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不斷的為自己舍不得顧惜安的離去而找著借口,顧惜安她還沒有還清她的罪,白九九還在醫院植物人一樣躺著,她顧惜安怎麽能這麽輕易的的死掉?他還沒有折磨夠她呢。


    幾次,靳炎修都手抖得輸錯了號碼,好不容易輸對了,打了過去,卻等了好久才接通,電話剛接通,靳炎修就著急的說道:“趕緊過來別墅,太太吃了安眠藥,這要怎麽辦?限你五分鍾趕過來。”


    打完電話靳炎修是一陣一陣的煩躁,然而,還沒等到家庭醫生過來,顧惜安就自己醒來了,看著在她房間裏抓著頭發,煩躁地走來走去的靳炎修。


    顧惜安有驚訝,也有些奇怪看著靳炎修,疑惑的說道:“靳炎修,你怎麽在這裏?”


    靳炎修聽到顧惜安的聲音,猛的轉過頭來,看著坐在床上的顧惜安,呆了一秒,立馬反應過來,對著顧惜安就是一頓大罵。


    “顧惜安,你說你是不是吃安眠藥了?”


    顧惜安被靳炎修的怒吼嚇了一跳,隻好呆呆地看著靳炎修,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靳炎修看到顧惜安點頭承認自己吃了安眠藥,內心的怒火,更是大,一邊害怕顧惜安真的出了什麽事,一邊又氣她這麽不愛惜自己,安眠藥也隨便吃,她顧惜安就這麽不要命想死了嗎?


    於是,靳炎修又是對著顧惜安是一頓大罵,心中的怒火到了極點,想忍都忍不住。


    而顧惜安剛醒來,就遭到了靳炎修的大罵:“你特麽是不是智障,是不是傻了?你為什麽要吃安眠藥?是想就這樣不負責任的死掉嗎?我告訴你,顧惜安沒那麽容易”


    顧惜安剛醒來,還有些呆呆的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到靳炎修責罵自己吃安眠藥,才有些反應過來。


    於是顧惜安解釋道:“我是隻吃了一點點,一顆的一半,因為我睡不著,這幾天都失眠,但是又害怕自己胡思亂想,讓自己難受,才吃了去睡覺……”


    說著說著,靳炎修就猛地衝上前去的抱緊了顧惜安,仿佛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再也不離開自己……


    靳炎修是在很慶幸,慶幸顧惜安是隻吃了一點點,而且是因為她睡不著失眠才吃的,而不是因為想要自殺……


    顧惜安被靳炎修突然的抱住嚇了一跳,但是卻沒有掙脫,隻是靜靜的讓靳炎修就這麽抱著。


    一時間,房裏一片安靜,平靜而溫馨,打破平靜的還是靳炎修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驚醒了失態地抱著顧惜安的靳炎修,靳炎修聽到手機鈴聲,立馬放開顧惜安,從口袋了掏出手機,看了下是家庭醫生,於是就走到窗邊按下了接聽。


    隻聽見家庭醫生的話從聽筒裏傳來:“靳先生,我已經在別墅的門口了,請麻煩叫人開下門嗎?”


    靳炎修聽到家庭醫生的話,什麽都沒有回,就把電話掛了,回頭看了一眼顧惜安。


    靳炎修還是覺得要叫醫生來看看顧惜安,雖然顧惜安已經醒了,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靳炎修就下了樓,走到客廳,按下了自動開門的遙控健,於是門就開了,家庭醫生也進來了。


    家庭醫生剛剛進來大廳,靳炎修就把他帶到了顧惜安的房間裏,靳炎修說道:“快給顧惜安看一下,她是吃了一點點安眠藥,但是現在醒來了,不會有什麽大礙吧?對她的身體不會有什麽不良影響吧?”


    家庭醫生聽到了靳炎修的話,上前為顧惜安檢查著,還抽了血去化驗,而顧惜安也很乖的讓醫生為她檢查。


    因為,在剛才那一刻,她感覺到了靳炎修對她自己的在乎,她能感覺到靳炎修的不安和對自己的緊張,這讓顧惜安覺得幸福,隻要靳炎修他能有一點的在乎自己,就能讓顧惜安感到世界都是光亮的……


    家庭醫生在所有都檢查完畢後,對著靳炎修恭敬地說:“靳先生,靳太太她沒什麽大礙,畢竟太太隻是吃一點的安眠藥,這隻會讓她睡的很久也睡的很沉。”


    醫生說完這些情況,又說道:“靳太太的身體有些虛弱,睡眠情況也不好,還是建議不要長期用安眠藥來讓自己入睡,而且靳太太好像有些貧血,體質還是很差,最近是不是受過傷,有過失血過多?”


    顧惜安聽到醫生的話,立馬想到了上次為了救靳炎修,而自己的頭被鐵棍打破的事,害怕被靳炎修察覺到些什麽。


    顧惜安立馬有些心虛,趕緊否認道:“沒有,我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麽傷,況且是什麽失血過多。”


    靳炎修聽到醫生說顧惜安貧血和說她受過傷,他也是不敢相信,因為在他知道的,顧惜安好想從來沒有受過什麽皮外傷,所以在顧惜安否認自己沒有受過傷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醫生聽到顧惜安的話,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說出來,就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就帶著東西走了。


    醫生走了以後,房間裏就剩下顧惜安和靳炎修兩個人了,靳炎修和顧惜安互相看著對方,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


    最後還是靳炎修神色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睡吧,我洗個澡也就去睡了。”


    顧惜安聽到靳炎修的話,有些吃驚,於是脫口而出就問道:“今晚你是要睡在這裏嗎?”


    顧惜安在問完以後就感到後悔了,她覺得這句話太曖昧了,感覺自己就像是個饑.渴的女人,於是趕緊紅著臉,搖著頭改口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說你今天晚上,是要睡在這個房子嗎?”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的動作和聽到顧惜安說的話,也是忍不住笑了,嘴角微微上揚,上前邪魅地笑了一下,說道:“是啊,今晚就睡這裏啊,有什麽意見嗎?怎麽?很期待嗎?”


    靳炎修說完也沒看顧惜安羞紅的臉,就走了出去,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這裏雖然是他和顧惜安的婚房,但是他們卻是各自有各自的房間,從不在一個房間睡。


    靳炎修回到自己的房間,衣櫃裏還是放滿了他的衣物,靳炎修他雖然不經常回來這裏,但是每天都有人打掃他的房間,整理他的衣物。


    所以靳炎修可以用再找人收拾了,打開衣櫃,靳炎修就可以直接拿好衣服就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裏,靳炎修站在淋浴頭下,水順著他的頭往下流著,靳炎修閉著眼,水從他臉上不斷的劃過,靳炎修在整理著自己的內心。


    靳炎修覺得今天的自己,很不對勁,那種感覺要失去顧惜安的慌亂感,他是第一次感覺到,讓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滿滿地溢了出來,他還從來沒有愛過人,靳炎修並不懂,這就是愛一個人的表現。


    以至於以後,靳炎修懂的如何去愛,怎麽去愛的時候,那個該愛的該在乎的人,已經不在了……


    現在的靳炎修,他是他是討厭這種自己的心情被別人牽引的感覺,那種情緒失控,讓自己失態的事,讓他覺得很不安,從來的靳炎修都是強大的。


    強大到沒有一個人能猜測到靳炎修的心思,沒有人能企圖控製靳炎修的情緒,所以,靳炎修站在淋浴頭下,用著冷水,想冷靜下自己,想借此來澆滅內心深處的火。


    衝完冷水澡的靳炎修圍著浴巾就出來了,站在房間裏擦著頭發,想了想,最終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了,因為他想暫時冷靜下來,不想再接觸顧惜安,那種被她掌握自己情緒的感覺讓他陌生和脆弱。


    第二天,靳炎修下了樓,就看到了在準備早餐的顧惜安,靳炎修走到桌前,顧惜安已經在把牛奶倒進杯子,又把現磨的咖啡倒入咖啡杯,看到靳炎修站在餐桌前。


    於是,把咖啡推到了靳炎修的麵前,說道:“嚐嚐看,我現磨的咖啡,沒加糖。”說完自己拿起桌前的牛奶,自己喝了一口。


    靳炎修的所有愛好她都是熟爛於心,每天早上愛喝的是不加糖的現磨咖啡,喜歡邊喝邊看當天的經濟報紙,想到這個,顧惜安走到沙發處的茶桌上,把報紙拿了過來遞給靳炎修。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做的一切,沒有說什麽,他知道那都是他的愛好和習慣,隻是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雖然很苦,但是卻讓他感到了一陣陣的甜味……


    一頓早餐,在兩個人的無言中進行著,他們都因為昨天的吵架還有昨晚的事情,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話,所以兩人都沒有談論太多。


    吃完早餐後,靳炎修整理好東西,看著顧惜安說:“有沒有那麽快?我送你去公司吧。”


    顧惜安聽到靳炎修的話,趕緊回到房間整理好自己的包包,下了樓,看到靳炎修已經站在門口了,有些著急,走到門關趕緊拿了一雙高跟鞋出來,慌亂地穿上。


    鞋隻穿了一隻,顧惜安急著穿好另一個,有些著急,滑了一下,就要摔倒,靳炎修眼看顧惜安就要摔倒,趕緊伸手攬住了要摔倒的顧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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