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會去醫院的。”徐歌謠緊緊的抓住了明陽澤的手,“不光是為了你,我也會去看安安姐的。”


    “老婆,有你真好。”明陽澤看著如此體貼的徐歌謠心裏不僅一股暖流,“此生有你,夫複何求。”


    “好啦,別肉麻了,快送我去醫院吧。”徐歌謠笑了,笑的很幸福。


    “哦哦,對啊,那我們快走吧。”明陽澤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兒呢。


    明陽澤和徐歌謠在去醫院的路上,徐歌謠問著明陽澤,“對了,老公,那個叫白九九的女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麽可以這麽的肆無忌憚,而且修哥還這麽相信她呢。”徐歌謠對於這個女人很是好奇。


    “她是白思睿的妹妹,白九九。”明陽澤把白九九的事情從頭到尾和徐歌謠說了一遍,包括白九九對顧惜安做的所以的事,“就是這樣,所以我才這麽防著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嫂子竟然願意原諒她。”


    “原來是這樣啊,白九九還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啊。”徐歌謠聽著白九九和顧惜安的故事,不禁感慨,“那五年前安安姐去美國也一定是因為白九九了對嘛?”


    “是的,從那之後,嫂子就變成了集團的總裁,並且還帶回了美國的爵位,我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你們都不知道安安姐在美國發生了什麽事兒,這五年來修哥就沒有找過安安姐嘛,我覺得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心裏都有些對方,隻是一直有些誤會,真的好虐心啊。”徐歌謠想想都覺得心疼。


    “當然找過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嫂子的保密工作做的特別好,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可能是因為爵位的關係吧。”明陽澤冷笑了一聲,不是為了別的,隻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好無能,什麽都做不好。


    明陽澤接著又說:“我隻知道嫂子當時改嫁了,可是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嫂子回國以後,我也不便多問不是嘛。”明陽澤說著看了一眼徐歌謠。


    明陽澤的那意思明明就是,“我現在已經有你了,隻要是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我當然都不會去做了。”


    “所以,你們都沒有安安姐美國的那五年的記憶是嗎?”徐歌謠聽著這一切很是吃驚,徐歌謠雖然知道顧惜安已經就和靳炎修好過,但是也沒有想到竟然顧惜安誰都沒有告訴關於她的五年。


    “是啊。”明陽澤一本正經的看著徐歌謠,“老婆,你這麽驚訝幹什麽啊?”


    “那你們為什麽不問啊?”徐歌謠簡直都要被氣死了,“你們是都傻掉了嘛。”


    “我當然沒有問的那麽具體了啊,隻是簡單的了解一下情況,但是修哥是問了啊,起初嫂子隻是說現在說還不是時候,後來,修哥也就不在在乎這件事兒了。”明陽澤解釋著。


    “也對,安安姐剛回來的時候,應該是我爸爸正在壓迫著她的時候吧,她是真的不能說,真是難為她了。”徐歌謠在心裏暗暗思索著。


    “老婆,你在想什麽呢,你今天怎麽怪怪的啊。”明陽澤不知道為什麽徐歌謠今天會問這麽多問題。


    徐歌謠本想一股腦兒的都告訴明陽澤自己和顧惜安的關係,“顧惜安就是我的嬸嬸啊。”但是徐歌謠忍住了,畢竟顧惜安沒有說,如果徐歌謠說了給顧惜安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那就是害了顧惜安啊。


    “沒什麽,既然安安姐這麽說,那就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徐歌謠解釋著,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好了,我們快走吧,我都擔心嫂子了。”


    “歌謠,你平時不是叫安安姐的嘛,今天怎麽叫嫂子了啊。”明陽澤一本正經的問著徐歌謠。


    “我,有嘛?”徐歌謠有些心虛,隻是自己剛剛有些著急,不想露出破綻,沒想到,問題出現的就越多,“好了,這不是隨你一起叫的嘛,快開車吧。”


    徐歌謠從認識顧惜安開始就叫顧惜安著姐姐的,難怪顧惜安和徐歌謠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知道。


    明陽澤帶著徐歌謠回到了醫院,打聽到了顧惜安的手術已經做完了,並且已經去了病房,明陽澤就拉著徐歌謠一路跑向了病房。


    正巧看到了靳炎修守在顧惜安的身邊。


    靳炎修的手拉著顧惜安的手,靳炎修的嘴唇一直在不挺的動著,臉上還時不時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像是在講笑話。


    明陽澤和徐歌謠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病房,靳炎修抬頭看了一眼,“你們來了啊。”靳炎修看著明陽澤沒有多說些什麽,隻是回以一個微笑。


    或許好兄弟之間就是這樣的心照不宣,什麽都不用說,兩兄弟之間就可以這麽和好了。


    “修哥,安安姐,現在怎麽樣了啊?”徐歌謠看著顧惜安平坦的肚子似乎明白了什麽,但是徐歌謠告訴自己還是要問一下的,徐歌謠希望自己看到的東西都不是真的。


    “很遺憾,孩子沒有保住。”靳炎修直截了當的說著,“那是她最喜歡的女孩兒啊。”


    “不,怎麽會這樣呢。”徐歌謠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修哥,安安姐會很傷心的。”


    而明陽澤全程雖然也很吃驚,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為了避免靳炎修再次誤會。


    “我也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靳炎修小聲的嘟囔著,你放心讓徐歌謠和明陽澤聽到,這似乎就說明了其實靳炎修也並且沒有完全相信白九九的話。


    “阿澤,對不起,剛剛是我太衝動了。”靳炎修放下顧惜安的手,走到了明陽澤的麵前,畢竟靳炎修真的不值得為了白九九而又傷害了一個兄弟,所以靳炎修必須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價。


    “沒關係的,修哥,我知道你不是想這樣的。”明陽澤隻是衝靳炎修笑了一下,兩個人就這樣和解了。


    “對了,白九九醒過來了嘛?”明陽澤就是想看看這個白九九到底可以演戲演到什麽時候。


    “應該醒過來了,我還沒有過去看看。”靳炎修回答著明陽澤的問題。


    或許出於責任,靳炎修覺得自己應該過去看看白九九,靳炎修轉過來對徐歌謠說,“安安,就先拜托你照顧了,我先出去一下。”


    “好的,這有我呢,你放心去吧,修哥。”徐歌謠坐在顧惜安的病床前,幫顧惜安掖好被子。


    靳炎修放心的點了點頭,看著明陽澤,“怎麽樣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明陽澤看了一眼病房的情況,“反正,我也應該是不太適合在病房裏的,那就一起去好了啊。”明陽澤無奈的聳了聳肩,兩個人走出了病房。


    靳炎修知道明陽澤還有生自己的氣,但是並沒有再說些什麽,有些話,不說才是最好的。


    靳炎修和明陽澤走到白九九的那間病房,正巧白九九剛剛醒過來。“炎修哥哥,你來了啊。”


    白九九剛想撒嬌,就看了靳炎修身邊的明陽澤。


    “沒關係,白九九,想幹什麽直接做就好了啊,不用在乎我的,哦,對,反正你也一直沒有在乎過別人的感受。”


    白九九努力壓製著自己心裏的怒氣,“阿澤哥哥,你這是說什麽呢,九九沒有這麽想,九九就是剛剛被抽出了那麽多血,心裏有些害怕,像是炎修哥哥和我說說話罷了,阿澤哥哥怎麽又誤會我了呢。”


    白九九越來越有些梨花帶雨,眼淚在眼睛裏打轉,白九九暈血是真的,但是並沒有見血就倒的地步,白九九不吃芒果是真的,但是並不是過敏,隻是不喜歡那個味道,所以還有什麽好說。


    “好了,阿澤,你就不要再問了,九九心裏也很不好受的。”靳炎修為白九九打著解釋。


    明陽澤愣住了,“修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剛剛你和我道歉的時候不是這麽說的啊。”明陽澤在心裏暗暗的告訴自己,但是並沒有在白九九的麵前揭穿靳炎修。


    “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醫院看望嫂子。”明陽澤不想在靳炎修和白九九之間了,但是明陽澤卻是一定不會放過白九九的。


    “阿澤,你。”靳炎修想說著什麽。但是卻被明陽澤打斷了。


    “修哥,我什麽都知道,你不用說了,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明陽澤沒有看向靳炎修,轉身就他離開了。


    “炎修哥哥,阿澤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啊,我做錯了什麽,我可以改啊。”白九九越說越委屈,甚至帶著一點兒哭腔。


    “怎麽會呢,你不要想太多,阿澤他隻是最近比較煩躁而已。”靳炎修自然不會告訴白九九,自己還因為白九九和明陽澤吵了一架,靳炎修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覺得白九九知道了會非常高興呢。


    “嗯嗯,那就好,要是阿澤哥哥真的和我生氣了,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白九九一臉的假笑看著靳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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