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沈幽若有什麽好


    慕白自是洋洋得意,散朝後,被阿諛奉承的大臣團團圍住下走出大殿,慕白心中的成就感讓他心情大好,見慕軒從一邊快去走過,慕白心中冷哼,慵懶的喊著:“七弟。”


    慕軒雖不願停下,但如今情勢不能任由自我,隻好停下,慕白走到慕軒麵前:“四哥歸去,如今這朝中隻有你我二人,我今日雖被冊封為太子,但自知能力有限,今後還要仰仗七弟你多多勞心,協助哥哥我才是。”


    慕軒並未正視於他,將雙手負於身後,冷哼一聲,並未多言,然快速離開,慕軒舉動讓朝臣不滿,議論紛紛,這七皇子實在是太不像話,新太子說話如此謙卑,他竟然不識抬舉。


    慕白自不會與幕軒計較,無所謂一笑,“七弟近日心情不佳,做為兄長自然理解,日後還望各位大人多多仰仗。”


    “五皇子您天資聰慧且功勞顯著,太子之位您當之無愧。”一人其言,旁人見之,不肯落下分毫,紛紛發言。


    “臣等一定全心全意輔佐太子,為我朝效力,還望太子日後多加仰仗。”


    “我朝唯有五皇子您才能擔此重任,實屬我國之幸,江山社稷必定會因此更為昌盛。”


    自古以來朝中大臣言奉承之語,實屬第一,聽得慕白神采飛揚:“我要多謝父皇重用,還請各位大臣放心,我一定會開拓盛事,盛我大好河山,為父皇創下萬年基業。”


    慕白踏進五皇子府,隻見隆重打扮的沈月玲攜府裏眾人靜候等待,見慕白出現,眾人行之大禮:“恭迎太子。”


    慕白見狀自然滿意,抬了抬手示意起身,沈月玲連忙站起,快步上前挽著慕白,柔聲而言:“臣妾恭喜夫君旗開得勝,如願以償,今乃大喜之日,臣妾早早便已命人布下佳肴,待夫君回來好好享用。”


    慕白這次能順利登上太子之位,功勞最大者莫屬於沈月玲之父,慕白慢慢牽手沈月玲白皙的手放在嘴前輕輕一吻,嘴角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他小聲的說道:“有勞夫人了。”


    沈月玲羞澀的緩緩低下頭,掩嘴一笑:“夫君的話可就見外了,臣妾作為您的妻子,做這些本就是理所當然,我們快些進去吧。”語畢沈月玲牽手慕白之手強按耐住心中興奮之情走去膳廳。


    沈月玲服侍慕白坐下,則自己坐於旁邊,坐定後一邊夾菜一邊笑言:“如此良辰美景,豈能無絲竹之聲呢?”沈月玲輕輕拍了拍手,隻見琴聲揚起,舞女紛紛上場,腳步輕盈,扭動纖細的妖嬈身姿,看得慕白如癡如醉。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


    慕軒出宮後並未立刻回府,而是去往慕辰的陵園,因是皇子,而且又是深的皇上喜歡的皇子,所以幕辰和沈幽若的陵園自是十分寬大豪華,每日有宮人打掃,一塵不染。慕軒手提幾罐好酒,放於慕辰和沈幽若合葬的墓前。用帕子輕輕將墓碑擦拭一遍,額上冒出層層薄汗,他並未在意,而坐於墓前將酒打開長飲一口。


    慕軒痛苦輕笑,“四哥,你可知現五哥已被冊為太子,這個位置理應屬於你。”說完又飲一口,看著合葬的墓碑,又嘲諷一笑,“你們在世相依,去了也相伴,隻剩我一人活於人間,甚是殘忍!”


    慕軒開啟另一罐酒,撒於墓碑前,又言:“陪我飲酒之人已無,真心暢言之人已無,落得我滿肚子之話無從出口,四哥,你真的死了嗎?有時我真不肯相信……”一瓶下來,慕軒已有醉意。


    七月初九,皇宮前莊嚴肅穆,眾文武百官皆是儀態端莊,站於朝堂兩側候之,隻見慕白身著深紅蟒袍,金絲滾邊,黑發被白玉冠上,北海珍珠在陽光照下顯得熠熠生輝,慕白眼神似深淵不可測,嘴角一抹邪笑甚是得意,下顎微揚,略顯張揚,一穩一步走進大殿,大殿本有黃金九柱,上麵盤曲著威龍,氣勢磅礴,慕白跪於大殿台階之下,敬候訓話。


    皇上端坐於龍椅之上,一襲耀眼明黃長龍袍,表情嚴肅威懾十足,手一台示意起之,大聲說道:“皇五子慕白,天資聰慧,品行純正,愛戴百姓,今封為太子,其妻沈月玲禦封太子妃,日後必如此,替朕解憂,創祖不朽基業!”


    “兒臣多謝父皇信任,必以父皇做標,盛我大朝,創不朽基業,興盛世繁華!”慕白再拱手跪拜,聲音洪亮。


    皇上見此自是高興,微微點頭:“贈太子宮印,手冊!”


    隻見慕白雙手舉過頭頂,貼身太監將物品交之於他手,接之再言:“兒臣再謝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慕白起身,轉身麵於朝臣,隻見朝臣紛紛跪之,齊聲而言:“太子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本宮得皇上信任,以繼承儲君之位,今後需眾卿隨本宮效力於朝,衷心皇上!”慕白激昂言辭讓朝臣附聲,龍顏大悅。


    慕白掃過朝臣,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滿意,此情此景盼望已久,今終如願以償。


    五皇子封太子,普天同慶,皇帝昭曰,免稅三年,百姓雖不關心前者之事,但後者之事足以讓其歡樂,夜幕降臨,煙花在黑色的襯托下格外美麗,國裏各個縣城,大街小巷皆是歡呼喝彩聲。


    慕白成為太子已有數十日,朝中大臣皆他所用,期間慕軒稱病拒朝,以表不滿。慕白雖已為太子,但見幕軒竟然如此不識抬舉,便有了想要斬草除根的打算。他命人潛入七皇子府,欲想製造意外,不料派去之人有去無回。


    慕白得知他派過去刺殺幕軒的人竟然敢有去無回,不禁大怒,拿起桌上之物狠砸於地,大罵道:“簡直是一群廢物,我東宮怎養了你們這群狗奴才,如此小事竟能…”慕白忍不住再次拿起茶杯往門口一砸,正好摔碎在踏進房間的沈月玲一旁,險些砸中於她。


    沈月玲微微受驚,見書房一侍衛跪於地麵,又瞧慕白臉色,聯想著方才之事,心中已有結論,忙露出微笑,走到身後,為他輕輕按摩,柔聲細語:“殿下息怒,切莫傷了身子,不知所為何事?竟惹得殿下如此煩惱?”


    慕白冷哼一聲,顯得有些惱羞成怒,自揉著太陽穴,沈月玲見慕白不言,轉眼看著地上之人,慢走於前,嚴聲責問:“把頭抬起來。”


    見麵前之人緩緩抬頭,沈月玲便繼續問道,“你且來說,殿下為何生氣?”


    侍衛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有些害怕,小聲闡述著:“回稟太子妃,殿下吩咐奴才……”


    慕白見狀殺機四溢,根本不等侍衛將話說完,直接起身拔出佩劍,一劍將其斬首。


    沈月玲見狀大驚失色,整個人嚇的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她平生第一次看見殺人,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麵,頭顱直接被斬了下來。


    “沒用的廢物。”慕白冷冷的看著已經身首異處的侍衛,他刺殺派人幕軒,那是機密中的機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他怕是會跟原本的太子一個下場。這家夥辦事不利也就算了,好歹是他的心腹,饒他一次也沒關係。可是竟然敢嘴上一點把門的都沒有,沈月玲問啥他竟然就說啥。


    這樣的手下,慕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著的。這事要是被沈月玲知道了,就等於是被丞相知道,到時候丞相握著這麽一個把柄,那他豈不是成了傀儡太子。


    殺了這名侍衛,慕白喊來幾個太監清理了一下房間。這幾名太監在宮中什麽事情沒見過,不過這一回到是嚇了一跳。


    太子在東宮殺人,這很正常,哪個朝代沒有過。就連這幾個太監都見過上個太子殺人,隻不過將頭顱都給斬去了,這得生多大的氣。


    雖然被嚇到了,但幾個太監卻精明的很,不敢多言語一聲。誰都能看出太子正在氣頭上,現在說話,那肯定是要找黴頭觸的。


    幾個太監收拾的也快,一會便把侍衛的屍首抬了出去,噴到房柱的上的血都擦了幹淨,房間內的地毯也全部都換上了新的。


    沈月玲此時的臉色已經恢複了一些,慕白看了她一眼,淡聲道:


    “這裏已無其他之事,你先出去吧。”


    沈月玲有些不太自在,其實她早就想走,但又覺得這會走怕是會給慕白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忙嘟起嘴巴,委屈看著慕白:“難道殿下不喜歡臣妾陪之左右嗎?臣妾隻想為殿下分憂!”


    慕白眼中帶有厭惡之意,沈月玲並未察覺,繼續做出妖媚之態,白皙嫩手撫過慕白之臉。慕白強壓心中不滿,若不是丞相的緣故,他根本就不會理這個沈月玲。“本宮有要事需處理,不喜歡有人在旁多做打擾!”


    “殿下……”沈月玲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語氣變得更加嬌氣,小聲說道,“臣妾會乖乖的在旁邊,不會打擾您的。”


    慕白看著沈月如此矯情做作,恨不得上前刪她幾巴掌。他突然有些想念沈幽若,隻怪老天不長眼,竟然跟著慕辰一起落難,他有些些不耐煩,又有些下意識的說道:“你就不能像你姐姐那樣嗎?”


    沈月玲一聽,立馬淡去臉上笑容,眉頭緊蹙,冷哼一聲:“殿下,臣妾是沈月玲,並非沈幽若,我為何要向沈幽若那般惺惺作態?”


    慕白聞言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沈月玲嚇了一跳,驚在原地,沒想到慕白竟對沈幽若如此在意。


    “不知沈幽若到底有什麽好?你們一個兩個的全都圍著她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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