後見到什麽高手呢!


    可是現在看來還真的不是這麽一回事,這三個人還真的是武藝高強啊。


    “武藝再高又如何!十人殺不了你,我就派一百人,一百人我殺不了你,我就派一千人,總要有殺了你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堅持到什麽時候。”郭毅在用人海戰術靠著人海戰術硬生生的把三個人給堆死。


    “恩?”劉莽剛剛殺了一個郭毅的手下,還沒有來得及把戰刀給收回來又一個郭毅的親衛衝殺了上來,他發現這個郭毅還真的不是白癡,竟然知道循序漸進的法子,以五十人作為團隊,一個團隊一個團隊的衝鋒,這樣可以讓力道一道接著一道,讓劉莽等人得不到休息,也能夠最大限度的攻擊到劉莽等人,這樣下去,即便是衝到了郭毅麵前,三人也沒有多大的力氣了,甚至周倉的身上都有傷痕了,因為他們三人畢竟沒有盔甲。


    劉莽的眼神看到了那邊的郭毅,郭毅的胯下一頭黑色的神駿正在打著響鼻,這樣的神駿在戰場之上不單不會害怕反而會興奮,這個戰馬在巫溪蠻族的時候可是和豹子虎狼打架的。


    “有了!”劉莽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竹子製作的口哨,靠近了嘴邊猛地吹響了他。


    “主公,你耍詐!”那邊管亥和周倉對著劉莽大聲的叫道。


    “兵不厭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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