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蜀王殿下,鎮南將軍劉莽劉漢揚在此,荊州牧劉表還不速速出來你迎接!”劉莽站在一邊管亥上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聲音爆炸了出來,響亮無比,周圍是一圈圈的襄陽衛,這哪裏是被押解前來的,這反而像是前來興師問罪的。


    “快快快!”襄陽衛的士卒越來越多,一圈又一圈的把劉莽等人給包圍了起來。管亥在那邊一聲接著一聲的喊著,那邊荊州軍有心想要阻止管亥不讓管亥喊了,可是看到了管亥的那一臉猙獰的樣子,都退卻了,管亥的樣子是在是太怕人了,臉上全都是傷疤,密密麻麻的就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回來的一般。


    劉莽看著這個襄陽大牢門口,劉表定然在這裏,因為門外還有許多的劉表的親衛,這些親衛可是護衛劉表的人。


    “主公,劉表不出來怎麽辦!”管亥上前對著劉莽說道。


    “他會出來的!”劉莽不相信劉表不出現的,現在的結局已經出來了,兩人已經沒有絲毫緩解的餘地了,要不是為了蔡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劉莽現在早就離開荊州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劉表定然會出現的。


    “再喊!”劉莽對著管亥說道。


    “是!”管亥點了點頭,管亥那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果然劉表坐不住了,襄陽大牢的大門緩緩打了,隻見劉表麵色凝然的走了出來,他的衣服之上還有血跡,臉上還有一種羞怒之後的潮紅色。


    “主公。主公!”黃射一看到了來人。當即就高興的衝了過去。跑到了劉表的麵前“主公下令吧,拿下這個亂臣賊子!”


    劉表走了出來,他的眼神和劉莽的眼神在空中對撞著,他看到了劉莽是騎馬而來,而不是他想象的那種被押送而來,劉表轉過了身子,猛然就是一巴掌朝著黃射揮舞了過去。


    “啪!”黃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個指頭印子。


    “啊啊!”黃射被劉表給打蒙了,這是什麽一個情況。


    “廢物!”劉表對著黃射冷然道。黃射還想爭辯一番,可是劉表那眼中的寒光卻是讓黃射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劉表你終於出來了~!”劉莽騎在戰馬之上居高臨下看著劉表。


    劉表也是冷然的看著劉莽,劉表畢竟是身居高位的人物,那種盛氣淩人的感覺還是有的。


    “大膽劉莽,見到我主還不速速跪下求饒!”黃射站在了劉表的身後又嘚瑟了起來,襄陽衛團團的把劉莽等人給包圍了起來,邊上還有劉表的親衛在,黃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跪下?”劉莽冷笑了起來“按著爵位,我是王侯。是大漢的蜀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論官職,我是鎮南將軍,當鎮守益州,荊州,你家州牧也是我的麾下,到底誰該跪拜誰啊!”劉莽對著黃射和劉表戲謔道。


    “鎮南將軍?蜀王?”邊上的襄陽衛們一直都不知道劉莽真正的官職,劉莽來到了荊州也沒有說過他的官職,大家都以為他和他們的州牧大人差不多也就一個揚州州牧的官職吧,可是誰曾想到,蜀王劉莽不單單貴為王爵,官職還到達了鎮南將軍。


    “鎮南將軍多大啊!”有人不明白這個大漢的官職。


    “很大,很大!”有人不懂裝懂。


    “屁話,老子不知道很大很大啊。”


    “鎮字將軍已經可以開府建牙了,而鎮南將軍的話,是可以統帥三洲之地,分別是益州,荊州和涼州。”有明白的人解釋給眾人聽。


    “啊啊啊,這樣的話那麽我們的州牧大人不是應該屬於蜀王殿下管轄嘛?”有人心慌了,這麽一個大官啊,本來一個王爺的爵位就讓眾人感覺到這是大老爺了,現在更是多出了一個鎮南將軍,更是讓眾人喘不過氣來嘛。


    “我們要不要放下兵器啊!”人心惶惶的起來,這要是傷了這麽一個大官,那可這麽辦啊。


    “笨啊,我們在荊州,拿的是劉荊州的糧餉自然就聽劉荊州的話”好多士卒的家可都在荊州之中啊,所以劉表是他們的主子這個觀念他們沒有根深蒂固,但是他們知道是劉表給他們發糧餉的,誰給他們發糧餉他們就聽誰的。


    “你是偽王!”劉表上前了一步對著劉莽言語到“我大漢的蜀王殿下並不是你!”劉表直接就改換概念了。


    “這不就是蜀王殿下嘛?”有士卒疑惑了起來。


    “他不是,他不是!”黃射在邊上大聲上下叫著,如果劉表承認劉莽是蜀王殿下是大漢的鎮南將軍,那麽不管怎麽樣,劉表拿下了劉莽,那就是以下犯上,雖然說現在漢室已經不行了,但是名聲還在那裏呢,劉表要是名聲臭了,荊州本就讀書人多,這民聲臭了,那麽荊州就別想再治理下去了,那些讀書人很少會在那些名聲不好的主公麾下做事的,這也是為什麽呂布當初搜藏掛肚,就得到了一個陳宮這麽一個謀士,就是因為他名聲臭了,陳登父子表麵上虛與委蛇,實則都在想著後路,那個時候,完全就是陳宮一人單挑曹操一堆謀士,能玩的過就有鬼了。


    劉表直接一句話,這不是蜀王,此人是偽王,不管怎麽樣,劉表最起碼沒有直接反抗漢室,等拿下了劉莽再言語其他。


    “嗬嗬!”劉莽也不去爭辯了,如果要證據他的懷中,蜀王大印還在呢,可是拿出來也沒用,因為看著劉表的樣子,這已經算是撕破臉皮了,雙方已經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劉表劉景升,我問你,懿兒在哪裏!”劉莽冷然的看著劉表,反正兩人已經撕破臉皮了。大不了就是一戰,劉莽之所以留下了那就是想要帶走蔡夫人的。


    “懿兒?”劉表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肝火就上湧了“那個賤人竟然把這個名字也告訴你了?”這個蔡懿那可是閨名。女子在古代之中那是沒有地位的,名字這個東西也就隻有富貴人家會有,可是即便是富貴人家,這個女子的名字出嫁之後就基本上沒有人知道。


    比如說蔡夫人,大家都隻知道他是劉表的夫人可是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嗎?沒有,即便最後死了不過也就是劉蔡氏罷了,所以女子的閨名隻有父母或者兄弟知道,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是以夫人老爺相互稱呼。而劉表知道這個蔡懿,還是蔡瑁無意之中說出來的。


    而現在那個賤人竟然把閨名直接就告訴了劉莽。


    “我告訴你那個賤人已經死了!”劉表麵色猙獰的看著劉莽說道。


    ‘死了?“劉莽的瞳孔瞪大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


    “你看我衣服上的鮮血就是那個賤人的。”劉表猙獰的對著劉莽展示道。


    “你找死!”劉莽的眼色徹底的冰冷了下去,身上殺意凜然了起來。


    “找死?嗬嗬,這次死的應該是你劉莽吧!”劉表根本不在意,現在在這個襄陽大牢的門口,起碼有三千人,兩千襄陽衛和一千的他的親衛,而劉莽就三個人。


    “主公我們現在?”管亥在劉莽的邊上追問道,他們前來就是找到蔡夫人的。現在劉表竟然說蔡夫人死了。


    “劉莽,既然你這麽想那個賤人。那麽我就送你下去見那個賤人!”劉表陰狠了起來“來人給我拿下這三個亂臣賊子,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管亥周倉,如果此次活著出去,我必然起兵,讓整個荊州雞犬不寧!”劉莽冷然了起來,如果劉表說得是真的他殺了蔡夫人,如果小翠說得也是真的,蔡夫人的肚子裏懷上了劉莽的孩子,那麽劉表就是殺了劉莽的孩子,這個仇不可不報。


    “哈哈,主公,管亥鬥膽,攻打荊州定然要讓管亥作為先鋒!”管亥大聲的笑了起來。


    “好!”劉莽一口答應了下來。


    “周倉你呢?”邊上管亥問道。


    “管大哥去哪我就去哪。”周倉傻乎乎的回答道。


    “那麽我等兩兄弟就在主公的指揮下吧這個荊州搞個天翻地覆吧!”管亥爽快的聲音響徹在襄陽的天空之中。


    “侵犯我荊州?等著你活著回去再說吧!上!”


    “殺!殺,殺!”最先動的就是劉表的親衛部隊,這隻部隊是劉表的親信隻聽劉表的,邊上的襄陽衛有點遲疑,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們收到過劉莽的人情,也知道劉莽和蔡家和蒯家關係都很好,這要是上了,被事後清算怎麽辦。


    “上啊,上啊,襄陽衛,難道你們想叛變主公嘛?“邊上的黃射在一邊大聲的吼著。


    ‘這,這!“襄陽衛沒得選擇了,他們裏麵士族子弟多,都是襄陽附近的人士,畢竟要在劉表的手下混下去,主公的命令不得不遵從。


    “得罪了蜀王殿下!”好多襄陽衛的士卒對著劉莽抱拳抱歉道。


    “各為其主,沒有得罪不得罪!”劉莽也釋然。


    “他不是蜀王,他是偽王,偽王!”黃射還在邊上上串下跳的。


    可是好多的襄陽衛都無視了黃射,他騙騙那些個百姓還好,騙他們有意思嗎,好多襄陽衛的頭領可都和劉莽喝過酒的。


    “管亥周倉隨我殺出去!劉表老兒老子要你償命。”劉莽手中的盾斧已經抖動了,他想要飲血了,他舔食著嘴唇,這一日劉莽簡直從天堂掉到了地獄去了,小翠告訴劉莽他有兒子的時候,劉莽不知道為什麽,整個人,每一個細胞都是興奮的,他要當爹了,他要當爹了,這種興奮的感覺不是一般的,所以劉莽這才冒著生命危險前來找劉表,可是劉表竟然說殺了懿兒,這等於殺了劉莽的孩子,劉莽的眼睛都變紅了。“殺!”


    “是!”


    ……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蜀王殿下和州牧大人在襄陽大牢附近打起來了!”有報信的人跑到了蒯家對著蒯家兩個人喊道。


    “打起來?”蒯良第一個忍不住了站了起來“怎麽會打起來。不是讓他逃跑了嘛?”南門看守是蒯家的門生。可以說蒯家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給劉莽通風報信。讓劉莽離開,怎麽會打起來。


    “老爺,南門的確是過人了,但是過去的是不是蜀王殿下啊,隻看到了蜀王殿下麾下的那個賈詡先生和一些家眷啊!”這個報信的人無奈的說道。“蜀王殿下和手下兩個親衛去見州牧大人了!”


    “哎,哎,哎,該死。該死!”蒯良氣得都快跳了起來“他糊塗,糊塗啊”蒯良急得上串下跳啊“不行,不行,我要去救他!”蒯良忍不住了,他就要離開前去襄陽大牢了。


    “回來!”蒯越猛地一聲嗬斥道“你現在去有什麽用?難道平白添加一條孤魂嘛?”現在去襄陽大牢根本無用,那邊都打起來了,刀劍無眼了,搞不好一個不小心,蒯良這麽一個文士就交待在那裏了。


    “那能怎麽辦?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那裏嗎?”蒯良急得眼睛都泛著血絲了,對於劉莽蒯良一開始是因為楊弘的友誼。後來是欣賞劉莽的才華,再到後來。兩人相互來往,因為蒯然的緣故,蒯良心中也把劉莽當做子侄了,現在看到自己的侄子就要死於非命了,能不著急嗎?


    “恩?”蒯越眉頭也緊蹙了起來。


    “爹,爹!”就在這個時候蒯然也從後院之中出來了“爹,我聽說劉莽兄長被州牧大人給抓起來了?”黃射派人前去蜀王府邸之上抓人的時候這個動靜可真的不小啊。


    蒯然自然也知道了,他和劉莽可以算得上是結義兄弟啊,更是劉莽的小舅子,這兄長受難,他自然不好受,這不著急慌忙的前來找他父親了。


    “爹,爹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州牧大人不是才和兄長結為同盟嘛,怎麽會變成這樣?那個黃射,那個黃射,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兄長就不會得罪黃家了!”蒯然自責了起來,他認為劉莽得罪黃家,而黃家進讒言的呢,這其中就是自己當初在樂館,劉莽幫助他出了口惡氣的緣故。


    “和你無關!”蒯越揮了揮手,他也是頭疼啊,如果單單是一個黃家進讒言,根本就不用在意,可是現在劉莽那是睡了主公劉表的夫人啊。


    “蔡姐姐?”蒯然聽著自己的父親的話語“啊啊啊,這個兄長和蔡姐姐?”蒯然自然也認識蔡懿,因為蔡懿和他的年紀相差不大,小時候也是在一起玩耍的,隻不過後來蔡夫人嫁給了主公劉表,這才斷絕了來往。


    “他們兩個?”蒯然愣了一下,不過下意識的他點了點頭,這倒也是蠻般配的,我兄長高大英俊,蔡姐姐又是神仙般的人物。


    “般配你個頭!”蒯良一巴掌拍了過去打在了蒯然的頭上。


    “二叔!很痛哎!”蒯然摸著頭很是不甘心。這是他二叔啊,他又不能還手。


    “兄長你快想辦法啊!”蒯良對著蒯越焦急的喊道。


    “是啊,是啊,爹,爹你快想辦法啊!”蒯然也著急了。


    “沒辦法了!”蒯越咬了咬牙齒,“隨同我來!通知下去,我蒯家閉門不見客!”蒯越帶著蒯良和自己的兒子蒯然離去了。


    “爹,你帶我們來這裏幹嘛?”蒯然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蒯越把他們帶到了冰窖之中,這裏麵的溫度可是很低。


    “不懂就別說話!大兄這裏莫非?”蒯良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問著他的兄長,這個冰窖啊,前麵是冰窖,可是在七拐八拐的時候,竟然進去了一個隧道之中。


    “沒錯,這裏就是就是襄陽的地下隧道、”蒯越對著兩人解釋道。


    “爹,我以前怎麽不知道!”蒯然疑惑的問道。


    “廢話,不到事關緊急的時候誰會動用他”蒯越有點不舒服,因為這個通道的確是蒯家用來應急的,他一共通向四個方向,其一就是城外,從那個最長的通道一路走過去,那就要到襄陽城外了,這個通道可是貫穿了整個襄陽城的,第二個就是通往襄陽大牢的,這是為了如果蒯家到了最後窮途末路了,家事破敗了,得罪人了被關入了大牢之中也能夠通過這個通道救人出來,難後再走最長那一條出去襄陽,這剩下的兩條一條就是通向州牧府邸之上,還有一條就是通往蔡家的。


    “去州牧府邸?”蒯然有點不明白。


    “如果在州牧府邸之上有鴻門宴就能從那裏逃脫,”


    “那去蔡家呢?”蒯然又問了起來。


    “這也是為什麽你爹一直都在和蔡家攻守同盟的原因,這個地道就是我蒯家和蔡家一同挖出來的,不管哪一家出事這個通道就都收不住了!”蒯越對著自己的兒子解釋道。


    “那麽我們現在去哪?”


    “去你蔡伯父家!”蒯越說道。“也隻有你蔡伯父知道如何解救你的大兄了!”蒯越眼色申然的說道,他們三人拿了一個火把,順著這個地道朝著蔡家而去,好在這個蔡家的通道也不算太長,蔡家和蒯家的府邸可都是在襄陽內城之中,所以數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蔡家的地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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