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完全追根究底,還是安瀾和蘇菲亞的恩怨引起的。


    季藺言這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娛樂圈是這麽的混亂。


    他突然開始擔心身處其中的安瀾。


    這次是遇見一個狂熱粉絲,如果下一次,遇見的不是粉絲,而是這麽可怕的同行,安瀾該怎麽辦?


    他再次升起讓安瀾離開娛樂圈的念頭。之前不想讓安瀾繼續待在娛樂圈是因為不想要讓安瀾在和風一城有什麽聯係。這次卻和吃醋什麽的沒有關係。就是單純的擔心安瀾。


    回到別墅,卻沒有見到安瀾人。


    一問管家,才知道安瀾去了片場。今天新戲開機。


    一聽這話,季藺言當即開車去了片場。


    這次一定要說服安瀾離開娛樂圈。首先能保證她的安全。其次,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大大增加。最後,還能杜絕安瀾和別的男人的接觸機會。


    季藺言甚至疑惑自己為什麽沒有早一點做這個決定。


    但是,決定雖好,安瀾能不能同意還是兩碼事呢。


    去了片場,開機儀式剛舉行完畢。


    季藺言上去二話不說拉著安瀾就走。


    安瀾莫名其妙被塞上了車。


    剛坐上去,安全帶都沒係好,車子就像離弦的剪飛快飛馳而出。


    “季藺言,你幹嘛?我開機儀式剛辦完,一會還要和劇組聚餐呢。”安瀾皺著眉不明所以的問道。


    季藺言沒有一點猶豫:“不拍了。以後你就待家裏,逛街,看看電影什麽的。想幹嘛幹嘛,隻要不出去工作。尤其,是拍戲。”


    聽到季藺言這麽說,安瀾更是一頭霧水:“季藺言,你發什麽瘋?我能自食其力,用不著你養。”


    “對,你是能自己養的起自己。但如果以後你再遇見像上次綁架這種事,你有辦法解決嗎?”


    綁架的事雖然是安宏學一手策劃的。但季藺言還是選擇對安瀾隱瞞。畢竟,安宏學怎麽說都是安瀾唯一的家人。如果讓安瀾知道她的家人背後這樣算計她,心裏再怎麽不說,也一定不會好受。


    就當,安瀾是真的被綁架了。安宏學為了錢背後策劃的事,還是別讓她知道了。


    安瀾並不知道內情,隻是覺得季藺言有點小題大做,尤其是還因為這件事不允許她拍戲。這不可能。安瀾和他爭辯:“那隻是意外。我活了這麽多年也就隻碰見這一次。有些人活一輩子被遇不上綁架呢。你總不能因為一次綁架,就阻止我的工作吧。難道有人吃飯噎死,你還就不讓我吃飯了嗎?”


    還真不是。因為有人噎死,他就不讓她吃飯,這不是胡鬧?安瀾這分明就是詭辯。但是季藺言並不接她的茬,“不管你怎麽說,總之,以後不允許你工作。”語氣中,滿是不可置否的專橫。


    安瀾簡直被他的無理取鬧逼瘋了,但又沒辦法和他講道理。最後隻能被強迫帶回了家。


    一路上,安瀾都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該怎麽說動季藺言,最後,隻想出來一個餿主意——絕食。


    用絕食,逼迫季藺言。讓季藺言同意她去拍戲。這是她想了這麽久唯一想出來的最有效的辦法。但是,為什麽要說它餿主意呢?


    因為對安瀾這個吃貨來說,不讓她吃東西,分明是在折磨自己。


    一路上安瀾似是賭氣一般,理都不理季藺言。回到別墅,更是看都沒看季藺言一眼,冷著一張臉上了樓。


    既然是絕食,那態度一定要端正。一定要冷著臉,抿著唇,目不斜視,徹底忽略季藺言。


    直到自己目的達到為止。


    安瀾生氣起來表現地太明顯,季藺言覺察到之後,連忙好聲好氣地哄著:“寶貝,你說那個娛樂圈有什麽好的?又苦又累,色鬼還多,工作環境一點都不好,還成天有狗仔跟。雖說賺的錢多,但開銷更大。再說了,你拍戲賺的錢再多,有我賺的多嗎?”


    “我賺這麽多錢不就是為了給你花嗎?結果你反倒跑出去自己賺錢,那我每天辛苦工作還有什麽意義?”


    一個男人告訴你,他賺的全部錢就是為了讓你花的痛快。


    這樣的話確實能戳中每個女人的內心最柔軟的那塊地方。


    但是,安瀾不想做依附男人的菟絲花。她想靠自己,自食其力。她明明能自己養得起自己,為什麽要伸手問別人要錢?


    所以安瀾還是冷著臉,捧著一本書,自顧自地看著。絲毫沒有搭理季藺言的意思。


    苦口婆心勸了半天,嘴都渴了,見安瀾還是沒有反應。季藺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突然想起一個好辦法。


    季藺言下了樓,叫來管家,吩咐道:“告訴廚子,今天做晚飯的時候把門關上。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尤其是寶貝。”


    管家一大把年紀,差點被自家先生這溺死人的稱呼甜掉了牙。裝作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季藺言轉身出了門。沒一會,又回來了。


    “先生,還有什麽事嗎?”管家上前問道。


    “那個,等會如果寶貝問起來我在哪兒,你就告訴她我在廚房。”


    “額……行。”


    “一定要跟她說我在廚房。記住了沒?”季藺言千叮嚀萬囑咐,這才不放心地徹底離開。


    安瀾坐在臥室,看了一會書。季藺言走了之後卻遲遲沒有上來。


    這可不行。她故意裝的冷著一張臉的樣子就是為了逼季藺言妥協。正主都不在了,她還演什麽演?


    安瀾臉一垮,扔了手裏的書,拿起手機開始玩遊戲。


    一局半小時,安瀾一連玩了好幾局,都沒見季藺言人。這才有些疑惑地下樓找人。


    剛一下樓梯,管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關切地問:“小姐,您需要什麽?”


    以前剛來的時候管家叫安瀾夫人,雖然兩個人結婚,但安瀾一點結婚的感覺都沒有,聽別人叫她夫人挺不得勁的,專門讓管家改口叫小姐。


    現在管家突然冒出來,直把安瀾下了一跳。


    看著管家關切的眼神,她總不能說自己是下來找季藺言的吧?


    安瀾咳嗽兩聲:“我,我下來倒杯水。”


    說著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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