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叮囑
我剛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狄雨娜說呢，耿方斌就一臉賤相的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說：“狄老師，陳浩，馬校長叫你倆去他辦公室一趟。”
看耿方斌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估計去馬山那裏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果然，剛到校長辦公室裏麵，馬山就開門見山的說：“狄老師，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陳浩行為很惡劣啊，他不僅之前就用刀劃傷過耿方斌，今天還當著那麽多老師的麵如此瘋狂，哎，直接辦退學手續吧。”
嗬嗬，隻聽耿方斌一麵之詞，馬山就要開除我，這分明就是偏袒！
狄雨娜心裏一急，說：“馬校長，這……”
馬山無情的打斷狄雨娜，“狄老師，你也不用替陳浩求情了，這種害群之馬，留在一中隻會危害其他同學的安全，你身為他的班主任，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決定。”
看馬山的那堅決的態度，我被開除的事情應該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願意狄雨娜再為我把姿態放得那麽低，我碰了她一下，低聲的說這事要不就算了吧。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先去我辦公室等著。”
我本想拒絕，可迫於她那凶狠的眼神，我還是離開了。
回辦公室的路上，一想到狄雨娜要和馬山那個居心叵測的老色狼單獨相處，我心裏就堵得慌，馬山該不會要趁此要挾狄雨娜，以此來占她的便宜吧？想想我又否定了這個念頭，馬山的辦公室挨著教室，要是有什麽動靜，學生肯定能聽見，他應該沒那麽大的膽子，也不會那麽愚蠢。
來到狄雨娜辦公室後，我內心忐忑無比，一直掛念著她那邊的情況，沒過多久，我爸輕車熟路的趕來了學校，他照舊喝得滿臉通紅，整個人醉醺醺的，還滿身酒氣。
一看見我，他就問：“又犯啥事了？”
我不敢欺騙他，就老實的說拿刀捅人，被校長和老師逮著了。我爸腦袋一偏，質問著說：“喲，你那麽牛逼？”
我埋著頭默不吭聲，豈料，我爸冷不丁的朝我肚皮上來了一腳，頓時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撞在了狄雨娜的辦公桌上，不僅把她桌上的東西給撞得亂七八糟，連我的腰也快被撞廢了。
“老子賺錢供你念書，你就是這樣念的？”我爸是當過兵的，那一腳踢在我身上，感覺比袁鵬的那一腳凶猛多了，但他並沒有就此放過我，罵罵咧咧的上前還想要打我。
跟著他的一年多時間裏，每逢他酒醉，隻要我有一點讓他不高興，就會被他無情暴打一頓，挨了那麽多的打，我心中對他沒有怨氣那是假的，甚至覺得他根本不是我爸，而今天我本身就很委屈，他還要這樣對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夠了！”
我一把推開他，抹著眼淚說：“你供我念書不假，可你有父親的模樣嗎？你成天就知道喝酒，成天就知道數落我的不是，現在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不僅不關心，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動手打我，你真的是我爸嗎？”
哽咽一記，我又說：“還有，校園混子管我要幾百塊錢，可我不敢跟你要錢，你也沒錢給我，於是他們就要打我，還強迫我吃辣椒粉，今天他們就更過分了，十多個人圍毆我不說，還讓我跪著唱征服，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拿刀去捅人的，這些你又知道嗎？”
這些苦，一直壓抑在我心中，這些話，我幾乎是咆哮著嘶吼出來的。
我以為這樣就會讓我爸感到愧疚，至少不會再無緣無故的打我，可他隻是咧嘴一哼，嘲諷道：“廢物，自己沒本事挨打，還怪我沒給你錢，老子連媳婦都給你找好了，還是那麽個大美女，你又好意思跟我要錢？”
這反問，把我嗆得語噎，思緒也直接飄在了狄雨娜身上。
校長辦公室內，馬山態度一如既往的堅決，狄雨娜低聲的說：“馬校長，陳浩上次的月考英語成績可是全年級第一啊，你真的打算放棄他這麽一顆學習的好苗子？”
“陳浩的品格太壞了，就算他學習再好又能怎樣呢？”馬山不假思索的說著，狄雨娜頹敗的問：“真的隻有開除這一條路了？”
馬山歎了口氣，試探著說：“那倒未必。”
狄雨娜馬上來了精神，說難道還有轉機？馬山雙眼放光，狡黠的說：“狄老師，其實吧，陳浩走不走，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如果你真想力保他，隻需要稍微付出點代價，一中還是容得下他的，你覺得呢？”
狄雨娜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馬山話中有話，但她還是僥幸的問道：“如果保陳浩的話，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這個嘛……”馬山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去頂樓談談？”
頂樓是一中的會議室，平常根本不會有人出沒，狄雨娜眉頭緊皺，知道上去肯定沒什麽好事，就深沉的說：“馬校長，能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嗎？”
她臉上的糾結，早已被馬山捕捉到，於是乎，馬山在心裏偷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說：“考慮當然沒問題，不過狄老師你要快點答複我喲，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改變主意。”
狄雨娜說會盡快回複的，然後慢慢退了出去，隻是她剛走到自己辦公室時，恰巧就聽到了我和我爸的對話，她愣了一下，才紅著臉走了進來，禮貌的對著我爸說叔叔好，來了啊？
我看見狄雨娜忽然出現，尷尬得不行，心想剛才的話她肯定聽見了，但我爸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收起剛才對我凶神惡煞的樣子，笑眯眯的說：“娜娜，這小子會被開除麽？”
“叔叔，應該還不至於被開除，我會在校長那邊盡量替陳浩求情的。”狄雨娜甜甜的回以一笑，柔聲建議道：“不過陳浩傷得蠻重的，心態也不算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給他批幾天假，叔叔你把他帶回家調理調理吧，等到這事有結果後，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們的。”
我爸點頭說行，這事就麻煩娜娜你了，狄雨娜說沒事後，我稍顯疑惑的問道：“你沒騙我吧，馬山今天不開除我？”
狄雨娜笑著說：“我能騙你，還能騙叔叔麽？放心吧，這事我會盡量周旋的。”
她說得輕鬆，但我總感覺她的眼神有點閃爍，隱隱中好像有點不對，但具體是哪裏不對，我卻是不知道。
這時，第一節晚自習已經下課，狄雨娜讓我去教室收拾一下，帶點要學習的書回家，千萬別把學習落下了，我爸深表同意，說那他在學校外麵等我。
我來到教室收拾東西時，麻子連忙著急的上前問我咋回事，我還沒開口呢，不遠處的耿方斌就站起來說：“陳浩，你還想用刀捅我，嗬嗬，真是自作孽啊，怎麽，是來收拾書本滾蛋回家的嗎？”
韓靜雯也鄙夷的說：“早就不想和廢物同桌了，快走吧！”
他們這對賤人一唱一和，讓麻子越發的著急，連邢若曦都跑了過來問我咋回事，我微笑著對他倆說沒事，然後抬起頭目光直視耿方斌，大聲的說：“事情沒有出結果前，千萬不要下定論，否則我要是沒被開除的話，你豈不是要被打臉了？”
“切，你犯了那麽大的錯，怎麽可能不被開除？”耿方斌趾高氣昂的說著，我也沒鳥他，兀自安慰了邢若曦幾句，讓她別擔心，我隻是回家休息幾天罷了，過幾天就回學校。
邢若曦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知道老校長很看中她，但我這次的事情，她還真幫不上忙，就委婉的說不需要幫忙，我也不會有事。
緊接著，我怕麻子擔心，就把他單獨叫出了教室，將廁所的事給他仔細說了一遍，聽完後，他責備的問我為何要那麽衝動，幹那事還不和他吱個聲？我笑著說當時血氣衝上來就止不住了，沒給你吱聲也是對的，我總不能拉著自己的兄弟去犯罪吧。
麻子給了我一拳，說幸虧沒出什麽事，要不然我這輩子算是栽了，我故作輕鬆的說是啊，然後轉移話題，嚴肅的說：“麻子，按馬山和耿方斌的關係，於情於理我都會被開除，可狄雨娜在想方設法的周旋力保我，馬山那個逼是個老色狼，我怕狄雨娜在他手上吃虧，這幾天你隨時幫我盯著點他倆，有什麽情況就給我打電話。”
“狄老師幫你的同時也是在幫我，放心吧，我準給你盯好。”麻子信誓旦旦的答應下來，像是想起什麽，又問道：“不對啊耗子，學校裏不是老傳狄老師和馬山的緋聞嗎，怎麽還要盯著？”
我拍了下他的腦袋說：“學校的緋聞，不就是狄雨娜想借馬山的關係尋求點職場利益嘛，可你看狄雨娜開的車，你覺得她是差那點工資的人嗎？還有她長得那麽漂亮，可能看得上馬山那個憨貨嗎？”
麻子悻悻的摸著後腦勺，說流言蜚語害死人啊，要不是你這麽一解釋，我還真相信緋聞了呢。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又對他叮囑了一番，讓他這幾天低調一點，盡量別惹到耿方斌他們，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完了才離開了學校。
我剛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狄雨娜說呢，耿方斌就一臉賤相的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說：“狄老師，陳浩，馬校長叫你倆去他辦公室一趟。”
看耿方斌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估計去馬山那裏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果然，剛到校長辦公室裏麵，馬山就開門見山的說：“狄老師，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陳浩行為很惡劣啊，他不僅之前就用刀劃傷過耿方斌，今天還當著那麽多老師的麵如此瘋狂，哎，直接辦退學手續吧。”
嗬嗬，隻聽耿方斌一麵之詞，馬山就要開除我，這分明就是偏袒！
狄雨娜心裏一急，說：“馬校長，這……”
馬山無情的打斷狄雨娜，“狄老師，你也不用替陳浩求情了，這種害群之馬，留在一中隻會危害其他同學的安全，你身為他的班主任，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決定。”
看馬山的那堅決的態度，我被開除的事情應該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願意狄雨娜再為我把姿態放得那麽低，我碰了她一下，低聲的說這事要不就算了吧。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先去我辦公室等著。”
我本想拒絕，可迫於她那凶狠的眼神，我還是離開了。
回辦公室的路上，一想到狄雨娜要和馬山那個居心叵測的老色狼單獨相處，我心裏就堵得慌，馬山該不會要趁此要挾狄雨娜，以此來占她的便宜吧？想想我又否定了這個念頭，馬山的辦公室挨著教室，要是有什麽動靜，學生肯定能聽見，他應該沒那麽大的膽子，也不會那麽愚蠢。
來到狄雨娜辦公室後，我內心忐忑無比，一直掛念著她那邊的情況，沒過多久，我爸輕車熟路的趕來了學校，他照舊喝得滿臉通紅，整個人醉醺醺的，還滿身酒氣。
一看見我，他就問：“又犯啥事了？”
我不敢欺騙他，就老實的說拿刀捅人，被校長和老師逮著了。我爸腦袋一偏，質問著說：“喲，你那麽牛逼？”
我埋著頭默不吭聲，豈料，我爸冷不丁的朝我肚皮上來了一腳，頓時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撞在了狄雨娜的辦公桌上，不僅把她桌上的東西給撞得亂七八糟，連我的腰也快被撞廢了。
“老子賺錢供你念書，你就是這樣念的？”我爸是當過兵的，那一腳踢在我身上，感覺比袁鵬的那一腳凶猛多了，但他並沒有就此放過我，罵罵咧咧的上前還想要打我。
跟著他的一年多時間裏，每逢他酒醉，隻要我有一點讓他不高興，就會被他無情暴打一頓，挨了那麽多的打，我心中對他沒有怨氣那是假的，甚至覺得他根本不是我爸，而今天我本身就很委屈，他還要這樣對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夠了！”
我一把推開他，抹著眼淚說：“你供我念書不假，可你有父親的模樣嗎？你成天就知道喝酒，成天就知道數落我的不是，現在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不僅不關心，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動手打我，你真的是我爸嗎？”
哽咽一記，我又說：“還有，校園混子管我要幾百塊錢，可我不敢跟你要錢，你也沒錢給我，於是他們就要打我，還強迫我吃辣椒粉，今天他們就更過分了，十多個人圍毆我不說，還讓我跪著唱征服，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拿刀去捅人的，這些你又知道嗎？”
這些苦，一直壓抑在我心中，這些話，我幾乎是咆哮著嘶吼出來的。
我以為這樣就會讓我爸感到愧疚，至少不會再無緣無故的打我，可他隻是咧嘴一哼，嘲諷道：“廢物，自己沒本事挨打，還怪我沒給你錢，老子連媳婦都給你找好了，還是那麽個大美女，你又好意思跟我要錢？”
這反問，把我嗆得語噎，思緒也直接飄在了狄雨娜身上。
校長辦公室內，馬山態度一如既往的堅決，狄雨娜低聲的說：“馬校長，陳浩上次的月考英語成績可是全年級第一啊，你真的打算放棄他這麽一顆學習的好苗子？”
“陳浩的品格太壞了，就算他學習再好又能怎樣呢？”馬山不假思索的說著，狄雨娜頹敗的問：“真的隻有開除這一條路了？”
馬山歎了口氣，試探著說：“那倒未必。”
狄雨娜馬上來了精神，說難道還有轉機？馬山雙眼放光，狡黠的說：“狄老師，其實吧，陳浩走不走，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如果你真想力保他，隻需要稍微付出點代價，一中還是容得下他的，你覺得呢？”
狄雨娜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馬山話中有話，但她還是僥幸的問道：“如果保陳浩的話，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這個嘛……”馬山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去頂樓談談？”
頂樓是一中的會議室，平常根本不會有人出沒，狄雨娜眉頭緊皺，知道上去肯定沒什麽好事，就深沉的說：“馬校長，能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嗎？”
她臉上的糾結，早已被馬山捕捉到，於是乎，馬山在心裏偷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說：“考慮當然沒問題，不過狄老師你要快點答複我喲，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改變主意。”
狄雨娜說會盡快回複的，然後慢慢退了出去，隻是她剛走到自己辦公室時，恰巧就聽到了我和我爸的對話，她愣了一下，才紅著臉走了進來，禮貌的對著我爸說叔叔好，來了啊？
我看見狄雨娜忽然出現，尷尬得不行，心想剛才的話她肯定聽見了，但我爸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收起剛才對我凶神惡煞的樣子，笑眯眯的說：“娜娜，這小子會被開除麽？”
“叔叔，應該還不至於被開除，我會在校長那邊盡量替陳浩求情的。”狄雨娜甜甜的回以一笑，柔聲建議道：“不過陳浩傷得蠻重的，心態也不算好，如果可以的話，我給他批幾天假，叔叔你把他帶回家調理調理吧，等到這事有結果後，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們的。”
我爸點頭說行，這事就麻煩娜娜你了，狄雨娜說沒事後，我稍顯疑惑的問道：“你沒騙我吧，馬山今天不開除我？”
狄雨娜笑著說：“我能騙你，還能騙叔叔麽？放心吧，這事我會盡量周旋的。”
她說得輕鬆，但我總感覺她的眼神有點閃爍，隱隱中好像有點不對，但具體是哪裏不對，我卻是不知道。
這時，第一節晚自習已經下課，狄雨娜讓我去教室收拾一下，帶點要學習的書回家，千萬別把學習落下了，我爸深表同意，說那他在學校外麵等我。
我來到教室收拾東西時，麻子連忙著急的上前問我咋回事，我還沒開口呢，不遠處的耿方斌就站起來說：“陳浩，你還想用刀捅我，嗬嗬，真是自作孽啊，怎麽，是來收拾書本滾蛋回家的嗎？”
韓靜雯也鄙夷的說：“早就不想和廢物同桌了，快走吧！”
他們這對賤人一唱一和，讓麻子越發的著急，連邢若曦都跑了過來問我咋回事，我微笑著對他倆說沒事，然後抬起頭目光直視耿方斌，大聲的說：“事情沒有出結果前，千萬不要下定論，否則我要是沒被開除的話，你豈不是要被打臉了？”
“切，你犯了那麽大的錯，怎麽可能不被開除？”耿方斌趾高氣昂的說著，我也沒鳥他，兀自安慰了邢若曦幾句，讓她別擔心，我隻是回家休息幾天罷了，過幾天就回學校。
邢若曦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知道老校長很看中她，但我這次的事情，她還真幫不上忙，就委婉的說不需要幫忙，我也不會有事。
緊接著，我怕麻子擔心，就把他單獨叫出了教室，將廁所的事給他仔細說了一遍，聽完後，他責備的問我為何要那麽衝動，幹那事還不和他吱個聲？我笑著說當時血氣衝上來就止不住了，沒給你吱聲也是對的，我總不能拉著自己的兄弟去犯罪吧。
麻子給了我一拳，說幸虧沒出什麽事，要不然我這輩子算是栽了，我故作輕鬆的說是啊，然後轉移話題，嚴肅的說：“麻子，按馬山和耿方斌的關係，於情於理我都會被開除，可狄雨娜在想方設法的周旋力保我，馬山那個逼是個老色狼，我怕狄雨娜在他手上吃虧，這幾天你隨時幫我盯著點他倆，有什麽情況就給我打電話。”
“狄老師幫你的同時也是在幫我，放心吧，我準給你盯好。”麻子信誓旦旦的答應下來，像是想起什麽，又問道：“不對啊耗子，學校裏不是老傳狄老師和馬山的緋聞嗎，怎麽還要盯著？”
我拍了下他的腦袋說：“學校的緋聞，不就是狄雨娜想借馬山的關係尋求點職場利益嘛，可你看狄雨娜開的車，你覺得她是差那點工資的人嗎？還有她長得那麽漂亮，可能看得上馬山那個憨貨嗎？”
麻子悻悻的摸著後腦勺，說流言蜚語害死人啊，要不是你這麽一解釋，我還真相信緋聞了呢。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又對他叮囑了一番，讓他這幾天低調一點，盡量別惹到耿方斌他們，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完了才離開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