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和北越之間的戰爭,本質上就是冷戰雙方的角力,各自背後分別有西方和東方提供援助。否則的話,他們都打了這麽多年了,怎麽解決海量物資消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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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南越被米國爹斷奶,那就隻能自生自滅了。


    溫恩輝當然也明白這個核心問題,當聽到高弦帶來真實的米國態度後,便不再抱偏安一隅的幻想,歎氣道:“我怎麽感覺,米國就是拔鳥無情呢。”


    被逗樂了的高弦,搖頭道:“也怪南越自己爛泥糊不上牆,目前正在進行的福隆戰役,其實就是北越每年例行的春季攻勢,北越以此試探米國的真實態度,結果南越自己扛不住了。”


    “大勢如此,多說無益,咱們還是聊一下你的事情吧。”


    高弦看著溫恩輝的眼睛說道:“等你完成這裏的任務後,你我之間的人情也就兩不相欠了。”


    “我的想法是這樣,當幾個月後南越敗局已定,米國別無選擇地必須撤退時,會順道帶走最核心的親美人士,以及少量幸運的難民,而你可以混在其中,以另外一個身份,到米國和你女兒團聚,開始全新的生活。”


    高弦直白地問道:“你覺得,我給你做的這個最後安排,怎麽樣?”


    “全新的生活?我總歸還是逃不過隱姓埋名的結局啊!”溫恩輝臉上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神情。


    高弦不耐煩地說道:“我沒必要騙你,香江那邊,關於你的爛攤子,根本沒法子真正消停下去,因為最開始的禍根——胡小曼自殺之事,就時不時地被坊間當做最神秘的八卦提起來。”


    “我隻是仍然有點不甘心而已,我從來就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歸於苟且。”溫恩輝歎氣道:“我知道你這個人是真義氣,你給我做的安排,已經是仁至義盡的最好安排了,那就先這樣吧。”


    溫恩輝表示接受高弦的安排後,拿出來幾張地圖給高弦看:“這段時間,我結交了幾名軍官和銀行官員,這是軍營和銀行的地圖,圓圈套方框的標注就是軍火倉庫和金庫的位置。”


    高弦仔細看過後,收好了這些地圖,“這幾天我會抽空轉一轉。你把這些人各自約出來,和我見一下,吃頓飯,熟悉熟悉。”


    溫恩輝眉頭一挑,“我不用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吧?”


    “當然用不著告訴。”高弦點了點頭,“你隻說,我是一名富商就足夠了。”


    ……


    這一次,高弦在南越呆的時間稍微長一些,直到一九七五年一月六日福隆戰役結束。


    局勢正如高弦之前所說的那樣,福隆戰役的結果是,南越丟掉了自己首都西貢所在湄公河三角洲的門戶——福隆聲,而北越則將後勤供給線完全打通過來,繼續揮師南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醞釀,高弦已經對未來幾個月在南越淪亡形成的亂世危機裏,進行刺激冒險,有了進一步清晰的計劃。


    離開西貢前,高弦做出明確指示,高氏在這裏的普通職員,於農曆臘月底,即一九七五年二月之前,全部撤離,返回香江,僅留下少數精銳的特殊部下,無需普通客運工具,也能安然脫身。


    高弦直接從西貢飛往米國,並且第一站就到了洛杉磯比弗利山,看望了剛剛產下雙胞胎不久的帕特麗夏·赫斯特。


    即使高弦沒能來得及趕回身邊,陪著自己待產,帕特麗夏·赫斯特仍然做到了泰然處之,充分反映出了高弦對這位小奴婢的調~教功力。


    帕特麗夏·赫斯特產下的雙胞胎是一對混血兄弟,如同小平安,臉上輪廓依稀就是高弦的樣子,千真萬確就是他的種。


    “親愛的,我已經給他們想好了名字。”帕特麗夏·赫斯特樂滋滋地邀功道:“哥哥叫大衛,弟弟叫倫道夫。”


    “很好,就按照米國這邊的習慣來。”沒有異議的高弦,點頭稱讚了一番,“對了,你父母過來看望你了麽?”


    “我爸爸、媽媽、堂哥都來了,我媽媽陪著我進了產房。”帕特麗夏·赫斯特毫不猶豫地出賣她老爹倫道夫·赫斯特道:“我爸爸不停念叨,這對兄弟至少要繼承你兩億美元的家產。”


    “太少了,在我眼裏,他們都是無價之寶。”高弦捏了一下帕特麗夏·赫斯特略顯豐滿的臉頰,“這樣,就按照你爸爸念叨的數字,給你的基金會,做一個兩億美元的投入計劃,看誰還有意見。”


    滿臉幸福的帕特麗夏·赫斯特,忍不住躍躍欲試道:“等我完成學業,就幫你打理生意。”


    “我很期待那一天,你可是一個聰明女孩……女人!”高弦笑著吻了一下帕特麗夏·赫斯特。


    ……


    高弦到了洛杉磯後,他圈子裏的人自然很快就知道了,其中,尼克鬆的大女婿愛德華·考克斯,堪稱聯係速度最快。


    愛德華·考克斯提到了,尼克鬆的靜脈炎手術非常成功,並且準備複出。


    一聽這話,高弦不由得神情一動。


    因為,按照尼克鬆的計劃,等做完靜脈炎的手術後,他要呆在加州聖克萊門特的家裏,寫自己的回憶錄,就像其他前米國總統那樣。


    另外,拜媒體所賜,“水門事件”的影響沒那麽容易消散,進而米國國內輿論對尼克鬆態度很差。


    希望高弦馬上啟動那份商業演說合同的愛德華·考克斯,不得不說實話道:“因為資產被各種開銷和律師費用蠶食,理查德不得不賣掉一處位於佛羅裏達州比斯坎灣的房產,但他的銀行存款,還是一度跌到隻有五百美元。”


    “正如理查德所說,他不得不趕快開始工作了!”


    “堂堂的前米國總統,混得這麽慘,估計很難再找到如此例子了。”心裏忍不住嘀咕一句的高弦,當即啟動邀請尼克鬆商業演講的合同,並預付了一半的費用,即二十五萬美元。


    當然了,尼克鬆也不像幾個月前在加州聖克萊門特和高弦會麵時那樣矜持了,接受了這份商業演講合同,並趕到了洛杉磯,和高弦再次見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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