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隻繞著城堡走了半圈,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這時候,她終於也有了幾分倦意,回去能睡著了,便打算打道回府。


    然而,在原路返回時,她路過某個花叢堆時,突然聽見了花叢樹影背後傳來一陣嬌喘的聲音。這聲音曖昧的要死,一聽就知道是有人在幹壞事了。


    難道是傭人背著主人在這裏偷歡?


    這是顧然第一反應。


    想到非禮勿視,她就打算快一點離開了,別被人發現,惹上不該惹的麻煩。


    可偏偏就在她加快腳步,準備走人的時候,裏麵的人卻突然開口,而且正好提到了顧然的名字。


    這下,顧然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特別是,她認出那個聲音是誰。是麥當娜。


    她輕手輕腳的退回去了一步,稍稍側過頭,仔仔細細地偷聽。


    麥當娜這一會兒相當的難受,卻又十分的暢快,說話時嬌喘個不停,使得每個句詞都是斷斷續續的。


    顧然聽的七七八八,無非就是對她各種咒罵的不堪入耳的話。


    也不知道這個是麥當娜的惡趣味,喜歡在幹這種事的時候罵人,還是她對自己的恨意那麽深刻,無時無刻不抓著機會罵她泄憤。


    然而,無論麥當娜多麽義憤填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隨即,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就隻有麥當娜的呼吸嬌喘聲了。


    就在顧然覺得無趣,要走人的時候,這個運動終於進入了尾聲,某個男人一聲低喝過後,一股腥味在夜色裏蔓延開來。


    顧然怕自己這時候走,會被他們看見,索性躲的更深些,讓他們先走。


    然而,十幾分鍾後,激情過後,打野戰的兩個人回複了往日的理智時,麥當娜的聲音又恢複了往日的高冷與冷淡,“行了,這幾天,我們暫時先不要私底下見麵了。”


    “怎麽,剛爽完你,你利用完我就要穿上褲子不認人了?”毫無例外的,花叢背後傳來的男人聲音是屬於許文強的。


    麥當娜冷冷的哼了一聲,“不久幾天的時間嗎?你就這麽饑渴,等不起了?那你幹脆去睡了顧然那個賤女人得了。”


    顧然在花叢另一名聽了,氣的想打人了。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腦子不正常的時候,都喜歡找個男人去睡自己的仇人?


    然而,麥當娜腦子不正常,不代表許文強不正常。


    他沒有同意麥當娜的說辭,隻是默了好一會,才低低的笑了一聲,“麥當娜,我可隻喜歡你一個人。除了你,我對誰都硬不起來。我隻是有些嫉妒蕭景遇罷了。他那麽對你。你何必……”


    麥當娜沒有動容他的表白,隻是冷冷打斷他的說辭,“你真的隻喜歡我?那你今晚上找顧然做什麽?難道不是想伺機勾引她嗎?我現在準許你去睡她,你倒在這裏給我裝情聖了。”


    許文強立即安撫著說,“我怎麽會對那種女人感興趣,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我隻是有點好奇罷了。現在老頭子都要死了,正是大家賣好裝乖的時間,爭取奪得老頭子歡心,好繼承rm最終的絕對部分股權,確立繼承人的時機。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把顧然這麽個麻煩的女人帶回。是不是,有什麽後招?”


    許文強的揣測還沒說完,麥當娜就先笑了,“你知道你為什麽永遠都比不過蕭景遇嗎?”


    “為什麽?”


    “因為,他做事情,隻看他心情,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他不需要討好誰。因為塞西莉亞這四個字,或許對你來說是全部。對他來說,卻是浮雲。你呀,眼皮子就是太淺了。”


    被這麽損,許文強也不惱羞成怒,隻是沒臉沒皮地耍著流氓說,“但是,他有一點卻永遠比不上我。那就是,他永遠不可能像我這樣,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麥當娜冷然的哼了一聲,笑罵了句,“少給我耍嘴皮子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能贏得塞西莉亞的繼承權,憑你的身份,也隻能一輩子這樣偷偷摸摸地伺候我了。想當我的丈夫,你還差得遠呢。”


    “放心,蕭景遇他媽媽現在在公司的權利被架空的差不多了。隻要蕭景遇失去老頭子的歡心,沒了繼承權,rm落入我的手裏是遲早的事情。”


    兩個人又討論了好一會之後,穿好穿衣服,一個朝東一個朝西地離開了這裏。


    顧然身在暗處,腿都要蹲麻了,稍稍動了動腳就猜到了樹枝。


    聲音並不是很大,她不確定會不會驚動到兩個走遠的人。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緊繃全身,豎起耳朵,仔仔細細的辨認著他們的離開的腳步聲。


    過了五分鍾後,她才艱難地動動身子,站起來往花叢那頭看了看,確定人已經走了,才鬆下一口氣,慌慌忙忙地回到自己的屋裏,反鎖上門。


    此時,蕭景遇還在睡,絲毫沒有察覺她的離開。看來,他真的累壞了。她癱軟在他身邊,看著他莫名覺得他也很可憐。雖然說他並不喜歡麥當娜。但是有麥當娜那麽一個對感情,身體隨便的女人當自己未婚妻。別人肯定沒少在暗處笑話他帶了那麽大的綠帽子。可現在他毀婚了,別人隻覺得他移情別戀,依舊罵聲不斷。這麽一想,他也挺憋屈的。


    顧然躺在床上,腦子裏胡思亂想了半天,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


    直到窗外的墨色消散,天空再度恢複成藍色,溫暖的陽光灑進來,她睜開眼就看見蕭景遇端著一份精致可口的早餐進屋。


    她連忙從床上爬起,滾進了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又爬回床上,拍了拍腿上的被子,撒嬌說,“昨晚上我伺候你吃夏威夷果,今天換你伺候我用早餐。怎麽樣?”


    蕭景遇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溫柔,沒有討價還價就走了過來,拉了個椅子就坐下,給她喂食。


    顧然笑眯眯地享用著美食,正打算隨便找個話題聊天時,蕭景遇卻突然開口,目光落在她有些泥濘的鞋子上,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昨晚上,你是趁我睡著了,出去偷男人了?”


    顧然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才發現自己回來的時候沒有弄幹淨鞋,有種都吃被抓住的窘迫。


    顧然又改了坐姿,盤腿坐在床上,抬眸看向蕭景遇的側臉,反問了他一句,“你知道麥當娜和許文強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嗎?”


    蕭景遇蹙了一下眉頭,很快就想明白她為什麽突然提起許文強這個人。他的目光掃了過來,有些壓抑的不滿,“你昨晚上還真野男人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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