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笑話,困獸之鬥嘛?!”王康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王大人請退後!”兩個護衛在王康身邊的侍衛對著王康說道,兩把戰刀齊刷刷的亮了出來,一上一下朝著龐統龐士元劈落過去,龐士元的手中的長劍很快就被攔了下來。


    “龐士元不要白費功夫了!”王康冷然道“這兩人都是我從軍中請來的好手,人家在戰場上廝殺不下於百場,你一個書生拿什麽來抵擋,難道靠長得醜嘛嚇跑人家嗎!”王康在那裏譏諷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吧,死也不過就那麽一下,不會讓你痛苦的!”王康隻想要龐統的人頭,有了這顆人頭他就能前去邀功了,這樣的話不但可以讓他和蒯家的關係釋然了,還能討好龐家大公子龐山民何樂而不為呢。


    “嗯?!”龐統眯著一雙眼睛看著這兩個軍中的好手,的確龐統龐士元雖然在龐家的時候學過擊劍,但是卻也不是這兩個身經百戰的人的對手啊。


    邊上好幾個龐統的手下已經被清理掉了,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超強的武藝,但是那一招一式之間,絕對不多於,全都是殺人的招數。


    “死”兩個侍衛在解決掉了龐統的手下直接就朝著龐統斬殺而來了。


    “當真以為吃定我了嘛!”龐統的臉上浮現出了冷笑。


    “你還想垂死掙紮嘛!”王康玩味的看著龐士元說道。


    “誰死還說不定呢!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龐統猛喝了一聲,手中的長劍也丟了出去。


    “虛張聲勢!”王康不屑道“你放棄了嘛!”


    就在王康就要下令讓兩個侍衛上前把龐統的人頭給割下的時候,兩個軍中的好手。卻眉目緊蹙。一種凝重的氣氛在他們的身邊凝結著。


    “不好。速退!”其中一個對著另外一個喊道,兩個很是有默契急速的退卻了開來。


    但是他們快有人比他們更快,隻見一個黑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直接從天而降,手中一道寒光子啊閃爍著。


    “喜子!”這個黑影手中的寒光正是龐統丟出去的長劍,這把長劍根本就沒有表現出長劍的刺的要訣,反而是一種橫劈而下,一個年老的護衛提醒邊上的年輕的。


    年輕的護衛1似乎有點不服氣,長劍用成這樣。你當真以為是戰刀嗎!手中的戰刀立刻反身而起,迎接著猛劈而來的長劍而去。


    “檔!”兩把利刃在空中相遇了,劇烈的碰撞使得長劍和戰刀的表麵都飛濺起了火花。


    長劍和戰刀錯落而去那個叫做喜子雙目瞳孔放大著,“不,不可能!”


    “噗!”這個喜子直接從中間而起,整個人直接被這把長劍給斬落成了兩截,戰刀也破碎了內髒散落了一地,紅得綠的。


    這把長劍,還是劉備贈送與龐士元的,他的鋒利程度可見一斑。


    “喜子!”年老的怒吼了一聲。他和這個喜子可是從戰場之中就一直相伴了兩人從小兵變成了現在的軍侯,本想調到了襄陽之中為這些士族人物護衛可能一輩子就能安然無憂了。但是誰曾想到,現在竟然直接被斬殺了一個。


    “長劍就是娘們用的東西啊!”斬殺了一個王康的侍衛,這個黑影這才顯露出了身形來,渾身烏漆墨黑,臉上胡子拉薩,說話語氣粗魯無比,這不正是隨同龐統一起前來的劉跑跑的三弟,張飛張翼德嘛!張翼德臉上還有傷疤!他稍微一笑這臉上的傷口,猙獰如斯。


    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已經能動了,現在的張飛心中有一個必殺之人那就是黃祖的兒子黃射,想起黃射,張飛的這一雙銅眼巨目之中不由浮現出了殺意。


    就是這個黃射,使得他張飛已然享受了一次非人的待遇。


    “三將軍,把那個侍衛解決了,王康給我留下!”龐統對著張飛喊道。


    “知道了,軍師大人!”張飛打著哈切,手中的長劍用著雖然不順手,但是想要斬殺眼前的這個侍衛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如果你仔細觀看張飛的樣子,你就會發現張飛的一舉一動之間竟然有著一絲的陰狠的感覺。


    “你殺了喜子,你殺了喜子!”這個年老的侍衛眼睛死死的看著張飛,手中的戰刀在顫抖著。


    “殺了,那又怎麽樣呢?!”張飛很是不在意的看著眼前,他的長劍之上還在流淌著鮮血,這些鮮血可還是滾熱的,就是剛才那個叫喜子的人的。


    “殺了他,趕緊殺了他!”王康是被眼前的喜子的慘死給嚇住了,就算殺人,那也不過就是抹脖子罷了,哪有像眼前這般直接被劈成了兩半,內髒散落一地,王康都感覺自己要走不動路了。


    “你必須死,為喜子償命!”這個年老的侍衛眼睛都紅了。


    “不要著急,很快你就會下去見到他的!”張飛臉上紅光一閃,劈殺了這個喜子讓張飛的那種嗜血的情緒再一次的跳動了起來。


    “給我去死!”這個年老的侍衛衝向了張飛。


    “殺人,殺人,我最喜歡了,最喜歡了!”張飛臉上猙獰的神色一閃而逝,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的被他當做了戰刀用了起來。


    “茲!”戰刀落了下來,劃開了張飛的衣服,印在了那健壯的肌肉之上,劃出了血痕。


    隻要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那裏就是心髒,可是這個年老的侍衛卻沒有機會了,戰刀再也沒有可能下落一絲一毫了,他的脖頸之上一個巨大的裂口撕裂了開來,鮮血噴湧而出。


    一種無力感席上了心頭“你,你,喜子。喜子!”年老的侍衛想要大口的喘著粗氣。但是血卻湧入了氣管之中。臉上滿帶著不甘心的想法跌落在了地麵之上。


    “還剩下一個了!”張飛拿起了長劍也不去擦拭,直接就拿著朝著那邊的王康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那邊王康跌跌撞撞,在他看來張飛就是一個魔鬼一般的人物,王康飽曆爾虞我詐,那都是唇槍舌劍,哪裏有這麽白刀進紅刀子出的,而且張飛殺人隻顧一個字爽也不顧血腥不血腥自然讓王康給嚇破膽了。


    “嘿嘿。嘿嘿!”王康讓張飛別過去,但是張飛卻越靠越近,直到張飛皺起了眉頭,一股難聞的味道升騰了起來,看仔細一看原來是王康被張飛給嚇尿了。


    張飛頓時沒有了興趣,直接一隻手提起了王康朝著龐統丟了過去。“你的!”


    龐統倒是沒有嫌棄王康的髒,而是蹲下了身子“王康大人”


    “二公子,二公子,您饒了我吧,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是我王康不識抬舉。是我王康狗眼瞎了,求您了。饒了我吧,我想不想死,求您看在之前我王康為您的功勞饒了我吧!”王康看到了龐統,現在的龐統在他的麵前簡直貌美如花啊,比之那個壯漢要好太多了,王康直接就跪倒在了龐統的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在求繞著。


    “放過你呢,不是不可能!”龐統龐士元很是淡然的說道。


    “啊啊啊,二公子,您大人有大德!”王康的眼中浮現出了生的希望。


    “告訴我,到底是誰泄露出去了是我殺的唐雲!”龐統龐士元自問他殺唐雲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可是最後為何還是被人發現了。


    “這個,這個!“王康欲言又止。


    “怎麽,王康大人準備做忠貞之士嘛!”龐統語氣平淡的說道。


    看著龐統的樣子,王康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是蜀王殿下,還有蔡夫人!”王康直接就把兩人給交待了出來,劉莽直接把那個殺唐雲的凶手教給了蔡夫人,蔡夫人給告知了荊州牧劉表。


    “又是劉莽!”龐統的眼神之中殺意大增啊“還有那個賤人!”


    如果說之前,龐統恨劉莽那隻不過是因為龐統和1劉莽各為其主,兩人隻不過是鬥法罷了,而現在龐統卻是和劉莽有了家仇了,龐家,龐家!現在的龐統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掃除了龐家了,荊州龐家已經不再認龐統了,而這一切造成的後果就是劉莽劉漢揚。


    龐統絲毫也不去想是自己殺了唐雲才導致這樣的結局,在他看來就是劉莽,沒有劉莽劉漢揚,那麽眼前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還有蔡夫人,那個賤女人言而無信,鬼迷心竅。


    “除了你王康之外還有誰知道我在這裏?!”龐統又繼續的問道。


    “沒有人了沒有人了!”王康連忙擺手說道。


    “真的?!”龐統看著王康問道,龐統現在需要的就是離開荊州了,荊州已經待不下去了。


    “真的,真的!”王康猛地點頭啊,這個還真的是真的,是王猛給龐統提供的隱蔽的場所,而王康前來的時候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王康想要獨占這個功勞,拿下龐統的人頭前去邀功!你還別說如果這個王康真的得手了,定然是荊州的新貴,最起碼蔡夫人會對他印象大好,女人記仇可是很強的,龐統算計了蔡夫人,蔡夫人自然想要龐統去死了。


    “好了!收拾收拾我們準備離開了!”龐統對著邊上僅剩下的幾個人說道。


    “是!”活下來的人全都是渾身帶傷啊,他們也不想再在這個荊州待下去了,來了一趟荊州,他們死了多少人呢,還是回去荊州吧。


    “二公子,二公子,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那邊王康還在諂媚著。


    “三將軍,此人就交給你了!”龐統厭惡的看著王康對著張飛你言語到。


    “知道了軍師!”張飛重新拿起了武器,長劍已經被龐統給收起來了,隻能用地上的戰刀了。


    看到張飛拿起了戰刀,那邊王康嚇得臉都綠了“二公子,二公子,你不能,你不能,你說不殺我的?!”


    “是啊。我說我不殺你。可是三將軍不是我啊!”龐統很是淡然的說道。


    “二公子。二公子!”王康還想著求情。


    “哈哈,王康大人,還是讓我送你上路吧!”張飛猙獰的走了過去。


    “龐統,黑胖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那邊傳來了王康的怒罵聲,王康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自然放開了嗓子。不過叫喚了兩聲就沒有了生息,隻見一顆大好的頭顱衝天而起,鮮血濺滿了地麵。


    也濺了張飛一臉,但是張飛卻是沒有去擦拭,反而是伸出了手,滑動著臉部,舔舐著臉上的血跡。


    ……


    很快的龐統的手下就收拾完畢了,在這個隱蔽的院落之中還是有幾匹戰馬的,所有的人騎上了戰馬,龐統進了馬車。


    “軍師。我們現在就走嘛?!”龐統的手下詢問道。


    “嗯!”龐統點了點頭“這個荊州不能再待下去了!”原先的龐統身上還有一個龐家的二公子身份在,所以那些人還不敢動龐統。但是這個二公子的身份已經被剝奪了,所以現在的龐統就危險了,免不得多出幾個和王康一般的人物,想要利用龐統的人頭去邀功的,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離開荊州。


    “那軍師那樊城的糧草?!”樊城的糧草那可是十幾萬石,這可是他們這幫人累死累活這才籌集而來的,龐統也吧自己死去的父親留下的錢財全都用了,要是豫州得不到糧草,他們也不好回去啊。


    “樊城的糧草!”龐統的眼色陰沉了下來,對於糧草的事情龐統自然比任何人都要上心,因為這批糧草不單單是豫州軍擴軍的本錢,要知道天下大勢就要定下來了,再不增強實力,那麽最後的結局隻能是被人吞並。


    還有如果沒有了這批糧草龐統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主公劉備了,要知道南陽郡之中那些兵馬可是眼巴巴的看著糧草呢,如果沒有這批糧草,那麽南陽郡還是拱手相讓吧,因為根本防守不下來的。


    咬了咬牙齒,龐統的眼睛之中翻出紅光了,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輸紅眼的賭徒一般,他就要壓上自己最後的堵住了“劉表劉景升,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來人!”


    “你騎上雙馬,快馬加鞭的朝著宛城而去,告訴主公,立刻出兵攻打樊城,拿下樊城坐忘荊州!威逼襄陽!”龐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這句話的。


    “軍師,攻打樊城?這,這?!”邊上的手下也是愣住了,這個樊城可不是豫州的土地啊,而是荊州的土地啊,這要是攻打了樊城,那麽就真的和荊州算是撕破臉皮了。


    “難道現在還沒有撕破臉皮嘛!”龐統冷笑道,他自然知道一旦攻打樊城,那麽最不好的後果就是荊州和揚州聯合起來攻打豫州,但是龐統沒得選擇,因為現在的揚州已經和荊州聯合起來了,現在如果得不到那批糧草,豫州遲早都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去拚搏一把呢,如果拿下了樊城不單單是得到樊城之中的那批糧草,那批糧草可以緩解掉豫州之急迫,能夠讓豫州有足夠的本錢去擴軍,而拿下樊城更好的一個結果那就是威逼襄陽了、


    樊城靠襄陽的路程如果全都是陸路的話,那麽不過一日的路程,如果是水路的話半日即可到,可以說樊城就是頂在襄陽頭上的一個屏障,一旦樊城破了,那麽襄陽就是第二個目標了,龐統在賭博,如果能夠一鼓作氣拿下樊城,那麽龐統不介意直接攻打到襄陽去。


    拿下了樊城就能威脅到荊州了,到時候就能拿樊城作為談判的基礎了,他劉表不想遷都,那麽就得聽從條件。


    “是!”龐統的手下得令之後,立刻牽了兩匹最好的戰馬直接快馬加鞭離開了。


    “我們也快點走吧!荊州已經不太平了!”龐統說著走入了馬車之中,馬車在馬夫的揮動之下開始朝著城門方向行駛而去了。


    龐統的手中有著王康的令牌,在襄陽之中倒也通行無阻,馬車直接從內城朝著外城而去。


    但是他們的行蹤還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


    “看清楚了嘛?!”一個穿著布衣的漢子對著另外一個漢子問道。


    “回稟將軍看清楚了!那個馬車帶著的就是王康的令牌這才能夠通行無阻的!”


    “他們是離開襄陽了是嘛?!”


    “是!”


    “好,立刻通知主公,是時候行動了!”暗地之中襄陽也在暗潮湧動著。


    ……


    “軍師已經出了襄陽了。再往前走。我們就要朝著上庸的方向而去了!”龐統的手下朝著龐統詢問道。龐統出了襄陽城並沒有直接朝著渡口而去,而是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專門挑選難走的路途,向著上庸的方向而去,再往前走下去可能真的要走到上庸去了,所以這個時候馬夫才停下了馬車詢問道。


    “已經走了多長時間呢!”龐統詢問道。


    “有一日有餘了!”馬夫回答道,他們在馬車之上行程還是很快的。


    “一日了!”龐統皺了皺眉頭,這小路的顛簸他也不想走這裏走。但是龐統的機警卻是在提醒著他,直接通過渡口那條路定然行不通。


    即便走了一日了,龐統還是心有不安!繼續對著馬車說道“再走一日,哪怕是到了上庸的地界!”龐統對著馬夫言語到,上庸地段那就是漢中張魯的地界了,漢中張魯和荊州劉表那還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鄰居可能算得上是史上最好的鄰居了,你像公孫瓚和袁紹,曹操和陶謙袁術他們,一個個都在打生打死啊。就連袁紹和曹操這兩個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一起偷看妹子洗澡。強搶民女,最後還結盟了,就算這樣,在袁紹的地盤和曹操一接壤的時候立刻就開始了大戰。


    而張魯和荊州劉表這兩人簡直和諧到讓人發指,可以說有荊州的逃犯逃到上庸去了,都不用劉表開口,漢中的張魯就發下了命令讓人綁了送到荊州去了!


    而上庸城,卻是不駐軍的,張魯派出了官員在統治著上庸,但是上庸城卻沒有駐軍這就是為了防止和荊州產生摩擦。


    張魯的漢中也是一個富裕之地啊,那裏也是糧草充足是一個好地方,荊州也是魚米之鄉,兩者相互不需要對方的支持,但是確實一個潛在的盟友關係。


    龐統猜測得還真的沒錯,在襄陽通往南陽郡的長江之中,有著數艘荊州水軍戰艦在遊弋著,這些戰船之上打著的旗號就是蔡家的戰船,名義上是為了說最近江麵不太平,實際上卻是調撥出來,等待著龐統出現而後直接用戰艦之上的床弩送入長江底部。


    可是誰知道這個龐統龐士元機警,不走水路,而是直接反其道而行之,走到了上庸的地界上去,等待時機再回去,所以那幫蔡家的戰艦就撲了一個空。


    不過龐統還是被人盯上了,一行人馬騎著戰馬卻是一直掉在龐統的身後。


    “這個龐統龐士元還真不愧有點本事,還知道現在回不去南陽的!”這幫騎士之中的一個臉上有傷疤的漢子看著前方漸漸遠去的馬車對著其他人說道。


    “嗬嗬他再跑也跑不掉的,再有本事還不是被賈先生算計到了!”另外一個漢子憨厚得笑著。


    “好了,不能再讓他們逃了!就在荊州的土地之上消滅掉他們吧!”臉上有傷疤的漢子說道,前方就是上庸,張魯的地界了,自然不想節外生枝,還是在荊州的土地之上解決掉吧。


    “一切都聽管大哥的!”憨厚的漢子回答道。


    這一群人就是劉莽的手下,打頭的正是管亥,周倉也在輔助著管亥。


    “兄弟們,活來了!開始行動!”被叫做管大哥的人臉上露出了淩然的神色,他當初被劉家三兄弟所傷,差一點身死道消了,弟兄們也在劉家三兄弟的手中死傷無數,這個仇恨定然是要報的,所以被主公劉莽派出來對付這個龐統龐士元,管亥第一個就報名了,甚至原本劉莽是想要讓臧霸前來做這件事的,因為臧霸為人沉穩一點,而武藝也高,可是管亥卻是毛遂自薦了,劉莽無奈隻能讓管亥前來了,因為管亥在羅口渡的表現讓劉莽也是很信任的手下,他也不想傷了管亥的心周倉就被劉莽派來輔佐管亥了。


    “弟兄們,哥哥先為你殺幾個祭奠一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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