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我真的很不喜歡他用這些來要挾我和他之間發生關係,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在他的眼裏真的就是一個出賣肉-體來換取利益的女人。


    我立即後退了一步,可他保持了安全的距離,斂去所有的期待,扯過一抹沒心沒肺的笑容,“沈總,放心,你說的我都會安排好,一定讓你滿意。”


    轉過身後,我臉上的笑容全無,回到公司後,渾渾噩噩的坐了一整個下午,我還是決定把那事兒做了,沈韓琛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同時我也不想要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隻想要一心坐穩渺宙總裁的位置。


    傍晚,我就給沈韓琛發了條微信,大致內容就是讓他去江城最大的會所匯景苑,連同包廂號我也一同給了他。


    安排完這一切後我,我直接回了家,靠在床上的臥室裏,腦袋裏總是冒出奇怪的畫麵,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


    總之,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也就是說沈韓琛真的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我冷冷的笑了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麽真愛都特麽是騙女人上chuang的小把戲。


    我告訴自己,沈韓琛就是這樣的男人,可一想到他昨晚將別的女人壓在身下承-歡的模樣,我的眼眶就不覺的發熱,鼻子也跟著發酸,淚水不知不覺的就流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隨處可見的漂亮妞,隨處可見的有錢人,和隨處泛濫的愛情,卻唯獨缺少了愛情裏本不該缺失的那份責任感,安全感還有忠誠。


    昨晚我不過是試探一下沈韓琛,把包廂號給他的同時,又給他挑了幾個漂亮妞,可沒想到他竟然順杆子就爬,一整夜都不回來。


    也對,那麽些個美女,他又是那麽的強悍,指不定是不是一夜天明呢!


    說好的不生氣,說好的不在乎,說好的不會被所謂卑賤的感情左右呢?


    一想到昨晚沈韓琛很有可能和別的女人睡了,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是這麽的明顯,光著腳從床上下來後,對著鏡子照了照,鏡子裏的女人蓬頭垢麵,眼眶周圍全都紅了一圈。


    林渺渺你當真就這麽一點能耐嗎?


    深眸緊閉,用力了提了幾口氣後,身子跟著抖了抖,再次睜眼後,鏡子裏的女人儼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我扯了扯唇角,用力的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頰,我必須打起精神,什麽情什麽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從衣帽間換了一身煙灰色的職業套裝後,化了一個精致的裸妝,打起精神後就去了公司,直奔著三樓辦公室,推門而入就看見落地窗前站著的林定華。


    愣了三秒後,我掛著虛偽的笑容輕輕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向著林定華走了過去,“大伯,什麽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如果我料想不錯的話,林定華今天來找我的目的肯定是為了給林恒求情,自從林恒被警察機關帶走調查後,我感覺我整個世界都清淨了下來,這會兒要是讓我放過林恒,我還真有些舍不得,畢竟安寧的日子不常有。


    林定華轉身看著我,臉色不是很好看,“渺渺,你是個聰明人,就算我不說我這次來的目的,我想你也清楚,所以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一句話你去警察局把林恒給我撈出來。”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林定華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是我還真不知道他到老還是這麽的張揚跋扈。


    我輕笑,“大伯,我想林恒的事兒您想必也一清二楚了,一個威脅到我生命安全的人,您覺得我會願意去撈?”


    當初林恒傷害我的時候,我想要找他管管林恒,可他卻借著去國外旅遊的由頭對我這件事兒視而不見,現在知道回來求我了,我隻想說晚了。


    林定華完全沒理會我的話,語氣沉重的道:“渺渺,我知道林恒在行為處事上有些做法確實欠妥,但不管怎麽說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你難道真的想要讓他去坐牢?”


    聽了林定華的話,我有些溫怒,抬眸直接質問道:“大伯,論關係我才是您的親外甥女,而他林恒不過是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養子,我知道您年紀也大了,怕膝下無子,我可以向您保證我以後一定把您當做親生父親一樣對待,所以至於林恒,我...是絕對不會去撈的。”


    他一連幾次想要傷害我,就這樣的瘋狗放出來了,指不定哪一天又會反撲我一口,讓我把他從牢裏撈出來,那絕對不可能,我巴不得他被關個十年八載的,什麽親情什麽一家人,在我這兒根本就是狗屁。


    而且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卻不曾想林定華的態度比我還要堅決,他用力將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在了地板上,語氣十分的不好,“我這不是再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要知道你能爬上今天的位置,那都是我一手扶持的,林恒是我唯一的兒子,就算他是養子,他也是我的兒子,我話給你撂在這兒,三天之內,你要是不把他給我撈出來,那就別怪我不顧及我們之間那殘破的親情。”


    他說完,就拄著拐杖摔門而去,我愣在原地,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林定華的話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他的手段我也是見識過的,他目前開設的那家小的地產公司,有一次為了拿到競標的案子,竟然不惜用投標者的身家性命相威脅。


    這些年他能在瞬息萬變的商場上迅速的站穩腳跟,那不止是他個人能力強,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段過硬夠狠。


    據我所知林定華明明就是把林恒當做個棋子,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計後果的把林恒給弄進去了,可這一次林定華竟然這麽態度強硬的要求我把林恒撈出來,他這葫蘆裏賣的什麽我還真弄不清了。


    想了一會兒後,我下了樓去找了沈韓琛,剛走到他辦公室的門口,格子間的小秘書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結結巴巴的道:“總...總...總裁,您怎麽...怎麽突然就來了?”她一邊說,目光一邊偷瞄著沈韓琛辦公室。


    她這樣反常的態度,讓我隱約猜到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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