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食死徒現身法國!”“


    “神秘人竟然在音樂伴奏下身披短裙翩翩起舞!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帶你走進黑魔王不為人知的內心,以及他對於芭蕾藝術執著追求。”


    “魔法界的明日之星——索斯直言所謂的黑魔王,不過是個畏懼死亡的膽小鬼和隻會欺淩弱者不敢麵對強者的廢物!”


    “獨家揭秘,三大不可饒恕咒之首的阿瓦達索命咒究竟是如何被成功防禦的!”


    “年輕的索斯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敗兩位黑魔王和他們手下最危險的食死徒,是否意味著阿不思·鄧布利多當代最偉大的巫師稱號即將易主?魔法界即將迎來嶄新的時代?”


    “發明魔法卷軸與咒語存儲技術!成功創造世界上第二顆且能夠讓人死而複生的魔法石!短短一年時間就在魔法部注冊了十幾個全新咒語!向你展示真正的天才是怎樣煉成的。”


    “英國魔法部高級官員多洛雷斯·烏姆裏奇公開表示,康奈利·福吉在擔任魔法部長期間一切的功勞都應該歸功於索斯。他本人不過是個隻會坐享其成的白癡,連最基本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早就應該下台了。”


    “目前法國魔法部正在與英國魔法部緊急磋商關於被抓捕的食死徒如何處理,希望他們最終都能得到一個攝魂怪的吻。”


    “神秘人雖然被擊敗,但危機仍未解除,邪惡的黑魔法造物——魂器,使其獲得了可以無限複活重生的能力。魔法部將於本月徹底公開魂器的秘密,以及相應的防範方法。”


    ……


    隨著在法國發生的事情被曝光,鋪天蓋地的報道瞬間席卷整個魔法界。


    因為伏地魔的格局雖然不怎麽樣,可在黑魔法的造詣,以及製造殺戮、破壞和死亡的規模上,要比之前任何一個黑巫師都要高得多,所以才會被冠以黑魔王的頭銜。


    很長一段時間內,巫師們對於他的態度都是深深的恐懼。


    尤其是飽受蹂躪的英國魔法界,大部分人都患上了應激反應綜合症。


    就連鄧布利多的冥想盆裏,放著的都是大量關於這家夥的記憶和各種細節。


    但是現在,居然有人站出來以接近羞辱和碾壓般的姿態,將令人感到恐懼和絕望的伏地魔按在地上摩擦,打破了索命咒不可防禦的神話,還迫使其穿上白絲短裙跳芭蕾,並且當眾揭穿了其凶惡偽裝下的真麵目,自然會引發難以想象的巨大轟動。


    尤其是在左思的授意下,最擅長捏造假新聞和煽風點火的麗塔·斯基特可謂是火力全開,直接把曾經的黑魔王徹底描繪成一個可悲的小醜。


    就連其母親使用迷情藥劑讓一個麻瓜愛上自己,後來停用之後遭到無情拋棄的秘密都挖出來反複鞭屍。


    而這讓鼓吹純血論的伏地魔徹底成為了笑話。


    因為他就是自己口中應該被徹底清洗的“雜種”之一。


    這就好像二戰時期的希特勒突然發現自己有猶太血統一樣有趣。


    《預言家日報》更是連續好幾天用大量版麵對其進行抹黑和嘲諷。


    盡管最開始的時候,許多人對此還抱有強烈的懷疑。


    但當那一張張會動的照片被公布後,原本還處於一種恐慌和動蕩不安的英國魔法界瞬間炸裂開。


    其中一些照片甚至在眾多讀者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推出了高清、全彩、特別典藏版,這才避免每天被數百貓頭鷹信使轟炸的狀況。


    不少膽子比較大的家夥,甚至將白絲短裙的照片放大幾十倍、上百倍,直接懸掛在店鋪門口吸引過往行人的眼球。


    一時之間,英國魔法界仿佛回到了當年黑魔王剛剛倒台時的狂歡景象。


    伏地魔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恐怖氛圍和個人形象,就這樣在一片牆倒眾人推的輿論環境下徹底崩塌。


    畢竟被一個霍格沃茨二年級的學生按在地上反複摩擦、爆錘、羞辱,怎麽看都丟人現眼到了極點。


    如果連這樣的“loser”都害怕,那英國魔法界豈不是丟人到家了?


    而且他畏懼死亡,是個不敢麵對強者隻會欺淩弱者的廢物也並非空穴來風。


    縱觀其一生,都沒有真正敢站在鄧布利多的麵前,向這位當代最偉大的巫師發起過挑戰。


    反倒是千方百計躲起來避免直接衝突,然後再利用各種手段去策劃陰謀、進行暗算。


    可結果卻被校長大人用自己死亡設下的陷阱玩弄於股掌之上,從始至終都沒能獲得老魔杖的認可。


    這也是為什麽,鄧布利多對伏地魔雖然重視,但卻始終抱有一種毫不掩飾的鄙夷跟蔑視態度。


    至於魂器,雖然聽起來能讓巫師不老不死很厲害,可真正讓人感到害怕的還是其遮遮掩掩所帶來的神秘感。


    一旦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也不過是個能夠蘇醒並複活的靈魂碎片罷了。


    隻要小心一點,確保自己的心靈不會被趁虛而入,任何一名巫師都能夠輕鬆應對。


    通過把伏地魔變成一個笑柄,並將其試圖隱藏起來的秘密全部公開等方式,左思成功驅散了籠罩在英倫三島上空的陰雲,並讓人們對於黑魔王的恐懼降低到了曆史最低點。


    此時此刻,在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內,鄧布利多正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報紙、雜誌,蒼老的臉上浮現出十分怪異的表情。


    過了足足一分鍾,他才忍不住笑著問:“你是怎麽想到讓湯姆穿上白絲短裙跳芭蕾舞的?我得承認,自己這輩子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從未有任何事情能像這張照片一樣讓我感到震撼和驚訝。”


    “嗯……大概是因為我本人就比較喜歡看芭蕾舞表演吧。而且您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消除人們對他恐懼最好的方法嗎?”


    剛剛從法國趕回來的左思聳了聳肩膀,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當然,他才不會告訴眼前這位老人,自己喜歡的芭蕾僅限於能展現優美身段的女性演員。


    畢竟沒有幾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會拒絕欣賞一群穿著短裙和白絲,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美女。


    鄧布利多讚許的點了點頭:“的確很有效。當人們把他與一件可笑的事情聯係在一起時,自然就很難再產生恐懼情緒。不過真正讓我感到高興的是,盡管我們之間有很多理念上的衝突,但伱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不,教授,其實我在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隻不過您沒有注意到而已。


    另外,伏地魔和他提出的理念,簡直就像是處在叛逆期的青少年腦子裏冒出的各種愚蠢、偏執的幻想。


    說實話,我完全不理解一個幾十歲的老人,究竟是怎麽做到如此幼稚,並且還能獲得一大批狂熱的崇拜者。


    也許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人類的可悲之處就在於無知和愚昧,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部分。


    如果您覺得我會墮落到跟這家夥一樣,亦或是選擇跟他聯手,實在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左思直截了當以一種非常明確的態度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我為自己的失禮向你道歉。”


    鄧布利多站起身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


    因為從各種媒體上的報道,他明白不能再以對待學生的方式來對待眼前這個年輕人。


    而是必須將其視作擁有與自己平起平坐資格的頂尖巫師。


    尤其是熟練的“無杖施法”、“無聲施法”、大量獨創咒語和完全無視索命咒攻擊,已然成為站在魔法界金字塔最頂尖的幾個人之一。


    就算是伏地魔真的完全複活,恐怕也占不到什麽便宜。


    更讓鄧布利多感到欣慰的是後繼有人,就算自己今天死了,也不用太擔心未來英國魔法界會落入一群神經病和瘋子的掌控。


    左思趕忙避讓開,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可受不起您的道歉。而且關於魂器,我有一些新的發現想要和您單獨討論一下。”


    “哦?你從那個占據洛哈特身體的年輕伏地魔身上發現了什麽嗎?”鄧布利多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好奇。


    “嗯,的確發現了一些比較有趣的地方。比如說為什麽魂器的製造一定要進行殺戮,又為什麽當靈魂被撕裂之後性格會變得越來越暴躁易怒。”左思意味深長的回答道。


    瞬間!


    鄧布利多陷入了沉默,緊跟著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唉——看來你已經掌握了魂器的全部秘密。這是湯姆告訴你的嗎,還是你自己通過研究得到的結果?”


    “是通過研究這個得到的。不得不說,伏地魔在關於靈魂領域的研究的的確無人能及。隻可惜,他對於死亡太過恐懼,以至於從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


    說罷,左思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個日記本隨手扔在校長辦公室的桌子上。


    看著這個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魂器,鄧布利多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嚴肅,迅速舉起魔杖對其施展了好幾個偵測性的咒語,然後才小心翼翼拿起來反複檢查,抬起頭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這東西是哪來的?”


    左思摸著下巴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回答道:“不清楚,我是從占據洛哈特身體的年輕伏地魔身上搜到的。


    很顯然,伏地魔在學生時代就已經成功製造了第一個魂器。


    所謂的魂器,其實並不像很多人想象中那樣,是從身上撕裂下一小塊靈魂碎片,而是以強烈的情感作為共鳴進行等分。


    也就是說,如果一名黑巫師隻製作一個魂器,就相當於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了均等的兩份,一份留在身體裏,一份作為魂器保存起來。


    如果再製造第二個魂器,就需要在原本二分之一的靈魂上再次進行分割,從二分之一變成四分之一。


    每進行一次切割和分裂,都需要比上一次更加強烈的情感作為引子。


    在人類所擁有的眾多情感中,可以不斷積累疊加的唯有強烈的殺意。


    所以製作魂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殺戮。


    最重要的是,靈魂被撕裂的次數越多就會變得越虛弱,其人格就會越容易被撕裂瞬間所積累強化的殺意影響。


    以伏地魔目前的反應來看,他至少製作了六到七個魂器,才會變得如此癲狂且毫無理性。


    所以年輕時代的伏地魔看起來受到的影響最小,也最為理智的一個。


    這也就意味著,其實隻製造一個魂器,對於心智的影響並沒有那麽大。”


    “僅憑一件魂器就能反向推斷出這麽多,你在魔法領域的天賦還真是讓人感到害怕呢。”鄧布利多語氣中透露出無比複雜的情緒。


    自從有了伏地魔這個瘋子之後,他就一直試圖將魂器的製作方法徹底從魔法界抹除掉。


    但是現在,顯然已經不可能做到了。


    左思知道老人在擔心什麽,立刻笑著保證道:“別擔心,教授。我對於魂器這種有巨大缺陷的永生方法並不感興趣,僅僅是單純想要了解其中所蘊含的知識、技術和原理,看看能不能運用在其他地方。”


    可鄧布利多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你擁有無與倫比的強大天賦,以及遠超包括我在內任何一名巫師的頭腦,未來必然會創造出許多駭世驚俗的東西。我現在隻希望在使用這些東西的時候,你能三思而後行,而不是將它們隨意丟給那些沒有能力的家夥去處理。”


    “如果您指的是魔法石,其實伏地魔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它。”左思不以為意的攤了攤手。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去忙吧,魔法部的人還在外麵等著你呢。”鄧布利多揮手主動結束了這次談話。


    就在左思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從辦公桌裏掏出了一瓶散發著宛如燃燒火焰般明亮的粘稠液體,直接用力拋了出去。


    “接著!我想以你現在的魔力水平,應該是時候用到這個了。”


    左思下意識伸手接住,頓時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這是……鳳凰的血?”


    鄧布利多耐心的解釋道:“沒錯。是福克斯在涅盤前和涅盤後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象征著死亡有新生,即便是對於普通巫師來說也價值非凡。


    不過它真正的作用是讓一個擁有鄧布利多家族血脈的人,獲得一次蛻變和重生的機會。


    你需要在一年中的最後一天喝下,然後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內抵擋住那種炙熱的灼燒感,直到新年第一天的到來。


    屆時你會感受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和自己。”


    “非常感謝。”


    左思迅速將這瓶鳳凰之血塞進了專門用來裝重要物品的挎包。


    要知道他就想要弄點鳳凰之血了,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不用客氣。不管你是否願意使用鄧布利多這個姓氏,都無法掩蓋身上流淌著的血脈。我隻不過是在盡一個長輩的責任和義務。”


    鄧布利多顯然並不知道自己送出的鳳凰之血意味著什麽,更不清楚費倫大陸的魔法克隆技術、生物雜交技術有多麽強大且驚人。


    別說是一瓶蘊含著活力和生命力的血液,就是一根毛都能給你整出一堆克隆體和雜交變異生物。


    剛一走出校長辦公室,左思立刻就被等候在門外走廊的烏姆裏奇立刻帶著一群魔法部官員圍了上來,用急不可耐的語氣問:“索斯閣下,那顆魔法石已經被您奪回來了,對嗎?”


    “當然。不過說實話,我對於魔法部在這次危機中的表現和應對措施非常不滿。你們根本沒有表現出能夠保護魔法石安全的能力。”左思故意裝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吐槽道。


    “那並不是魔法部的問題,而是因為福吉的愚蠢和無能!”一名五十歲上下的官員馬上暴跳如雷的咒罵道。


    旁邊另外一位年紀不小的女巫也跟著附和:“沒錯!都是福吉的錯!他原本可以通過增加預算來雇傭更多的傲羅,確保整個英國魔法界的安全。可結果呢?光顧著自己貪圖享樂,根本沒有把錢用在刀刃上。”


    “呸!就這種貨色還有臉自稱英國曆史上最偉大的魔法部長?甚至還想給自己弄一個梅林爵士團勳章?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可笑的是,他還硬撐著不想讓位。”


    “不用著急!再過兩天等議會的批文下來,他不想走也得滾蛋。”


    ……


    伴隨著一陣七嘴八舌的指責,現任魔法部長福吉仿佛一下子從人人稱讚的“好領導”,瞬間變成整個英國魔法界的罪人。


    沒辦法!


    阿茲卡班被劫獄,魔法部遭到入侵,這兩件影響極度惡劣的事情總得找那麽一個人來背鍋。


    不然豈不是顯得整個魔法部從上到下全是廢物和草包?


    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以及烏姆裏奇私下裏的運作,許多人迅速達成一致將福吉推出來做這個替罪羊。


    到時候不管什麽鍋直接往他腦袋上一扣,其他人自然就能躲過這場政治風波,繼續待在自己的職位上作威作福。


    可以說在官僚習氣上,英國魔法部深得大英官僚體係的真傳,將不作為和推卸責任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要知道就是這些人,在一個星期前還整天對福吉大肆吹捧。


    可現在一出事,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當然,他們今天出現在這裏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將魔法石要回去。


    不然的話,魔法部最大的一塊收入就會立刻斷掉。


    而收入斷掉就意味著,之前漲了的薪水和津貼根本沒辦法維持,不管是自己還是下邊的底層工作人員都會怨聲載道。


    畢竟福利這種東西,從來都是隻能漲不能降。


    看著這一張張近乎諂媚、討好的麵孔,左思嘴角微微上揚,直接從口袋裏把魔法石取了出來,麵無表情的說道:“把它交給你們也不是不行。但誰能保證日後不會在發生類似的情況呢?”


    瞬間!


    在場所有人的眼神裏都透露出無比強烈的貪婪與渴望。


    “索斯閣下,我想跟您單獨談談。”


    烏姆裏奇顯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立馬主動站了出來。


    她的這種行為,立刻引來了另外幾個想要競爭魔法部長位置的人怒目而視。


    就在其中一個人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左思突然點頭同意道:“可以。就讓我們到那邊去吧。”


    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兩人很快來到城堡上層的一處窗台附近,居高臨夏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大概五六秒鍾左右,烏姆裏奇才忍不住小聲試探道:“我們之間的協議還有效,對嗎?”


    “當然!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遵守契約。”左思毫不猶豫給出肯定答複。


    聽到這個答案,烏姆裏奇明顯鬆了一口氣,直勾勾盯著魔法石繼續說道:“那您能把魔法石交給我嗎?有了它,我就能擺平各方利益,成功坐上魔法部長的位置。當然,作為回報,您也可能從魔法部獲得全部前沿領域的資料和成果。”


    “嗬嗬,你難道還沒有察覺到嗎?”左思似笑非笑的瞥了對方一眼。


    “察覺到什麽?”


    烏姆裏奇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真是遲鈍呢!盧修斯·馬爾福最近不是在帶頭支持你?你以為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左思意味深長的反問道。


    烏姆裏奇兩眼瞬間放光,用充滿激動的語氣問:“您的意思是……馬爾福家族是在您的授意下支持我的?”


    左思微微點了下頭:“沒錯。我已經為你搭建好了舞台,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至於魔法石,我不能把它直接交給你,那會讓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政治遊戲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看起來公平、公正,哪怕隻是表麵上的。”


    “那我要如何拿回魔法石呢?”烏姆裏奇虛心請教道。


    “很簡單!去做出一些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成績,比如說借此機會收攏一些勢力,尤其是將調遣和支配傲羅的權力牢牢抓在手中,自然就能讓別人相信你擁有保護好魔法石安全的能力。屆時我自然會將魔法石送回去。”


    左思非常幹脆的給出了一些操作建議。


    “原來如此。”


    作為一個唯利是圖的狡猾政客,烏姆裏奇好歹也在魔法部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立刻意識到這樣做的高明之處。


    在現任魔法部長失勢的情況下,誰掌握了擁有執法權的傲羅,誰就相當於掌握了英國魔法界的警察和軍隊。


    到時候一手握著軍權,另外一隻手握著魔法石帶來的財政和利益分配權,自然就能讓魔法部從上到下對自己服服帖帖。


    魔法部長的位置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與自己競爭。


    想到這,烏姆裏奇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和喜悅的笑容:“十分感謝您的提點。我保證,等坐上魔法部長的位置之後,一定會毫無保留滿足您提出的一切要求,無論它是合法還是不合法。”


    “希望如此吧。”


    左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收起魔法石轉身消失在通往下層的樓梯拐角處。


    當他來到三樓附近的時候,等候在此都是的斯內普立刻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一臉緊張的問:“鄧布利多都跟你談了些什麽?”


    “沒什麽,一些關於伏地魔和魂器的話題。”左思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隻有這些?難道他沒有提到過哈利嗎?”斯內普下意識皺起眉頭。


    很顯然,他現在已經徹底融入到繼父的角色中,成為救世主最忠實的保護者。


    尤其是對於想要將哈利·波特培養成為對付伏地魔終極武器的鄧布利多,開始進行密不透風的嚴防死守。


    左思忍不住笑著說道:“拜托,教授,我們的校長大人隻是心思深沉了一點、控製欲強了一點、總覺得自己要把一切都安排妥當,本質上並不是什麽壞人。我們跟他之間的衝突,說白了更接近有一種理念和未來道路的分歧,並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可哈利是莉莉的兒子!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我發過誓,要讓莉莉遠離悲傷和痛苦,永遠保持幸福快樂。”斯內普低聲咆哮道。


    “你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最近發生什麽了嗎?”


    左思用略帶好奇的眼神打量著站在自己麵前情緒明顯有些失控的男人。


    斯內普沉吟了片刻,很快回應道:“前昨天哈利在參加魁地奇比賽的時候被一顆施展了魔咒的遊走球襲擊,直接從掃帚上掉下來差點摔斷了脖子,眼下還住在學校醫務室裏呢。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鄧布利多的試煉有關,要不就是有食死徒混進學校想要殺了他。”


    “遊走球?他還在參加這種無聊且危險的運動嗎?”左思露出了十分意外的表情。


    要知道在動身前往歐洲進行所謂的“學術交流”時,救世主就已經不怎麽參加球隊訓練了。


    他還以為對方最終會退出,徹底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學習上。


    “都怪該死的德拉科·馬爾福!這個小混蛋總是無時無刻進行挑釁,從而激起哈利的好勝心。我當初就不應該允許他加入球隊,成為斯萊特林學院的找球手。”斯內普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想德拉科現在應該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是嗎?”


    左思顯然非常了了解斯內普的行事風格。


    如果在事後沒有打擊報複,他就不是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了。


    斯內普冷笑著回答道:“我讓德拉科去清理公共休息室的廁所了,為期一年,而且不許使用任何魔法。”


    聽到這句話,左思立刻為從小嬌生慣養的馬爾福少爺默哀了一秒。


    因為隻要他繼續找哈利·波特的麻煩,未來這種懲罰會伴隨著整個學生時代,甚至是成為一種籠罩在青少年時期的心理陰影。


    畢竟在偏袒“自己人”這方麵,斯內普從未讓人失望過。


    “也許我可以去跟哈利談談,順便探望一下他。”左思主動提議道。


    “麻煩你了。我現在終於有點明白,當好一個父親有多難。希望莉莉肚子裏的孩子不要像哈利這樣難搞,不然我會發瘋的。最後,感謝你阻止了那個人的回歸。”


    說完這句話,斯內普留下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後便急匆匆轉身離開了。


    毫無疑問!


    如果說整個英國魔法界有誰最害怕伏地魔的回歸,那一定非他莫屬。


    因為一旦伏地魔歸來,第一件事情必然是要殺死哈利·波特,證明當年擊敗自己的並不是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


    而哈利·波特死亡會讓他的母親徹底發瘋,走上一條痛苦而又絕望的複仇之路。


    眼下所擁有的一切美好與幸福都會瞬間化為烏有。


    因為失去過,所以害怕再次失去,更加懂得珍惜。


    這就是斯內普目前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就在左思準備掉頭前往龐弗雷夫人那裏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留著棕色長發的少女從牆角探出腦袋,立刻挑起眉毛故作驚訝的調侃道:“格蘭傑小姐,逃課可不是你這種優等生該做的事情。”


    “魔法史課都是一些照本宣科,我早就已經能全部倒背如流了。而且……我想你了。”


    說罷,赫敏一溜小跑穿過走廊撲向左思,兩條手臂緊緊摟住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感受著自己心髒劇烈的跳動,以及因為過於興奮而輕微顫抖的身體,少女舔著嘴唇抬起頭問:“你這趟歐洲之行收獲如何?”


    “很不錯。不少東西都在這個旅行箱裏了,你可以拿去慢慢看。”


    左思把那個加持了無痕伸展咒的箱子遞了過去。


    不過赫敏並沒有急著打開,而是隨手放在地上,繼續享受著這種無人打攪的片刻溫存。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恢複平靜,用略帶好奇的語氣繼續追問:“我聽說你去了布斯巴頓魔法學校?那裏與霍格沃茨相比如何?”


    左思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回答道:“嗯——總體來說還不錯。作為歐洲三大魔法學校之一,其底蘊並不比霍格沃茨差多少,而且由於尼可·勒梅長期大筆的捐贈,占地麵積和各項設施都要比霍格沃茨好上不少。最重要是,那些法蘭西出身的姑娘們簡直熱情極了,我每天都會受到大量的鮮花、禮物和情書。”


    “什麽!”


    最後一句話瞬間讓上一秒還像隻小貓一樣溫順的赫敏,下一秒就炸了毛。


    這種有趣的反應立刻讓左思忍不住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調戲道:“知道嗎?你剛才的反應真的很有趣也很可愛。別擔心,她們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混蛋!你是故意的?”


    少女這會兒終於回過未來,嘟起腮幫子露出氣鼓鼓的模樣。


    “好了,別生氣,我可是專程給你帶了禮物呢。”左思貼在耳邊低語道。


    那種熱氣哈在耳垂上的感覺很快讓赫敏忘記了生氣,臉和脖子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也迅速變得迷離起來,下意識追問道:“是……是什麽禮物?”


    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手心裏多出了一個異物。


    低下頭一看,原來是個精致的黑色小盒子。


    打開之後,一枚精美無比的銀色戒指瞬間映入眼簾。


    在戒指的前端,還鑲嵌著一顆足有指甲蓋大小的七彩寶石。


    雖然對於寶石這種東西了解並不多,但女孩也能從光澤和大小意識到其驚人的價值。


    “這……這也太早了一點吧?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赫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紅了,而且還有點無語倫次。


    左思抬起手輕輕在少女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沒好氣的訓斥道:“你在想什麽呢?這是一枚魔法戒指,可以為你提供一些額外的能力。”


    “啊?!”


    赫敏瞬間從那種迷離的狀態清醒過來,羞愧的恨不能立刻找個縫鑽進去。


    她的這種反應充分證明了,戀愛真的會極大影響一個人的智商和理想思維能力。


    “戴上試試。”左思輕聲提醒道。


    在他的催促下,少女小心翼翼把戒指取出,戴在自己右手的中指上。


    緊跟著,一股魔法能量便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層無形的力場。


    “它有什麽用?”赫敏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


    “它可以讓你免疫像阿瓦達索命咒之類的即死魔法,同時還可以每天使用三次火球術、三次閃電術、兩次隱形術、一次飛行術、一次傳送術、一次治療重傷。”左思不加思索的給出答案。


    當然,還有一個功能他沒有說,那就是通過這枚戒指隨時可以確認佩戴者的位置和健康狀況。


    而且一旦戴上,除非是把整個手指砍掉,不然根本摘不下來。


    很顯然,這枚戒指完全使用的是費倫大陸的魔法物品製造技術。


    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上一個保險。


    “火球術?閃電術?飛行術?治療重傷?這些都是你發明的新魔咒嗎?而且……而且你把它們都集合在一枚小小的戒指上?還可以反複使用?”赫敏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因為在她看到過的書籍中,沒有任何一種魔法物品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有一天會向你揭示這個世界乃至宇宙的真相嗎?”左思微笑著反問道。


    赫敏趕忙回應道:“當然記得。可你當時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枚戒指其實就是真相的一部分。最後,記得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說完這句話,左思擁抱並親吻了一下赫敏的臉頰,然後便轉身離開,隻留下少女一個人站在原地,滿臉都是無比震驚的表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許是幾秒鍾……


    也許是幾分鍾……


    等赫敏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走廊上已經充滿了剛剛下課的學生。


    一名格蘭芬多高年級的女生從後麵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著問道:“嘿!格蘭傑!你發什麽呆呢?”


    “嘻嘻!我知道!今天是索斯返校的日子。我們的格蘭傑從早上開始就心不在焉,魔法史課更是破天荒的逃課了,估計正在回味甜蜜的滋味呢。”旁邊另外一名高年級的女生調笑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


    赫敏猛然間打了哆嗦,以極快的速度逃離這裏,就連室友打招呼都沒有做出回應。


    大概五分鍾之後,她終於氣喘籲籲的跑進一個沒人的雜物間,輕輕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閉上眼睛去感受裏邊所存儲的強大魔法力量,隨後激活了每天三次的火球術。


    下一秒……


    轟!!!!!!!


    刺眼的紅色火光瞬間將大半個房間覆蓋。


    那些原本堆放在角落裏的拖把、掃帚、木桶、刷子,還有一些亂七八的東西,全部都在恐怖高溫熱浪的席卷下化為灰燼。


    就連鋼鐵和銅之類的金屬也無法幸免,變成赤紅色的滾燙液態。


    如此可怕的威力,簡直比霹靂爆炸咒還要驚人。


    起碼大多數巫師所施展的霹靂爆炸很難覆蓋這麽大的範圍,並且根本無法將鋼鐵這種熔點比較高的金屬變成液態。


    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赫敏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同時兩眼放光的自言自語道:“秘密……真相……宇宙……這個世界……大量從未見過的魔法咒語和技術……該死!索斯都已經提醒的那麽明顯了,我早就該想到的。”


    毫無疑問,聰敏的赫敏已經察覺到了左思的真正身份,這也是後者故意為之的結果。


    隻不過她並不打算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因為在少女看來,左思把這個最大的秘密告訴自己,正是信任自己的證明,而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更何況,兩人的關係正處在一種如膠似漆的親密狀態。


    不過赫敏不知道的是,透過手上的那枚戒指,她剛才的所有舉動都被左思看在眼裏,並且還笑著對隨身攜帶的日記本說道:“看來我的培養計劃成功了呢。”


    “是啊!她現在的眼裏除了你之外,已經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也許……你下一步可以考慮帶她去費倫看看,見識一下真正的魔法世界是什麽樣子。”日記本饒有興致的建議道。


    “帶她去費倫?你確定自己不是在說瘋話嗎?如果伊莎多拉知道我們倆現在的關係,難保不會做出什麽過激舉動。”左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嘿嘿!怕什麽!想要建立一個大後宮,不冒點險怎麽行。別忘了,伊莎多拉對你最是言聽計從,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抗意識。更何況現在有那麽多的複製體,正是見縫插針的最佳時期。如果錯過了,你可千萬不要後悔才好。”


    日記本一臉壞笑的開始出餿主意。


    作為承載了大量過去記憶和思想的魔法造物,它的性格就相當於成為旅法師之前的左思,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無所顧忌。


    “你怎麽知道我想要建立一個大後宮?”左思挑起眉毛質問。


    日記本一本正經的回應道:“因為我就是你!我們在底層思維和想法上是共同的。雖然你一直保持著自我克製,但欲望這種東西總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不然最後一定會發展成為心靈上的弱點。如果遇上像奧劄奇泰坦那樣的生物,哪怕是最微小的心靈漏洞都會變得格外致命。”


    “所以你給出的解決方案是徹底放飛自我當個濫情的渣男?”


    左思語氣中帶著不屑,顯然並不認同日記本給出的建議。


    畢竟這家夥代表的是過去的自己,那個在物欲橫流物質世界生活的普通人,與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可日記本卻並不這麽認為,嗤笑著反問:“為什麽不呢?別告訴我你也想要成為像斯內普那樣的情聖,一輩子隻愛一個人。哦,對了,我建議你如果要去讚迪卡的話,最好提早動身。不然等奧劄奇被釋放出來,那裏就會變得超乎想象的危險,即便是對於旅法師而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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