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坐在外麵著急的等待著,抬頭透過病房上的窗口看著躺在床上的顧惜安,靳炎修覺得心裏不知道為什麽很慌。


    餘秋爽從病房出來,糾結的看了一眼的靳炎修,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顧惜安恢複記憶的事情。


    靳炎修坐在椅子上看見餘秋爽出來了,並沒有說讓他進去靳炎修低著頭,眼裏的情緒不明用有些嘶啞的聲音淡淡的說,“安安,她,都想起來了,對嗎。”


    靳炎修抬起頭,自嘲的笑著用通紅的眼睛看著餘秋爽。餘秋爽心裏很不是滋味看著靳炎修的樣子,居然有些心疼他,“靳炎修,安安她……”餘秋爽欲言又止。


    靳炎修看著病房裏麵的顧惜安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總有一天,安安會恢複記憶,隻是沒想到這麽快,一點準備都沒有。”


    “靳炎修,你會就這麽放棄安安嗎?”餘秋爽認真的看著靳炎修。


    靳炎修搖搖頭,“我怎麽會放開安安呢,我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離開她,一直守著她,即使她對我隻有很。”


    餘秋爽走到靳炎修身邊看著病房裏的顧惜安,“安安雖然嘴上說恨你,不愛你了,但是她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生下了天天。”


    “安安隻是不敢再相信你,她害怕你再一次辜負她,所以她一直克製著自己的感情,不去想你,不去愛你,躲著你。”餘秋爽心疼的說著,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靳炎修,我希望這次,你不要再辜負了安安,不然她會崩潰的。”餘秋爽擦了擦眼淚警告的看著靳炎修。


    靳炎修看著餘秋爽心裏很感激她,“餘秋爽,謝謝你肯相信我。”


    餘秋爽心裏其實都明白,顧惜安從來沒停止過喜歡靳炎修,靳炎修也深愛著顧惜安,但是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了,導致他們之間有很多誤會。


    餘秋爽現在隻希望顧惜安醒來後可以和靳炎修解除這一切的誤會,可以原諒靳炎修,畢竟靳炎修確實是個良配。


    餘秋爽笑了笑搖搖頭,她隻不過希望顧惜安可以幸福罷了。


    ……


    “安安。”餘秋爽推開門看著顧惜安笑了笑,“我給你帶了點皮蛋瘦肉粥。”


    顧惜安很開心餘秋爽的到來,“爽爽,你真好還記得帶我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給我。”


    餘秋爽摸了摸頭發有些不自在笑了笑,其實這是靳炎修請手做的,讓她帶給顧惜安的。


    “安安,你嚐嚐看好不好吃。”餘秋爽坐在椅子上打開保溫桶,緊張又期待的看著顧惜安。


    顧惜安看著餘秋爽一臉期待的樣子壞笑一下說,“這該不會是你請手做的吧。”


    餘秋爽尷尬的笑著看著顧惜安說,“安安,先吃嘛,別管誰做的了。”


    顧惜安笑了笑看了一眼餘秋爽,拿起勺子,“我來嚐嚐,我們餘大小姐請手做的粥好不好吃。”


    顧惜安吃了一口,笑容凝固在了臉上,然後一口又一口的安靜的吃著粥,眼淚不受控製的從眼睛裏滴落了下來。


    餘秋爽看著顧惜安的樣子,心裏很不忍心,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看著顧惜安吃完粥,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惜安說,“安安,怎麽樣好吃嗎?”


    顧惜安臉上沒有表情,用手擦掉眼淚平靜的說,“他是不是在外麵。”


    餘秋爽看一眼門口擔心的說,“安安,你聽我說靳炎修他……”


    顧惜安打斷了餘秋爽,靠在靠枕上,“爽爽,你幫我把他叫進來吧,我有話想單獨和他說。”


    餘秋爽欲言又止的看著顧惜安,隻好出去吧靳炎修叫了進來。


    “安安,你好點了嗎?”靳炎修有些,緊張的站在病床前,看著顧惜安還有些蒼白的臉色擔心的問道。


    顧惜安抬頭眼神有些冷淡的看著靳炎修,“靳炎修,你到底還想怎樣?”


    靳炎修著急的解釋到,“安安,我就想知道你好不好,親手為你做你最愛的皮蛋瘦肉粥給你吃。”


    “那好,那你現在看到我了,我已經好了,你做的粥我也喝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嗎?”顧惜安都沒看靳炎修一眼冷冷的說。


    靳炎修悲傷的看著對他冷冰冰的顧惜安,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明明前幾天他們還那麽的幸福,現在卻如同陌生人般。


    靳炎修拉這顧惜安的肩膀紅著眼質問道,“顧惜安,你說過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不會離開我的,你都忘了嗎?。”


    顧惜安別過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那些話都是我失憶的時候說的,都不做數。”


    靳炎修震驚的看著顧惜安的臉大吼道,“顧惜安,你看著我,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殘忍的話。”


    顧惜安的眼淚在靳炎修的大吼聲中掉了出來。抬頭直直的撞進了靳炎修帶著憤怒的眼睛裏,“靳炎修,我殘忍?嗬,和你比起來,我這些還不算什麽吧!”


    “靳炎修,我現在認真的告訴你,我不愛你,我一直一直都在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顧惜安死死的盯著靳炎修的眼睛狠狠的說著,眼淚不停的滴落下來。


    靳炎修鬆開了顧惜安的肩膀,後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惜安,眼裏的淚水落下了喃喃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顧惜安看著靳炎修的樣子,心疼的厲害,顧惜安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靳炎修,你我之間早已經結束了,不要在繼續糾纏下去了。”


    靳炎修不相信的看著顧惜安說出的話,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搖著頭還是不信的看著顧惜安。


    顧惜安深乎一口氣,看著放在被子上的手淡淡的說,“靳炎修,你走吧!我有些累了。”說完便躺進了被子裏麵,轉身不看靳炎修。


    靳炎修知道顧惜安現在不想看見他,他也做好了顧惜安不願意見他的準備,但是心還是如同針紮一般的難受。摸了一把臉,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安安,你先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顧惜安聽著靳炎修關上門的聲音,睜開了眼早已經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再也忍不住的的哭了出來。


    她不是不想看見靳炎修,她隻是怕,怕她貪戀靳炎修的的溫度,忍不住的想靠近她,說不出那些狠心的話。


    她已經不恨靳炎修臨,她早已經原諒靳炎修了,她還是控製不自己去喜歡他。


    可是不可以,五年前的事情,永遠在她腦子裏不斷的警告著她,不可以相信靳炎修,她再也經受不起那種傷痛了,顧惜安咬住被子,撕心裂肺的哭著。


    餘秋爽看著靳炎修黑著臉離開了病房,問靳炎修發生了什麽事,他也不告訴她,直接就離開了醫院。


    餘秋爽看著靳炎修離去的身影感覺很焦灼,餘秋爽歎了口氣,推開病房的門,便聽見顧惜安壓抑的哭泣聲。


    餘秋爽不知道,靳炎修和顧惜安到底發什麽事為什會這樣,聽著顧惜安的壓抑的哭泣聲,餘秋爽心裏滿是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顧惜安。


    餘秋爽輕輕的走到顧惜安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顧惜安的背心疼的說,“安安,別難過了,你才做完手術這麽哭身體會受不了的。”


    顧惜安看著餘秋爽眼睛已經哭的腫起來了,“爽爽,我的心好疼,好疼,我該怎麽辦。”


    餘秋爽心疼的看著顧惜安,聽的心裏也很難受,眨了眨要掉出來的眼淚,拉這顧惜安的手說,“安安,你別這樣,你這樣我看著心裏好難受。”


    靳炎修從醫院出來,就直接奔到酒吧!


    酒吧裏麵,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女人和男人們在這光怪陸離的世界裏迷失自我,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慰籍自己的靈魂。


    靳炎修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看著眼前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想到顧惜安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帥哥,怎麽一個人在這悶酒啊。”一隻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搭在了靳炎修的肩上。女人水蛇般的要坐在了靳炎修的身邊,笑的妖嬈嫵媚。


    靳炎修撇了一眼女人,繼續喝著他的酒。女人見靳炎修不理她,也不生氣。


    女人的身體不斷的靠近著靳炎修,修長的腿慢慢的往靳炎修身上靠近。塗這大紅色的嘴角微微勾起,嫵媚的說,“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


    靳炎修腦子裏麵還想著顧惜安今天對他說的話,喝的迷迷糊糊的靳炎修看著女人的臉喃喃的叫道,“安安。”


    女人嫵媚一笑說,“安安?是誰?你的情人嗎?”


    靳炎修腦子裏麵都是顧惜安的臉,甩甩頭,在看麵前的人,不是顧惜安,是他看錯了。


    靳炎修心裏很煩躁,便把靠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把推開了大吼一聲,“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女人有些吃驚的看著靳炎修突然的變臉,心裏很不甘心,但是他看著靳炎修的樣子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便不甘心的走了。


    明陽澤趕來的時候,還在和徐歌謠約會,就被靳炎修的電話給叫了過去了。


    來的時候,靳炎修已經醉到在桌子上了,嘴裏還在叫著顧惜安的名字。明陽澤有些疑惑,這是又發生了什麽,靳炎修怎麽又開始凶酒了,什麽情況啊!


    沒辦法明陽澤隻好把靳炎修抗起送回家,“修哥,你和大嫂又發生什麽事情了。”明陽澤吃力的把靳炎修放進了車裏麵。


    來到靳炎修的家門口,開門的是顧昊天。“天天,快跟叔叔搭把手,把你爸爸弄進去。”明陽澤喘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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