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師和水鏡先生進來可好嘛?”廬江皖城之中,一老一少兩個文士正在端坐在一個庭院之中,兩人各持一子石桌之上的棋盤更像是一個戰場一般廝殺在無形之中。


    “有勞陳先生掛念,龐公和老師近來身體還算安康!”年輕文士嘴上很是平淡但是手中的旗子可是不慢。他手持黑子,黑子視為尊敬長者,可是在棋盤之上年輕文士可是絲毫沒有尊敬的意思,黑子漸漸的在壓製著白子一般。


    “安康就好,安康就好!”中年文士點了點頭“依稀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龐師和水鏡先生的時候那還是數十年前了。”中年男子苦歎的搖了搖頭“這一晃都已經這麽長時間了。”白子的持有者也不弱,本來你還是處在一個劣勢之中,這落下一子卻又搬回了局勢。黑子弱勢。


    “先生如果相念龐公和老師,盡可前去荊州相聚。”年輕男子對著中年文士說道,年輕男子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這次反而變得溫和了起來,這一步走得似乎漫步目的,就像是多餘一般。


    “荊州?嗬嗬,去不了,去不了,要是去還不被那劉表抓起來啊!”中年男子苦歎一聲,天下大亂各個諸侯分而戰之,別說這種前去討教問題或者相聚了就是一些摯友也會變成仇敵,荊州揚州看似不遠,但是卻是天人之隔啊。中年男子又落下了一子,這一子年輕文士的黑子更加的被動了。


    “荊州如果是蜀王殿下的治下,先生不就可以前去了嘛!”年輕男子似乎沒有心情去下棋了一般這走得一步又是一個無所用的步伐,甚至看上去更像是在被白子壓製最後歸附白子了。順著白子的心意來了。


    “可惜他不是啊。”中年男子又落下一個白子。這一下子白子在棋盤之上頓時發揮了作用。從上往下看,一條巨大的大龍就要成型了,最多再落下一兩子可能就要分出勝負來了。


    “很快他不就是了嘛!”年輕男子把他的黑子放入了棋盤之上,中年文士本來很是無所謂,因為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陳先生承讓承讓了!”


    “恩?”中年文士看向了棋盤,原本他就要形成的大龍一下子在中心之中被人給斬斷了,而年輕男子走得那隨意的幾步更是致命的傷勢讓他的大龍首尾不能相連,這麽一般。中年文士連翻盤的可能都沒有了。果然這把是輸了。


    “諸葛孔明。你到底想要什麽?”這盤棋輸了,中年男子也不想下下去了,把手中的白子丟入了棋盒之中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問道。


    “陳宮先生,和先生一般,無非就是良情擇木而棲罷了。”年輕男子直直的看著中年文士他的眼神之中有著一種真誠。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這個東漢末年智商都屬於妖孽一般的人物,一個老妖怪陳宮陳公台,一個小妖怪,諸葛亮,諸葛孔明。諸葛亮在長江之上那把大火燃燒起來之後就頭也不回朝著盧江宛城的方向而去了。到了這廬江皖城之中拜見了陳宮這個廬江二號人物,這下棋已經數日了。


    “你覺得我會信嘛?“陳宮絲毫不在意諸葛亮眼睛裏麵的真誠。陳宮不是良情擇木而棲。而是他對曹操是一種反感,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大抵是如此。陳宮加入呂布軍一開始那也是迫不得己才選擇了呂布,因為當時的呂布是最有肯恩和曹操起衝突的人。


    而眼前的諸葛亮不同,諸葛亮的才華陳宮看在眼裏呢,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輪才華能力世間少有人可以比擬,得他一人勝似十萬大軍。


    可也正是如此所以陳宮對於諸葛亮的警惕心更加的強了。陳宮當初是迫不得已的選擇,而諸葛亮的選擇就多得多了,比劉莽地盤大的有曹操公孫度,劉璋甚至連西涼馬騰和江東的地盤也不必揚州軍小。


    能夠禮賢下士把謀士當成爺爺供奉的更是有劉備,劉備缺少謀士簡直就像是缺水的人一樣,原先還有一個龐統呢,現在龐統沒有了消息,所以劉備現在就期望著有這麽一個頂級謀士去找他幫助他呢。


    能夠給高官厚祿的江東孫策和周瑜甚至給諸葛亮大都督的官職,讓周瑜退位讓賢,這可是江東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務啊。


    他揚州能夠給諸葛亮什麽?


    “報!“就在兩人對弈的時候,一個傳令兵跑了進來“稟告軍師,廬江水軍大寨送來情報!”


    “不是和你們說了嘛,我有客人在此,有什麽事情等會在言語吧!”陳宮對著手底下傳令兵說道,他現在還摸不透坐在他對麵的小狐狸到底在想著什麽呢。


    “不,不是的,軍師這是廬江水軍大寨送來的急報,說務必要讓軍師第一時間看到。”邊上的傳令兵解釋道。


    “噢?”陳宮皺了皺眉眉頭,邊上諸葛亮似乎有意看不到,他端起了茶水和陳宮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看起了邊上的花草來。


    陳宮趕忙打開了手中的書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這越看陳宮的這個眉頭緊蹙得越深刻,到了最後陳宮下意識的用力把手中的書信都給他搞破了。


    “諸葛孔明你到底想要什麽!”陳宮又問了一遍隻不過這一次問得很重,他揮舞著手上的信件質問道。


    “陳先生我不是說過了嘛,良情擇木而棲罷了。”諸葛亮也又重複了一遍。


    “我不信!”陳宮直接就搖頭,手中的書信他不相信諸葛亮會不知道,上麵寫得正是江夏之中三萬六千有餘的江夏水軍在占據優勢的情況之下竟然投降了隻有可戰之兵一千八百人的揚州水軍,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所以陳宮不相信諸葛亮那句話。而且陳宮還怕一件事。那就是諸葛亮在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之中做出的那一套。陳宮對於江東軍的滲透可不小啊。所以陳宮能夠知道孫策和周瑜為了挽留住諸葛亮竟然給了諸葛亮大都督的職務。


    而諸葛亮一開始卻也是含蓄的答應和江東孫策似乎眉來眼去了還給江東水軍出謀劃策,正是因為如此江東孫策和周瑜才會放鬆對諸葛亮的警惕,他們想著消滅揚州水軍得到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順帶著吃了荊州水軍,從而統一長江,卻不知道諸葛亮正在挖了一個大坑準備埋了他們,長江水麵之上一把大火徹底的把江東孫策的江東水軍給燒了一個一幹二淨。


    看到諸葛亮的這種手段,陳宮除了欣賞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恐懼。


    現在諸葛亮更是做出了和當初對待江東孫策一樣的場景。那就是先給你一個你不能拒絕的好處嗎,等你就要吃或者還沒有吃完的時候突然你發現你卻變成了別人的食材了。


    諸葛亮還是不解釋。


    陳宮也想不明白,如果是以往的陳宮可能還會留下諸葛亮從諸葛亮的言語蛛絲馬跡之中找到諸葛亮的馬腳,讓諸葛亮說出實情,可是現在陳宮卻也被蜀王劉莽給帶壞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了,能夠用拳頭解決的,就不要用嘴了。


    “來人給我把這主仆二人拖出去砍了!”陳宮直接就開口了,一開口就是殺人啊,諸葛亮讓陳宮感覺到恐懼了。這麽一個人談笑之間,讓你灰飛煙滅。陳宮不會玩,也玩不起,與其和孫策一樣身邊放著一個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炸的炸彈,陳宮選擇了最為方便的一個處理辦法,那就是先引爆他。


    “你這人這麽這樣!你憑什麽要砍了我們,我們家先生辛辛苦苦從江夏而來就是為了投靠你們,你們現在這是要過河拆橋嘛?先生我早和你說了,這揚州不要來,不要來,我們就在這荊州該有多好啊。”邊上的吳輝又絮叨了起來。


    諸葛亮很是淡然,他微微笑了笑,他以為陳宮不敢動他起碼在想清楚之前不會動他的。


    可是誰知道陳宮根本就不安著常理出牌,四個親衛上得了亭台,直接就夾著諸葛亮和他的書童吳輝就要下去,諸葛亮是真的從這四個軍士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


    這陳宮是真的要殺自己啊。


    諸葛亮苦笑了,一直以來他都是運籌帷幄的啊,就連那個江東美周郎周瑜也都隻是對自己有懷疑卻不敢太過分,而這個陳宮陳軍師倒好,直接上來就是一個字殺。


    要麽你就說出你的目的來,要麽你就別說了,下去和閻王爺去解釋吧。


    諸葛亮很是無奈,苦笑得搖了搖頭,諸葛亮對著邊上的陳宮喊道“陳先生我說,我說。”


    “放開他們!”陳宮對著四個侍衛說道,諸葛亮還沒有開口呢,那邊陳宮就先對著諸葛亮提醒道“諸葛孔明你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你說得不能讓我信服,那麽對不起了,即便龐師和水鏡先生再怪罪於我,我也得先殺了你。”陳宮的眼睛之中殺意絲毫不加掩蓋。


    侍衛鬆開了諸葛亮,諸葛亮無奈了,他諸葛亮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啊,就算在恨不得想殺了他的江東水軍大營裏麵,那幫江東水軍也拿他諸葛亮沒辦法啊,諸葛亮現在隻能認倒黴了。


    他輕了輕身上的灰塵“如果我說亮想要從蜀王殿下的手中得到仁,陳先生你信嘛。”


    “完了,完了!“邊上的吳輝心中一沉,什麽狗屁仁啊,先生啊先生你現在還打禪機,再不直白咱們可就要一起去見閻王爺了。


    “仁?”陳宮愣了一下,這叫什麽解釋?還是從蜀王劉莽那裏?劉莽那小子有仁嘛?陳宮思前想後了一番還真的沒有感受的道,在徐州下邳的時候為了活命這小子敢殺自己人,在剛到揚州的時候,為了能夠穩定廬江皖城的局勢,這小子更是連著士族帶著那些個士族圈養的百姓殺了個一幹二淨,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屠夫的稱號,這之後攻打豫州,南墩城百姓收到大漢劉皇叔劉大耳的蠱惑軍民一起死守南墩城,也是劉莽這個小子下了殺無赦的命令。


    這看過來哪裏有一個仁義的仁字了,陳宮完完全全就搞不清楚了。這個諸葛亮沒有說實話!


    你要是去找仁你去找劉備劉大耳啊。劉備可是一直自認為自己是仁德之人。也一直以仁人義士自居,悲天名人啊。


    “左將軍劉備嘛?嗬嗬,陳先生難道你是真的看不出此人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嘛?”諸葛亮似乎知道陳宮心中所想一般對著陳宮笑著說道。


    “劉備劉大耳的仁雖然是假仁假義,但是好歹也和仁字搭邊,蜀王殿下?哪裏來的仁!”陳宮冷笑了起來,他還是以為諸葛亮在騙他“來人給我就地處決了!”


    陳宮惱怒了,這個諸葛亮當真是仗著自己有才化有學識就不把其他人放在了眼中了嘛?還仁?糊弄鬼呢。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諸葛亮沒有阻止邊上的侍衛把自己壓得差一點跪倒了下去,而是直接就說出了這兩句。


    “先生啊先生。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吟唱什麽詩句啊,就算是為了體現自己死得壯烈你也應該叫兩聲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啊,這什麽狗屁風軟如豬,什麽脖套如奴又是一個什麽東西啊。吳輝都閉上眼睛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啊,先生這回算是栽了,可能他吳輝也要跟著倒黴的。


    “慢!”就在吳輝認為自己要死定了時候,那邊陳宮突然叫了一聲讓兩把就要上揚氣落下就是人頭落地的戰刀給停了下來。


    “山河表裏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躇。”諸葛亮又開口了說出了第二句,陳宮更是揮了揮手讓邊上的侍衛退下。


    “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諸葛亮站了起來“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諸葛亮閉上了眼睛,他的眼前仿佛浮現出了一個個在戰亂之中家破人亡拋棄妻子的百姓。仿佛看到了屍橫遍野萬裏無人煙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這首詩?”陳宮眼光爍爍的盯著諸葛亮,這首詩陳宮聽過。因為這是一人所吟唱的,那就是那個已經失蹤了許久的蜀王劉莽劉漢揚第一次吟唱出來的。


    那個時候還是在徐州的時候,陳宮在聽了劉莽這個小子的這首詩之後那個時候還沉默了數日。可是這個諸葛亮一直可是荊州人士,他怎麽會知道,那首詩也沒有傳唱出去啊。


    “嗬嗬陳先生可能不知,亮來自琅邪諸葛氏。”諸葛亮對著陳宮解釋道,原來諸葛亮當初是遊曆天下,回去了自己的故鄉琅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聖人典籍諸葛亮早就爛熟於心了,所以他缺少的就是行路了,諸葛亮走了大江南北又回到了家鄉琅邪想要去祭拜一下祖上,沒曾想到卻遇到了曹操攻打徐州的時候,這一下子戰亂,讓諸葛亮徹底陷入進去了,差一點就美譽出來,好在諸葛亮聰慧這才在百姓之中遊曆而出,這一路之上也沒有餓死。


    而當時諸葛亮和劉莽剛好走了一個對麵,隻不過劉莽不認識諸葛亮,諸葛亮也不知道劉莽這個人,兩人結識還是因為這首詩。


    劉莽是有感而發,他看到了開陽城之中許多的百姓托妻帶子帶著錢財因為戰亂而拋棄了自己的家園到處逃荒,還有那一路之上的餓殍遍野,讓劉莽想到了張養浩的潼關懷古這首曲。


    張養浩命駕西秦過程中,親睹人民的深重災難,感慨歎喟,憤憤不平、這才有了此曲的出現,最後他是散盡家財,盡心盡力去救災,終因過分操勞而殉職。


    而劉莽也是看到了戰亂這個**造成的後果當即就吟唱了出來,不然心中憋著難受,要知道劉莽可是從現代而來的,現代之中幾乎沒有戰爭,動亂的生活隻從長輩的話語之中提起過,就算有戰爭那也是遠離他們的生活而在遙遠的國度,他們也最多從電視裏從新聞裏看看,而在開陽就不一樣了,那是貨真價實的就在眼前啊,由不得劉莽不心塞所以那一次劉莽甚至都要哭出來了。


    卻沒有想到這一唱之中邊上還有一個青年在,那個就是我們的諸葛孔明先生了。


    正是因為劉莽的那種感情流露,讓這個年輕人注意到了蜀王劉莽劉漢揚,如果劉莽隻是一個默默無聞之人。那麽諸葛亮最多上前結識一番。可是劉莽卻是跟隨了呂布軍。


    一開始諸葛亮也沒有多在意。因為在諸葛亮看來呂布早就是強弩之末了,早晚要被曹操給消滅的,一個死人最多就是讓諸葛亮緬懷一下罷了。


    可是誰曾想到呂布軍竟然在曹操十萬大軍的圍困之下突圍而出了,不但突圍了還來到了揚州一代,這之後的一係列劉莽的所作所為讓諸葛亮聽得眼光爍爍啊。


    拿下廬江占據揚州,守護皖城打退了江東小霸王孫策的大軍,這之後又從三家聯軍之中活了下來,這一切的一切讓諸葛亮是看在了眼裏火熱在心中。


    劉莽有仁義。又有能力更是能夠用人適當,這才讓諸葛亮堅定了要追隨蜀王劉莽的緣故。


    在劉莽發出了招賢令之後諸葛亮就開始布局了,加入到了劉表的江夏水軍之中,靠著和江東軍的對戰來刷戰功,一步步的去讓劉表欣賞自己在慢慢放權給自己,江夏一共七萬水軍,諸葛亮竟然掌握了其中的四萬人馬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厲害了。


    諸葛亮一直遲遲不動就是想要再把文聘手中的三萬兵馬得到手最後再獻上荊州,可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呢,竟然從荊州之中傳來了,蜀王劉莽給荊州牧劉表帶綠帽子的消息。荊州和揚州的結盟徹底的結束了。


    諸葛亮雖然擔憂蜀王劉莽但是卻還是按兵不動,因為文聘手中的三萬兵馬諸葛亮還沒太大的把握。即便滅了文聘諸葛亮自己也要元氣大傷,那麽接下來又如何麵對江東水軍呢,更不用送上荊州了。


    這剛想睡覺,這就有人送來了枕頭,劉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要用江夏一郡之地去換取江東水軍的借道,去消滅揚州水軍,要知道江夏那可是荊州的屏障啊,隻要江夏在,那麽荊州永遠會繁華下去,一旦江夏被人攻破了,那麽荊州就距離滅亡不遠了。


    諸葛亮的打算就是消耗文聘手中的三萬兵馬再和揚州水軍裏應外合解決掉江東水軍,一個鐵鎖鏈江徹底的把文聘的三萬兵馬和江東的六萬水軍給燒了個一幹二淨,鐵鎖鏈江計劃是荊州水軍出動五萬兵馬江東出五萬,可是實際上江東孫策拿出了六萬全部主力,荊州方麵,文聘的確是三萬大軍都在,而諸葛亮不過就拿出了五千人罷了,那五千人全都是江夏軍,也都是江夏人,這些個人都是家破人亡的人,他們的家就是被江東軍給毀掉的,這幫人之所以參軍報仇的成分更大,在戰場之上對戰江東軍也是這些人最為驍勇,諸葛亮讓這五千人駕駛者百艘戰艦,裏麵除了人就是放了火料,五千人全都當做了死士,一把火給燒了個幹淨。


    這才是為何諸葛亮的江夏軍還剩下三萬六千有餘的人,現在這三萬六千的江夏水軍又加入了揚州水軍了,可以說長江水麵原先,荊州江東最大,揚州水軍最弱的場景轉變了下來,轉變成為江東最弱,荊州也好不到哪去,而揚州軍一下子變成了最為強大的兵馬了。


    “姑且就信任你一次!”陳宮也不確定這個諸葛亮到底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先生不信任亮,那麽亮就隻有送上投名狀了!”諸葛亮也不會要陳宮一下子就相信自己他笑眯眯的對著陳宮說道。


    “投名狀?”陳宮不明白諸葛亮的話語,他不是已經教過投名狀了嘛,江夏三萬六千有餘的水軍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江夏水軍雖然比不上江東水軍那般驍勇善戰,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的戰鬥力,如果比搏擊的話 ,揚州水軍也比不上他們,而且這幫江夏水軍還都是老兵,這一下子填補了揚州水軍缺少老兵的缺陷。


    揚州水軍這次巨大的損失想要從新把戰船修好,還有新的戰船再建造好,再運送到長江之中去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而這段時間就是讓江夏水軍作為一個空檔期前來填補了。


    “陳先生,江夏九江一代先生難道不想要嘛?”諸葛亮笑著對著陳宮說道。


    “江夏九江?”陳宮被諸葛亮這麽一說,頓時眼睛也亮了起來,誰得了江夏可以說基本上就得到了荊州了。因為過了江夏。整個荊州基本上就無險可守了。


    而九江的地位雖然比不上江夏。但是有了九江這個跳板,他們揚州大軍完全可以從九江登陸攻打入江東的腹地之中去了。,掌握這兩個地方,江東和荊州真的就崩塌不了多少了。


    “好!諸葛亮,如果你能拿下這兩地,我必然會在主公麵前為你美言高官厚祿自然少不了!”陳宮在封官許願了。


    “高官厚祿?”諸葛亮笑著搖了搖頭“我隻要蜀王殿下的一個仁字!”


    ……


    “報,報告主公,夏口的水軍朝著揚州水軍營寨而去了!”襄陽的劉表的州牧府邸之上。一座座的人剛要坐下,劉表這準備為文聘等人接風洗塵呢,一個傳令兵衝了進來打擾了興致。


    “夏口的兵馬動了?“劉表坐在主位之上疑惑的詢問道,這夏口的兵馬行動了,怎麽沒有人告訴他,這主將文聘可還是在下方呢,如果夏口的兵馬有行動文聘應該早說啊。


    “應該是軍師所為!”文聘身邊的幾個校尉一合計就知道了,江夏夏口大營之中一共就兩個大人物,一個是文聘這個主將一個就是諸葛亮這個軍師將軍了,文聘現在在襄陽呢。自然就是諸葛亮統帥的了。


    “回稟主公,應該是軍師想要收複我荊州的土地了。”文聘對著上麵的劉表抱拳說道。文聘不可能告訴劉表自己不清楚吧,因為他們是長江之中戰敗了之後就直接朝著襄陽而來了,半路之中根本就沒有停歇過,就是怕諸葛亮會提前到了襄陽搶了功勞,要是在以前這個功勞倒也無所謂了,可是這次他們可是兵敗啊把主公的一萬五千精銳給丟了,要是在沒有戰功,那麽就等著進大牢吃牢飯吧,搞不好就是哢嚓一刀的事情。


    “噢,原先是孔明在乘勝追擊了!”劉表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長江水麵之上江東小霸王孫策主力艦隊全滅,揚州水軍重傷而歸,可以說長江之上變成了荊州水軍一家獨大了,這麽一個場麵,不趁火打劫去多占據一點地盤也太對不起人了,要是等著江東水軍再組建起來,揚州水軍修正完畢,那還打個屁啊。


    諸葛亮開拓疆土的越多,這荊州士族得到的蛋糕就越大,所以士族一個個都是喜氣洋洋的,對著劉表是各種馬屁啊,劉表也是怡然自得。


    黃射也是笑眯眯的,這個大蛋糕自然也少不了他們黃家的一份,江夏還有誰能夠比他黃家更熟悉嘛,更何況江夏水軍打得越好,那麽劉磐得到兵權的機會就越少。何樂而不為呢。


    “夏口的兵馬到了哪裏呢!”黃射問著邊上的傳令兵,台上眾人也是想要知道。


    “已經過了三江口武昌黃州了正朝著九江而去!”傳令兵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好啊,好啊,我江夏曆經了數年被江東逆賊圖害終於要重歸我荊州了,去九江?這諸葛軍師這是要為主公開疆拓土嘛!“黃射的一席話讓下麵的士族跟著一陣的大笑。


    隻有一個傳令兵在那裏麵色難看支支吾吾臉色都快漲紅了。


    “還有什麽好消息盡管說出來!“黃射又拍了這個傳令兵一下。


    好消息?這個傳令兵都快要哭了,他都不敢說出他知道的消息了,現在這些個大人可都是興致勃勃的談著怎麽分割江夏和九江呢,他怎麽說出口啊。說出來,那可就是掃興了,搞不好就是吃不了兜著走,可是不說口那可是延誤軍情啊,這個罪責他更擔待不起啊。那可是要殺頭的,權衡利弊,終於這個傳令兵直接跪倒在了劉表的麵前大聲的哭喊了起來“主公啊主公啊,這江夏和九江雖然被夏口的兵馬給占據了,可是可是他們那掛的旗幟卻是揚州旗號啊!”


    “什麽?”傳令兵的一席話讓現場的笑聲頓時就凝固住了。什麽叫做插上了揚州的旗幟?揚州水軍不是被重創了嘛?怎麽會出現揚州的旗幟。


    “你再說一遍?”


    “主公啊,那夏口的兵馬叛變了,他們投靠了揚州軍了!”傳令兵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做插上了揚州的旗幟了,人家江夏水軍投靠了揚州了,不但投靠揚州去了,還拿下了你的江夏作為了嫁妝給了人家揚州。


    “怎,怎麽會!”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敢相信的,江夏水軍叛變了?“軍師諸葛亮呢?”


    “不曾見到,是那駐軍大將霍駿帶著江夏水軍投降的!”


    不用找諸葛亮了,因為霍駿就是諸葛亮的人啊,沒有諸葛亮的命令霍駿敢這麽做嘛。


    “那赤壁和石陽呢還在不在!?”文聘不愧是軍人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兩個要害之地。赤壁和石陽正是扼守荊州的地方,當初劉表準備把江夏給江東從而讓江東幫忙消滅揚州水軍,就是這樣這石陽和赤壁都不敢丟。就是怕備攻入腹地之中。


    “赤壁就是江夏水軍在駐守的,石陽雖然抵抗了一番,但是遲早被攻破!”傳令兵回答道。


    “噗!”主位之上劉表的那個臉色突然紅潤了起來,這不是健康,相反這卻是一種危害,隻看到劉表嘴巴一張一道血箭噴了出來。嘴巴裏狠狠的喊道“揚州軍!”頓時眼前一黑沒有了知覺,


    “主公,主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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