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冷笑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


    白骨精見我一臉的輕蔑之情,擰了下眉:“怎麽,你不信?”


    “我信!”我連忙又用力的點著頭,“我信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堆白骨了。”


    白骨精立刻對我怒目而視:“你說什麽?你竟敢口出狂言?”


    我挑挑眉,輕笑道:“說著玩唄。”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本事?”白骨精說著,就舉起一隻變成了尖銳白骨的手向我衝了過來。


    我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他身後。


    我又冷笑著:“你在考驗的我反應嗎?”


    白骨精也冷笑了一聲:“哼,你反應倒是很快。不過,隻是反應快是沒用的。”


    “嗯?”我忽然感到周遭的氣氛不對,一股森冷的氣息已經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


    不好,白骨精找了幫手!


    我必須速戰速決,不能讓酒吧裏麵的妖魔發現我在跟白骨精打鬥,否則我就會破會我們的捕獵計劃了。


    想到這,我馬上讓自己鎮定下來,不管白骨精叫來了什麽樣的幫手,我都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就在我快速的思考的瞬間,我的前後左右就憑空出現了四個身上發著綠色磷光的白色骷髏。


    幸好這裏比較偏辟,晚上除了在“魅夜”裏狂歡的人,停車場附近都沒什麽人。


    我握了握拳頭,看著這個四個骷髏架子,緊繃的神經立刻放鬆了。


    我不屑的撇撇嘴:“白骨精,你這是給我送骨頭補鈣來了嗎?”


    “嗖嗖嗖嗖!”我話音剛落,那四個骷髏架子就直奔我手腳而來,妄圖控製住我。


    “陪你們玩會!”我沒有躲開,而是任由他們牽製住我的手腳。


    白骨精狂妄的大笑著:“哈哈哈,你就是反應再快,也逃不過我的骨兵吧?”


    我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嗬嗬,你的骨兵好厲害啊!”


    說完,我就全身發力,瞬間就將牽製住我手腳的骷髏架子震得四分五裂,在我腳下癱成了四堆骨頭渣子。


    “啊!你、你......”


    白骨精驚愕的指著我,有些語無倫次。


    “本姑娘可沒時間陪你玩了,拜拜了!”我說著,就卯足了力氣直奔白骨精而去。


    白骨精自然不會原地等死,他也舉起了兩隻都化為了尖銳白骨的手,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就在我馬上就要接近白骨精的時候,他的手中發出了兩道幽綠的光,看上去有些殺傷力。


    可是我速度太快,躲閃不及,情急之下,我立刻召喚出鳳翼彎刀,雙刀交叉的瞬間,就將白骨精雙手發出的綠光反彈給了他自己。


    “啊!”白骨精慘叫一聲,自己的胸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白骨精垂死說了一句:“法術反彈?”


    九尾狐蕭然也這樣說過。


    我的這個技能看來就是叫做法術反彈了。


    但是我現在沒功夫去研究什麽新技能了,我趁熱打鐵抓住了白骨精的脖子。


    “你個沒用的家夥!你竟然沒有心?”


    我失望的看著白骨精胸前的窟窿,他的身體裏就像是一個紙糊的空殼,胸腔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我氣憤的把他摔在地上,直接一腳踩碎了他的頭,然後把他塞到了一輛車的底下。


    突然,從我身後傳來了離岸的聲音:“你在幹什麽?”


    “阿離?”我驚喜的轉過身,“你幹什麽去了,我剛才可真是為你捏了把汗,還以為你被貓妖給勾引走了呢!”


    離岸無語的瞥了我一眼:“你的腦袋是進水了嗎?我怎麽可能被貓妖勾引?”


    我撅著嘴問道:“那你幹什麽去了?”


    “我當然是有事才出去的。你先別管我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離岸忽然責備起我來。


    我委屈又不解:“我怎麽了?”


    離岸指了指地上的四堆骨頭渣子,還有地麵上白骨精留下的血汙:“你把這裏弄成這樣,你就想一走了之嗎?”


    “呃......”我才反應過來,這裏可是大都市,盡管“魅夜”的位置比較偏僻,我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把這裏變成凶案現場啊。


    我這麽做,豈不是比司徒純熙殺死妖魔的時候,更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嗎!


    我懊惱的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啊,我忘了這裏是城市了,我......”


    離岸無奈的擺擺手:“好了,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下不為例,要不咱們就是幫倒忙了。”


    我馬上反省了:“我錯了,我這就來處理現場。”


    離岸把我拉扯到一邊,一臉的嫌棄:“算了,你除了有些蠻勁,哪裏會處理現場?”


    離岸迅速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狼藉,然後微閉雙眼,從雙手中發出了兩團柔和的金色暖光,四堆骨頭渣子和白骨精的殘屍立時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離岸的這種法術在我們最初相遇的時候就展示過。


    可是直到現在,我還是對他的這種法術欽羨不已。


    我指了指那輛滿是血跡的黑色轎車:“還有貓妖的屍體和被她殺死的那個男人,你要不要也一起處理一下?”


    “那些就留給太川市的警察吧。咱們快回去,酒吧裏就要有大事發生了。”


    離岸說完就牽起我的手向酒吧走去。


    “魅夜”酒吧裏現在的氣氛比剛才還要熱烈,幾個身材性感,衣著清涼的舞女在高台上極其妖嬈的舞動著。


    在最中央的高台上,還有一個戴著銀色假發,穿著黑色緊身衣、高跟鞋,手裏拿著一根黑色皮鞭的女人。


    她還帶著一個黑色的遮住眼睛周圍的精致麵具,不過她即使是戴著麵具,也能感到她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一言不發,隻是在台上揮舞著皮鞭,不時的做出一些勾人心魄的誘惑動作。


    台下的人都瘋狂的叫喊著:“選我!選我!”


    我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麽,等我來到司徒純熙身邊的時候,她卻在饒有興味的看著那個女人。


    剛進酒吧的時候,離岸就又跟我分開了,司徒耀靈也不在司徒純熙身邊。


    我沒有在附近看到司徒耀靈的身影,也沒有看到流斯:“你哥哥呢?他剛剛不是過來找你了嗎?”


    司徒純熙的微揚了下下巴,看向了那群正在叫喊的人群:“他現在混在了那群瘋狂的人群中。”


    “離岸和流斯不會也在那裏吧?”我好奇的看向那群像是迷失了心智的人們,實在不理解他們這是在做什麽。


    司徒純熙的神色十分淡然:“全酒吧的男人都在台下了。他們都想被‘夜魅’的女王選中。”


    我更加不解了:“‘夜魅’的女王?就是台上那個一身黑衣的女人?她是這裏的老板嗎?這是要抽獎嗎?”


    “噗。”司徒純熙捂著嘴輕笑了一聲,然後摸摸我的頭,“初雪啊,你可真是太可愛了。”


    “那個女人是‘夜魅’的招牌,說的明白些,她非常懂得男人想要什麽,隻要被她選中,就可以跟她和她手中的鞭子度過一個非常令人難忘的夜晚。第二天男人身上的鞭痕,就可以被男人拿來向人得意的炫耀了。”


    司徒純熙說到這裏,眼神驀地變得有些淩厲。


    “啊?她是那種人?可是那些男人為什麽會願意被她鞭打呢?這不是自虐嗎?”我雖然對那個女人很鄙夷,但是卻對她更好奇了。


    司徒純熙神秘一笑:“嗬嗬,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吧。”


    我們的對話還沒結束,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


    原來那個黑衣女人已經背對著人群站好,她手中的鞭子開始在手中揮舞起來。


    “啪!”


    “啪!”


    “啪!”


    當女人手中的鞭子在台上抽到第三下的時候,一枝玫瑰花突然從女人的另一隻手中直飛到人群中。


    人群瞬時又躁動起來,而且比剛才還瘋狂。


    “啊!是我的!是我的!”


    黑衣女人這時轉過了身,她手裏拿著麥克風:“我的花已經選中了她的主人,有請這位先生上台!”


    女人的聲音酥軟嫵媚,微微有些沙啞,聽上去既神秘又性感。


    “唉!”


    人群中立刻又發出了一陣歎息聲,緊接著,又發出了一陣陣的羨慕的聲音:“真是便宜了這小子!”


    那個手裏拿著玫瑰花正在走向高台的人,是穿著一身中式白色長袍,身材修長,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相貌俊秀妖冶的男人。


    “流、流斯?”我差點驚訝的把眼睛從眼眶裏瞪出來!


    驚訝過後,我很快就幸災樂禍起來:“花怎麽落到了這個家夥手裏?這下有好戲看了。”


    司徒純熙無奈的扶了扶額:“哎,是啊,怎麽會是流斯呢?”


    黑衣女人已經主動向流斯伸出了手:“這位先生,您好。非常有幸今晚我能與您共度一個難忘的夜晚。”


    流斯用一隻手像拎著死老鼠一樣嫌棄的拎著玫瑰花,一隻手插在兜裏,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步子邁得極為緩慢。


    女人看著流斯,魅惑的勾起嘴角:“看來我們這位帥氣的先生還有些害羞呢。”


    我看到流斯的眼鏡裏寒光一閃,心中一驚。


    這家夥不會這麽不給美女麵子吧?


    他要是這個死樣子,小心會穿幫啊!


    哪有男人麵對這樣的尤物會露出他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的?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的我擔心就多餘的。


    流斯忽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竟然一下就把黑衣女人抗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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