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會不會帶路啊!‘賈詡這個碎嘴在邊上車車叨叨的。


    ‘會!‘蠻族漢子就回答了一句。


    ‘會我們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出出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賈詡這麽絮叨是有原因的,他們那天自從從襄陽城外的山地離開之後,就一直待在了深山之中,根本就沒有走出去過,這都快大半個月了,整天呢不是樹林就是野獸,蟲蛇一堆,賈詡著能開心才有鬼呢,自然嘴上會碎一點。


    ‘弄,那邊鳥,拉屎了!‘蠻族漢子指著那邊樹林之中一一個在天空翱翔的鳥雀說道。


    ‘我!‘賈詡指著這個蠻族漢子簡直無話可說了。


    ‘少說兩句吧!‘劉莽也是無奈,著全都是崇山峻嶺的,根本就翻不出去,進去一座山接著一座山的,本想著翻過這座山就能舒服了,誰曾想到前麵還有一大堆等著呢。劉莽的臉色也不好看,這一幫人渾身上下基本上衣服都變成破破爛爛的了,像賈詡都開始用樹葉遮蔽自己的身軀了,一幫都變成野人了。


    聽得主公劉莽這麽說,賈詡明麵上不言語了,但是暗地裏還是絮絮叨叨的。


    ‘虎子,還有多遠?‘劉莽也對著這個蠻族漢子詢問道。


    ‘切!‘賈詡聽著劉莽的話語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讓我少說兩句話呢,自己不也問了。


    說真的,劉莽還真的不好意思問這樣的話語,因為畢竟是人家救的你,沒有虎子和他的幾個蠻族兄弟。現在的劉莽久要在襄陽城外被人當成燒烤給烤了。還能留到現在絮絮叨叨的嗎。不過劉莽自己也累了。這要再走下去要走到什麽時候,換句話說他們能夠堅持下去,可是邊上的周倉卻有點堅持不住了。


    這麽些天來了,周倉那原本的傷口都開始發炎了,這幾日高燒不退,再這麽下去,周倉就撐不住了,所以劉莽這才多出了這樣的話語。


    ‘蠻吉大人。過了這座山,再過兩個山脈就到了!‘邊上虎子對於劉莽還是回應的,就是這個稱呼讓劉莽很是頭疼。


    因為蠻吉這個稱號就是對於蠻族裏麵公主的夫君也就是漢人之中駙馬的意思。


    為了活命這簡直就是賣身啊。


    劉莽奏摺眉頭還有兩個山脈,這到底要走到什麽時候‘需要幾日?‘劉莽問道。他現在簡直就是在懷疑是不是這個虎子在故意帶著他們繞路啊,因為就沒有走過官道和大道。虎子解釋說安全,劉莽也無話可說。就


    ‘三日!‘虎子對著劉莽解釋道。的確虎子沒有帶劉莽走過官道和大道,哪裏是為了安全,安全的出了襄陽城之後,過了幾座山脈久徹底的安全了,幾個人稍微打扮一下還是可以的。


    虎子之所以走崇山峻嶺之中就是在怕劉莽這個他們蠻族的蠻吉給跑了。虎子雖然帶來了三個手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劉莽一行人的。劉莽一個人就和他虎子實力差不多了,再加上一個管亥,基本上沒得打,要是劉莽他們走了官道直接就離開了荊州回去了,他虎子回去怎麽了公主交代啊。所以虎子這幾日一直在走崇山峻嶺就是讓劉莽找不到回去的路途。


    ‘如果加快步伐呢!?


    看著劉莽焦急的神態,這個虎子也知道了,那個叫做周倉的漢子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再得不到醫治就可能死去了,所以虎子也是想了想,‘可以快一點,一日!但是累!危險‘虎子解釋說道,因為森林之中那可是危險重重的,茂密的樹林裏麵野獸是一個方麵,危險的更多在於蟲子和蛇啊,這些個毒物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就算是這些個久居森林的蠻族人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在裏麵平安無事,所以走一路也需要看一路的,要是加快速度了,那麽就顧不上了,一不小心被那些個毒蟲毒蛇咬上一口,那麽就等著看老天爺收不收你吧。


    ‘主公,主公,別管俺了,把俺放下吧!‘周倉聲音很是虛弱,他已經昏迷了好幾次了,這次剛剛醒來就聽到了虎子的話語,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失血過多本來就虛弱無比,傷口也不過是簡單處理了一下,現在更是因為傷口感染了,都流出淤血了,高燒不退,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麽消炎藥之類的東西啊,一旦傷口感染了,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的。


    加速在樹林之中走那可是危險十足的,這要是連累到了其他人,周倉會很過意不去的,


    ‘危險,累點,算什麽!‘劉莽還沒有說話呢,邊上的管亥開口了他雖然和周倉相處的時間不長,到那時好歹也算是袍澤了,更何況周倉總是一口一個管大哥管大哥的叫著,於情於理之中他管亥都不能拋棄兄弟,管亥為什麽要找關羽和劉備報仇不是因為關羽差一點殺了自己,而是因為劉備對待他的那些個兄弟,死得死,殘疾得殘,為了得到軍心,劉備可謂是機關算盡,把軍中那些個不是自己的人全都找了由頭處理掉了。


    所以管亥是怒了,而現在周倉又重傷了。


    ‘管大哥,俺周倉知道管大哥對俺好,但是管大哥,俺周倉真的不行了,你們就放下俺吧,如果你們有心,每年的今日就過來看看俺,給俺帶些好酒好吃的!‘周倉對著劉莽一眾人說道,他不想連累管亥他們了,隻想著自己一個人去死。


    ‘主公,不能丟下周倉,危險累點,讓我管亥來吧!‘管亥臉上的表情急切更如同猙獰一般。


    ‘你背?你背到幾時?‘劉莽冷眼看了管亥一眼這一路之上可都是管亥在背著周倉跑。


    ‘主公,你們快走吧!‘周倉咧開了嘴對著劉莽等人笑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再耽誤下去就要下雨了。一下雨路更難走了。


    ‘周倉你給我閉嘴!‘劉莽怒目的看著周倉。讓周倉不開口了‘管亥你在前麵走!‘


    ‘主公你當真要拋棄周倉嗎?‘管亥有點不敢相信‘主公讓我管亥來背著周倉。真的我不怕累,不怕危險。‘


    ‘你也給我閉嘴!‘劉莽轉過了頭對著管亥怒吼道。


    ‘走吧,走吧!‘


    ‘哼!‘管亥十分的不滿,可是他又沒任何辦法隻能冷哼了一聲走到了前麵。


    ‘廢話什麽!‘劉莽看著這兩個人阻止道‘周倉你之前說過什麽!‘劉莽看著周倉言語道。


    ‘嗯?‘周倉愣了一下,不知道劉莽在說些什麽。


    ‘在羅口渡的時候你就說過了,你周倉的這條命是我的!是我劉莽的!現在這麽早你就想死了嗎,你問過我劉莽沒有!‘劉莽的麵目都快用猙獰來說了。


    ‘主公,俺?‘周倉有點不明白了。


    ‘你以為你周倉這條命還是你自己的。笑話,你現在是我的親衛,你拿的是我的俸祿,吃的是我劉莽給的,你的命也是我劉莽救下來的,我不讓你死,你有什麽資格死!說個不好聽的,你現在就是我劉莽養的一條狗,現在我要你這條狗活下去,活下來!‘劉莽幾乎都是在咆哮了大聲的怒吼著對著周倉。


    ‘主公。俺,俺!‘周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劉莽雖然說得很是難聽,但是周倉卻是知道,這是為了他周倉好。


    ‘主公!‘那邊管亥也停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冤枉劉莽了。


    ‘來,上來!‘劉莽對著邊上的周倉喊道。


    ‘嗯?‘周倉愣了一下,看著劉莽半天沒有動靜。


    ‘還愣著幹嘛,上來啊!‘劉莽衝著周倉喊道。


    ‘主公,讓我來吧!“管亥想要上前背起周倉。


    “讓你在前麵帶路!少羅嗦!”劉莽瞪了管亥兩眼,管亥現在身體也不好,一直背著周倉力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要是再讓管亥背下去,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多出一個傷員出來。


    “虎子,前麵帶路,我們必須要盡早的出去!”劉莽背起了周倉對著那邊的虎子說道。


    “是!”虎子點了點頭帶著手底下下的人走在了前方。


    ……


    荊州襄陽之中,蔡瑁和蒯越這兩個荊州龐大的世家已經慢慢的開始退出荊州的政權的爭奪了,蔡瑁被免除了軍師的職務,索性蔡瑁就回到了蔡家修身養性去了,反正三萬襄陽水軍沒有回到襄陽來,去了樊城一代,他蔡瑁就有本錢。


    蒯家雖然沒有被免職,但是蒯越在朝堂之中已經很少開口了。


    現在的朝堂之中基本上就三個人的聲音,其一就是黃射這個黃家的大公子了,是他把蔡夫人的奸情給暴露出來的,所以蔡家和蒯家撤出留下的空檔官職自然黃射的黃家就像大大的染指了,可是無奈之中的事情是本來功勞全是他黃家,但是多出了這麽一個二公子劉磐,讓他黃射沒能得到荊州軍師的職務,隻能有了一個親衛頭領的職務,手底下數千兵馬,是實權,可是人本來就是貪婪的,黃射自然想要得到更多,再說了這數千人馬雖然多,可是也比不上這個劉磐帶來的兩萬兵馬啊。所以他黃射想要得到更多。


    這第二個就是劉表的那個二公子劉磐了,劉磐現在可是襄陽的新貴啊,年紀輕輕的,現在就已經是荊州軍師了,這之後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但是劉磐也想要朝著上麵爬。


    這荊州軍師的官職雖然威風,而且因為掌管著整個荊州的錢糧,所以他的油水很多,可是劉磐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將軍,這些年的軍事生涯,讓他知道了,在這個亂世之中什麽都是假的,隻有兵權才是真的,劉磐就想著拿下整個荊州的兵權,比如說之前劉表在伊籍的建議之下要和江東孫策一起對付揚州劉莽,劉磐就想著自己前去江夏統帥兵馬,江夏可是有七萬精銳呢,加上他自己手上的兵馬那就是近乎十萬大軍了。劉磐一直在拉絨自己的班底,想要讓劉表改變主意拍他前去江夏。


    第三個聲音就是伊籍了,自從上次伊籍給劉表出了主意之後。劉表對他這個小同鄉可是親信有嘉。因為他劉表發現派出了蒯家和蔡家之後他劉表還真的就沒有幾個謀士可以供他驅馳了。蒯越喝蒯良現在完全就是一問三不知,這種冷態度,讓劉表心中怒火中燒啊。更加加深了劉表想要啟用一些新人的想法了。


    “報,回稟主公,這江東孫策已經同意了我們的要求了!我大軍已經朝著廬江而去了。”這個前來送消息的就是文聘的麾下。


    “噢,我七萬大軍已經行動了嘛!”劉表臉麵之上一喜,七萬大軍行動了再加上江東孫策的兵馬,定然要讓那揚州水軍全軍覆沒。最好水路並進,拿下廬江,徹底斷絕了他揚州進攻荊州的可能。


    “我大軍,大軍隻行軍了三萬人馬!”這個傳令兵對著劉表言語到。


    “三萬人馬?”劉表當即眉頭就是一皺“江夏不是有七萬兵馬嘛?怎麽會就出動三萬?”和江東的對峙那是有輸有贏,但是大體上沒有傷筋動骨,所以說七萬人馬還是有的,難道是文聘輕敵了嘛。


    “文聘將軍說留下的那些是江夏的兵馬!”這個傳令兵解釋說道。


    “江夏的兵馬!”劉表沉默了,他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為何文聘會不出動剩下的四萬兵馬了,那四萬兵馬都是江夏兵。而他劉表攻打廬江的前提條件那可是要把江夏給割讓給江東的,還要和江東軍練手。那幫江夏兵不嘩變就已經是不錯了,就別指望,這些江夏兵馬可以動用了,所以文聘這麽做得不錯。


    “主公,據籍所知,這廬江隻有一萬揚州水軍,文聘將軍有三萬兵馬再加上江東軍的幫助,應該足夠使用了”邊上的伊籍安慰著劉表。


    劉表這邊剛點頭,那邊就有八百裏加急給送了過來“報報報,前方戰報,主公,廬江之中,我軍三萬兵馬遭遇到揚州水軍,戰了一場!。


    這就打起來了?這前麵剛有人送來文聘出動的消息,這後腳就有了揚州大軍和文聘的大軍開戰了。荊州上下一個個把耳朵給豎起來聽了,因為這一戰可是事關到荊州的前途啊,滅了揚州的水軍,那麽揚州即便蜀王劉莽回去了,也不可能拿荊州有分毫辦法,而荊州卻可以攻打揚州,要是輸了,嗬嗬,可能輸嘛。


    “戰損如何?”劉表同樣的急切的問道。


    “我軍戰死六千有餘,傷一千三百人,戰船損失二十四艘!”這個八百裏加急的官員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這個數字。


    “戰死戰傷,這麽多?”劉表訝然了一聲,不過奇怪的是劉表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有一點開心,因為揚州水軍再怎麽說也有一萬兵馬啊,他們還有七千兵馬把江東三萬水軍送入江底的記錄,所以戰損這麽大劉表還是能夠理解的。


    “收拾完了揚州水軍之後就把江夏給讓下吧,不過記住告訴文聘,赤壁和石陽定然不能交出去!”劉表對著這傳令官員囑咐道。


    “主公啊主公!”那邊傳令官員哭了。


    “這麽了?還不去?”劉表疑惑的看著手下問道。


    “主公啊,屬下,屬下不知道這個書信該怎麽寫!”這個官員為難的說道。


    “怎麽寫?直接書寫不就行了!”


    “可是,可是,主公啊,這揚州水軍可沒有被消滅呢,難道現在就把江夏給讓開了嘛?”這個傳令官員繼續問道。


    “什麽?”劉表瞪大了眼睛問道“揚州水軍還沒有被消滅?是剩下的餘孽嘛?”劉表以為是剩下的餘孽,如果是那樣的話,無所謂了,這剩下的餘孽就教給江東收拾吧。


    ‘主公啊,不是餘孽,是主力,主力啊!“官員快要哭了,他不敢和劉表解釋啊。


    “主力?”劉表心中已經知道不好了“怎麽會?難道他們避戰了?文聘在攻打水寨嘛?你給我從事說來!”


    “不是啊主公,是我大軍在長江之中和那揚州水軍遭遇了!”


    “遭遇戰?”劉表不是不懂水軍畢竟荊州以水軍為主,他這個主公要是不懂水軍還這麽統帥全局呢,所以他問道,要知道遭遇戰就是在長江中之中大家把艦隊拉出來開戰啊。要知道揚州水軍隻有一萬兵馬而文聘手中即便是吧江夏軍給拋開了也有三萬精銳啊。其中還有一萬五千是他劉表給文聘的嫡係兵馬啊。三萬打一萬?損失了八千有餘,二十幾艘戰船啊,最後還讓敵人主力跑掉了?劉表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下來了。


    “說到底敵人損失了多少!”劉表看著這個傳令官員問道,主力跑了說明敵人應該損失不大,最多也就幾艘戰船的損失。


    “我,我,我!”傳令官員膽戰心驚了起來。


    “說!“劉表的都快低吼了。


    “敵,敵人。沒有損失一艦,隻死傷了幾十人!“


    “啪!”劉表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案幾之上“你說什麽?”


    已經說出口了死就死了“我大軍在文聘將軍的指揮之下和揚州水軍在黃州一代遭遇,文聘將軍用三萬兵馬迎戰,卻不想對方用了新式戰船,使得文聘將軍措不及防之下,被敵人給抓住了機會重創了,損失了二十有餘艦船,敵人隻損失了幾十人。”這個傳令官員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劉表說了。


    “文聘!”劉表想要罵娘了,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麽罵,畢竟這個文聘可是他劉表的手下也算是心腹。是他劉表點名道心讓他去的江夏啊。可是現在就做出這麽一個成績嘛?


    “父親,文聘將軍雖然新敗。但是軍心還在,主力還在,所以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孩兒願意為父親分憂,為文聘將軍分憂,請父親讓孩兒去江夏吧,孩兒定然指揮江夏兵馬把那揚州水軍統帥的頭顱給您取來!“文聘剛剛新敗,這邊劉磐就開始奪權了,劉磐想要兵權,之前是文聘深得劉表信任,在江夏的戰績也不錯這才沒能讓劉磐成功,可是現在呢文聘輸了還是輸在了自己占據優勢的情況之下啊。


    “主公,文聘將軍輸一次算不得什麽!劉磐公子身居軍師要職,還是在襄陽之中統籌全局為重啊!“那邊黃射開始拆台了,他才不願意劉磐掌握兵權呢。


    “父親,這個揚州水軍現在還不成氣候,要是再耽擱下去,這揚州水軍一旦城了氣候,這再想要消滅,可就難了!”劉磐瞪了黃射一眼又上前說道。


    “主公,不可,主公如果就因為一次戰敗就撤了文聘將軍的話,這會讓前線的將士們寒心的!”黃射現在的智商是直線上升啊,畢竟之前的對手可是蜀王劉莽啊,陪著劉莽玩了一圈,劉莽這麽對付他黃射的,黃射到學了一個七七八八現在用在了劉磐的身上。


    “黃射你到底什麽意思!我前去江夏也並不是問罪於文聘將軍,我是相助於文聘將軍!”劉磐怒了對著邊上的黃射吼道。


    “相助?那麽是二公子你執掌兵權還是文聘將軍執掌兵權呢?”黃射譏諷的笑道。


    “那當然是。”劉磐剛要回答卻發現自己被黃射給帶入了一個死胡同,如果說自己統帥兵權,那麽談何相助呢,如果說文聘統帥兵權,他劉磐去了又有和意義呢,而且現在劉磐的身上可是有著荊州軍師的官職的,難道讓荊州軍師給自己的下手大將做副手嘛這不是荒唐嘛。


    “夠了!”劉表大吼了一聲。


    看著劉表怒容滿麵伊籍趕忙上前了一步“主公,可否讓我問這個同僚一些個問題?”


    “問吧!”劉表擺了擺手。


    “這位大人我且問你,江東軍呢?江東軍有沒有相助於我軍?江東軍的戰損又是如何?”伊籍開門見山的問道。


    “江東軍,江東軍根本就沒有出動,他們隻是給我們借道了!”這個傳令官員說道。


    “隻是借道?”文聘出兵之前也沒想到自己會輸這麽慘啊,本想著自己手下雖然江夏兵出動不了,但是好歹能夠動用三萬精銳吧,其中還有劉表的嫡係部隊,這三萬打一萬自然不成問題的,快速拿下了揚州水軍還能在之後和江東談判之中占據優勢啊,畢竟我隻是借道又沒有讓你做什麽,甚至可以不用交出江夏。可是誰知道這一戰把文聘打蒙了。


    “之前我聽大人說這揚州有了新式的戰船是嗎啊?”伊籍又問道。


    “是啊!”這個傳令官員點頭道。


    “那些個新式戰船是什麽一個樣子?”


    “那些個新式戰船長得不怎麽樣,沒有我們樓船高大,他是傾斜的。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艨艟一般。他能撞擊我們的戰船。我們許多的戰船就是被他直接給撞碎了,還有那些個戰船之上竟然能夠裝得下幾十架床弩,一頓齊射之下,我們的戰船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個傳令官員的一些話,讓下麵的荊州文武都沉默了起來。像是大號的艨艟倒也無所謂,可是那一艘戰船之上竟然有著幾十架床弩就恐怖了,要知道荊州的水軍一艘戰船之上不過才五架啊,敵人一艘相當於自己數艘啊。


    “主公!”伊籍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主公。如果真的如同這位大人所言的那般的話,那麽文聘將軍雖然敗了,但是不但無過反而有功!”伊籍的一句話震懾當場啊。


    “嗬嗬笑話,輸了仗還能有功勞?這我劉磐還是古往今來第一次聽到!”邊上的劉磐開口冷笑道、


    “你沒聽過不代表沒有過!這或許是文聘將軍誘敵深入,讓敵人掉以輕心呢!”邊上的黃射拆台。


    “用八千精銳和二十艘戰船嘛?那麽我劉磐也無話可說,當真是見識道了!”


    伊籍也不理睬這兩人而是上前了一步對著主公劉表言語到“不知道在座的諸位還記得當初的廬江水戰嘛?江東名將蔣欽帶著三萬精銳兵馬敗在了錦帆賊甘寧的手中!”


    廬江水戰這麽一說,頓時一個個都知道了,廬江水戰,那一場戰鬥簡直就是江東軍的恥辱啊,三萬精銳江東兵馬可是卻被七千才投降的江夏軍給送入了長江底部去喂王八了!


    “輸了就是輸了!”劉磐還在邊上強調著。


    “大家知道這廬江水軍為何會贏嗎!”伊籍對著下麵的眾人說道“這其中的緣故就是這個揚州水軍他運用了奇淫巧技。動用了機關學,設計出了床弩這個東西。徹底的改變了水戰,我荊州軍為了這個床弩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這才買回來的,也是這個揚州軍徹底的改變了水站的規則。


    “三萬江東精銳水軍啊,比之我荊州三萬精銳如何?“伊籍又問了一句,下麵的人還是不作答,但是大家都知道一般要是一對一的話,三萬荊州水軍還真的不是三萬江東兵馬的對手,因為江東窮,俗話說窮鄉僻廊出刁明就是這個意思,民風強悍所以江東軍打仗很強。


    “就是這樣的一個江東三萬精銳啊,在大將蔣欽的統帥之下!“蔣欽這個人荊州人也很熟悉,打仗裏麵的拚命三郎啊“卻是被那錦帆賊甘寧一戰而敗之,不但被割去了首級還送葬了三萬精銳水軍,這個怪誰?”


    “而現在文聘將軍也是三萬精銳對戰那揚州一萬兵馬,卻隻是傷亡了數千,這不是本事嗎?”伊籍的話語讓下麵的荊州文武都在點頭啊。


    這個世界之上不怕東西不好,就怕貨比三家,這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一人摔斷了腿,在那邊哭泣,隻要你告訴他有人比你還慘,他直接就摔死了,那麽保證那個摔斷腿的頓時就心情舒服得多了,他的心中自然就會在想,啊哈還有比我更倒黴更淒慘的,我算是幸運的了。


    現在的荊州文武就是在這樣想的,想他江東水軍一直壓著荊州水軍打,那又怎麽樣,你們三萬兵馬在大將的統帥之下出去迎戰敵人七千人馬卻全軍覆沒了,可是我們沒有啊,我們雖然也輸了但是我們隻死傷了數千啊。


    這兩相比較之下,心情舒服多了。而且要知道現在的揚州可是動用了新式戰船啊。


    “就算體現出了這個無過,可是功勞呢?”邊上的劉磐還是不死心。


    “這個功勞自然是有的!”伊籍不急不慢“主公,如果不是此般攻打廬江,我們會知道揚州水軍的強大嗎?會知道他的新式戰船嘛?”伊籍問著下麵的眾人。


    一個個都在搖頭,“不會!”劉表搖了搖頭說道。


    “的確是不會!”揚州軍新式戰船就算再出現,可是大家也不會去多看一眼,甚至還認為他難看無比其醜無比,還嘲笑一番,文聘一開始也不是這樣嘛?


    “而現在我們知道了,我們不單單知道這揚州水軍有了新式戰船,我們還用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大家這個新式戰船的恐怖!”伊籍補充道。


    “主公!我荊州說個不好聽的即便是揚州攻打來了,可是我們的前方還有一個江東擋著呢,我不相信我大軍出動在長江水麵之上和揚州水軍開戰的時候江東沒有探子在附近,如果有探子的話,他們自然也知道這個揚州水軍的戰鬥力了,這麽一個鄰居,如果我們當初江夏全境都在,那麽我們自然要恐懼,而現在這個恐懼可就留給了江東軍了!他們比我們更怕,更怕這個揚州水軍的崛起。”伊籍對著眾人分析道。


    的確,比之荊州,江東孫策更怕揚州水軍的崛起,因為長江水麵是有限的,現在已經有了兩個霸主了,一個是荊州水軍一個就是江東水軍了。


    荊州水軍那是仗著人數多,這才能保持不敗,江東孫策根本不懼怕,最多就多消耗一點時間罷了,總會露出破綻的,畢竟他一直都是攻擊的一方主動權在他江東水軍的手中。


    可是揚州水軍就不同了,一直潛伏在那裏,之前江東水軍已經吃過虧了,不過因為床弩到手了這才對揚州水軍的警惕大大的放鬆了下來,畢竟揚州水軍就一萬人,撐死了也拿江東七八萬水軍沒辦法吧,可是現在不同了,荊州文聘用身體力行的給大家證明了一下,即便隻有一萬人,即便你已經得到了床弩,可是和人家一比,你完全就是渣。


    這麽一搞,江東定然坐不住了,這要再這麽下去,和荊州水軍消耗,最後隻能看著揚州水軍不聲不響慢慢變大,最後他江東就算是攻打下了荊州也沒有辦法再去遏製了,畢竟攻打荊州十分的消耗人力物力的,隻能平白的給人做了嫁妝。


    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兩頭老虎在爭鬥,邊上多出了一頭狼一般,現在老虎不怕狼,那是因為老虎還處在健壯之中,這要是兩虎相互鬥爭一死一傷,這個樂子就大了,最後兩人隻能都成為狼的食物了。比起江東來,荊州水軍還好一點,畢竟有一個緩衝,而江東卻是就在那揚州邊上啊。


    所以現在江東軍更擔憂揚州水軍,更怕揚州水軍。


    文聘這麽一輸卻是讓江東孫策對揚州的警惕心給輸出來了。


    “你是說?”劉表眼睛之中目光閃爍著。


    “主公,不是我們著急要消滅揚州水軍了,我們的好鄰居江東孫策大人可是更著急啊!”


    伊籍這麽一解釋,劉表的那個不舒服頓時就舒心了,是啊現在看到了揚州水軍恐怖的戰鬥力,不單單是荊州著急了,這個江東孫策可能更著急啊,畢竟這揚州水軍就在家附近啊。


    “主公,所以我言語文聘將軍不但無過反而有功,我江夏恐怕要包住了!”伊籍笑著對著劉表說道。


    劉表目光一亮,頓時就笑了出來“對,對,對,文聘不但無過反而有功,有功!”(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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