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明珠娛樂城的法人代表還真的生出了少東家,隻不過少東家姓楚,不姓苗而已。


    楚衝回到楚氏別墅,開心的直奔楚老夫人的房間,把今晚與練情夢當然還有鄭佩環,他們三人一起吃牛肉麵的事情述說了一遍,還把自己親自送她們回宿舍的事情,也一字不落說給奶奶聽。


    “奶奶,你說我是不是可以稍微的正麵和夢兒接觸了?”


    “慢慢來,不急,明天你可以稍微的在她麵前露個麵,而後就是轉身離開。”


    “奶奶,這好像有點難度,我是一見她就心髒砰砰砰跳的厲害。這還真有心跳的說法。”


    “當然有,當年你爺爺一見我,也說心跳厲害,這次剛見麵就想著下次什麽時候才能見麵。”楚老夫人教孫子怎麽樣追女朋友,自己反倒好回到年輕時候去了,滿臉是幸福的回憶。


    “奶奶,我一想到奶奶年輕時候的貌美如花,爺爺肯定是對你一見鍾情的。”


    “不瞞你還真是被你說中了,所以這爺爺的本性也遺傳給你了,你這回這麽上勁,我心裏不知道有多爽。放心,奶奶大力挺你!”


    楚衝聽了奶奶的允諾心裏感覺就是遞增了楚氏內功一樣的,他一定不辜負奶奶的厚望的,一定要把心動女孩兒追到手的。


    楚衝回到臥室,先是好好的洗了個澡,興奮勁還是不能停歇,就拿起手機給大洋彼岸的苗翠珠撥了通國際長途。


    苗翠珠剛起床梳洗,鮮少入耳的鈴音響起後,對著還在睡床上的楚中逸說道。


    “你兒子給我們電話,你猜猜會是什麽好事情?”


    楚中逸立即一個起身,靠在床頭,拿起手機,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我們這邊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兒子想爸爸媽媽了?”


    “爸爸,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早間運動了。”楚衝要是說起不正經的話來,就是父母他也會不失時機的蜻蜓點水式的調侃。


    楚中逸對著手機嗬嗬的大笑了一陣,他這兒子什麽時候說話帶了俗味了,而且還是有色級別的俗味。


    苗翠珠見老公一味的傻笑,肯定是被兒子給整住了,或許被兒子說中要害了。


    “傻小子,是不是遇到人間極品了?竟敢給我們打電話了?還是要我飛回來給你安排相親啊?”


    “媽媽,我還真希望你飛回來給我加油助陣的……”


    楚衝把認識練情夢的前前後後都說給了父母聽,而後還請求苗翠珠最好立即飛回五羊城,幫忙獻計獻策,他可是一心要追到手的。


    滕龍追妻的路上不僅有楚衝,而且還有正經,這兩位是各有特色,各有長處,而且對練情夢都是屬於一見傾心的,砰然心動型的。


    雨筍作為滕龍的老同學,把正經要去慶市送行李箱的事情,在電話裏簡略的說了一遍,滕龍當即回複道,他會在慶市會會正經的。


    正經好不容易把休息日集中在一起,為了這次調假休息,他已經整整快兩個月沒有休息了,為得就是把行李箱送還給練情夢。


    作為領導兼朋友的雨筍同誌給了他一個正確的建議,就是不要太冒失,還是要含蓄一點,否則會讓人家誤會是登徒子的。


    “雨姐,聽你這麽一說,我還不要去好了,以後直接讓滕龍來取就是了?”


    “是的,人家都是已婚女子,你還去打擾幹什麽?”


    “雨姐,你不能滅了我好不容易有追求異姓的信心的,再說我已經看過夢兒的隨想語錄了,他和滕龍還不是真夫妻,他們之間還沒有到真夫妻的地步。”


    “你就是不碰釘子,心不死的。那你打算是去淳城還是慶市,還是五羊城?”


    “我這次集中了七天的假期,先到慶市,而後去五羊城,說不定,我們有緣就在那兒碰麵了。”


    “不要太樂觀,我是怕你一頭熱,人家根本不把你當回事。”


    “雨姐,我有心裏準備的。”


    正經先回老家住了一晚,正家二老,都是七十多歲的人,就這麽一個兒子當然是事事順兒子的意思的。


    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候車的前後,他們這些過來人,還是覺得兒子沒有什麽後戲的,人家為了趕車竟然連行李箱都忘記了。


    這證明人家不僅思想不隨人行,而且精神狀態肯定不好,要不然這麽一個隨身攜帶的行李箱都會落在候車廳的。


    “老媽,我這是做好事,你們就放心的讓我去了,要不我會遺憾終身的。”


    “問題是人家心裏沒有你,還有這麽一點記性都沒有的女子,以後過日子糊裏糊塗的,我們也不放心的。”


    “什麽呀,人家都說八字沒一撇,我現在連筆都沒有捏在手上,你們就空擔心的。”


    正經心裏還真是覺得和父母在這個問題上根本是不在一個空間的,他們之間根本談不到一起,而且父母一聽到練情夢把行李箱落在候車廳之後,就對他目前最有感覺的女孩,起了疑心,老兩口一致斷定:練情夢肯定是有不願說的隱情,否則這麽會這麽失魂落魄的,連隨身之物都會忘的。


    正經這天晚上一直都是翻來覆去的,一點都睡不著,第二天,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就起身了,向老爸老媽說了一聲,就打車去了長途汽車站,直接買了臥鋪座位,直奔慶市。


    當正經提著行李箱,出現在練情夢家的時候,練家二老還以為女兒真的是有了喜歡的人,否則怎麽會有那麽貼己的東西。


    更重要的是正經的外形絕對是女兒喜歡的類型,他們對女兒的心思還是很有把握的,尤其是練情夢自小就是喜歡皮膚白皙,身高頃長的,而且人家還戴著一副藍框眼睛,顯得更家的書生氣了。


    “請問該怎麽稱呼你?”練父端上茶水客氣的問道。


    “正經,正確的正,經天緯地的經。”正經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喜歡這樣把父母取名的意思直接說出來,而不是大家夥戲稱他為不正經的正經。


    “正先生,你怎麽會有我女兒的行李箱的?”練母端來水果盤,放到茶幾上,還為正經填了茶水,慢條斯理的問道。


    正經當然也是有的靦腆的,再怎麽說自己還是頭一回見自己喜歡人的家長,心跳就好比小梅花鹿在撒歡一樣的,即興奮有開心的。


    練家父母見他一臉羞紅的,心裏還真是挺喜歡的,這樣的男子要是成了女婿也是好的,至少是個才貌雙全的。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我們做父母的當然要問個清楚的,更何況夢兒都是已經有婆家的人,怎麽會和你認識的?”


    “或許是緣分,我和夢兒認識是在醫院,她是我的病人……”


    正經簡單說了自己認識練情夢的經過,練家父母聽了後都心疼起女兒來,他們這位女兒可是富養加愛養的,特別是練父對女兒簡直就是一個有二十世紀跨越到二十一世紀,世紀女兒奴。


    “我說怎麽老是心神不寧的,這回去賀壽本想問問莽龍的,看來夢兒在外頭還真是吃苦了。”


    “瞧你,小正同誌,你不要見笑,老頭子是想女兒想的。”練母反而給老伴抽了幾抽紙巾遞上,好讓他把眼淚擦幹。


    “你們不用擔心的,夢兒過得還好的,就是來去匆忙忘了帶行李箱了。”


    “那就好,那就好。”練父擦幹眼淚,喝了口茶水潤潤喉,這男人而且還是快要跨入老年人行列的中末年人,哭腔重了,說話聲音都啞了。


    “小夥子,真的不好意思,夢兒沒有回來過,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你不是說在京都火車站碰到過,你是否知道她去哪兒了?”


    “應該是去五羊城了,不過現在已經隔了快兩個月了,我也不確定她在哪兒的。”


    “是哦,真是個醬鴨頭,我心裏真是又恨又愛的。”練母也為自己抽了紙巾抹淚。


    “叔叔阿姨,其實我這次來,送行李箱是一個理由,我其實最想要表達的是我喜歡夢兒,希望你們不要反對,我已經做好打算,要到五羊城找找夢兒的。”


    “小夥子,你也是真性情的人,你既然知道夢兒是已婚的身份,為什麽還要往裏鑽呢?”


    “不瞞你們,我看過夢兒的隨筆,雖然不是日記但是清楚的記錄了她的婚姻狀況。我從中知道她不愛她的丈夫,而且我也知道他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根本沒有夫妻之實的。”


    “什麽?怎麽會!”練母都快大喊出來了,她怎麽都沒有想到,這滕龍竟然對女兒是這樣的態度,難怪女兒會離家出走的。


    練父也是一臉的驚呆,他作為父親當然希望女兒女婿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原來他們之間竟然是形同陌路的,或許這樣的用詞不怎麽正確但是為什麽女兒女婿都已經成婚這麽久了,還是名義上的夫妻?


    “不行,不行,我要問問莽龍,到底這是怎麽一回事情?這問題是出在女兒身上,還是他莽龍 根本不愛我們的女兒。”


    “看你,不要急成這樣,莽龍的為人我們還是有過了解的。”練母拍拍老伴的手背說道。


    練父把電話筒放了回去,為正經添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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