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餘秋爽,在看到了顧惜安摔了下來,就立馬衝了過去,走到了顧惜安的身邊。


    餘秋爽看著此刻的顧惜安,早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因為,顧惜安的右手,正被一枚釘子,直直地插入手心,鮮血在一瞬間染紅了釘子,木板,還有地麵。


    在剛才靳炎修踢開釘板的時候,並沒有把它踢的非常遠,就趕快走了,趕到了接住白九九。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顧惜安的手在摔下來的時候甩了一下,正好插在了不遠處的釘板的邊緣地方……


    這也是,顧惜安為什麽會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像是沒有了知覺一般。


    餘秋爽看著眼前的顧惜安,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那種脆弱無助,對生命已經沒有渴望的感覺。


    讓餘秋爽感覺到十分的痛苦,那樣的顧惜安,根本就不是她餘秋爽記憶中的顧惜安。


    記憶裏的顧惜安,從來都是,堅強,勇敢,冷靜,理智,能麵無波瀾的處理好一起的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那樣。


    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眼中是流不盡的眼淚,身體是那麽的殘弱脆嫩,瘦弱的身體,讓人看了就心疼。


    餘秋爽就這麽呆呆的看著麵前的顧惜安,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還是一邊的夏語涼反應的快,立馬就是跑出去自己的車裏,把剛剛準備好的醫療箱拿了過來。


    在過來就顧惜安之前,就是餘秋爽準備好了醫療箱,為的就是怕一會顧惜安會受傷,沒想到,現在是真的用上了。


    夏語涼把醫療箱拿了過來之後,就趕緊把顧惜安那插入手心的釘子,小心翼翼地拔了出來。


    即使夏語涼處理的很小心了,但是,顧惜安還是在把釘子的過程中,疼的直打哆嗦。


    夏語涼沒有辦法,隻能用力的,一下幫顧惜安插在手心的釘子拔了出來,立馬,就看到血噴了出來。


    見狀,餘秋爽趕緊從醫療箱裏麵拿出了紗布,堵在了顧惜安的手心處,不讓血流了出來。


    餘秋爽幫顧惜安的手纏了一圈又一圈,這才有些止住了血,餘秋爽看著夏語涼,有些哽咽的說道:“夏語涼,我們快點送安安去醫院吧,傷的這麽重,我真的,真的,很擔心安安。”


    夏語涼聽到餘秋爽的話,點了點頭,就抱起了地上的顧惜安,而顧惜安,全程就是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娃娃,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和感覺。


    夏語涼正要把顧惜安抱走的時候,周安安排的人,還有夏語涼安排的人,也就差不多收拾好了這一群亡命之徒。


    而明陽澤,也在此刻好了過來,明陽澤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的情景。


    一群綁匪全部被綁了起來,押在一邊,而顧惜安,沒有任何生氣地躺在夏語涼的懷裏,邊上,站著的是一直傷心的在哭的餘秋爽……


    就連剛剛進來的明陽澤,都是感覺到了,顧惜安那股已經不想活下去,對生命的失望和無助感,就像是不想活下去的感覺了。


    明陽澤看著一圈,都沒有找到靳炎修還有白九九的身影,頓時,內心也像是猜測到了些什麽。


    明陽澤也沒有再說什麽話,隻是和停下來的周安,一起看著夏語涼和餘秋爽把顧惜安送去醫院。


    而被靳炎修送去醫院的白九九,其實在殘半路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因為,她剛才確實是暈過去了。


    但是,卻不是因為心髒的原因,而是因為白九九本來就是有些害怕,被這麽一摔下來,也是被嚇得不輕。


    所以一緊張,白九九就這麽的暈了過去,但是,白九九是在去醫院的半路上就已經醒來了,沒有什麽大礙了。


    然而,白九九睜開眼睛,不動聲色的看著車裏的情況,現在她自己是一個人躺在後座上,副駕駛座沒有人,整個車裏,就她還有靳炎修在。


    白九九在明白了這個情形的時候,內心的歡愉,那是要忍不忍不住,因為,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靳炎修,又舍棄了顧惜安。


    靳炎修卻是渾然不知,剛才還暈過去的白九九,現在已經是沒有一點的問題了。


    靳炎修帶白九九來的,還是以前白九九看過病的那家醫院,那個醫生。


    靳炎修看著醫生和護士把白九九推進了檢查室,靳炎修一個人在外麵,等著白九九的病情診斷。


    靳炎修真正的坐下來的時候,靳炎修才想到,還有一個被摔下來的顧惜安,也不知道顧惜安怎麽樣了。


    在那種危機時刻,他隻能救一個,但是,他卻能保證,能不讓另一個傷的那麽重。


    所以,靳炎修才會在那麽緊要的關頭,踢開了顧惜安下麵的釘板。


    靳炎修覺得,既然他已經幫顧惜安踢開了釘板,顧惜安不會被摔在釘板上,那麽顧惜安應該就是沒有什麽大礙了吧。


    而且,靳炎修他剛才的選擇也是很無奈的,當時的情況,讓靳炎修是來不及該怎麽辦。


    但是,靳炎修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不能讓白九九出任何事情,白九九還有心髒病,絕對不能讓白九九有任何的意。


    所有的意外,都是靳炎修不願意看到的,所以那時候的靳炎修才會那麽義無反顧,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越過顧惜安的位置,然後就跑了過去接住了白九九。


    現在想來,靳炎修在剛才還看到了夏語涼拉了下顧惜安的繩子,給顧惜安緩衝了一下,那麽靳炎修就猜測顧惜安應該就沒有什麽事情了。


    於是,靳炎修就暫時收起了自己對顧惜安那邊的關心牽掛,隻是專心的等著白九九的消息。


    然而,靳炎修不知道的是,他剛才急著把白九九帶去醫生那裏,把手機落在自己的車上了。


    此刻,靳炎修的手機,在車裏,不斷的響起,然後又被自動掛斷,被響起,又被自動掛斷。


    手機屏幕裏顯示的是周安的名字,然而手機裏已經是有幾十個未接電話了,都沒有人理會。


    此刻的周安,打電話給靳炎修,也正是為了告訴靳炎修,顧惜安受傷了的事情,還有問靳炎修該怎麽處理這些被他們的人抓住的綁匪。


    然而,這些靳炎修都是不知道的,他還以為,顧惜安現在很好,沒有什麽事情,有事情的隻是在檢查室裏的白九九。


    很久以後的靳炎修,真的會是十分的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麽他靳炎修要這樣不管不顧了顧惜安,卻接住了自己不愛的白九九……


    如果再有一次,靳炎修想,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接住顧惜安,在意的,要是顧惜安。


    然而,一切都不可能重來,那些錯過的,放棄的都在一念之間,慢慢地,再也不補回來。


    另一邊的周安在打不通靳炎修的電話以後,呆呆地看著站在一邊的明陽澤。


    周安沒有辦法,隻好和一邊的明陽澤說道:“明總,我打不通靳總的電話,現在該怎麽辦?這些人,都該怎麽不濟。”


    明陽澤在聽到周安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口說道:“這些人,就都給我送到我家別墅的地底下是後,,”


    明陽澤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又是問道周安,剛才的情況是怎麽樣的,為什麽會沒有看到靳炎修還有白九九。


    周安聽到明陽澤的問話,臉上的陰鬱又是更加深,然後一字一句的緩緩的對著明陽澤道來。


    而明陽澤聽到周安描述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也是沉默了,因為,他們都是看到了,那麽虛弱那麽傷痕累累的顧惜安。


    於是,明陽澤和周安立馬就是查了夏語涼和餘秋爽帶著顧惜安去了哪家醫院,了解到了以後,立馬就是好了過去。


    很巧的就是,夏語涼和餘秋爽送顧惜安過來的那家醫院,正好是靳炎修送白九九來的那家醫院。


    在白九九斤了觀察室不久以後,夏語涼的車就是到了。


    顧惜安被夏語涼趕緊抱去了醫生那裏,為顧惜安包紮手心上的傷。


    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被揭開,看得見的是,血立馬就往外冒了出來,流了一手的血。


    醫生趕緊為顧惜安上藥,打止血針,不讓顧惜安因此失血過多。


    但是,上藥的過程,終究是痛苦的,因為,藥物和傷口的接觸,讓顧惜安疼的有些受不了。


    隻見顧惜安的身上,額頭上,都是冒著一層層的汗水,最後顧惜安還是被疼的暈了過去。


    其實,主要的還是顧惜安本就有的頭疾,在綁匪們迷暈顧惜安的時候,吸入了過多的有毒氣體。


    這讓顧惜安在廢棄你工廠裏醒來以後,就一直都覺得頭疼,再加上現在手上的疼痛,


    所以,顧惜安是再也忍不住的暈了過去。


    餘秋爽看著暈了過去的顧惜安,有些心疼的為顧惜安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然後就等在一邊,讓醫生和護為顧惜安處理傷口。


    在周安和明陽澤趕過來的時候,顧惜安的傷口都已經是處理的差不多了。


    顧惜安的傷被處理好了以後,就被送到住院部的vip病房裏,餘秋爽看著在病房裏睡著的顧惜安。


    對顧惜安的心疼,那是沒有什麽話可以描述的,那些顧惜安所經曆的,她全部親自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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