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慕佑天篇（38）
鬼穀老太在綠萍的眼中，是一個有著神奇本領的老人，她相信若是她肯出手必然會藥到病除。
那鬼穀老太的麵色一變，神色間陡然換成痛苦和內疚之色。她慈愛的望著綠萍，忍不住心疼的呢喃道：“孩子，我老太婆比任何人都想醫治好你的頑疾。隻是若是醫治好你，恐怕你現在的生活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會發現，頑疾康複的代價，便是你將不再是現在的你。”
鬼穀老太的話似幽幽的咒語在綠萍的耳邊響起，帶著神秘和意味深長的色彩。
綠萍對此詫異，而又深信不疑。
“前輩，我隻是個普通的婦人，您為何對我這麽好？”綠萍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鬼穀老太並未回答，而是拿那雙粗糙的大手再次輕柔的撫摸綠萍的秀發。她將自己對綠萍的喜愛，全部都化到了行動中。
鬼穀老太竭力的抑製住眼中即將洶湧而出的淚水，繼而轉移了話題，溫和的詢問道：“孩子，你可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綠萍不明所以，眸光迷茫，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所以綠萍姨娘，便不記得小時候的一切了？”慕佑天大膽的揣測道。
那鬼穀老太點點頭，“我為了讓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便一狠心將她送入了丞相府。其實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竭力的搜尋關於綠萍的信息。如今此次前來，也隻是為了見她一眼而已。”
鬼穀老太擦拭掉眼角滾落的淚珠，隨後繼續說道：“隻是她的記憶，最多隻能封存三十年。如今已經二十三年過去，恐很快便會記起一切。”
鬼穀老太的聲音中，有著濃鬱的憂傷，由此可見她是真的很為綠萍擔心。
慕佑天聽完，隨之著急起來：“那可如何是好？綠萍姨娘現在活的安心幸福，若是想起從前之事，恐會大為影響她的心情。”
兩道濃密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得知整個真相之後的慕佑天也隨之陷入了擔憂和矛盾中。
他暗自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徑直走到鬼穀老太跟前，雙手抱拳，拱手作揖，行禮過後這才懇求道：“婆婆，可否想辦法莫要讓綠萍姨娘恢複記憶？”
慕佑天相信，以鬼穀老太的能力，必定會想出好的辦法。
那鬼穀老太定定的望著慕佑天，聲線一揚，陡然開口道：“若非不是你們慕家對綠萍這樣好，你以為你一個毛頭小子會輕易在鬼穀來去嗎？你以為你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嗎？”
慕佑天微一愣，容色一變，繼而展顏一笑道：“那婆婆的意思是，如此的看中綠萍姨娘，即使我不懇求，您也會出手相助對嗎？”
“聰明！”鬼穀老太隨即衝慕佑天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歎道。
慕佑天欣喜極了，忙道謝道：“多謝婆婆！”
鬼穀老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聲道：“你以為我要你幫什麽忙？剛剛我贈與綠萍的青布中裹著的乃是一枚上好的翡翠玉鐲。那玉鐲我已經在藥水中浸泡了足足四百九十天，藥性已入肌理。你一定要想辦法讓綠萍日日帶在手腕上，既可治頭痛之症，又可防止她憶起往事。”
鬼穀老太容色十分急切，一口氣便說了這樣一大長串的話。
她此時對慕佑天這個後生，當真是做到了完全信任，更是將綠萍之事和盤托出。
慕佑天聽完，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趕緊答應下來：“婆婆放心！此事交給我，我定會完成任務！”
鬼穀老太終是滿意的點點頭，便利落的拍了拍手，轉身便朝遠處走去。
“事情已經辦妥，臭小子要幫我保守秘密！隻要你們慕家好生對待綠萍，他日你若有用到我鬼穀老太之時，盡管去鬼穀找我。”鬼穀老太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走去，還不忘衝慕佑天揮手告別。
慕佑天怔怔的望著那個有些滄桑落寞的背影，禁不住在心中默念道：“婆婆，您放心！我們定會替您好生照顧綠萍姨娘！”
他站在那裏，親眼目送鬼穀老太離開。直到鬼穀老太的身影從他的眼前消失，慕佑天這才轉身回府。
慕佑天前腳剛踏入府門，便迎上了嘰嘰喳喳歡快奔跑而來的妹妹。
慕思若一見到哥哥，便衝了過來，親昵的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眸子裏閃爍著興奮的光亮。
慕佑天已經許久未曾見到這樣開心的妹妹了，便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思若，可是遇到了什麽高興的事？”
慕思若小嘴巴一嘟，唇角一咧，笑嘻嘻的大聲稟告道：“哥哥，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個住在客房的傾城姑娘，她現在醒了。”
“什麽？”慕佑天下意識的怔了一下，便拔腿朝客房跑去。
慕思若跟在後麵，嬉笑著跺腳撒嬌道：“哥哥，你果然是重色輕妹！一聽到人家姑娘醒了，竟然不管我這個親妹妹了。”
她這抱怨的話語，疾奔而去的慕佑天一句都未曾聽到。
他疾步奔跑，想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衝到客房。他想要見她，這是此刻慕佑天腦海中唯一的念想。
“傾城，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慕佑天心中比任何人都要開心。
他一路疾奔，衝進了客房。
“傾城？”人還未進門，急切的聲音率先響起。
慕佑天閃身進房間，發現眾人皆拿一雙意味深長且嬉笑的眼睛盯著自己。他頓時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麵頰一紅，頓覺不好意思。
不過耶律傾城醒來的喜悅已經壓過了一切，他不顧眾位親人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大步流星走到耶律傾城床邊。
原本蜷縮在床上，呈現極度驚恐狀態的耶律傾城，一見到慕佑天竟然毫不遲疑的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他。
“咦？”眾人頓覺奇怪極了，皆發出一聲感歎。
原來這耶律傾城自從醒來之後，並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自己，即使是身為大夫的沈幽若也被她粗暴的給推開。
“傾城，你可還好？你記得我是誰嗎？”慕佑天雙手板著耶律傾城的肩頭，耐心的詢問道。
隻見耶律傾城茫然的搖搖頭，癡癡一笑道：“你叫我傾城，我便是傾城好了！”
她的笑容，如同孩童般天真無邪，再不是從前那般刁鑽任性的模樣。
慕佑天募然想起，鬼穀老太曾經說過，此番耶律傾城醒來，便會失去記憶。
慕佑天平靜的望著眼神幹淨天真的耶律傾城，柔聲詢問道：“你可記得我是什麽人？”
耶律傾城腦海一陣劇痛，腦海中突然閃過慕佑天抱著自己，帶自己騎馬奔波的一幕幕場景。馬兒疾馳，他一手將她緊摟入懷中，另外一手執著粗粗的韁繩急速的趕路。
莫名的她的記憶，便隻剩下二人一起前行的一幕幕支離破碎的片段。
“你是我夫君！”耶律傾城突然睜大眼睛，十分嚴肅的說道。
“噗嗤！”慕思若當下便大笑出聲，她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笑的前俯後仰。
其他的在場的人，聽到這個答案，也皆麵露忍俊不禁之色。
慕佑天這個當事人，卻不自覺的羞紅了臉頰。
“你笑什麽？”耶律傾城怒目圓睜，氣呼呼的質問慕思若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
“你說你是我嫂子？我怎麽不知道？”慕思若故意提高了嗓門，大聲回答道。
耶律傾城沒有氣惱，反而轉身拿一雙含情脈脈的嫵媚眸子，定定的盯著慕佑天，柔聲詢問道：“那個臭丫頭，真的是你妹妹嗎？”
慕佑天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你……”慕思若氣憤極了，恨不得掄起袖子當即衝過來與耶律傾城好好理論一番。
她當然沒有這個機會，因為被沈幽若一把抓住了胳膊，給攔住了。
“傾城姑娘剛醒來，我們還是到外麵去吧！思若，休要胡鬧。傾城姑娘和你哥哥肯定有許多話要說！”沈幽若微笑著說完，便扯著慕思若的胳膊，將她生拉硬拽出去。
屋內的其他人，也悉數跟了出去。
房間內，便隻剩下失去記憶的耶律傾城和神色尷尬的慕佑天。
房間外。
“娘親，你為何要將我扯出來？你沒聽到那個女人她竟然罵我臭丫頭嗎？”慕思若依舊氣的跳腳，不滿的抱怨道。
沈幽若見女兒還是如此的孩子氣，便下意識的搖搖頭，以手指著她的鼻尖，忍不住點撥道：“女兒，你可注意到這傾城姑娘長得像誰？”
一言點醒慕思若，她猛地驚覺起來：“嫣然！對嫣然！娘親，裏麵那個傾城長得可真像是嫣然！隻不過她好像看起來比嫣然大好幾歲的模樣。”
沈幽若含笑著，點點頭，默認了女兒的猜測。
慕思若再次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娘親的意思是，哥哥是將對嫣然的愧疚和未曾付出的感情全都轉移到這個傾城的身上了嗎？”
“還好！還沒有笨到家！”沈幽若故意抿唇一笑，開口揶揄道。
“哼！”慕思若氣呼呼的轉身，滿麵的孩子氣，“你們就知道拿我打趣！”
她說完，一扭身，氣呼呼的離開了。
鬼穀老太在綠萍的眼中，是一個有著神奇本領的老人，她相信若是她肯出手必然會藥到病除。
那鬼穀老太的麵色一變，神色間陡然換成痛苦和內疚之色。她慈愛的望著綠萍，忍不住心疼的呢喃道：“孩子，我老太婆比任何人都想醫治好你的頑疾。隻是若是醫治好你，恐怕你現在的生活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會發現，頑疾康複的代價，便是你將不再是現在的你。”
鬼穀老太的話似幽幽的咒語在綠萍的耳邊響起，帶著神秘和意味深長的色彩。
綠萍對此詫異，而又深信不疑。
“前輩，我隻是個普通的婦人，您為何對我這麽好？”綠萍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鬼穀老太並未回答，而是拿那雙粗糙的大手再次輕柔的撫摸綠萍的秀發。她將自己對綠萍的喜愛，全部都化到了行動中。
鬼穀老太竭力的抑製住眼中即將洶湧而出的淚水，繼而轉移了話題，溫和的詢問道：“孩子，你可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綠萍不明所以，眸光迷茫，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所以綠萍姨娘，便不記得小時候的一切了？”慕佑天大膽的揣測道。
那鬼穀老太點點頭，“我為了讓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便一狠心將她送入了丞相府。其實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竭力的搜尋關於綠萍的信息。如今此次前來，也隻是為了見她一眼而已。”
鬼穀老太擦拭掉眼角滾落的淚珠，隨後繼續說道：“隻是她的記憶，最多隻能封存三十年。如今已經二十三年過去，恐很快便會記起一切。”
鬼穀老太的聲音中，有著濃鬱的憂傷，由此可見她是真的很為綠萍擔心。
慕佑天聽完，隨之著急起來：“那可如何是好？綠萍姨娘現在活的安心幸福，若是想起從前之事，恐會大為影響她的心情。”
兩道濃密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得知整個真相之後的慕佑天也隨之陷入了擔憂和矛盾中。
他暗自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徑直走到鬼穀老太跟前，雙手抱拳，拱手作揖，行禮過後這才懇求道：“婆婆，可否想辦法莫要讓綠萍姨娘恢複記憶？”
慕佑天相信，以鬼穀老太的能力，必定會想出好的辦法。
那鬼穀老太定定的望著慕佑天，聲線一揚，陡然開口道：“若非不是你們慕家對綠萍這樣好，你以為你一個毛頭小子會輕易在鬼穀來去嗎？你以為你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嗎？”
慕佑天微一愣，容色一變，繼而展顏一笑道：“那婆婆的意思是，如此的看中綠萍姨娘，即使我不懇求，您也會出手相助對嗎？”
“聰明！”鬼穀老太隨即衝慕佑天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歎道。
慕佑天欣喜極了，忙道謝道：“多謝婆婆！”
鬼穀老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聲道：“你以為我要你幫什麽忙？剛剛我贈與綠萍的青布中裹著的乃是一枚上好的翡翠玉鐲。那玉鐲我已經在藥水中浸泡了足足四百九十天，藥性已入肌理。你一定要想辦法讓綠萍日日帶在手腕上，既可治頭痛之症，又可防止她憶起往事。”
鬼穀老太容色十分急切，一口氣便說了這樣一大長串的話。
她此時對慕佑天這個後生，當真是做到了完全信任，更是將綠萍之事和盤托出。
慕佑天聽完，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趕緊答應下來：“婆婆放心！此事交給我，我定會完成任務！”
鬼穀老太終是滿意的點點頭，便利落的拍了拍手，轉身便朝遠處走去。
“事情已經辦妥，臭小子要幫我保守秘密！隻要你們慕家好生對待綠萍，他日你若有用到我鬼穀老太之時，盡管去鬼穀找我。”鬼穀老太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走去，還不忘衝慕佑天揮手告別。
慕佑天怔怔的望著那個有些滄桑落寞的背影，禁不住在心中默念道：“婆婆，您放心！我們定會替您好生照顧綠萍姨娘！”
他站在那裏，親眼目送鬼穀老太離開。直到鬼穀老太的身影從他的眼前消失，慕佑天這才轉身回府。
慕佑天前腳剛踏入府門，便迎上了嘰嘰喳喳歡快奔跑而來的妹妹。
慕思若一見到哥哥，便衝了過來，親昵的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眸子裏閃爍著興奮的光亮。
慕佑天已經許久未曾見到這樣開心的妹妹了，便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思若，可是遇到了什麽高興的事？”
慕思若小嘴巴一嘟，唇角一咧，笑嘻嘻的大聲稟告道：“哥哥，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個住在客房的傾城姑娘，她現在醒了。”
“什麽？”慕佑天下意識的怔了一下，便拔腿朝客房跑去。
慕思若跟在後麵，嬉笑著跺腳撒嬌道：“哥哥，你果然是重色輕妹！一聽到人家姑娘醒了，竟然不管我這個親妹妹了。”
她這抱怨的話語，疾奔而去的慕佑天一句都未曾聽到。
他疾步奔跑，想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衝到客房。他想要見她，這是此刻慕佑天腦海中唯一的念想。
“傾城，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慕佑天心中比任何人都要開心。
他一路疾奔，衝進了客房。
“傾城？”人還未進門，急切的聲音率先響起。
慕佑天閃身進房間，發現眾人皆拿一雙意味深長且嬉笑的眼睛盯著自己。他頓時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麵頰一紅，頓覺不好意思。
不過耶律傾城醒來的喜悅已經壓過了一切，他不顧眾位親人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大步流星走到耶律傾城床邊。
原本蜷縮在床上，呈現極度驚恐狀態的耶律傾城，一見到慕佑天竟然毫不遲疑的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他。
“咦？”眾人頓覺奇怪極了，皆發出一聲感歎。
原來這耶律傾城自從醒來之後，並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自己，即使是身為大夫的沈幽若也被她粗暴的給推開。
“傾城，你可還好？你記得我是誰嗎？”慕佑天雙手板著耶律傾城的肩頭，耐心的詢問道。
隻見耶律傾城茫然的搖搖頭，癡癡一笑道：“你叫我傾城，我便是傾城好了！”
她的笑容，如同孩童般天真無邪，再不是從前那般刁鑽任性的模樣。
慕佑天募然想起，鬼穀老太曾經說過，此番耶律傾城醒來，便會失去記憶。
慕佑天平靜的望著眼神幹淨天真的耶律傾城，柔聲詢問道：“你可記得我是什麽人？”
耶律傾城腦海一陣劇痛，腦海中突然閃過慕佑天抱著自己，帶自己騎馬奔波的一幕幕場景。馬兒疾馳，他一手將她緊摟入懷中，另外一手執著粗粗的韁繩急速的趕路。
莫名的她的記憶，便隻剩下二人一起前行的一幕幕支離破碎的片段。
“你是我夫君！”耶律傾城突然睜大眼睛，十分嚴肅的說道。
“噗嗤！”慕思若當下便大笑出聲，她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笑的前俯後仰。
其他的在場的人，聽到這個答案，也皆麵露忍俊不禁之色。
慕佑天這個當事人，卻不自覺的羞紅了臉頰。
“你笑什麽？”耶律傾城怒目圓睜，氣呼呼的質問慕思若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
“你說你是我嫂子？我怎麽不知道？”慕思若故意提高了嗓門，大聲回答道。
耶律傾城沒有氣惱，反而轉身拿一雙含情脈脈的嫵媚眸子，定定的盯著慕佑天，柔聲詢問道：“那個臭丫頭，真的是你妹妹嗎？”
慕佑天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你……”慕思若氣憤極了，恨不得掄起袖子當即衝過來與耶律傾城好好理論一番。
她當然沒有這個機會，因為被沈幽若一把抓住了胳膊，給攔住了。
“傾城姑娘剛醒來，我們還是到外麵去吧！思若，休要胡鬧。傾城姑娘和你哥哥肯定有許多話要說！”沈幽若微笑著說完，便扯著慕思若的胳膊，將她生拉硬拽出去。
屋內的其他人，也悉數跟了出去。
房間內，便隻剩下失去記憶的耶律傾城和神色尷尬的慕佑天。
房間外。
“娘親，你為何要將我扯出來？你沒聽到那個女人她竟然罵我臭丫頭嗎？”慕思若依舊氣的跳腳，不滿的抱怨道。
沈幽若見女兒還是如此的孩子氣，便下意識的搖搖頭，以手指著她的鼻尖，忍不住點撥道：“女兒，你可注意到這傾城姑娘長得像誰？”
一言點醒慕思若，她猛地驚覺起來：“嫣然！對嫣然！娘親，裏麵那個傾城長得可真像是嫣然！隻不過她好像看起來比嫣然大好幾歲的模樣。”
沈幽若含笑著，點點頭，默認了女兒的猜測。
慕思若再次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娘親的意思是，哥哥是將對嫣然的愧疚和未曾付出的感情全都轉移到這個傾城的身上了嗎？”
“還好！還沒有笨到家！”沈幽若故意抿唇一笑，開口揶揄道。
“哼！”慕思若氣呼呼的轉身，滿麵的孩子氣，“你們就知道拿我打趣！”
她說完，一扭身，氣呼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