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真相大白（一）
“母妃一聽是您派人來給她送的甜湯，便命人迎接，結果您宮裏的宮人悄悄對母妃說有懿旨要宣讀，讓母妃屏退所有的下人，所以母妃才會出麵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然後再騙母妃是有東西給母妃看，要去內殿，母妃生性善良，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便去了內殿，等內殿隻有母妃，張同還有那名宮人的時候，張同才揭去太監的打扮，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兩個人合力把母妃綁了起來，強行給母妃灌下了下了迷藥的甜湯，您宮裏的宮人便退下跟您複命去了，而張同卻未等迷藥藥力發作，便迫不及待得解開了捆綁母妃的繩子對母妃下手，母妃得到鬆綁以後，便不停的大聲呼救和掙紮，這才招來了宮人，後來的事，我不用說，都知道了！”慕辰平靜的說著，但是眼神中濃濃的疼痛顯而易見。
“你說的與張同一起的那個宮人，不就是小達子麽？可是那天晚上朕與張貴妃在壽安宮陪著皇太後一起用膳，小達子一直都在啊，這一點朕可以作證，那天晚上你母妃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朕一直跟皇太後在一起，而小達子一直都未離開過。”皇上蹙著眉頭，這些也是他的疑問，一直找不到答案。
“慕辰，你現在想連皇奶奶都一起冤枉嗎？”皇太後雖然這樣說，但是明顯沒有那麽足的底氣了。
“父皇，那個確實是小達子，但是又不是小達子！”那件事情以後，很多人被殺了滅口，慕辰追查了很多年才找到證據，也要感謝老天，讓慕辰那麽幸運。
“什麽意思？”皇上的心開始沸騰了，當時進入柔妃的鳳羽宮，剛好看到張同把王氏壓在身下，王氏滿臉淚痕，從現場和身上的衣服還有頭發上來看，是在抵抗和掙紮，但是他被氣氛衝昏了頭腦，而且當王氏說人是小達子帶進來的時候，更加氣氛難忍，直到王氏自殺身亡，還有慕辰拿出一些王氏被逼迫的證據，他才有所冷靜，隻是小達子之謎，成了他心中的痛，信王氏，小達子在自己身邊，不信王氏，她以死證明清白。
“父皇還記得當時回去報信的人嗎？”慕辰開始讓皇上回憶。
“報信的人？”皇上停頓了一下，他想起來了，或者說那個人他深深的記得，因為那個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對於他來說猶如晴天霹靂：“朕記得！”
“父皇再想想，那個人的身材，是不是跟小達子差不多。”慕辰再次問道。
“哀家宮裏的人身材都差不多，這又能說明什麽？”皇太後不悅的打斷了慕辰的話，慕辰說的話，讓她心驚膽戰，事實確實如此。
“父皇，您好好想想，那個人便是去母妃宮中的小達子，而不是留在壽安宮的小達子！”慕辰沒有理會皇太後，一句話直戳皇上的心窩。
“你是說……？”皇上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開始隱隱的痛了。
“是的，那個人便是帶著人皮麵具的小達子！”慕辰滿嘴的苦澀，母妃，兒子不孝，這麽久才查出真相，讓您受委屈了。
皇上捂住了心口，這一刻覺得天旋地轉，如果這就是真相，那麽他死後怎麽會有臉去見王氏？
“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慕辰沒有哭過，包括母妃死的時候，而這一刻，他卻想流淚。
“證據！朕要證據……”皇上捂住心口的手沒有放下，有些痛苦的說道。
“皇上，你就任由他在這誣陷你的母妃嗎？王氏是哀家的兒媳，哀家怎麽會這樣對她？”皇太後看到皇上的樣子徹底慌亂了。
“慕辰，朕要證據！”皇上沒有理會皇太後，依舊重複著這句話。
“父皇，您這又何苦呢？您若是信那就打消心中對母妃的疑慮吧，您若是不信，那就讓慕辰遠離京城，就當從未有過慕辰這個孩子，您知道的，慕辰對於皇子之位，一直都不在乎。”慕辰這次沒有欲擒故縱，那個位置對於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慕辰，給朕證據，朕要證據！”皇上要證據，他不是不信，他隻是要死心，也要皇太後死心。
“好！”既然皇上堅持，慕辰輕輕的拋出這個字。
慕辰對身邊的人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後那個人便行禮離去了。
“慕辰，你不要再裝神弄鬼了，哀家一大把年紀了，不怕你來冤枉陷害！”皇太後顫抖著杵著拐棍，並且在腦子裏快速的回憶整理了一下，張同，那件事情過後已經被偷偷的送到邊疆去了，那個冒充小達子的太監，早已經被殺了滅口了，其餘的都不是自己的人露的麵，慕辰應該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證據。
“皇祖母，就算慕辰不是您的親孫子，但是慕辰身體裏，也留著父皇的血液，您對父皇的養育之情大於天，慕辰膽子再大也不敢冤枉您啊。”慕辰看著這個在後宮中作威作福並且作孽快一輩子的人說道。
“慕辰，你說什麽傻話呢，你怎麽會不是皇太後的親孫子呢？”皇上一副再也受不了打擊的樣子，他現在若是能弄明白王氏是冤枉的，那麽這輩子就再沒有任何遺憾了。
“父皇，雖然皇奶奶不是您的親生母妃，但是您畢竟是皇奶奶養大的，無論多大的仇恨，也都能過的去，也該放下了。”慕辰話裏有話，他今日選擇了全部說出來。
“反了，反了，皇上，慕辰連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你若不治他死罪，那母後現在就撞死在這大廳中。”皇太後滿滿的震驚，已經沒有任何時間去思考了，這是個秘密，這個秘密已經沒有任何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全部都已經死了，現在竟然從慕辰的嘴巴裏說了出來，不行，一定要阻止他說下去。
“皇奶奶，原來您沒有告訴父皇！”慕辰故作一臉的震驚，跟皇太後的慌亂氣憤剛好成了鮮明的對比。
“慕辰，你究竟知道多少朕不知道的事情？”皇上仰望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氣，心裏已經有些麻木了，在他的那個位置上，有很多事情他再裝傻，但是有些事情，他可能是真傻。
“那麽就看父皇是不是信任慕辰了。”慕辰見時機已經到了，便幹脆的問出來。
“若是朕不信，便不會問你，但是，”皇上沉聲的說道：“你要對你每說的每一句負責。”
“慕辰今日說的，都是有憑有據的。”慕辰胸有成竹。
“皇上，難道你真的要看哀家這把老骨頭死在這裏嗎？”皇太後顫抖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
“父皇，您為何偏偏聽四弟的話呢？難道您連皇奶奶都置之不理了嗎？”太子趕緊上前去扶住了皇太後。
“好，能拿得出證據的，就拿出來給朕看。”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慕辰，若慕辰的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整個後宮裏的一些事情，都可以連接起來了。
“好……好，既然這樣，那哀家隻能撞死在這大廳上，隨了你們的意。”皇太後說完當真扔掉了手中的龍頭拐杖，往大廳中間的柱子上撞去。
太子伸手沒有拉住皇太後，嚇的站在那裏傻了一樣。
慕辰哪裏能讓他如願，慕辰今日帶來的，全部都是天地閣的人，各個身懷絕技，全部都是好手。
看到這種情況，連忙起來攔住了正要尋死的皇太後，並且將皇太後強行架回到了椅子上。
“反了，反了，”皇太後被架著不能動，知道自己已經不能阻止慕辰了，氣的渾身發抖，卻沒有一點辦法了：“都反了！”
“母後，無論怎麽樣，您都是朕的母後！”皇上的心裏已經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感覺了。
皇太後和太子等於都被人看著了，也不能有大動作了，現在慕辰的臉上再沒有那種無謂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父皇，當今的皇太後，並非您的生母，當年，皇太後生下來的隻是一個女兒，但是由於與您是同一天出生，所以皇太後派人將您抱了過來，把她的女兒給換了，為了掩人耳目，也是怕以後留下把柄，皇太後就給您的生母下毒，秘密害死了。”慕辰說的聲音很輕，但是他相信皇上能聽清楚，這件事，比太子的事情大很多，也讓皇上難以接受，他叫自己的殺母仇人母後，快叫了一輩子。
聽完這段，太子的臉上懵了，而皇太後的臉色已經成了灰白色，這本原本是會被她帶到墳墓裏的秘密，為何慕辰會知道？
“所以，表麵上，皇太後一直都是您名正言順的母後！”慕辰又補充了一句，若皇太後隻是乖乖的做她的皇太後，那麽他不會去找她的麻煩，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算計他的母妃，他慕辰隱忍這麽多年，為的，就是給母妃討一個公道。
一行清淚，順著皇上的臉頰流了下來，是苦，是澀，還是無奈，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那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母親，想盡一切辦法將自己推上皇位的母親，竟然是自己的殺母仇人，那對他的好，究竟是真的好？還是利用？
“母妃一聽是您派人來給她送的甜湯，便命人迎接，結果您宮裏的宮人悄悄對母妃說有懿旨要宣讀，讓母妃屏退所有的下人，所以母妃才會出麵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然後再騙母妃是有東西給母妃看，要去內殿，母妃生性善良，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便去了內殿，等內殿隻有母妃，張同還有那名宮人的時候，張同才揭去太監的打扮，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兩個人合力把母妃綁了起來，強行給母妃灌下了下了迷藥的甜湯，您宮裏的宮人便退下跟您複命去了，而張同卻未等迷藥藥力發作，便迫不及待得解開了捆綁母妃的繩子對母妃下手，母妃得到鬆綁以後，便不停的大聲呼救和掙紮，這才招來了宮人，後來的事，我不用說，都知道了！”慕辰平靜的說著，但是眼神中濃濃的疼痛顯而易見。
“你說的與張同一起的那個宮人，不就是小達子麽？可是那天晚上朕與張貴妃在壽安宮陪著皇太後一起用膳，小達子一直都在啊，這一點朕可以作證，那天晚上你母妃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朕一直跟皇太後在一起，而小達子一直都未離開過。”皇上蹙著眉頭，這些也是他的疑問，一直找不到答案。
“慕辰，你現在想連皇奶奶都一起冤枉嗎？”皇太後雖然這樣說，但是明顯沒有那麽足的底氣了。
“父皇，那個確實是小達子，但是又不是小達子！”那件事情以後，很多人被殺了滅口，慕辰追查了很多年才找到證據，也要感謝老天，讓慕辰那麽幸運。
“什麽意思？”皇上的心開始沸騰了，當時進入柔妃的鳳羽宮，剛好看到張同把王氏壓在身下，王氏滿臉淚痕，從現場和身上的衣服還有頭發上來看，是在抵抗和掙紮，但是他被氣氛衝昏了頭腦，而且當王氏說人是小達子帶進來的時候，更加氣氛難忍，直到王氏自殺身亡，還有慕辰拿出一些王氏被逼迫的證據，他才有所冷靜，隻是小達子之謎，成了他心中的痛，信王氏，小達子在自己身邊，不信王氏，她以死證明清白。
“父皇還記得當時回去報信的人嗎？”慕辰開始讓皇上回憶。
“報信的人？”皇上停頓了一下，他想起來了，或者說那個人他深深的記得，因為那個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對於他來說猶如晴天霹靂：“朕記得！”
“父皇再想想，那個人的身材，是不是跟小達子差不多。”慕辰再次問道。
“哀家宮裏的人身材都差不多，這又能說明什麽？”皇太後不悅的打斷了慕辰的話，慕辰說的話，讓她心驚膽戰，事實確實如此。
“父皇，您好好想想，那個人便是去母妃宮中的小達子，而不是留在壽安宮的小達子！”慕辰沒有理會皇太後，一句話直戳皇上的心窩。
“你是說……？”皇上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開始隱隱的痛了。
“是的，那個人便是帶著人皮麵具的小達子！”慕辰滿嘴的苦澀，母妃，兒子不孝，這麽久才查出真相，讓您受委屈了。
皇上捂住了心口，這一刻覺得天旋地轉，如果這就是真相，那麽他死後怎麽會有臉去見王氏？
“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慕辰沒有哭過，包括母妃死的時候，而這一刻，他卻想流淚。
“證據！朕要證據……”皇上捂住心口的手沒有放下，有些痛苦的說道。
“皇上，你就任由他在這誣陷你的母妃嗎？王氏是哀家的兒媳，哀家怎麽會這樣對她？”皇太後看到皇上的樣子徹底慌亂了。
“慕辰，朕要證據！”皇上沒有理會皇太後，依舊重複著這句話。
“父皇，您這又何苦呢？您若是信那就打消心中對母妃的疑慮吧，您若是不信，那就讓慕辰遠離京城，就當從未有過慕辰這個孩子，您知道的，慕辰對於皇子之位，一直都不在乎。”慕辰這次沒有欲擒故縱，那個位置對於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慕辰，給朕證據，朕要證據！”皇上要證據，他不是不信，他隻是要死心，也要皇太後死心。
“好！”既然皇上堅持，慕辰輕輕的拋出這個字。
慕辰對身邊的人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後那個人便行禮離去了。
“慕辰，你不要再裝神弄鬼了，哀家一大把年紀了，不怕你來冤枉陷害！”皇太後顫抖著杵著拐棍，並且在腦子裏快速的回憶整理了一下，張同，那件事情過後已經被偷偷的送到邊疆去了，那個冒充小達子的太監，早已經被殺了滅口了，其餘的都不是自己的人露的麵，慕辰應該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證據。
“皇祖母，就算慕辰不是您的親孫子，但是慕辰身體裏，也留著父皇的血液，您對父皇的養育之情大於天，慕辰膽子再大也不敢冤枉您啊。”慕辰看著這個在後宮中作威作福並且作孽快一輩子的人說道。
“慕辰，你說什麽傻話呢，你怎麽會不是皇太後的親孫子呢？”皇上一副再也受不了打擊的樣子，他現在若是能弄明白王氏是冤枉的，那麽這輩子就再沒有任何遺憾了。
“父皇，雖然皇奶奶不是您的親生母妃，但是您畢竟是皇奶奶養大的，無論多大的仇恨，也都能過的去，也該放下了。”慕辰話裏有話，他今日選擇了全部說出來。
“反了，反了，皇上，慕辰連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你若不治他死罪，那母後現在就撞死在這大廳中。”皇太後滿滿的震驚，已經沒有任何時間去思考了，這是個秘密，這個秘密已經沒有任何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全部都已經死了，現在竟然從慕辰的嘴巴裏說了出來，不行，一定要阻止他說下去。
“皇奶奶，原來您沒有告訴父皇！”慕辰故作一臉的震驚，跟皇太後的慌亂氣憤剛好成了鮮明的對比。
“慕辰，你究竟知道多少朕不知道的事情？”皇上仰望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氣，心裏已經有些麻木了，在他的那個位置上，有很多事情他再裝傻，但是有些事情，他可能是真傻。
“那麽就看父皇是不是信任慕辰了。”慕辰見時機已經到了，便幹脆的問出來。
“若是朕不信，便不會問你，但是，”皇上沉聲的說道：“你要對你每說的每一句負責。”
“慕辰今日說的，都是有憑有據的。”慕辰胸有成竹。
“皇上，難道你真的要看哀家這把老骨頭死在這裏嗎？”皇太後顫抖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
“父皇，您為何偏偏聽四弟的話呢？難道您連皇奶奶都置之不理了嗎？”太子趕緊上前去扶住了皇太後。
“好，能拿得出證據的，就拿出來給朕看。”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慕辰，若慕辰的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整個後宮裏的一些事情，都可以連接起來了。
“好……好，既然這樣，那哀家隻能撞死在這大廳上，隨了你們的意。”皇太後說完當真扔掉了手中的龍頭拐杖，往大廳中間的柱子上撞去。
太子伸手沒有拉住皇太後，嚇的站在那裏傻了一樣。
慕辰哪裏能讓他如願，慕辰今日帶來的，全部都是天地閣的人，各個身懷絕技，全部都是好手。
看到這種情況，連忙起來攔住了正要尋死的皇太後，並且將皇太後強行架回到了椅子上。
“反了，反了，”皇太後被架著不能動，知道自己已經不能阻止慕辰了，氣的渾身發抖，卻沒有一點辦法了：“都反了！”
“母後，無論怎麽樣，您都是朕的母後！”皇上的心裏已經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感覺了。
皇太後和太子等於都被人看著了，也不能有大動作了，現在慕辰的臉上再沒有那種無謂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父皇，當今的皇太後，並非您的生母，當年，皇太後生下來的隻是一個女兒，但是由於與您是同一天出生，所以皇太後派人將您抱了過來，把她的女兒給換了，為了掩人耳目，也是怕以後留下把柄，皇太後就給您的生母下毒，秘密害死了。”慕辰說的聲音很輕，但是他相信皇上能聽清楚，這件事，比太子的事情大很多，也讓皇上難以接受，他叫自己的殺母仇人母後，快叫了一輩子。
聽完這段，太子的臉上懵了，而皇太後的臉色已經成了灰白色，這本原本是會被她帶到墳墓裏的秘密，為何慕辰會知道？
“所以，表麵上，皇太後一直都是您名正言順的母後！”慕辰又補充了一句，若皇太後隻是乖乖的做她的皇太後，那麽他不會去找她的麻煩，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算計他的母妃，他慕辰隱忍這麽多年，為的，就是給母妃討一個公道。
一行清淚，順著皇上的臉頰流了下來，是苦，是澀，還是無奈，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那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母親，想盡一切辦法將自己推上皇位的母親，竟然是自己的殺母仇人，那對他的好，究竟是真的好？還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