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丟掉，然後裝作沒有看到，顧南延卻剛好鬆開我，看到了我手上的頭發。
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誰也沒有開口，尷尬症都犯了。最後是他拉開了我的手指，讓頭發掉了出去。“髒，別碰！”
“這是你身上的！”我不冷不熱的把話堵了回去。
他挑了挑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臉色不好看，“今天人太多了，有幾個婦女不知死活的擠我身上了。”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原諒我吧，我還就真的不太相信他。他是什麽人，會這麽輕易的讓別人靠近自己的身子？
見我明顯不信，不愛解釋的他又多說了一句，“你可以問你堂弟。”
我嘴角抽了下，他這話讓我有點兒尷尬，弄得好像我是個爭風吃醋的人，現在正在指責和質疑自己的丈夫。
我摸了摸耳朵，皮笑肉不笑，“不用和我解釋，我也沒有說什麽。”
“恩，不過你不高興了。”他淡淡的回應！
“沒有！”我心虛的搖頭，“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不高興了，你別亂說。”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指了指牆上的鏡子，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是不是讓我照鏡子，他似笑非笑的打開門出去了，留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給我，讓我大惑不解。
我一臉鬱悶的拿下鏡子，結果手一抖，差點兒把鏡子給摔了。
鏡子裏這二貨是我？這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似的，難怪顧南延的表情那麽奇怪，他離開，也算是給我一個台階下，免得我尷尬的鑽床底下。
我去！要這樣說的話，姐姐還得感謝他？
不謝，門都沒有！
我氣呼呼的把鏡子重新掛了回去，從衣櫃裏找到了一把扇子，拚命的給自己扇風。
我每隔三十秒看一次鏡子，確定臉不紅了在出去倒水洗澡。
走到廚房的時候，聽到裏麵有人在小聲的說話，是奶奶和柳老大。
“老大，今天是以梅的忌日，你去給她燒點香吧？”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她真的死了，就在今天……
我停下了腳步，站在外麵沒有進去。
“娘，說什麽呢你，我不去，要去你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我恨之入骨，當年沒有我，她也不會……唉，不說了，總之，我說什麽也不去！”
“去吧！不管怎樣，都是我們家對不起她，當年那件事情出了以後，她們一家人都走了，以梅到底還是生了芸芸，這些年，也沒個人給她燒一點香紙蠟燭，我這心裏，也是不好過的。”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都要進棺材的人了，你顧忌那麽多做什麽，她人都死了，再說了，她的死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要說責任，這整個村子都有，以後你在芸芸麵前說話小聲一點兒，別把當初的事情說漏嘴了，這事兒不能讓她知道，我走了，約了人打麻將。”
我站在門口沒有動，柳老大一轉身就看到了我，他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裏，冷不防的被我嚇了一大跳。
“你，你這孩子在這裏做什麽啊，你吃飯了沒有，沒吃快點去吃，廚房還有吃的，也不出聲，嚇死人了。”
他說完就想走，我移動腳步擋住了他，他往左我就往左，他往右我就往右。
他有些惱怒的瞪著我，“你幹什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快給我讓開。”
上一秒我冷冷的看著他，下一秒我咧開嘴笑了，眼淚卻掉了下來，“我媽真的死了？為什麽是整個村子的責任？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他對我的這幾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轉身把廚房的奶奶拉了出來做擋箭牌，“你問你奶奶，這事兒都是你奶奶做的，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我還有點兒事，我先走了！”
“柳生華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明天我就請律師告你，然後還要和你斷絕父女情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這也許是從小到大，我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和他抗.議。他舉起手來罵道，“翅膀硬了，飛得高了就六親不認了是吧？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好，你打你打，你打死我！”我故意把臉湊了過去，打吧，身上的傷痛算不了什麽，上點兒藥，過幾天就好了。可是心裏的傷，打針吃藥能好嗎？
他是個暴脾氣，最見不得別人和自己作對，當真是舉起手來就要打，我閉上了眼睛，他久久沒有動手，我打開眼睛，看到他舉在空中的手怎麽也打不下來。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老大，你的手怎麽了？”奶奶焦急的走了過去拽他的手，可是怎麽用力也拽不下來，看來，顧南延在附近。除了他，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娘，我這手怎麽放不下來了，抽筋了啊這……”
“你快回屋歇歇，一會兒就好了啊。”奶奶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覺得很心痛，也非常的諷刺。她的兒子有一點兒小毛病她都急得不行，那媽媽這些年被囚禁在後山是什麽感受？
我一想到媽媽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心裏就一陣陣的痛，即使她犯錯了，這樣的懲罰，也遠遠超過了她該付出的代價。
柳老大顧不得那麽多，邁開步子想走，兩隻腿突然也被定住了。
“娘，我的腳，我的腳也動不了了，你快點救救我啊娘，叫老.二來背我回去啊，我這不對勁啊，是不是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你去找依嬸來……”
“行，老大你等著，我馬上去叫，我……”
“不許去！”我拉住了奶奶的胳膊不讓她走，態度堅決的說，“哪兒都不許去，我剛剛問的問題你們沒有聽見嗎？我媽媽怎麽死的？我要聽實話。”
奶奶一伸手，突然給了我一個耳光，這耳光打得太突然，我緩了好久才回神，她力氣不大，可我卻覺得很痛。
“你沒有看到你爸爸成什麽樣子了嗎？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你不關心，你就知道關心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她死了，外麵的瘋言瘋語你也聽了，紙包不住火，你想知道什麽，我說！”
“娘，不能說……”
“你住口！”奶奶一巴掌打在了柳老大的胸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就是窩囊，如果哪天我進棺材了，你以後可怎麽辦啊？”
嗬，母子情深！可惜我不懂欣賞。
我像個煞筆一樣繼續問道，“我媽媽怎麽死的，我姐姐呢？我舅舅他們一家人又去了哪裏？”
當年，姐姐和媽媽走後沒多久，舅舅一家人也失蹤了，上次在深圳見過一次，他本來答應把媽媽的事情告訴我，最後卻逃了。他的逃離讓我更加困惑和懷疑了。
“你剛剛也聽到我們說了，你媽媽死了，至於是怎麽死的，你這幾天也聽了點風聲，就不用我重複了。這些事情不告訴你，是不想你難過，那個時候你才八九歲，年紀也不大，我們是為了你好，至於你姐姐，走了。”
奶奶說的很順溜，就好比背文章一樣，說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就似乎，這個答案是想了很久，終於派上用場的一樣。
我點了點頭，忍著淚水不掉下來，“媽媽做錯了，你們就要她的命？她出.軌的對象是誰？”
六子叔嗎？嗬，我為什麽就是這麽不相信。六子叔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那種人。就算媽媽真的那樣了，也是被柳老大.逼的，一個品行差到極致的男人，吃喝.嫖.賭，還動不動就把老婆打得半死，這樣的男人，換我我也一腳踢開！
“李六子啊，這事兒全村人都知道！”奶奶冷笑著說，“你如果不信，可以問問別的鄰居。”
“沒有必要，這個李六子，我見過了。誰的話都沒有我親眼所見更有說服力。”就是因為我見過了，所以才覺得事情不簡單。
奶奶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你說什麽？你怎麽可能見過他？”
“為什麽不可能，我今天還見了他娘，還去了他家。”
一聽我這話，奶奶就被嚇得睜大了眼睛。“芸芸，誰讓你今天去他們家的啦？你去他家還見到她娘了？”
看她這個表情，我又想起了李六子娘親被人五馬分屍的樣子，太嚇人了。
柳老大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這些年也沒聽說他們家鬧鬼呀，他家老太太十幾年前就失蹤不見了，至於李六子，在你媽死的同一天，自己上吊自殺了，這事誰都知道，你怎麽能見到他們？”
死了！！
而且是兩個都死了……
我有些後怕的搖頭，分不清情緒是憤怒還是害怕，我拽住了柳老大的衣領，“你個混蛋，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麽？”
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那種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這些人說的話都不可信，隻是一麵之詞，我不能隨意猜測。
也許我的內心深處更願意相信媽媽和六子叔，雖然我對這個六子叔不熟，不過以前聽過他，特別的本分和勤快，以前下田的時候，總有老人說，“你們都該和人家六子學習，人六子可能幹了。”
我的映像裏，媽媽也是一個好女人，今天和六子叔的談話中，感覺他很坦蕩，不像有汙點的人。
柳老大被我氣的哇哇大叫，一個勁的大喊大叫，說我不是他親生的，懷疑我就是李六子的女兒，一定要把我抓去做親子鑒定。
我在也沒有心情理會他，轉身就朝著六子叔跑去。
盡管我內心十分的惶恐，可是人就是一種好奇動物，我想知道真相，那麽我必須承受某種壓迫力。
“柳丹芸你給我回來……”奶奶在後麵拚命的叫我，可是我連頭也沒回。
跑了幾步就被顧南延給攔住了，我現在內心特別的亂，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處理，但現在我一定要見到李六子，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問清楚。
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誰也沒有開口，尷尬症都犯了。最後是他拉開了我的手指，讓頭發掉了出去。“髒，別碰！”
“這是你身上的！”我不冷不熱的把話堵了回去。
他挑了挑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臉色不好看，“今天人太多了，有幾個婦女不知死活的擠我身上了。”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原諒我吧，我還就真的不太相信他。他是什麽人，會這麽輕易的讓別人靠近自己的身子？
見我明顯不信，不愛解釋的他又多說了一句，“你可以問你堂弟。”
我嘴角抽了下，他這話讓我有點兒尷尬，弄得好像我是個爭風吃醋的人，現在正在指責和質疑自己的丈夫。
我摸了摸耳朵，皮笑肉不笑，“不用和我解釋，我也沒有說什麽。”
“恩，不過你不高興了。”他淡淡的回應！
“沒有！”我心虛的搖頭，“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不高興了，你別亂說。”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指了指牆上的鏡子，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是不是讓我照鏡子，他似笑非笑的打開門出去了，留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給我，讓我大惑不解。
我一臉鬱悶的拿下鏡子，結果手一抖，差點兒把鏡子給摔了。
鏡子裏這二貨是我？這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似的，難怪顧南延的表情那麽奇怪，他離開，也算是給我一個台階下，免得我尷尬的鑽床底下。
我去！要這樣說的話，姐姐還得感謝他？
不謝，門都沒有！
我氣呼呼的把鏡子重新掛了回去，從衣櫃裏找到了一把扇子，拚命的給自己扇風。
我每隔三十秒看一次鏡子，確定臉不紅了在出去倒水洗澡。
走到廚房的時候，聽到裏麵有人在小聲的說話，是奶奶和柳老大。
“老大，今天是以梅的忌日，你去給她燒點香吧？”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她真的死了，就在今天……
我停下了腳步，站在外麵沒有進去。
“娘，說什麽呢你，我不去，要去你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我恨之入骨，當年沒有我，她也不會……唉，不說了，總之，我說什麽也不去！”
“去吧！不管怎樣，都是我們家對不起她，當年那件事情出了以後，她們一家人都走了，以梅到底還是生了芸芸，這些年，也沒個人給她燒一點香紙蠟燭，我這心裏，也是不好過的。”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都要進棺材的人了，你顧忌那麽多做什麽，她人都死了，再說了，她的死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要說責任，這整個村子都有，以後你在芸芸麵前說話小聲一點兒，別把當初的事情說漏嘴了，這事兒不能讓她知道，我走了，約了人打麻將。”
我站在門口沒有動，柳老大一轉身就看到了我，他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裏，冷不防的被我嚇了一大跳。
“你，你這孩子在這裏做什麽啊，你吃飯了沒有，沒吃快點去吃，廚房還有吃的，也不出聲，嚇死人了。”
他說完就想走，我移動腳步擋住了他，他往左我就往左，他往右我就往右。
他有些惱怒的瞪著我，“你幹什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快給我讓開。”
上一秒我冷冷的看著他，下一秒我咧開嘴笑了，眼淚卻掉了下來，“我媽真的死了？為什麽是整個村子的責任？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他對我的這幾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轉身把廚房的奶奶拉了出來做擋箭牌，“你問你奶奶，這事兒都是你奶奶做的，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我還有點兒事，我先走了！”
“柳生華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明天我就請律師告你，然後還要和你斷絕父女情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這也許是從小到大，我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和他抗.議。他舉起手來罵道，“翅膀硬了，飛得高了就六親不認了是吧？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好，你打你打，你打死我！”我故意把臉湊了過去，打吧，身上的傷痛算不了什麽，上點兒藥，過幾天就好了。可是心裏的傷，打針吃藥能好嗎？
他是個暴脾氣，最見不得別人和自己作對，當真是舉起手來就要打，我閉上了眼睛，他久久沒有動手，我打開眼睛，看到他舉在空中的手怎麽也打不下來。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老大，你的手怎麽了？”奶奶焦急的走了過去拽他的手，可是怎麽用力也拽不下來，看來，顧南延在附近。除了他，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娘，我這手怎麽放不下來了，抽筋了啊這……”
“你快回屋歇歇，一會兒就好了啊。”奶奶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覺得很心痛，也非常的諷刺。她的兒子有一點兒小毛病她都急得不行，那媽媽這些年被囚禁在後山是什麽感受？
我一想到媽媽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心裏就一陣陣的痛，即使她犯錯了，這樣的懲罰，也遠遠超過了她該付出的代價。
柳老大顧不得那麽多，邁開步子想走，兩隻腿突然也被定住了。
“娘，我的腳，我的腳也動不了了，你快點救救我啊娘，叫老.二來背我回去啊，我這不對勁啊，是不是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你去找依嬸來……”
“行，老大你等著，我馬上去叫，我……”
“不許去！”我拉住了奶奶的胳膊不讓她走，態度堅決的說，“哪兒都不許去，我剛剛問的問題你們沒有聽見嗎？我媽媽怎麽死的？我要聽實話。”
奶奶一伸手，突然給了我一個耳光，這耳光打得太突然，我緩了好久才回神，她力氣不大，可我卻覺得很痛。
“你沒有看到你爸爸成什麽樣子了嗎？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你不關心，你就知道關心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她死了，外麵的瘋言瘋語你也聽了，紙包不住火，你想知道什麽，我說！”
“娘，不能說……”
“你住口！”奶奶一巴掌打在了柳老大的胸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就是窩囊，如果哪天我進棺材了，你以後可怎麽辦啊？”
嗬，母子情深！可惜我不懂欣賞。
我像個煞筆一樣繼續問道，“我媽媽怎麽死的，我姐姐呢？我舅舅他們一家人又去了哪裏？”
當年，姐姐和媽媽走後沒多久，舅舅一家人也失蹤了，上次在深圳見過一次，他本來答應把媽媽的事情告訴我，最後卻逃了。他的逃離讓我更加困惑和懷疑了。
“你剛剛也聽到我們說了，你媽媽死了，至於是怎麽死的，你這幾天也聽了點風聲，就不用我重複了。這些事情不告訴你，是不想你難過，那個時候你才八九歲，年紀也不大，我們是為了你好，至於你姐姐，走了。”
奶奶說的很順溜，就好比背文章一樣，說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就似乎，這個答案是想了很久，終於派上用場的一樣。
我點了點頭，忍著淚水不掉下來，“媽媽做錯了，你們就要她的命？她出.軌的對象是誰？”
六子叔嗎？嗬，我為什麽就是這麽不相信。六子叔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那種人。就算媽媽真的那樣了，也是被柳老大.逼的，一個品行差到極致的男人，吃喝.嫖.賭，還動不動就把老婆打得半死，這樣的男人，換我我也一腳踢開！
“李六子啊，這事兒全村人都知道！”奶奶冷笑著說，“你如果不信，可以問問別的鄰居。”
“沒有必要，這個李六子，我見過了。誰的話都沒有我親眼所見更有說服力。”就是因為我見過了，所以才覺得事情不簡單。
奶奶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你說什麽？你怎麽可能見過他？”
“為什麽不可能，我今天還見了他娘，還去了他家。”
一聽我這話，奶奶就被嚇得睜大了眼睛。“芸芸，誰讓你今天去他們家的啦？你去他家還見到她娘了？”
看她這個表情，我又想起了李六子娘親被人五馬分屍的樣子，太嚇人了。
柳老大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這些年也沒聽說他們家鬧鬼呀，他家老太太十幾年前就失蹤不見了，至於李六子，在你媽死的同一天，自己上吊自殺了，這事誰都知道，你怎麽能見到他們？”
死了！！
而且是兩個都死了……
我有些後怕的搖頭，分不清情緒是憤怒還是害怕，我拽住了柳老大的衣領，“你個混蛋，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麽？”
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那種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這些人說的話都不可信，隻是一麵之詞，我不能隨意猜測。
也許我的內心深處更願意相信媽媽和六子叔，雖然我對這個六子叔不熟，不過以前聽過他，特別的本分和勤快，以前下田的時候，總有老人說，“你們都該和人家六子學習，人六子可能幹了。”
我的映像裏，媽媽也是一個好女人，今天和六子叔的談話中，感覺他很坦蕩，不像有汙點的人。
柳老大被我氣的哇哇大叫，一個勁的大喊大叫，說我不是他親生的，懷疑我就是李六子的女兒，一定要把我抓去做親子鑒定。
我在也沒有心情理會他，轉身就朝著六子叔跑去。
盡管我內心十分的惶恐，可是人就是一種好奇動物，我想知道真相，那麽我必須承受某種壓迫力。
“柳丹芸你給我回來……”奶奶在後麵拚命的叫我，可是我連頭也沒回。
跑了幾步就被顧南延給攔住了，我現在內心特別的亂，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處理，但現在我一定要見到李六子，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