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顧惜安的麵前,靳炎修伸手緊緊捏起了顧惜安的臉說:“顧惜安,你真是賤啊,我給的好,你不要,每次對著我就一副死魚的樣子,讓人沒有一點興致,對著你的舊情人,倒是笑的很開心啊!”


    顧惜安聽到他說郝子昂是自己的舊情人,也有些生氣,明明自己一直愛著的都是他啊,從大學到現在,她的愛從來就沒有改變,他怎麽能隨意就否認自己的?


    於是顧惜安說道:“靳炎修,他不是我的舊情人,從來都不是,我和他昨天隻是單純的說些事,那些消息都是假的,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聽到顧惜安的解釋,靳炎修反而更加生氣:“單純?顧惜安,你還真讓我惡心,我告訴你,顧惜安,隻要你一天還是靳太太,你就一天給我理其他男人遠點。”


    說完,一甩顧惜安,拿了衣服就走了出去,顧惜安被靳炎修這麽地一甩,額頭重重地磕上了桌角,立馬就讓顧惜安有種暈暈的感覺了。


    顧惜安跪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立馬感覺到了一股濕潤,顧惜安一看,才發現額頭被桌角撞破了,血進步沿著臉滴在了潔白的地毯上……


    顧惜安看到趕緊站起從桌上抽了紙巾,捂住了流著血的傷口,然後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守在門口的周安,看到顧惜安拿著紙巾捂著額頭,眉頭皺了一下,想了想,打開門,進去,就看到滿地的照片,還有滴在地毯上的血跡。


    於是周安立馬打電話給靳炎修:“靳總,靳太太受傷了,應該是額頭磕破了,血滴在了辦公室的地毯。”


    靳炎修現在正在漫無目的地飛快的開著車,聽到周安說顧惜安受傷了,腳不由得一用力,刹車被踩死,車發出一串茲茲作響的聲音,最後停了下來,路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急刹的黑跡。


    靳炎修聽到周安說顧惜安是額頭受傷了,還流血了,不禁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好像用力的甩了她,應該是不小心甩到了磕到了哪裏吧。


    靳炎修本有點心疼,想回去看看她,但又想起她那倔強的眼神,和那天固執的說不稀罕自己的好,就覺得生氣,隻覺得她受傷被甩都是活該的,活該流血……


    於是,對著電話那邊的周安說:“以後這種小事就不要再報告我了,這都是她顧惜安活該,不用去管她。”於是狠狠的掛了電話。


    周安聽到靳炎修的吩咐,有些遲疑,到底要不要管總裁夫人,最後周安還是去了藥店買了外傷藥,在樓道找到了顧惜安,把手中的消毒藥水止血藥還有紗布放在了顧惜安的麵前。


    周安看到顧惜安像是不想上藥的樣子,說了句:“靳太太你這樣狼狽地出去,明天的話題就會是靳總怒氣家暴靳太太,這對你對靳總的影響都不好。”說完就走了。


    顧惜安聽到周安的話,也不願明天出現那些新聞,就自己消了毒,上了止血藥,貼了個創口貼,把劉海撥了撥擋住了傷口。


    回到她自己的辦公室,顧惜安就接到了老宅的電話,來電話的正是靳炎修的父親靳慕遠,隻聽到他嚴厲地說:“顧惜安,今天的事怎麽回事?出軌?戴綠帽子?今晚都給我回老宅給我一個交代。”


    顧惜安知道這次的新聞鬧得那麽大,雖然現在都處理了,但是也有很多人知道了,這麽大的事不可能不驚動老宅的父親,隻好應了聲:“好!”


    當天晚上,顧惜安一個人來到老宅,剛進門口,就聽到靳炎臨的母親徐清瑤嘲諷道:“還真是個狐媚子,嫁進來才兩年就耐不住寂寞,要找野男人了嗎?”


    顧惜安聽到她的嘲諷,並沒有說什麽,她已經習慣了徐清瑤對自己的冷嘲熱諷。


    其實徐清瑤恨顧惜安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是因為顧惜安被下藥和靳炎修發生了關係,所以靳老爺子才讓顧惜安和靳炎修結了婚,讓靳炎修先成了家,繼承了靳氏。


    所以每次在顧惜安回老宅吃飯的時候都會對她冷嘲熱諷一下,這些她都忍受了。


    靳父看到顧惜安一個人來了,遲遲不見靳炎修的身影,於是有些生氣的問道:“靳炎修呢?為什麽就你一個人來了?不是說叫你們都來老宅給我好好解釋下今早的新聞嗎?”


    其實,顧惜安是有通知靳炎修的,但是,那時靳炎修的態度是顧惜安也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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