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地處長江入海口,是長江經濟帶的龍頭城市,隔東中國海與島國九州島相望,南瀕杭州灣,北、西與江蘇、浙江兩省相接。


    晉朝時期,因漁民創造捕魚工具“扈”,江流入海處稱“瀆”,因此鬆江下遊一帶被稱為“扈瀆”,以後又改“扈”為“滬”,故上海簡稱“滬”。


    南宋鹹淳三年,在上海浦西岸設置市鎮,定名為“上海鎮”。


    後來,國家把上海鎮從華亭縣劃出,批準設立上海縣,標誌著上海建城之始。


    上海話,是一種吳語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


    上海話也和老洋房、弄堂、石庫門、旗袍等一樣,成為了上海風情的代表性符號。


    上海的麻將也很有意思。


    上海麻將又稱敲麻,遊戲規則:可吃、碰、杠;必須先敲(報聽)才可以胡牌。


    除標準牌型外,特色玩法如一炮多響、補花等,富有別致趣味性。


    上海麻將必須至少從碰碰胡及以上的番型才允許和牌,番型簡單易懂、節奏較慢、技巧性較大,有獨特的花分設計和封頂的規則。


    上海麻將更是從島國麻將的一百三十六張,增加到了一百四十四張牌。


    四川麻將是隻有基礎的筒子牌、條子牌、萬字牌,各九種四張,一個花色三十六張,總共一百零八張牌。


    島國麻將除了基礎的筒、條、萬,還增加了東南西北中發白等字牌,也是各四張,共二十七張,加上基礎牌總共一百三十六張牌。


    上海麻將,在一百三十六張之上還外加了,春夏秋冬梅蘭竹菊各一張共八張,也就是總共有了一百四十四張麻將牌。


    而且和川麻一樣,允許一炮多響。


    上海的一個小弄堂內。


    正響徹著麻將撞擊時發出的聲音。


    一張麻將桌旁正坐著四個女人,八雙手正在激烈的手搓麻將。


    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的大媽,嘴裏還叼著一根快燃到盡頭的香煙,一邊搓著麻將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靠,小姑娘你今天贏了不少啊,啥時候把房租交了啊。”


    一個穿著睡衣,翹著腳的少女,大大咧咧的說道:


    “放心吧瓊姨,今晚上就把房租給您轉過去。”


    說話的正是阿田,此時她的烏黑的長發剪成了齊肩的短發,嘴裏還嚼著口香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旁邊一位穿著老式旗袍的中年婦女一邊碼牌一邊說道:


    “唉喲,自從小姑娘你來了後,阿姨這段時間打牌都怎麽贏過,倒是你喲,每次都會贏,有沒有技巧什麽的,教教阿姨嘛。”


    阿田將麵前碼好的牌往前一推,拿起骰子說道:


    “方姨您的牌技天下無雙,在我來之前你可是咱這弄堂的女牌王,還要找我請教啥,我就是純運氣好。”


    “唉喲,你看你還謙虛上了嘞!”方姨撇嘴說道。


    坐在阿田對麵的是一個胖胖的,頭上還燙著小卷毛的中年婦女,她最後才用小胖手碼好了牌。


    “擲骰子吧!我上次跟你家男人打過一次牌,那更有水準,現在十裏八鄉誰不知道你們兩口子啊,還敢和你們打麻將的,也就我們幾個了!”


    阿田一擲骰子,一個三一個四,七在對麵,一邊伸手拿牌,一邊打趣的說道:


    “胖姨,瞧您這話說的,還不是您們財大氣粗嘛,多財多億嘛!明兒又該去哪收房租了啊?估計您都數不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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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小姑娘嘴最貧,不過你也停招我們幾個老婆子喜歡的,還不是看你已經有男人了,不然我都想把我兒子介紹給你!”胖姨笑道。


    “您兒子還沒結婚呐?”阿田一遍聊著一邊出著牌。


    “結了又離了唄,那個兒媳婦,我看著不如你順眼。唉,等一下,這張牌我要碰!”胖姨差點漏看桌上的牌,趕忙喊道。


    “自古婆媳關係,難搞哦!”阿田砸了砸嘴,搖頭歎道。


    “誒,你家男人帶你回去見過父母沒!”方姨摸了一手牌,轉頭突然問道。


    “我年底就帶她回家去見見我爸我媽。”


    從弄堂旁一棟房子的大門處,拐出來了一個男人,走到麻將桌旁阿田的身後,愛撫的摸了摸阿田的腦袋。


    這個男人正是王寧安。


    他們從島國回來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


    王寧安和阿田一直留在了上海,找了個地方,租了個房子,隱居了一段時間。


    小方和小黑則被他打發著回去了,畢竟那兩人還要回去複命,得告訴寧桃枝一聲,他安全回國了,隻是遇到些事情,後麵再回來。


    在告知了六爺,他想參加盤龍杯的想法,六爺很是高興,是鼎力支持。


    這段時間,櫻花騎士團沒有追查過來,據寧桃枝和六爺回信,西南趙家也沒有什麽反應。


    在上海也待了兩個月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聽說這次盤龍杯的時間就定在年後,開春的時候。


    “喔唷,這是過年要回去了啊,帶回去家長了呀!”


    “小夥子,你婚房那些準備好了沒?”


    “就是啊,要不要胖姨低價便宜賣你一套啊!”


    麵對阿姨們的起哄,王寧安無奈的笑了笑,哪裏還有什麽家長可以見啊。


    “你們過完年還要回來嗎?房子要不要給你們留了呀?”瓊姨打出一張五萬說道。


    “碰!我說阿田這小姑娘這麽漂亮,你真是修了天大的福氣啊!”胖姨碰了牌,胖手指著王寧安說道。


    “是是是,幾位姨說的都對!”王寧安無奈的笑著說道。


    王寧安低頭瞅了一眼阿田的牌,瞬間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手氣!這牌型!


    怕是幾位姨要遭重了啊!


    隻要再來一張牌,不管阿田是什麽樣的手牌,都可以胡牌。


    王寧安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想提示一下麵前這三位富婆。


    但是是她們三依然嘰嘰喳喳的八卦著,毫無反應。


    王寧安有些無奈的扶額。


    摸牌的順序來到了阿田這邊。


    她伸手摸起這張牌後,臉上露出了燦爛又甜美的笑容,呃……還有一絲不懷好意。


    “姨姨們,別聊了。我胡牌了!”


    方姨:“這麽快!又胡了啊,小姑娘!”


    瓊姨:“胡了就胡了唄,我看看胡的啥?”


    胖姨:“哎吆,又要碼牌了……”


    阿田攤倒手牌,得意的笑道:


    “不好意思哦,姨姨們,自摸!八花齊!”


    【作者題外話】:更新啦!更新啦!二頭肌今日還在北京,明天坐飛機回去!東航的事件讓人痛心!願一切都平安順遂!今日一更,謝謝讀者書友們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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