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季藺言的解釋,然後兩個人重歸於好?還是聽季藺言親口說出那些傷人的話,然後徹底決裂?


    她不知道。所以接著上廁所的借口逃了出來。


    再繼續和季藺言待在一個地方,她可能會瘋掉。


    安瀾漫無目的地行走在走廊上。突然,身後一陣大力襲來,安瀾被扯到了走廊盡頭的角落處。


    還沒看清對她動手的人是誰,那人已經低頭,滾燙的唇貼了上來。


    熟悉的味道立刻讓她分辨出那是季藺言。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讓她招架不住。


    安瀾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抬手用力捶打著他,扯著他的頭發讓他鬆口。


    憑什麽,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上一秒還和她裝陌生人,這一秒就這麽親密的對她。


    安瀾的捶打非但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季藺言吻的更深,更重。


    直到安瀾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季藺言才放開。


    安瀾想抬手給他一巴掌。


    可季藺言鬆開安瀾之後,咬著她的耳朵說了三個字:“乖,等我。”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那利落瀟灑的步伐,好像剛才兩人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安瀾留在原地都快氣炸了。揮到一半的手尷尬地停留在半空,身前卻早已空無一人。


    千言萬語在安瀾心中交匯,最後匯成一個字,脫口而出:“操。”


    他是誰,憑什麽以為自己就一定會等他?


    做夢。他做夢。


    因為季藺言這個插曲,雖然安瀾在酒局上沒有受到什麽難以忍受的事,但隻要季藺言的存在,本身就讓她不安。


    再加上他剛剛的行為?安瀾毫不猶豫回家。


    去他媽的王總,劉總,季藺言。愛誰誰,都給她滾蛋。


    安瀾氣衝衝地回了家,沒想到卻遇見一個意外之喜。


    她碰見了張譯。


    自從上次張譯莫名其妙說了那麽一句之後,安瀾就一直放在心上。可那之後就再也沒有碰見張譯。今天卻好巧不巧正好遇見了。


    安瀾出了電梯,正巧看見張譯家房門閉上。


    想都沒想,連忙上前敲門。


    張譯顯然是剛進門,手裏的公文包都沒放下,就來了門。


    看見是安瀾,張譯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微笑:“怎麽了?”


    安瀾被這如四月春風般的笑意晃花了眼,愣愣道:“沒事。”


    然後反應過來自己的口誤,連忙補救:“啊不,有事,我找你有事。”


    “有事就進來說話吧。”張譯讓開門口的位置,示意安瀾進門。


    那件事,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安瀾想了想也就進了屋。


    安瀾進去之後,張譯給安瀾倒了一杯水。才做到安瀾對麵。


    安瀾想直接問四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換一個問法。如果她誤會了,不是張譯的話,這樣說就有些尷尬了。想了想,安瀾問道:“之前,我聽的的意思是咱們好像在哪裏見過。我可能是真的想不起了,所以過來問問你。說不定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張譯聽到安瀾這話,愣住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印象?四年前,在半島酒店,你和我……”


    話說了一半,張譯突然停了下來。著可急壞了安瀾,他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結果張譯停了一會,然後突然轉了話頭:“算了,既然你已經忘了,就當那件事沒有發生過吧。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很歉疚當麵對你做了那樣的事。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隻不過,看樣子你現在過的不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沒有從張譯口中聽到想聽的話。但是張譯話裏的意思安瀾已經明白了。


    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兩人發生了關係。安瀾醒來之後不能接受,就偷偷溜了。


    而張譯發現一夜纏綿以後的人不見了,心裏愧疚,這些年也一直在找她。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張譯。


    安瀾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和四年前的那個人見麵了。卻沒想到如今還有再見的機會。


    如果是四年前,張譯來到她麵前,安瀾一定會狠狠地給他一巴掌,告訴他自己的憤怒。


    可是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安瀾心底對那件事已經釋懷,扇他一巴掌這種事是萬萬做不來了。可是,就這麽讓她麵對張譯,安瀾也有些別扭。


    她隻是想知道,困擾了她四年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知道了之後,也就放下了。


    安瀾坐了一會,和張譯閑談了幾句,就準備離開。


    臨走之時,張譯看著安瀾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麽話想要跟她說。


    安瀾大概能猜出是什麽話。無非就是道歉之類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四年,沒必要了。


    安瀾轉身走出了張譯的家門。


    正準備回自己家,突然被人狠狠抱住。


    是張譯。


    “安瀾,你想起我了是不是。四年前那個晚上,你並沒有忘記對不對?整整四年,我找了你四年,想了你四年,念了你四年。你……我想要對你負責。當年那件事有我的責任,就算過了四年,那份責任也還在,那份傷害也還在。”


    負責?安瀾愣了。


    她是真沒有想到張譯會說出這種話。


    隻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而已,而且已經過去了四年之久。真心沒有必要。


    但安瀾不得不說,張譯是個好男人。隻不過是四年前的一晚,就讓他記了這麽久,隔了這麽長時間之後,竟然還想著要負責,而不是逃避責任。這次當下大多數男人有擔當有責任地多了。


    不過她現在這個狀態是在不適合再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張先生,沒必要了。事情過了這麽久,這件事我都快忘記了。而且,你沒必要因為這麽一件事就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安瀾開口推辭。


    張譯卻說:“沒必要?你心裏真是這麽想的嗎?我那天晚上說完那句話之後,你應該就已經猜到了吧?隔了四年,因為一句話就能聯想到的事,你這樣算是忘了?安瀾,其實這件事也在你心裏藏了很久,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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