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也不用訓話,也不用去給這些城管軍鼓舞士氣,能夠進入城管軍的,沒有一個是孬的,城管軍從成軍以來,換了不知道多少批的人次了,少有退伍的,這個時代也不興起退伍,更沒有任何一列是被俘虜的,全都是戰死的,有些重傷的甚至為了不拖累隊友而選擇了自殺。


    “弟兄們,我們出發!”劉莽大手一揮,沒人帶足了三日的幹糧,這就上路了。


    光州城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劉莽他們大軍行進是把所有的床弩都藏在大軍之中,不讓床弩的樣子被人發現,上麵還蓋上了一些白布就是為了隱藏他的蹤跡。


    走了有好一段,劉莽看到了一個山丘土坡,這個山丘一點點都不大,但是卻能藏得下五十架的床弩,而且從山丘之上看過去,還能一覽無餘的看到平原其他地方的場景,端的是一個埋伏的好地方。


    “子揚,我們就在這個設伏吧!”劉莽對這個山丘很是滿意,能夠在豫州揚州搭界的找到這麽一個小山丘還真的有點不容易,這說明劉莽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劉莽原以為自己選擇的這個地方劉曄會很讚同的一起布置呢,可是劉曄卻搖了搖頭,直接就阻止了“主公,我們不能在這裏設伏!”


    “這裏難道不好嗎?!”劉莽很是奇怪,能在這麽一個平原地方找到現在這個土丘,那還是運氣好的。


    “不是不好,如果單單是伏擊當然很不錯,但是你要知道我們是來做誘餌的。如果你放在山丘之上你說還有誰會來吃這個誘餌呢?!”劉曄對著劉莽解釋道。這是一個可以伏擊的山丘。在這一片平原之中很難找到第二塊比他更好的了,但是不要忘記了,你能看得出來,難道敵人就看不出來嘛!西涼鐵騎的部曲一來到這豫州和揚州的交界出,沒有直接就去護送糧草,而是來到了光州城下耀武揚威,這麽一個動作,劉曄就知道這個統兵之人不是一個沒腦子的廢物。而是一個懂得兵法的人物,知道什麽時候該顯露肌肉,什麽時候又該把自己的鋒芒時給收回去,比如之後他來到了光州也不喊話,也不派人送來書信,而是就行軍在光州城外,這就是在告訴劉莽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是被劉備請來的護送糧草的,不是劉備大軍,不會和你玩硬碰硬。不詳過分的去刺激光州城中的劉莽主力,但是如果你給臉不要臉。那麽就別怪西涼鐵騎了。


    這麽樣的一個武將,你說他是一個簡單的人嗎,這裏是一個伏擊的好地方,一旦被他看出來,他會不起疑心嘛!恐怕為了安全起見,甚至可能不來咬餌,或者加強戒備,讓之後的伏擊戰平白的增添傷害罷了。


    “那麽我們應該去哪裏伏擊?!”劉莽對於這個還真的沒有劉曄知道的多,自然不懂,那自然就讓劉曄來動手操作全部吧,他劉莽知道這個時代的這些一流謀士們,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主公,你看,那裏!”劉曄和劉莽兩人一起登上了山丘,他們舉目遠眺,居高臨下,劉曄直接指著一個平原地帶對著劉莽說道“就是那裏,那裏就是我們這次是非成敗的地方!”


    “那裏?怎麽可能?!”劉莽順著劉曄的手指向的地方,頓時就覺得不可能,因為劉曄指著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視野最為開闊而且無險可守的地方,如果軍隊在那裏布防,那麽就算站得起軍陣那實力也會比不上西涼鐵騎的,因為地方越開闊,西涼鐵騎重甲騎兵的那種衝擊力就越能體現出來,而且那個地方正好也靠著小山丘,如同劉莽是西涼鐵騎的主將的話,一定會利用這個山丘的斜坡來讓馬力達到最大,這樣戰馬衝擊力變強,西涼鐵騎的戰鬥力也會直線上升。


    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那個地方,你站在山丘之上一覽無餘,那麽一個地方,你怎麽可能埋伏起來呢!這五十架的床弩又往哪裏放,你在下麵駐防那麽他的一舉一動就將都在山丘之上的人的注視這下,這還怎麽去伏擊,這還怎麽打西涼鐵騎一個措手不及呢。別說五十架床弩了,就算五十個人,在那裏都很顯眼。


    “嗬嗬,主公,我們不能在地麵之上埋伏起五十架床弩,但是我們為什麽就一定要把床弩埋伏在地麵之上呢?!”劉曄一個反問句,讓劉莽真的是摸不著頭腦了,這床弩不埋伏在地麵之上難道還放在天上,送到地底去啊,地底?劉莽突然眼睛一亮,對著劉曄急促的問道“子揚你的意思是?!”


    劉曄看到了劉莽的急促自然知道他的主公劉莽已經猜測到了這其中的奧秘了“沒錯,我們可不一定要把床弩放在地麵之上,那裏根本無處可藏,把五十架床弩放在那裏,擺明了就是在告訴敵人我們在伏擊你,我們在讓你上鉤,西涼鐵騎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但是一旦把床弩放在地麵之上就不一樣了!當然不是簡簡單單的挖個坑把五十架床弩全都放進去,而是需要挖好地基,在進攻的位置之上也需要能把床弩推出來的斜坡,那些平原之上的草皮還不能全都丟掉,那些草皮可以做出完美的偽裝出來,這樣就算從山丘之上也看不到伏兵在哪,而一旦西涼鐵騎藥餌了,那麽直接從地底之中,把草皮掀開,五十家床弩全都推到地麵之上來,這樣形成的伏擊那就將是完美的,也會真正的打西涼鐵騎一個措手不及。


    你想想看啊!在這個山丘之上能夠看到下麵的大營,所以的兵馬一覽無餘,周邊還無法伏擊,自然就胸有成竹了,這樣一旦他放鬆了,那麽就是西涼鐵騎的末日了。


    “哈哈。好。就這麽幹!“劉莽很是幹脆。劉曄說什麽就是什麽,兩千五百的士卒開始了工作,他們雖然沒有專業的挖地工具,但是他們卻有戰刀,還有一些幹脆就找來了一個木頭靠著簡易的木製工作挖地。


    這裏是揚州和豫州的交界之處,本身雨水就非常之多,所以地麵之上都是濕土也比較好挖開,就是挖開之後需要木頭來鞏固。不然剛挖開的坑道就可能被淤泥給從新落下填埋起來了,兩千五百人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經挖出了大體的輪廓。


    “這樣,這樣,中間隻需要放上十架床弩就可以了,剩下的四十架兩邊一邊給我放上二十架!“劉莽對著那些挖坑的士卒說道,他在指揮著這些士卒做事,劉莽自己也沒有在閑著。


    “主公,為何不把床弩全都安排在中央?!”劉曄的打算就是在地底之下隱藏起這些床弩來,而床弩需要大麵積的集聚。才能真正的發揮出他的實力,所以劉曄的打算就是把這五十架的床弩擺在一起。這樣五十個床弩形成集群這不單單是一種戰鬥力的體現,還是一種震懾。而現在一旦分開了床弩那麽他的震懾力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劉曄也不認為分散開來戰鬥力會更強。


    “嗬嗬,子揚啊,製定計劃,出謀劃策,我不如你,但是你的主公卻有一些你不懂的旁門左道!“劉莽笑著對著劉曄說道,他不可能給劉曄解釋什麽叫做交叉火力,什麽叫做火力封鎖,五十架床弩擋在你一起雖然有了震懾力,但是他的戰鬥力卻大打了折扣,因為這樣攻擊會抑鬱的,可能一個敵人身上會被兩隻巨箭給貫穿,可能一個死人都要浪費巨箭的箭支,劉莽他們帶來的床弩的箭支也不算多,不可能一人來上一巨箭的待遇,對麵可是有整整八千人呢,而這樣中路放上十架床弩,這樣能保證,中路不被重甲騎兵衝破,也能給擋在前麵的城管軍們介紹壓力,而兩旁的四十架那就是真正的死神了,交叉的火力不但覆蓋麵廣,而且他的傷害很少溢出,這樣不管西涼鐵騎從哪裏進攻,床弩部隊都能封鎖住他。


    “嗯?是嘛?!“劉曄還是有點不理解,但是好在劉莽又繼續說道“郝邵,郝伯通,在光州之上就靠著這樣的布置,射殺了劉備數千大軍!”郝邵的光州之行,還真的是讓劉曄點頭稱讚的,甚至劉曄還在私下裏和劉莽說過,這麽一個人是人才,需要加大對於郝邵的重視。郝邵麾下就兩千守備軍,靠著一個無險可守的小縣城硬生生的襠下了劉備兩萬大軍的進攻,射殺了近五千人,這樣的戰績,不管是放在哪一個軍隊裏,那都是輝煌的,自己就千人不到的戰損,這樣的一比五啊,誰會不喜歡呢。


    “嗯,如此最好了!“劉曄也沒有去多讓劉莽給他證明什麽,因為劉莽哪裏有很多他劉曄根本就沒聽過的東西。


    “好了,現在這裏安排好了,下一部就是我們該如何讓這西涼鐵騎這隻貓聞到魚腥味了!“大半天的時間基本上都搞定了,劉莽還特地來到了山丘之上就是為了測試,從山丘之上觀看下麵伏擊營地的樣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隱藏好了,劉莽能發生倪端,但是那是在用手上的望遠鏡的時候,這才能看出一些於總不同來,因為畢竟是挖地的,那些沉積在地底的新土被翻了過來,和周圍的舊的土壤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是不要忘了,這是在用望遠鏡的情況之下,這還是劉莽自己心中潛意識的就知道這裏有伏擊,這才能發現與眾不同,如果換成沒有望遠鏡的西涼鐵騎,換成不知道有伏擊的西涼鐵騎主將,那又將是一個什麽樣子的結果呢!


    “放心吧!主公,這一切劉曄已經做好了!“劉曄對著劉莽點了點頭說道,在劉莽在忙著帶著兵馬挖坑的時候,在劉莽還在光州之中帶領兵馬出了光州的時候,劉曄就把斥候放了出去,也把誘餌的這種腥味放了出去,現在就等著西涼鐵騎上鉤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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