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著相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衛輕颺什麽時候回房睡覺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相冊已經被放回原位了,衛輕颺給我道了聲早安來了個早安吻,我看著他淡淡的笑臉如浴春風。


    真希望永遠都這麽美好,我能夠擁有嗎?


    起床去刷牙,衛輕颺幫我擠的牙膏,兩人站在鏡子前一起刷牙,莫名的感到喜感,他大大個我小小隻,簡直最萌身高差。


    洗完臉,穿戴整齊,給衛輕颺打好領帶,他就牽著我的手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和準備妥當的珍珍容敏她們一起出門,衛輕颺抱著竹子和我坐一起,阿達開的是加長版的林肯,所以坐下珍珍和容敏一點都不嫌擠。


    現在竹子也有五個月多了,白白胖胖的甚是可愛,靠著東西能坐得穩穩當當的了。


    衛輕颺一隻手環著竹子的後背,讓竹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麵對著他,逗弄著。小家夥咧嘴直笑!


    我看著竹子的眉眼跟衛輕颺就像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笑道:“現在跟別人說竹子不是你的女兒都沒人會信。”


    衛輕颺轉頭看看我說:“那當然,基因強大的好處!”


    我嘴角抽了抽,這人還真是厚臉皮,這是明著暗著都在誇自己啊。


    “這跟基因強大有什麽關係?不都說女兒像爸爸,兒子像媽媽嗎?”我反駁道。


    “那我們再生個兒子,這樣媽媽就不會吃醋了!”衛輕颺看著我說了前半句,後半句是對竹子說的。


    珍珍坐在另一邊也附和道:“是啊夫人,再生個小少爺湊成一個好字。”


    容敏推了珍珍一下說:“一個哪夠?怎麽著也得再生多兩個三個好嘛,爺有的是錢不怕照顧不來也不怕養不起。”


    容敏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所以說話沒珍珍含蓄,比較放得開,這不,兩個三個好,那是幾個孩子了?也就她敢說。


    衛輕颺聽了她們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竹子都直愣愣地看著大笑的衛輕颺也跟著咧嘴笑。


    衛輕颺笑說:“這個可以啊,孩子多點沁水居就熱鬧了。”


    容敏見自個老板認同自己的話笑得跟吃了蜜似的說:“爺說得對,人多才熱鬧,而且孩子都需要同齡人一起玩的,不然孩子沒玩伴可孤單可憐呢。”


    衛輕颺對我揚了揚眉說:“聽到沒?竹子需要弟弟妹妹呢!”


    我大囧瞪了衛輕颺一眼,低頭裝作沒聽到他們說的話,繼續和竹子玩。


    一時間,車廂到是安靜了下來。


    到了飛機場,我抱著竹子和珍珍容敏在候機廳等候,阿達去辦理登機的相關手續,衛輕颺則在一旁打電話。


    候機廳裏人聲鼎沸,好在我們在的這一塊區域人比較少,還算舒適。


    突然,候機廳的另一邊傳來騷動,乍然響起一道刺耳的尖叫:“搶孩子了,有人搶孩子,快來人啊,有人搶了我的孩子。”


    這道女聲可謂是驚天動地慘烈至極,嚇得人群紛紛避開,這才看到一道披頭散發的身影抱著個嬰孩衝了出來,後麵有個普通婦人驚恐地追著叫著,卻沒人去幫忙阻攔一下。


    我嚇得緊緊抱著竹子,珍珍容敏連忙護在我和竹子左右,衛輕颺也趕了過來。


    見大家都在,我才安心不少,眼見那個抱著孩子的瘋婆娘要從我們這邊跑過去,珍珍踏步上前,眼疾手快一隻手撈向孩子一隻手扭住了那人的手腕,抬腳把她絆倒,那人吃痛鬆開了孩子,趴在地上。


    珍珍趁機撈出孩子交給衛輕颺,製著那人等機場的安保來處理,這一係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看到製服了那個瘋婆娘,周圍響起一片掌聲,要是沒抱著竹子,我都忍不住要給珍珍鼓掌,太帥了!


    這時候那個追來的婦人要抱回孩子,衛輕颺卻很冷靜地將孩子交給安保,讓那婦人拿出能證明她是孩子的親人的證件才還給她。


    那婦人見要這麽麻煩才能要回自己的孩子,就對著我們一陣罵罵咧咧的說:“我就是妞妞的媽,憑什麽不把孩子還給我?你們這些黑心肝的是不是和那個瘋女人是一夥的?要來搶我的孩子?”


    圍觀的人聽到她的話,都是一陣唏噓:“現在社會是怎麽啦?倒地的老人扶不得?”


    我想她也是擔驚受怕,心慌意亂才會這樣說,便寬慰道:“大姐你別擔心,不是不還你孩子,我也是做母親的人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孩子就是我們的心頭肉,你著急我是理解的,但是你也要明白,我們不相熟,我們並不知道你是不是這寶寶的媽媽,如果我們貿然給了你,到頭來寶寶的真媽媽來找我們去哪裏找孩子還給她是吧?”


    那婦人張嘴還想說什麽,我趕緊接著道:“不是說你不是寶寶的媽媽,隻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你就拿個出生證或者什麽證件都行,或者說出你是哪裏人哪個地方的,我們也能查到你是不是真的寶寶媽媽。”


    聽完我說了這麽多那婦人總算平靜不少,從她的背包裏找出一本登機證說:“這個行嗎?”


    衛輕颺接過看了看說:“可以。”然後打了個電話讓人查。


    因為孩子哭鬧,就把那婦人和孩子帶到安保室,讓那婦人哄孩子。


    圍觀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了就散了,該登機的登機,該候機的繼續候機。


    不到十分鍾就查到了結果,婦人確實是孩子的媽媽。


    經了解,婦人姓苗,她的丈夫在外地工作,孩子都幾個月了還沒見過麵,老人又年邁,所以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坐飛機去看望丈夫,誰知竟然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那瘋婆娘一直嘴裏叨叨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看到婦人的孩子就一把搶了過去,婦人怕傷到孩子與瘋婆娘爭執,那瘋婆娘就跑了,婦人去抓她,隻把那瘋婆娘的頭發扯散了,後麵的我們都知道了。


    我問她:“那你還去你丈夫那裏嗎?”


    她說:“去,怎麽不去?再大的難還有這次可怕?這麽可怕的事情我都經曆了,我還有什麽好怕的?”


    我由心敬佩起她,真是個勇敢堅強的母親!


    這時候,芝加哥的航班要檢票上機了,我們和苗女士道了別就進了安檢站,苗女士在身後一個勁地道謝。


    坐的是頭等艙,很舒適,珍珍問我:“夫人,你剛剛和那女人說那麽多幹嘛?照我說把孩子交給安保就不用管了,那女人委實氣人。”


    我笑看著她說:“你還不懂,要是你也結婚生了孩子你就知道了,孩子是母親的心肝寶貝,如果孩子有個什麽好歹,做媽媽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說話衝點很正常,沒事,別放在心上啊。”


    珍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容敏也笑指點了下珍珍,隻有衛輕颺從頭到尾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本來以為這趟旅程經過這個插曲會安安順順地到達目的地,可就在我們閑聊著的時候,有人找衛輕颺來了。


    “衛先生,真的是你?太榮幸了居然能見到你本人!”一個歡欣至極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麵前,確切地說是出現在衛輕颺麵前。


    這女人看著跟衛蘇羽差不多大,長得飄然若仙,美麗得很,此刻正伸著手緊張地站在衛輕颺麵前想跟他握手,緊張到手抖。


    我好笑地看著這個緊張得手足無措的姑娘,以衛大總裁的尿性,估計她一會要難看了。


    衛輕颺果然很有脾性,隻抬頭嫋了她一眼,眼光在她伸著的手上停了一秒,就轉回來繼續處理他手上的文件。


    小迷妹尷尬地呆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實在不忍心便推了推衛輕颺的手臂,示意他不要那麽傲嬌。


    衛輕颺轉頭看了我一眼,皺起眉頭,似是不悅,我砸吧嘴尬著收回了手,算了我還是和我的寶貝竹子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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