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轉身向著車的方向走去。


    公輸無雙無聊的聽著音樂,劉武靠在後排座位假寐。


    我沒搭理他們,走到副駕的方向打開門坐進去,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我閉上眼睛的那麽一瞬間,猛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一股子我不清楚的力量波動,我之所以這麽形容,是因為我根本不明白那到底該怎麽說。


    就好像有個人在不遠的地方用bb彈打到我,然後告訴我他在那裏一樣。


    我猛然睜開眼睛,看向那個方向。


    公輸無雙驚訝了一下,轉頭看向我:“楊哥兒,你沒事吧?”


    不解的蹙眉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到那麵有事情發生!”我用手指著那個方向。


    “有事?多遠?”公輸無雙竟然沒有懷疑我。


    我搖頭:“不知道,應該不遠,那種感覺不是很遠。”


    公輸無雙說:“別不是老妖的精血在給你傳遞消息吧?不是沒這個可能的,離前輩受傷的話,也許會呼喚朋友,動用強大的力量。不過也不該啊,真要是惹得離前輩爆發出強大力量來,別說這裏,就是幾百裏內都可以感應得到呀。”


    我驚訝於公輸無雙的說法,原來強者之間真的可以互相感應,要知道楚方他們其實算不得強者,都可以去感應這種事情,那我這種的算怎麽回事?


    難道是本能?


    我不太肯定,但不想再這件事情上和公輸無雙說下去,楚方說一切保密,那就保密吧。


    楚方很快就回來了,提著一張折成五角星的紙符說:“來,滴幾滴你的血,讓它順著你的護身符落在這上麵。”


    我咬牙切齒的說:“為什麽是我的?”


    “護身符是你的。”楚方道。


    算你狠!


    好在我都習慣了這點小事,跟公輸無雙要了一把小刀,衝著手指頭就割了下去。


    咦?


    我忽然發現了一點不同,我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然後苦笑了一下,再次割下去,原本第一刀隻是小小的一個小口子,還沒等血出來呢,傷口刷的一下就合上了。


    我第二刀下的有點狠,疼不疼的先不說,這一次終於出來了一滴血,晶瑩剔透掛在手指上。


    我拿出護身符,順勢滴落。


    護身符立刻閃爍出一點紅光,好在這時候我是背著公輸無雙的,他並沒有看到這樣的一幕。


    但楚方的眼皮跳動了一下,他看到我之前的舉動。


    我想他一定比我更驚訝。


    而我也是如此,血順著護身符滑落,滴到那張紙符上,很順利的被紙符吸收進去。


    我還想再來一刀,楚方說道:“夠了!”


    “夠了啊?那我就不遭罪了。”我把刀子在褲腿上隨便擦了一下,卻發現刀子上一點血都沒有。


    順手遞給了公輸無雙,然後發現,手指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了。


    楚方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把紙符遞給我,上麵還有一根很長的紅繩:“掛在你身上,七天後林老鬼出現,到時候它會成為最佳的助力。”


    我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麽。


    “走吧,我們回去。”楚方說道。


    我叫住他,說:“我,我剛才感覺那麵……”


    “回去再說。”楚方很霸蠻的打算我的話,轉身離開。


    公輸無雙看著我問了一句:“楊哥兒,我可以開車嗎?”


    我好像沒見過這小子開車,不過沒關係,我累的要死,現在懶的做任何事情,點頭說:“隨便!”


    公輸無雙興奮的揮了揮手,完全無視楚方那麵叫他回去的話,發動了汽車就竄了出去。


    我連忙係上安全帶,管也不管的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至於這一路到上公輸無雙怎麽玩兒,怎麽開車,我都不管了,劉武也窩在了後麵,沒多長時間就發出了呼呼呼的鼾聲。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家門口。


    這一夜真是夠刺激的。


    和諸位道別,劉武開著我的車回去,說好了明天早上來接我上班後,開著車跑了。


    我回到家打開門,卻透過月光發現有個人坐在我的沙發上。


    我就那麽一瞬間有了驚悚的感覺。


    因為我在進門之前,還在體會那種隻要感應就可以感應到的那種感覺,輕易的感覺到我鄰居家門後的人有幾個,是否在睡覺等等,直接清晰的映入腦海,就好像有透視眼一樣。


    可是唯獨我沒有感覺到自己家裏有人。


    但開門後,眼前的人影驚呆了我。


    “你是誰?”問出這個問題後,我驚悚的發現自己認識這個人。


    準確的說,這不是人。


    是一隻老妖。


    離孤!


    是,不是離初,而是酷酷帥帥的離孤。


    他依舊神碩,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和離初給人一種鄰家霸道姐姐的形象完全不同。


    高冷就是這個人給我的最深刻印象。


    他淡然的對我微微一笑,說:“離初不適合這裏,所以我來了。”


    我隻能點點頭,說:“那您有什麽打算?”


    “一個死對頭家的小孩,隻是成了氣候。離初跟丟了,你得到了什麽?”離孤問我。


    我知道離初和離孤其實就是一個人,隻是性格或者某種方式上的分列,早就了看似兩個不同的個體。


    但實際上就他媽的是一個。


    這一點永遠不能否認。


    問題是,我還得當做兩個人來區別對待。


    這種感覺就說不出的難受,不過我也不想隱瞞什麽。


    畢竟這份好處是離初給的,變相的也算是離孤的功勞。


    我說:“是地煞珠骨,但是我是否得到,我也不清楚。頂多算我稀裏糊塗的活著回來了。”


    離孤明顯很有興趣,神色變化了一些,對我說:“過來讓我看看。”


    我照做,走到離孤麵前。


    離孤說道:“當時隻是感覺有一些奇怪,似乎和你我有關,所以讓你過去看看,現在看來是你的機緣一點不假。”說這話的功夫,他已經握住了我的手腕,一抹紅光出現在他的眼睛上。


    那紅光宛如漩渦,在他的眼睛裏旋轉,似乎要看透一切。


    “不錯,應該是地煞珠骨,隻是剛剛形成,還有待繼續變強。你應該體會到它最強時的感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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