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岸不僅沒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先發製人的問起我:“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我的心情更加不爽了:“我幹什麽去,跟你有什麽關係?”


    “不該你過問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問。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離岸冷冷扔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氣鼓鼓的看著被離岸用力關上的門,不服氣的嘀咕著:“就是打聽一下冥王的八卦而已,至於嘛?有能耐你去找司徒兄妹發飆去啊?欺負我算什麽能耐?”


    切!


    想不到離岸也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


    我太生氣了,可也不敢摔什麽,隻能把枕頭狠狠的摔在地上,以解心頭之恨。


    我以為摔個枕頭我的心裏就會好受些。


    可是我沒想到,這一摔,竟然打開了我的怒火之門!


    我感覺我的身體內升騰起一股極為強烈的怒意,這股怒意一路躥上我的大腦,讓我的雙眼開始灼燒。


    我狠狠的咬著牙,打開房門就要衝出去。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幹嘛,但是我一定要把我的憤怒宣泄出去。


    哪知我剛一打開門,就見離岸正站在門口。


    離岸用身體堵住了我的去路,聲音依然是那麽嚴厲:“你幹什麽去?”


    我脫口而出:“找你算賬!”


    離岸忽然笑了:“嗬,找我算賬?就因為我剛才說了你幾句,就把你氣成這樣?”


    “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怎麽不去跟司徒兄妹說,不讓他們告訴我冥王的傳聞?你這是欺軟怕硬!”我終於說出了心中的不滿,滿腔的怒氣也似乎消減了不少。


    “傻瓜!”離岸揉了揉我的頭,然後就用手推著我的頭,把我推回了屋中。


    “放開我!”我想推開他,可是卻發現我的胳膊太短,根本就碰不到他。


    離岸將手從我頭上拿下,語氣變得非常溫柔:“好了,你消消氣。我不是欺軟怕硬,我真是為了你好。”


    我才不領他的情:“哼,你是怕我打聽到什麽,找到機會逃走吧?”


    離岸毫不掩飾對我的嘲笑著:“嗬嗬,你覺得你有逃跑的機會嗎?”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更加不服氣了:“那你管我打聽什麽?我聽聽冥王的八卦,滿足下好奇心,能有什麽關係?難不成我還能因為聽了冥王的八卦而招來什麽危險嗎?”


    離岸忽然向我靠近了過來,一雙漆黑的寒眸種釋放出了一種令我迷炫的光芒:“我再說一遍,跟你沒關係的事情,你不要問。”


    我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哦,我知道了。”


    我真是太沒用了,剛剛還怒氣滿腔,現在卻已經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了。


    離岸滿意的點點頭:“知道就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是來告訴你晚上的目標的。”


    “晚上的目標?是誰?”我的憤怒徹底消失了,心頭湧了一絲興奮。


    一道寒光從離岸的眼中一閃而過:“屍魔。”


    我驚訝的問道:“屍魔?那可是‘夜魅’的二把手啊,咱們對他下手的話,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


    離岸耐心解釋著:“屍魔的手下眾多,雖然他看起來比較低調,但是他對人類的危害卻最大。尤其他現在是大學教授的身份,太容易取得他人的信任。太川市好幾起女大學生被害的案件都是他做的。可警察卻遲遲抓不到凶手。現在還有3名失蹤的女生沒有被找到,我懷疑現這三個女生就在他家。”


    一想起隱藏在屍魔儒雅斯文外表下,那腐爛惡心的真身,我就不由厭惡的皺起了眉:“真是個令人反胃的家夥!”


    “所以,咱們今晚就要除掉他,還要救出被他囚禁的女生。如果咱們成功了,不僅可以為民除害,還能讓司徒純熙的狀態保持很長時間的穩定。”


    離岸說完,又揉了揉我的頭:“晚飯的時候,我會給大家安排具體的任務,到時再詳細說。我回房去了,沈白也許也該醒了。”


    “我也想去看看他。”不知為什麽,我有種感覺,關於冥王的傳聞是真實的。


    沒準跟冥王的兒子搞好關係,冥王就能放我一馬了。


    離岸的臉色又在瞬間變得陰沉:“難道你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了嗎?”


    “我......”我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在心裏默默感歎著,離岸這個家夥的臉變得可真是比翻書還快!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時間,我終於見到了沈白。


    可是在離岸的監督下,我始終沒跟他說上話,沈白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也沒怎麽說話。


    離岸很快給我們分配好了任務。


    我和他一組,負責對付屍魔


    流斯和沈白一組,他們負責對付在屍魔的手下。


    司徒兄妹一組,他們負責對解救被囚禁的女孩。


    下午的時候,流斯已經打探好了屍魔的行蹤。


    屍魔晚上有個研討會,回家的時間應該是在晚上十點左右。


    屍魔的家在一個高檔的別墅區,為了保護業主的隱私,每家都有寬敞的花園,而且都相距很遠。


    這就很好下手了。


    我們到達別墅區大門的時候,被負責任的保安攔下了。


    離岸盯著他的眼睛,控製了他的心智。


    保安不僅放我們進去了,而且態度還非常恭敬。


    為了不引起在屍魔家門口守衛的嘍囉的注意,我們幾個都目不斜視的從屍魔家門口路過,假意走向另一戶人家。


    當我們在屍魔鄰居家的灌木叢裏剛剛藏好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就開了過來。


    離岸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屍魔回來了!”


    屍魔的車剛停下,他的手下就殷勤為他打開了車門。


    屍魔徑直向家中走去,有幾個手下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離岸對我們低聲說道:“準備行動。”


    離岸的一聲令下,他們立刻都輕手輕腳的從灌木叢中走出,慢慢得向屍魔家包圍著。


    而我卻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屍魔家的正門。


    一個凶神惡煞的保鏢攔住了我:“站住,你是幹什麽的?”


    我無辜的眨眨眼睛:“我是是教授的學生,來找教授請教問題的。”


    保鏢沒好氣的回了我一句:“這麽晚了,教授已經休息了。”


    我指了指燈火通明的別墅:“可是裏麵的燈還都亮著呢,教授才沒休息!你就讓我進去唄!”


    “不行!”保鏢還是一副格盡職守的樣子。


    “咻!”


    我猛地伸出手,對準保鏢的眉心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打暈了。


    我一把扶住了他:“哎呀,你怎麽了?”


    站在門口的另一個保鏢馬上走了過來:“出什麽事了?”


    “他......”


    我又猛地一出手,也將這個保鏢打暈了。


    離岸和流斯迅速從門口兩邊出現,利落的將他們兩個拖走了。


    而司徒兄妹和沈白,也在這時從別墅的後門,幹淨利落的解決掉了其他的保鏢。


    我站在別墅氣派的防盜門前,按著門鈴。


    在門鈴的顯示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個保鏢:“你是誰?”


    我迅速答道:“我是飛緣魔首領派來的。”


    裝大學生已經沒用了,我隻能裝成飛緣魔的手下了。


    其實我們本來想讓流斯直接用飛緣魔的樣子來帶領我們進來,但是飛緣魔的形象現在還不能被“破壞”。


    萬一被誰發現屍魔是被飛緣魔弄死的,就不好了。


    裝成飛緣魔的手下真的很有用,保鏢在請示了一下屍魔後,就立刻給我開了門。


    屍魔此刻已經卸下了斯文教授的偽裝,正用他那個腐朽惡心的真身翻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他見我進來了,微微一抬頭,用渾黃可怕的眼睛審視著我:“飛緣魔派你來給我帶什麽了?”


    我清冷的盯著他,邪肆的勾起嘴角:“不是飛緣魔派我來的,我是代表正義來懲罰你的!”


    說著,我的手中就出現了鳳翼彎刀,我舉著刀飛身就向屍魔衝了過去。


    屍魔一點都沒有慌亂,他鎮定的向旁邊躲去,邊躲還邊問:“你是誰?”


    我已跳到了他的辦公桌上,再次衝他舉起了鳳翼彎刀:“我是取你性命的人!”


    他的手下向我衝了過來的時候,就立刻被流斯和沈白輕鬆的解決掉了。


    屍魔狂傲的冷笑著:“哼,原來你們來了不少人呢!別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就想傷到我!”


    屍魔說完,他的身體竟然開始膨脹變大了起來。


    他身上粘稠的綠色屍液,在他身體膨脹的時候,向劈裏啪啦的四周爆裂著,被屍液沾染到的地方,都被迅速的腐蝕了。


    我看呆了,他不會是想把自己做成屍體炸彈,跟我們同歸於盡吧?


    “小心!”


    離岸突然從我身後出現,一把將我拉入他的懷中,對我說道:“離他遠點,我來對付他!”


    離岸說完,不顧那些四處噴濺的惡心屍液,飛起一腿就向屍魔的胸口踢去。


    還在不斷膨脹變大的屍魔,被離岸這一腳踢出去很遠。


    屍魔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原來的兩倍大,他怒氣衝衝的大喊著:“我要殺光你們!”


    “閉嘴,你這個惡心的屍魔!”說著,我就把鳳翼彎刀向屍魔狠狠的飛了過去:


    “嗖!”


    “撲通!”


    “哐啷!”


    “啊呀,真是好惡心啊!”流斯看著滾落到他腳邊屍魔那流著綠色屍液的惡心的頭,嫌棄的直跳腳。


    離岸撿起我的鳳翼彎刀,向我走來。


    我則被自己穩準狠的出手驚呆了:“屍魔竟然這麽不堪一擊?”


    離岸看了眼屍魔的屍體,無奈了笑了下:“誰也沒想到你出手這麽快,他還沒準備好出大招呢。”


    “他還有大招?”我厭惡的看著屍魔的屍體,難以想象他的大招是什麽。


    流斯這時大叫一聲:“你們快看!他的屍體裏好像有東西在動!”


    難道這就是屍魔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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