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進來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和顧惜安傳出酒店緋聞的男主角郝子昂。


    隻見他溫柔的對著顧惜安笑著,溫潤如玉,靳炎修同為男人,他懂這眼神代表了什麽。


    郝子昂邁步進來深情地說道:“安安,你還好嗎?聽說你受傷了,我立馬就趕過來看你了,安安,怎麽這麽不小心?如果可以,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


    靳炎修聽到這話,怒氣再也壓抑不住,這不是擺明了要搶走顧惜安的意思啊,他這個正牌老公還在這,就敢這樣公然挑釁自己?


    “郝大畫家,她是我的妻子,我自會照顧她,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已婚男士插手?就不怕你那新婚妻子找你麻煩的嗎?”


    靳炎修語調冰冷,還特意的強調了已婚男士這四個字。


    郝子昂聽到新婚妻子這幾個字,有一瞬間的慌張,但還是強撐著回答道:“靳總,有人學不會珍惜人,但不代表別人不會。”


    “安安,你休息吧,我等會再來看你。”話落,郝子昂看著靳炎修已經陰沉下來的臉,離開了病房。


    隨著郝子昂的離開,靳炎修再也不想壓抑自己的脾氣了,也不管顧惜安是否還受著傷,直接衝上前去,緊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從床上提了起來。


    “顧惜安,你就這麽饑.渴嗎?下.藥勾引我上.床,和我哥曖昧不夠,還要勾.引別人的丈夫嗎?”


    說完,鬆開捏著顧惜安下巴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似的。


    “顧惜安,你還真是賤呐,真夠有讓人惡心!”靳炎修冷著臉,不屑的嘲諷道。


    在被靳炎修提起來的那一瞬間,背後的傷就全裂了開來,後背像火燒一樣,火辣辣的疼。


    但聽到靳炎修那些羞辱自己的話,即便是聽過千遍萬遍,但還是那麽的傷人,那背後的傷遠不及心底的痛。


    靳炎修總是那麽有辦法,也總是一句話就能讓她輕易痛苦,也能讓她輕易快樂。


    顧惜安隻能忍著心裏的痛,和身上的痛,偽裝成一幅什麽都不在意的平靜的樣子。


    “在你眼裏我不早就是這麽一個賤人了嗎?那就離婚吧。”


    “嗬嗬,就這麽急著和我離婚,好投入下一家的懷抱嗎?是我哥呢?還是那個郝子昂?嗯?我告訴你,沒門,我就是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


    丟下話,靳炎修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了。


    前些時日的溫情,就像是泡沫一般,隨著這一聲摔門聲消散而去……


    從那以後,靳炎修再也沒有來過醫院,誰也沒有再聯係誰,就像回到了以前冷戰的時光。


    靳炎臨從那天摔門走了之後,雖然也沒有再去過醫院看望顧惜安,但卻交代了周安,每天把她的情況和身體狀況告訴自己。


    在每次經過顧惜安所在的醫院時,總是不自覺地停了車,靳炎修發現,他居然有很強的衝動想要進去看看她,想親眼看看她的傷怎麽樣了,想知道,她還好嗎——


    每一次這種想法冒出來,靳炎修總是克製著自己,不斷地提醒自己,她根本就是個心機女,不要再管她的死活了。


    當靳炎修的車再一次停在了醫院的門口,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靳炎修看了一眼,隻見屏幕顯示了“醫生”兩個字,他知道這是白九九的主治醫生,於是接起。


    “我是靳炎修。”靳炎修簡短的說道。


    “靳總,白小姐的病情好像有些變動,似乎有些意識了,希望您能過來看一下。”


    半響,醫生都沒有聽到靳炎修的回答,隻好再次問了一句:“靳總,在嗎?”


    隻見電話那頭的靳炎修呆呆地看著門口的“醫院”兩個字,隨即垂眸掩住眼中的神色,淡淡的開腔:“我隨後就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靳炎修剛才聽到要去看白九九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顧惜安也在那層樓。


    正是這個想法,才讓他有些怔愣。


    把手機收進口袋,靳炎修熄了火,彎腰出了車門,向住院部走去。


    高級病房中,靳炎修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醫生和他解釋最近白九九的情況描述。


    而同層的另一高級病房裏,顧惜安正一個人艱難的起床,想去叫護士換下點滴的藥水。床頭的服務鈴她摁了幾次,到現在還沒等到人來顧惜安隻好自己親自去叫。


    顧惜安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間……


    如果時光能重來次,顧惜安一定不會自己出了房間,絕對會在病房裏堅持等到護士的到來,這樣就不會讓她看到那些事,讓她徹底清醒,明白那些溫情都是不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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