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澤把在監牢裏麵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說給了靳炎修聽。


    靳炎修坐在病床上眼神有些暗淡歎了口氣,“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能為她做的也隻有那些了,希望她五年後出來,不要再繼續做錯事,這也算是我報答思睿的恩情了。”


    “修哥,你對白家已經夠仁至義盡了,是她白九九自己心裏陰暗,不懂得珍惜,怪不了別人。”明陽澤覺得靳炎修太不值得了。


    靳炎修看了一眼明陽澤笑了笑,“行了,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明陽澤想了一會還是出去了,“那,修哥你記得有事就按鈴啊!身體還沒好不要總逞強。明陽澤不放心的說。


    靳炎修覺得明陽澤很囉嗦,等明陽澤出去後,小聲的說了一句,“越來越媽婆了。”


    靳炎修閉上眼睛,遮掉了眼裏的情緒。


    “大嫂,你來了。”明陽澤守在靳炎修的病房外。


    顧惜安牽著顧昊天的手朝明陽澤點了點頭,“阿澤,你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了吧,身體最重要你先和小徐回去休息,這裏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這,大嫂沒關係的,我不累,現在修哥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明陽澤擔心的說。


    徐歌謠有些無奈的看著明陽澤,“阿澤,你就聽安安姐的好不好,修哥他已經醒了,現在他最想見的,最需要的是安安姐,你在這有什麽用啊。”


    “那好吧,大嫂我們回去了。”明陽澤牽著徐歌謠的手道別。


    “炎修,你好點了嗎?”顧惜安坐在椅子抱著顧昊天心疼的說。


    靳炎修笑了笑,“沒事,我已經好多了。”


    “爸爸,都是天天不好,要不是我,爸爸也不會這樣。”說著顧昊天哭了起來。


    顧惜安擦著顧昊天的眼淚哄道,“天天,乖,不要哭哦,你這樣爸爸和媽媽都會難過的哦。”


    顧昊天在顧惜安的懷裏哭泣的不停的抽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可,是。”


    靳炎修摸了摸顧昊天的頭有些嚴肅的說,“天天是男子漢,不可以動不動就哭,知道嗎?”


    顧昊天不懂的看著靳炎修,身體還因為哭的太凶而抽搐著。


    靳炎修笑著說:“你想不想變的和爸爸一樣強大。”


    顧昊天使勁的點點頭帶著哭泣聲說:“嗯,天天也想變的跟爸爸一樣,這樣就可以保護想保護的人了。”


    靳炎修欣慰的說道:“那就不要哭了,爸爸就從來不哭,男孩子就要堅強,總是動不動就哭,以後怎麽保護想保護的人呢。”


    顧昊天擦了擦眼淚堅定的目光看著靳炎修,“天天,以後再也不哭了,我要變和爸爸一樣強大。”


    顧惜安看著靳炎修和顧昊天,心裏很滿足,“天天,真乖。”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帶來的飯,埋怨道:“我都吃了幾個星期了,嘴裏都淡出鳥了。”


    “安安,我想吃點辣的。”靳炎修拉這顧惜安的衣服撒嬌說。


    顧惜安有些為難的看著靳炎修,她也知道,這些飯菜太清淡了靳炎修是重口味,天天吃這些簡直就是折磨,可是她也無能為力畢竟靳炎修還受著傷呢。


    顧惜安隻好狠下心說,“不行,你現在隻能吃這些東西,撒嬌也沒用。”其實顧惜安很心疼靳炎修,但是為了靳炎修好,顧惜安隻能硬下心了。


    醫生敲了敲門推開門走了進來詢問靳炎修,“今天的藥吃了嗎。”


    靳炎修點了點頭。


    醫生看了看手裏的文件滿意的看著靳炎修說,“嗯,身體的底子很好,所以傷口愈合的很快,身體各項指標也恢複正常了,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醫生了。”顧惜安感激的看著醫生。


    “雖然恢複的很好,但是飲食方麵還是要注意,該禁的還是要禁,這個家屬要上點心,知道嗎?”醫生看了看靳炎修麵前的飯菜點點頭笑著看著顧惜安。


    “麻煩醫生了,我會注意的。”說著顧惜安送醫生出來病房,關上門又轉了回來。


    顧惜安無奈的看著靳炎修說:“怎麽樣,我就說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吃辛辣的食物,還是乖乖的把飯菜吃了吧。”


    靳炎修撇撇嘴,看著顧惜安露出一個壞笑,“想要我吃很簡單。”


    靳炎修張開嘴用眼神示意顧惜安,意思說,你喂我吃我就吃。


    顧惜安看著小孩子氣的靳炎修,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麽跟小孩子一樣啊!吃飯還要人喂。”


    靳炎修撇撇嘴賣慘的說,“安安,我還受著傷呢,吃飯不方便。”


    顧惜安看了看靳炎修的傷口處心疼極了,隻要在偏一點,她這輩子就可能再也見不道靳炎修了,隻要一想道這裏,顧惜安的心就會發慌害怕。


    顧惜安的眼睛紅紅的,快要哭出來似的,內疚的看著靳炎修,要不是為了保護她,靳炎修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顧惜安拿起桌上的粥,一勺一勺的溫柔的喂著靳炎修。


    靳炎修察覺到了顧惜安的心思,歎了口氣拉這顧惜安的手,把粥放下,把顧惜安摟在懷裏親了親頭發,“安安,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難過了好嘛,我會心疼的。”


    顧惜安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都是我的錯,要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傷。”


    “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顧你知道嗎?安安。”靳炎修搖搖頭深情的看著顧惜安。


    顧惜安緊緊的抱住靳炎修,生怕靳炎修飛走了似的,“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我會受不了的。”顧惜安不敢想像失去靳炎修的樣子,她感覺如果靳炎修真的死了,她會跟著靳炎修一起去死。


    “你說過你不會丟下我。”顧惜安哭著說。


    靳炎修心疼的抱著顧惜安,“對不起,我再也不會讓你為我擔心受怕了,安安。”


    靳炎修抬起埋在她懷裏的顧惜安,勾起顧惜安的下巴看著梨花帶雨的顧惜安,再也忍不住的吻上了顧惜安的嘴唇。


    這其實也是顧惜安一直想做的事,顧惜安抱著靳炎修的脖子,激烈的回吻著。


    顧惜安想感受靳炎修的真是存在,因為靳炎修躺在地上,滿身鮮血的樣子,對她的打擊太深了。


    當靳炎修昏倒在顧惜安懷裏的時候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靳炎修的體溫在一點點的下降,生命在流失,那種感覺太強烈了,所以這個吻讓顧惜安的心徹底的安慰了下來。


    靳炎修緊緊的抱著顧惜安,不斷的略奪顧惜安口中的芳香。


    靳炎修眷戀的鬆開了顧惜安的嘴唇,混亂的呼吸著摸了摸顧惜安嘴角的口水,“安安,我愛你。”靳炎修怕他在弄下去,會克製不住在醫院辦了顧惜安。


    顧惜安此時已經被靳炎修吻的小臉通紅的,眼裏都是霧水,嘴唇紅腫,渾身軟弱無力,靳炎修鬆開的一瞬間,顧惜安缺氧似的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的樣子,身體有些發熱,顧惜安的樣子實在是太勾人了。


    靳炎修湊在顧惜安的耳邊曖昧的說,“安安,你這個樣子,我真想在這就吃掉你。”


    顧惜安總於回過神來,一把推開靳炎修捂著通紅的小臉嬌羞的看向靳炎修,“靳炎修,你這個流氓。”心噗通噗通的跳著,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顧惜安用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胸口。


    “嘶。”靳炎修吃通的捂著受傷的地方,委屈的看著顧惜安。


    顧惜安聽見靳炎修疼的聲音,連忙起身著急的摸著靳炎修的傷口,“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這麽著急的樣子心裏開心的快要飛起了,撒嬌道,“安安,我好疼啊!怎麽辦。”


    顧惜安急的快哭起來了,“我現在去找醫生,你先別動,肯定是傷口裂開了。”


    說著顧惜安就要跑出去找醫生來,靳炎修見顧惜安這個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早知道就不跟她開玩笑了,靳炎修沒想到顧惜安這麽擔心她,一邊心疼的拉住顧惜安的手說,“安安,別去,我有個方法可以讓傷口止疼。”一邊在心裏得瑟的飄起。


    顧惜安擔憂的看著靳炎修,“真的嗎?是什麽方法。”


    靳炎修把顧惜安拉到身邊笑著點點頭,“你過來。”


    “就是,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靳炎修一臉的壞笑。


    顧惜安知道靳炎修在騙她,又羞又氣的瞪著靳炎修,可是看著靳炎修有些蒼白的臉,她責怪不起來靳炎修。


    顧惜安在靳炎修期待的目光下,慢慢地吻在了靳炎修臉頰上。


    靳炎修不滿的搖搖頭,指著他的嘴唇說,“我說的是這裏。”


    顧惜安嬌嗔的看了一眼靳炎修心裏想,靳炎修,這個無賴,然後又自暴自棄的吻上了靳炎修的嘴唇,誰讓她顧惜安愛慘了麵前的這個大男孩一樣的男人呢。


    郝子昂心慌意亂的在靳炎臨的辦公室走來走去,看的靳炎臨不懶煩的說,“你別走來走去了好不好,多大點事啊!”靳炎臨不屑的看了一樣郝子昂。


    這個郝子昂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同母異父的麵子上,他怎麽會和靳炎臨合作。


    “白九九現在被抓,很有可能就把我們的事情捅了出來,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全完了嗎?”郝子昂著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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