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孫策已經在岸邊呂蒙的幫助之下安頓下來了,他苦笑的看著眼前的戰報,六萬大軍出來的,現在救回來的就六千不到,其中還有許多是被燒傷的,這六千江東水軍即便帶回去了,也難以恢複當初的精銳本色了。


    因為他們完全就是被嚇怕了,那一場大火,徹底的把這幫江東精銳給燒怕了,現在很多人,那些個在戰場之上奮勇殺敵,連死都不怕的漢子,現在卻是在打哆嗦。


    “主公,節哀!”呂蒙上前對著孫策低聲的說道,這六萬兵馬大半是被燒死的,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下麵就是長江啊,可還是被燒死了,因為大火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那些個跳入水中的,要麽就被沉船的漩渦給卷入了長江底部了,要麽就是被冰冷的長江水給凍死了。


    在冰冷的江水之中體力消耗本來就大,你根本就想著靠著自己遊回岸邊的,這一戰可以說江東軍徹底的殘廢了。


    “全完了,全完了!”孫策嘴角之中全都是苦澀,他的江東基業,他的江東兒郎,就剩下這麽一些了嘛!


    “大哥,你還有我們呢!”周瑜上前安慰著孫策。


    “嗬嗬!”孫策沒有去反駁也沒有去讚同隻是自嘲的笑了笑“公瑾我累了。這裏就教給你了!”孫策這麽說著就進入了帳篷之中上了床榻閉上了眼睛,他不願意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了,他這是在逃避現實。


    “哎!”周瑜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帶著呂蒙走出了營帳。


    “大都督。主公他?”呂蒙指了指營帳內的孫策詢問周遇道。


    “讓主公休息吧!走吧。把那六千兵馬安頓好了。我們就回會稽去吧!”周瑜對著呂蒙說道。


    “回會稽?那麽江夏呢?”呂蒙愣了一下,要知道這裏蕪湖一代,已經屬於江東了,而周瑜他們的江東水軍本來的駐紮地方應該是江夏的武昌和三江口黃州一代。


    “子明,你認為現在的江夏我們還能要得住嘛?”當初六萬精銳江東軍都沒能拿下江夏,現在六萬精銳就剩下六千了,拿什麽去占領江夏?剩下的地盤也不可能守住的。現在周瑜需要的時間,他需要回到會稽去。重新征兆士卒組建江東水軍,他要用空間來換時間了,不單單江夏他不要了。就連九江,他也準備不設防了,隻希望荊州和揚州聯軍可以給他們留一條活路了。


    江東如此,荊州就好到哪去呢!


    文聘比孫策離開得要快,因為在荊州水軍內訌的時候文聘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他的荊州水軍本來戰鬥力就比江東軍要弱,而文聘又從江東軍之中發現了江東軍不老實,在那些個戰船裏麵竟然藏著更多的江東軍士卒。看這個樣子就是準備把他們荊州兵馬一網打盡啊。


    知道事情不可違了,文聘就離開了。他狠狠的看著那滔天的大火,他帶出來的三萬兵馬啊,一萬五千荊州兵馬的嫡係部隊啊,現在徹底的完蛋了,江東軍還能救出六千人,他荊州水軍就剩下文聘身邊的這六個校尉了。


    “主公啊,主公,文聘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今天一敗,文聘已經無臉再麵見於你了,就此一死方可謝罪,主公保重了!”文聘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就要朝著脖子上抹去。


    “將軍不可,不可啊!”邊上的幾個校尉都快要嚇死了,他文聘不敢回去見主公劉表,難道他們就敢回去了?本來想著跟著文聘身後回去荊州,即便主公劉表要責罰也是文聘頂罪過啊,畢竟你是主將啊。


    所以他們更不能讓文聘死了,文聘要是以死謝罪了,誰回去頂這次的戰敗的黑鍋啊。一個個抓住了文聘不讓文聘有絲毫尋死的衝動啊。


    “你們不要攔著我,不要攔著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文聘大聲的喊道。


    “將軍不可啊,你要是死了,我荊州水軍怎麽辦!”


    “荊州水軍已經完了!”那大火之下三萬荊州水軍就剩下六人了,還不算全軍覆沒嘛?


    “沒完沒完啊,我們再夏口不是還有兵馬嘛!”有人突然提醒了文聘。


    “夏口?江夏兵?”文聘愣了一下,不過這個校尉不提江夏兵還好,一提這個江夏兵,立刻文聘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那些江夏兵馬他的荊州水軍又怎麽會內訌呢,現在也不至於被一把大火燒得全軍覆沒吧。


    “對了,將軍你有沒有發現那邊江夏兵為何要和我們起衝突啊!”邊上的一個校尉追問道。


    “還能有什麽原因,將軍讓他們待命準備和江東軍要回那揚州水軍新式戰船,可是他們卻不停號令這才爆發了衝突!”


    “不對,好像是那些個江夏軍不讓我們上他們的戰船。”有人發現了一點點的線索。


    “將軍這如果單單是放火的話,根本不可能有這麽大的,今日的江風也不大。”


    “你的意思是?”文聘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諸位啊,你們可曾看到了諸葛亮軍師了嘛?”這個發現線索的校尉問道。


    “諸葛軍師?諸葛軍師不是在江東軍之中嘛?糟了,這可如何是好!”文聘更加要哭喪著臉麵了,這三萬兵馬丟了就算了,現在諸葛亮這個軍師將軍也沒有了,這諸葛亮可是鹿門書院的人啊,這要是死了,他文聘更是難辭其咎。


    “將軍,我在逃亡之中無意之中發現了,那江夏軍的戰船之上裝載的那不是江夏兵啊!”


    “不是江夏兵那是什麽?”


    “是火料!有幹草還有硫磺。”這個校尉苦口婆心的說道。


    “硫磺?”被這個校尉這麽已提醒邊上也有人想起來了“是啊,我也聞到了硫磺的味道了!”如果單單藏在船艙之中可以遮蓋起來避免氣味流出,可是一旦著火燒起來那可就阻攔不住空氣的流通了。


    “這江麵之上的大火不可能是江東軍放的。那麽就隻有!”遮蓋校尉說了一半的話語。文聘立刻接了過去。這江夏兵可是諸葛亮帶來的啊。


    ‘你是說諸葛軍師要害我?“文聘瞪大了眼睛說道。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否決了“不可能。軍師此人從鹿門學院而出,是龐公和水鏡先生的高徒,又怎麽會有如此小人的行徑呢!”諸葛亮如果要害他文聘的話,無非就是想要這個江夏大將軍的職務罷了,可是諸葛亮雖然隻是一個軍師將軍,可是在江夏軍之中他的聲望比之文聘還要高啊,即便諸葛亮不說,文聘也準備此戰結束就像主公劉表推薦讓諸葛亮來當這個將軍。他文聘給諸葛亮打下手了。


    “非也非也,將軍啊,諸葛軍師可能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對付江東軍啊!”


    “什麽意思?”


    這個校尉對著文聘解釋道“將軍雖然我們失去了三萬精銳兵馬,但是如果你反過來看就不一樣了!“


    “反過來?“


    “將軍我荊州水軍雖然失去了三萬精銳,但是這場大火之中誰損失得更多呢?”


    “自然是那江東水軍了!”荊州水軍文聘的手下雖然損失得很慘,主公劉表給他的三萬精銳嫡係部隊就剩下三個人了,可是再慘也沒有人家孫策慘啊,這都直接把自己的老本給丟了,六萬大軍啊一招被燒成了王八湯。比慘誰也比不過江東孫策。


    “我大軍損失了三萬,而江東水軍卻是丟了六萬人馬。可以算是他江東的大半的精銳了,將軍你說我們是不是贏了!”這個校尉的一席話讓邊上的其他校尉眼睛都開始泛著紅光啊。


    對啊,我們雖然死了三萬人,可是那江東軍卻是死了六萬人啊,這一換二賺了啊。


    “但是我們現在的敵人可是揚州水軍啊!”如果在半月之前,這的確是大捷了,三萬兵馬換六萬江東水軍文聘睡覺都能笑著出來,可是現在劉表給的命令就是和江東兵馬聯合起來攻打揚州水軍的,可是現在揚州水軍卻是跑了,江東水軍卻遭殃了。


    “將軍這揚州水軍雖然逃了,但是他們的戰船將軍也看到了,也是受傷很重,此戰之後起碼數月難以再戰了,所以將軍此戰還是屬於勝利的,再者說了,揚州軍不管怎麽說他也難以威脅到我荊州,而這個江東水軍就不一樣了,小霸王孫策狼子野心,我主還殺了孫策的父親孫堅,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啊!”邊上的校尉勸說著文聘。


    “是啊,是啊將軍我們此戰不是輸了,我們是贏了!”其他的幾個人呢也在符合,畢竟輸了和贏了回去荊州那完全就是兩個待遇啊,輸了回去提心吊膽,要托人找關係,求爺爺拜奶奶還要看主公心情好,如果主公心情好,那麽還能活著回去,主公要是心情不好那麽別說繼續當校尉了,小命都保不住了,還能連累到家人。


    而贏了,即便丟了三萬兵馬又如何,照樣能夠得到賞賜和升官,對於這些個校尉來說,士卒不就等於一個數字嘛,人沒了可以重新征兆啊,那些個泥腿子花點錢就好了。


    “那我們回去夏口吧!”如果真的就像這些個校尉所言語的那樣他文聘還真就是立功了,所以文聘準備先回去夏口,看看諸葛軍師的想法。


    “將軍我們不能去夏口!而是應該直接去襄陽!”這個校尉對著文聘解釋說道。


    “去襄陽不去夏口?為什麽?”文聘疑惑的問道,文聘在軍事上的確有一套,但是在政治上卻是一個小白啊。


    邊上的校尉總不能說提前回去襄陽這是先下手為強去搶奪功勞吧,去晚了這個滅了江東兵馬打敗揚州水軍的功勞可就不是他文聘的了,最多喝喝湯,甚至有可能因為這損失的三萬精銳一萬五的襄陽嫡係兵馬而功過抵消,這樣他們不就虧大了嘛。


    不過雖然心中這般想著但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好在邊上另外幾個士族弟子想清楚了。


    “將軍,我們需要立刻回去襄陽稟告主公啊。不然的話這漫江的大火要是被人誤解了。那可就不好了!”主公要是得到了錯誤的情報。那麽就不好了,主公的年歲已大,容不得驚嚇。


    一個個說得就如同荊州忠臣一般。


    文聘也是點了點頭,一個錯誤的情報可能會做出許多錯誤的決定啊,要是主公認為這場戰鬥是他文聘打敗了,最後問了罪又或者怕揚州軍報複而撤退出江夏了,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好,我們直接去襄陽!”文聘點了點頭。幾個人沿著長江沿岸,找了一艘船直接朝著襄陽而去了。


    ……


    襄陽之中劉表的州牧府邸之上,一眾襄陽文武都在其列。


    因為今早從江夏方麵送來了一個情報,那就是長江下遊大火滔天,方圓數十裏之外都能夠看到又因為是接近下班晚了,所以更加的耀眼。


    別說其他人了就是來往的客商都知道了,所以劉表這才召集了一眾文武準備議事,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下麵一眾文武全都一問三不知啊,讓劉表的這個心都快要沉下去了。


    “父親,長江下遊如此大火。必然是軍事所為,前今日我荊州和江東聯軍也應該和揚州水軍決戰了。可是這夏口的情報又遲遲送不來,莫非不是?”劉磐第一個落井下石了,因為劉磐想要掌握兵權,所以軍中擋在他麵前的就是一個文聘了,黃祖去了長沙,現在的班底都是黃家的老本錢,給他劉磐劉磐也不要,因為那些人養不熟。


    蔡瑁手中的也有兵權三萬襄陽水軍,可是在張允的統帥之下一直就不來襄陽,而是在樊城不走了,說是要操練,所以即便蔡瑁被奪取了軍師的職務,劉磐也得不到兵權。


    那麽剩下的就隻有文聘了,文聘手中在江夏的那七萬荊州水軍可是讓他劉磐看得垂涎欲滴啊。


    所以想要拿到那個兵權就必須把文聘一腳踢開,這兵敗就是一個契機。


    聽到了劉磐這個幸災樂禍的聲音一個荊州大“忠臣”開口了“主公,這漫天大火就有兵事了嘛?還兵敗?二公子你懂不懂兵事啊!”


    黃射總是和自己拆台,劉磐也看出來,兵事?嗬嗬,劉磐冷笑了起來,他劉磐就算在不懂兵也比黃射這個紈絝子弟要好,更何況如果不懂兵的話劉磐又怎麽統帥他麾下兩萬精銳呢。


    “黃兄說我不懂兵事嘛?那麽我請問這大火是如何來的,你總不能告訴我是那揚州軍的戰船燒起來了吧,那一共才二十艘戰艦有這麽大的火嘛?”這漫天的大火可是幾十裏外都看到這說明說得很旺,二十艘戰艦全都拆了做柴火也燒不成這樣的。


    “這可不一定,就像是某些人一樣,抓個人也要帶著數千兵馬最後還一把火燒了整座山啊,那個火啊可比這個大多咯!”黃射嘲諷的對著劉磐笑了笑。


    “你!”劉磐火了,這個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啊,罵人不帶親,他黃射直接就揭開了劉磐的傷疤,上次抓蜀王劉莽,劉磐可是信誓旦旦的去抓的,以為勝券在握,把荊山都給給點了,可是最後卻是灰頭土臉的回去了,這在襄陽城之中可是成了一個大笑話。


    現在襄陽城裏麵的三歲兒童知道了一個諺語那就叫做二公子燒山——白忙活。


    “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等著那前去刺探的探子回來再說吧!”那氣大火的地方可是江東了,所以派出探子需要小心謹慎的。


    就在劉表有點頭昏就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親衛跑了進來“報,報告主公,文聘文將軍求見。”


    “文聘?”這個名字一出全場嘩然啊,劉表重複了一遍,他不是在前線嘛,怎麽會回來了?難道是?


    “嗬嗬,我就說嘛,那大火必然和文將軍有關啊,文將軍這是回來搬救兵了嘛?”劉磐的話語處處帶刺啊,什麽叫做搬救兵實際上就是戰敗請援兵一樣,就像二戰,小本子打不過了,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打不過了,而是說請求戰術指導,實際上就是給自己蓋一個遮羞布自己打敗仗了。請援軍罷了。


    “讓文聘進來!”劉表又重新坐了下去。很快文聘等人就被劉表麾下的親衛給帶了上來。


    這一上來劉表的眉頭就緊蹙了起來。因為文聘等人的樣子是在是太狼狽了。


    這能怪文聘嘛,他們一路敢來,根本就沒有敢休息啊,進入了襄陽城連家門都沒進去就朝著州府府邸而來了,這種敬業精神啊,讓人感動啊。


    “末將文聘拜見主公!”文聘走了進去看著襄陽一眾文武都在當即跪拜了下去,身後幾個校尉也跟著跪倒了下去。


    “文聘將軍,你怎麽如此的狼狽啊!”劉磐訝然的看著文聘。劉表沒有看口劉磐就開口了。


    “這位是?”文聘常年在外打仗這個劉磐劉二公子還真的沒有見過幾次。


    “這是我從子劉磐!“如果是以往的話,劉表定然會為文聘好好的介紹介紹,可是今天劉表卻沒有這個心情。


    “二公子!“文聘這才知道此人是誰朝著劉磐抱了抱拳頭見禮道。


    不過很明顯劉磐不吃這一套。


    “回稟主公,文聘從蕪湖長途奔襲敢來,數日未敢休息日夜不停息這才會如此的狼狽!”文聘對著劉表解釋道。


    “文聘將軍你的兵馬呢?難道就是這麽幾位嘛?”劉磐現在的職務可是荊州的大軍師,這城防也被劉表教給了自己的二兒子,所以城外到底來沒來軍隊自然劉磐就知道了。


    而文聘等人是狼狽空手回來的,自然也被劉磐知曉了。


    劉磐一問這個問題,當即文聘就跪倒了下去“請主公恕罪,末將文聘愧對主公期待。那一萬五千兵馬已經,已經為了我荊州大業犧牲了!”


    “犧牲了?”劉表當即就坐不住了。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那一萬五千名將士犧牲了!”文聘重複了一遍,讓劉表差一點一屁股做到了地麵之上那一萬五千兵馬可是他劉家的嫡係,就像是現在在張允手中的襄陽水軍一樣,他們隻聽蔡瑁和張允的甚至連劉表的話都不聽,這就是死忠的部隊,而劉表給文聘的就是這樣的一隻兵馬,可是卻沒想到被文聘給丟了。


    “就一萬五千名將士嘛?”劉磐在邊上添油加醋道“那大火可數十裏外都能見到!”


    “回,回稟主公末將帶出去三萬兵馬最後僅存六名。那長江之上的大火太大了,末將難以滅口!是以,是以。”文聘低下了頭對著劉表說道。


    三萬就剩下六個,好嘛,現在大家終於知道那長江水麵之上的大火為何這麽旺盛了,感情他文聘兵敗了,被人燒了。


    “來人給我把文聘拖下去!”劉表的心開始在疼痛了,三萬精銳大軍一下子就沒了。


    “慢!”文聘沒有說話,文聘身後的校尉開口了“回稟主公,此戰我們贏了!”


    “贏了?嗬嗬丟了三萬大軍叫贏了?難道打仗是在比誰死得多嘛?”劉磐譏諷道,在這之前文聘可就輸了第一場了,現在又輸了把三萬大軍可以算是揮霍幹淨了。


    “二公子打仗的確是就是比誰死得多啊!”那個校尉明知道劉磐是劉表的二公子也是無懼的和他辯駁,因為如果不辯駁他們就要和文聘一起被關入大牢了。


    “主公,文聘將軍雖然損失我荊州三萬精銳男兒,但是這三萬精銳男兒卻不是白白的犧牲的,江東水軍小霸王孫策,此戰之後戰死戰傷六萬!”


    “嘩!”這個校尉一開口頓時當場許多的襄陽文武就長大了嘴巴了。


    六萬兵馬?現在整個江東也不過就這麽一個數字吧,這也恐怕是小霸王孫策能夠拿出來的最大的本錢了吧,這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


    “如果諸位不信盡可去江東調查!”這個校尉很是有自信啊,他可是看著那大火從燃燒到控製不住局勢的,荊州水軍一把火燒完了,他不相信江東軍能夠活下多少來。


    “那揚州軍當真有這麽強?”劉磐不敢相信,他們可是和江東軍一起去對付揚州水軍的,現在他們荊州水軍死了三萬,江東水軍死了六萬,這揚州水軍到底有多少人馬。


    “揚州水軍有新式戰船,有改良床弩。威力無比。不過!”突然這個校尉一轉折“不過這揚州水軍可能數月不能出現在長江了!我大軍已經重床之!”重創這個詞語可有深意了。打沉你一艘兩艘叫重創,三艘四艘也叫重創,隨你樂意。


    而且揚州水軍在之前還真的沉沒了五艘戰艦的,所以說重創也是對的。


    用三萬荊州水軍去重傷了揚州水軍,還連帶著把不懷好意的江東水軍主力六萬兵馬全都送入了長江之中,這哪裏是什麽敗仗啊,這完完全全的就是大勝利啊。


    “我大軍和江東孫策大軍聯合靠鐵鎖鏈江重創了揚州水軍,在這之後。文聘將軍慧眼識珠,早就知道那江東孫策狼子野心竟然在那兩百多艘樓船之上放下了近六萬人馬為的就是消滅了揚州水軍之後再滅我荊州!所以文聘將軍將計就計,在我荊州樓船之上裝上火料硝石硫磺點而燃之,為了讓江東軍不起疑心隻能忍痛帶著三萬我荊州精銳上得樓船,最後和那六萬江東水軍一起共赴了黃泉啊!”這個校尉說得那麽的淒慘,說得文聘都不好意思了。


    因為這校尉等於把全部的功勞都給了文聘了啊,可是文聘卻是知道這個根本就不是他文聘的主意啊,所以文聘還是不好意思的加了幾句“還是諸葛軍師和諸位的幫助之下才能有如此的戰績的!”


    “此話當真?”劉表也是皺了皺眉眉頭不敢相信這個校尉所言語,他轉頭看向了文聘,文聘此人可是死忠於劉表的。劉表也相信文聘是不會說謊的。


    隻看到文聘點了點頭,劉表這才知道這還真的是事實。


    “哈哈。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不但大仇得報,還帶著消滅了心腹大患江東水軍,此役之後這長江之中盡可讓我荊州軍縱橫捭闔了,文聘將軍果然不愧為主公麾下良將啊,佩服,佩服!”黃射當即就站出來了,先對著劉表一頓馬屁,再對著文聘又是一頓馬屁。


    讓文聘都稀裏糊塗了,看著黃射有點麵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到過,不過聽到了有人喊他黃將軍,文聘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坑爹的黃射嘛?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當初那個黃射文聘提到他完全就是不屑,因為黃射的緣故所以黃祖才丟了黃家經營了數年的江夏啊。


    要不是主公仁慈不忍心看著黃家衰敗,可能黃家鎮的要一陣不起了。


    可是現在看著黃射卻是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了這也難怪,黃射現在的身後可是有一個叫做伊籍的謀士幫忙改造呢。


    “恭喜主公河西主公,大仇得報,消除心腹大患,縱橫捭闔!”其他的一眾襄陽文武也是對著劉表跪拜了起來。


    “哈哈,哈哈!”劉表在確認了是真的以後當即就大笑了起來。“好,好,好啊!”劉表對著文聘一連說出了三個好字,他們荊州水軍雖然損失了三萬兵馬但是聽文聘等人言語在夏口還有兩三萬的江夏兵呢在軍師諸葛亮的統帥之下,這樣江東孫策的主力部隊被消滅了,揚州水軍又被重創了,短時間內出不來了,可以說長江水麵之上他們荊州一家獨大了,江夏有兩三萬水軍,襄陽城之中又有兩三萬,這不但能夠收服江夏甚至還能夠拓展疆土啊,荊州這些年來被江東給打慘了,一直想著報複呢,這不立刻機會就來了。


    江東孫策竟然被他們一把火給燒了六萬大軍啊,你江東軍不是強大呢嗎,不是一直壓著我們荊州水軍打嘛,現在你來啊,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了。


    這麽想著劉表的這個心活動了起來,如果文聘說得是真的,江東孫策可就自身難保了,這江夏自然可以收複,甚至還能多出一點利息來啊。


    其他的荊州士族想的卻是如果得到了江東的土地這個蛋糕是不是該分分了呢。


    江夏原先就是一個富裕之地啊,他畢竟是一中轉站啊,來往貨商無數,所以這個中轉站很是賺錢的,黃家在江夏的時候可就賺發了,現在黃家被劉表給封賞到了長沙去了,所以說江夏就留下來了,這要是得到了江夏,不難成為繼黃家之後又一個大世家啊。


    而且現在最富有競爭力的兩個老大,蒯家和蔡家已經歇息了。更是沒有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加入這個蛋糕他們可以吃得更多了。所以一個個都在給文聘套近乎啊。什麽文聘將軍文韜武略啊。什麽文聘將軍乃戰神在世啊,把文聘說得麵紅耳赤的。不由的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因為這些可都是諸葛軍師策劃的啊,甚至諸葛軍師為了計劃的實行還舍身跑到了江東水軍大營之中去了,這種精神讓人感動啊,要不是麾下的幾個校尉提醒自己,恐怕自己都壞了軍師的大計了。


    唯一的在場的不高興的也就是劉磐了。文聘贏了勝利那麽他在軍中的威望就越大,他劉磐想要取代文聘的機會就越少。劉磐怎麽能不惱火呢。


    看著文聘那羞紅的臉麵,還有那愧疚的神色,劉表還以為文聘是因為那犧牲的三萬將士而愧疚的呢,所以劉表很是大度的對著文聘說道“仲業啊,還在為那三萬將士難受嘛,不要緊,我荊州兒郎有得是,這次我給你補五萬大軍!”劉表的荊州可以算得上是這個漢末之中最為富裕的一個州了。所以劉表又有一個名字就叫做劉土豪。


    在以前的軌跡之上誰都喜歡來欺負劉表一下,孫策打劉表為了地盤錢還有報仇,劉備找劉表也是為了劉表的錢地盤。曹操來更是了不得一句話你劉表給錢。


    被江東孫策攻打了那麽多年最後荊州投向於曹操的時候還能拿得出三十萬水軍啊,這個數字就是當初官渡之戰袁紹袁本初都沒有這個實力。水軍可一點都不比騎兵便宜啊,一艘戰船的價格就很可觀的了。


    荊州有錢財大氣粗,人口又多,很多為了躲避戰亂的百姓都到了荊州來了。


    “父親,五萬大軍,這荊州府庫裏哪裏還有這麽多的盔甲軍械了!難道讓這些個將士空手上戰場嘛?而且父親船場也沒有這麽多的戰船啊!”劉磐當即就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現在的劉磐可是掌管著荊州上下的軍械的,糧草調動還有軍餉全都是他劉磐負責的,他本來就像奪取文聘的軍權,怎麽可能再去增大文聘的勢力呢。


    “嗬嗬軍械戰船什麽的府庫不多了,但是有義士會贈與的,這些個將士可都是守土衛家的將士啊!你們說是吧!”這麽說著劉表就把頭轉向了那邊一幫荊州的士族了。


    “是,是,是!”老大都這麽點名了,這些個小弟自然要表現出誠意來了一個個都在點頭示意來表示忠誠啊,畢竟現在贏了,馬上就要分蛋糕了,你要是連個禮物都不送,怎麽有資格來吃蛋糕呢,所以一個個的都是慷慨解狼啊“主公放心,這文聘將軍五萬兵馬的軍械我們胡家送上五千副套盔甲。”


    “我們何家送一萬把戰刀!精鋼打造!”又一個何家家住站出來了。


    “我們卞家沒有戰刀武器那麽就送上二十艘樓船吧!”又一個造船的士族站出來了。


    “我們齊家沒有船場也沒有武器庫,隻有一些金銀身外之物可以送給文聘將軍了,送金五千!”


    “我們張家,三千金!“又一個士族家主開口了,這邊你一個五千我一個三千的很快這五萬兵馬的軍費就湊齊了,如果不是組建水軍的話,可能組建陸軍都能組建十五萬了。如果摳門一點搞個稀鬆平常的水軍,十萬大軍絕對搓搓有餘了。


    “你們!”劉磐這個臉色啊簡直就是鐵青的,這人啊是不當家不知道這個財迷油鹽的貴啊,他劉磐自從當上了這個荊州的大軍師之後,對於這個錢糧管得可是恨嚴啊,各個地方都要用錢,他劉磐還要養自己的軍隊擴軍所以恨不得劉磐把一塊金子巴城兩塊用。


    可是呢還是不夠,你看那個齊家,前幾日還在劉磐的麵前哭窮呢,因為交稅負的問題,在襄陽做生意就要給份子錢,不然你是不能在襄陽做生意的,而這個份子錢也是歸屬於軍師這個錢袋子管的。


    前幾日還在哭窮這幾日就發了嘛?五千金啊,這可不是小數字啊。


    至於那個何家胡家更是可惡,他們是包礦場打造武器的,劉磐要給自己的軍隊換裝,找他們去買一些精良的武器盔甲想讓他們便宜一點。可是百般推脫啊。就差沒跑到劉表麵前告狀了。


    劉磐也是拿他們無奈。可是今日真大方啊,五千套盔甲,一萬把戰刀一下子就拿出來了。


    “好了,好了,這武器盔甲的事情你們盡量快些給種業送去,好讓我荊州兒郎早一日成軍為我荊州開疆擴土啊!”劉表笑眯眯的說道。


    “仲業,來來來。你我主臣二人也許久沒有相聚了,晚間為爾等接風洗塵!慶賀爾等大功勞!”劉表對著文聘等人說道。讓文聘等人很是欣喜啊,論功行賞了誰不喜歡呢,本想著自己是戰敗搞不好就得人頭落地的,誰想到竟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呢,不但沒有了責罰還有賞賜啊。


    就在一眾荊州文武喜氣洋洋的就要離去的時候,突然那邊一個傳令兵衝入了大殿之中大聲的叫著“不好了,不好了,夏口的江夏軍出兵了!”


    ……


    廬江水軍大寨,現在可以算得上是沉默寡言蕭條一片了,因為他們二十艘戰艦出去的。最後回來的就剩下十二艘了,三艘在蕪湖一代當場就解體沉沒了。兩艘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自燃了,雖然他們最後突圍出來了,可是還是有三艘新式艦船實在是扛不住了,也在路上沉入了長江底部,好在上麵的揚州水軍袍澤被營救了出來。


    二十艘六千人出戰,最後回來的就隻有四千人不到嘛?近乎一半的袍澤死在了此次的戰爭之中。那些個曾經熟悉的麵孔就這麽的消失了,在那長江的水底之下長眠了。


    陸遜回到了揚州水軍大寨之中,就下了戰船,把自己鎖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將軍,您多少吃一點吧!”死裏逃生,許多揚州水軍將士都是累壞了,所以他們都很饑餓,一到了揚州水軍營寨,下了戰船就去找吃的了,找到了吃的那是狼吞虎咽啊,他們是累壞了。


    可是這個主將陸遜倒好,直接就不吃飯了,把自己鎖在了房間之中,一聲不響,這可這麽行呢,人是鐵飯是鋼啊。


    “你放在門口吧,我會吃的!”陸遜對著門外的將士很是淡然的說道。


    “將軍這放門口會冷了的,您還是趁熱吃了吧!”門外的親衛搖了搖頭,這都已經是第三次了前兩次的聽了陸遜的話把飯菜放在了門口等著陸遜自己拿進去吃,可是到了最後,那些個飯菜都涼了,也沒有見到陸遜哪怕吃上了一口。所以這個親衛很是擔憂。


    “我會吃的!我現在不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陸遜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哎!我知道了!”親衛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把飯菜又放在了房門口離去了。


    聽著親衛離去的聲音,陸遜鬆了一口氣,他陸遜是不餓嘛?怎麽可能呢,今天的消耗那麽大。不管是從**上還是精神上都是如此,可是陸遜就是吃不下去,因為他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滿腦子都是那些個戰死的將士們的眼神。


    差一點差一點他陸遜就回不來了,這次是他陸遜的失誤,他早就應該派人前去下遊查探的,竟然會被人堵在了長江之中要不是那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起了內訌,他陸遜又怎麽會逃脫升天呢。


    “可是為何這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內訌軍師會知道呢?”陸遜很是疑惑的從懷中把那份陳宮從廬江送給他的書信給拿了出來,上麵的字跡的確是陳宮的字跡。


    因為陸遜可是拜過陳宮為老師的,可是陳宮卻,沒有接受,因為陳宮怕自己誤人子弟,陸遜不管從那個方麵他都是一個十分好的苗子,陳宮是一個好謀士卻不是一個好老師。


    就是這樣陸遜也在陳宮的身邊待了很長時間一直做陳宮的副手,所以自然對陳宮的字跡十分的熟悉。


    是陳宮的字跡沒錯,可是為何陳宮會知道呢?他難道再其中有著什麽安排嘛?那場大火陸遜算是看到了,這大火數十裏之外都能見到說明火勢的旺盛,那江東軍和荊州軍必然是沒有活路的,就算人逃了,戰船也被燒毀了,那可是四百艘樓船啊,不是小數字就算造船業發達的荊州也要做上一個一年半載的。


    軍師當真早就有安排麽?如果是這樣那麽軍師當真是料事如神啊,陸遜又有了 拜師陳宮的想法了。


    要是陳宮知道了陸遜的想法定然會苦笑連連了,因為這根本就和他陳宮半邊關係都沒有啊。


    他陳宮也還是一個老“熟人”給的一個消?


    ?。這個老熟人的身份定義還是一個敵人。


    可是此人卻是送來了一個計劃表。陳宮看了之後是很吃驚。但是陳宮卻還不完全相信這個老熟人,所以才告訴陸遜不到了關鍵時刻一定不能打開這個信封,他就想著如果陸遜靠著自己的本事離開了,打贏了,那麽一切就按著自己的軌跡走,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那麽句用把,死馬當活馬醫了。所以到了被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聯軍大軍包圍圍困無路可逃的時候。陸遜才打開了信件,哪知道還真的逃出來了。


    就在陸遜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的時候突然“轟轟轟!”陸遜一聽到這個聲音當即就站起來了,因為這個聲音對於一個從軍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銘感了,這就是戰鼓的聲音啊,一旦戰鼓敲打了起來這就說明了一個原因那就是進軍戰鬥廝殺了。


    “敵人來襲,敵人來襲!”很快廬江水軍大寨裏麵就響起了警報的聲音。


    “恩?”陸遜立刻就穿上了剛剛才脫下的盔甲拿起了佩劍朝著水寨牆上跑了過去。


    “將軍,將軍!”陸遜的副將魏宏也趕了過來。


    “魏宏這是怎麽回事?”一邊走著一邊陸遜問詢著戰況。


    “將軍營寨之外,營寨之外出現了大規模的敵軍!”魏宏解釋道。


    “敵軍?”長江水麵之上除了江東軍和荊州水軍之外還有誰是敵人?還有誰陪做揚州水軍的敵人?現在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已經被一把大火帶著長江水燒成了水煮王八了,哪裏還有什麽敵人呢。


    陸遜疑惑的登上了水軍營寨,拿起了望遠鏡朝著遠方看了過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營寨之外一隻龐大的艦隊正在虎視眈眈的朝著廬江水軍大寨逼近著,看著上麵的旗幟一個是李。一個霍,看旗幟的樣子是荊州的款式。


    “荊州水軍的李嚴和霍駿?“陸遜很快的就想到了兩人的名字,對於這兩個人的熟悉還是因為陳宮給陸遜點都過,所以陸遜這才記得起來,陳宮說這兩個人有才華。


    “荊州水軍不愧是天下最為富裕的兵馬!”蕪湖橫江一代荊州水軍一下子被燒掉了兩百搜樓船戰艦,可是這還沒有多長時間呢,又有一百多艘出來了這個龐大的底蘊根本就不是揚州比得上額,要是揚州水軍主力被消滅了,可以說揚州水軍大半年都不可能再重新組建水軍。


    這戰鼓的聲音就是那荊州水軍艦隊傳來的。


    “來得好!”陸遜冷然的說道。


    “營寨之中還有哪幾艘戰船可以出動?”陸遜問著邊上的副將。


    “啊啊啊啊?將軍我們不可以出戰啊!”副將魏宏訝然了,現在還準備出去迎戰?這不是找死嗎?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基本上所有人都是無力的,戰船之上很多地方都破損不堪了,也需要修繕,現在的揚州水軍的戰鬥力已經去掉了七成了,還能出去迎戰嘛?而且看到營寨外麵很明顯的就是人家荊州水軍的新生力量嘛,你用疲憊的軍隊和人家新生的軍隊打嘛?


    還是靠著水軍營寨守著靠譜吧。


    “三成戰力也足夠了!被動挨打這可不是我們揚州水軍啊!”陸遜冷然道。


    “還有六艘戰船尚且完好!”副將魏宏解釋道。


    “好!六艘戰船也足夠了,讓不累的將士給我上戰船,剩下的人給我守護好水軍營寨,魏宏你就留下來指揮吧!”


    “啊啊將軍還是讓我去吧,將軍你可還沒有吃飯呢!”魏宏爭搶著說道,陸遜到現在也沒有吃上一口水米,哪裏還能上戰場呢。


    “這是命令!”陸遜不想和魏紅解釋多少直接用命令來嗬斥了。


    “是!”魏宏點了點頭隻能答應。


    “魏宏,如果我帶著艦隊在長江之上輸了。那麽你就讓將士們把營寨裏麵的那些個戰船給他一把火燒了吧難道去皖城找軍師。”陸遜像是在交代後事一般。


    “將軍,讓宏替代你去吧!”魏宏也知道的,六艘戰船對戰一白艘,這六艘還是疲憊之師,人家以逸待勞根本難以有勝算的。


    “執行吧!”陸遜說完了這句話就朝著戰船那裏跑了過去,戰船一艘艘的把床弩的巨箭給補給完畢了,風帆揚了起來,水寨的大門開了,六艘戰艦一艘接著一艘的行駛了出去。


    六艘戰船每一艘都是帶傷的,可是就是這樣卻更加顯現出他的陽剛之氣。


    “揚州水軍,必勝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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