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這個狗日的告訴我們此地有四個比較大的娛樂場所,都是一條龍服務的,說到這些地方的時候,向導還淫蕩的笑了很長時間,看來性這麽個東西果然是不分種族與國家的。


    “嫩媽老二,你問問他有什麽小娛樂場所嗎?我看就老鬼那檔次,大的他也不會去。”老九雖然醉了,但是神智還是比較清醒的,他感覺老鬼應該屬於老吊絲級別的,不會去選擇到那些比較高端的休閑場所撫慰自己的心靈。


    然後向導悲催的告訴我們這裏規模小點的性工作者幾乎等於本地女性的百分之90。


    “她們都是兼職,全國性的。”向導再一次的淫蕩目光讓我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嫩媽,照他的意思,他們菲律賓人全民皆娼?”老九說了一句很性感的讓我有民族自豪感的話。


    “九哥,這未免有些誇大了,也就百分之70吧。”我適當的替菲律賓人說了點好話。


    “嫩媽母猴子有什麽搞頭!”老九後槽牙的啤酒蓋還在那裏懸掛著,說這話的時候噗嗤噗嗤有種交配時候的那種聲音。


    “九哥,我們現在不能管猴子不猴子了,我們現在是找老鬼。”我表情嚴肅的盯著老九。


    “嫩媽全民皆娼,怎麽找?”老九又掏了一下後槽牙上的啤酒瓶蓋說道。


    “九哥,我們先嚐試找一下那幾個比較大的娛樂場所,萬一老鬼舍得給自己花錢,專門找這些大地方呢,興許第一家就找到了。”我安慰老九,不,其實是安慰自己的說道。


    我忽然感覺自己好悲催,沒有什麽能力卻擁有這麽大的權利,本來我和老鬼算是平級的,老鬼這麽一消失,三個人裏麵就我的級別最高,留給我的壓力也就最大,老鬼不出事兒還好,老鬼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又加上之前有個劉洋,我估計船長都會以為我和老九是專門在謀殺老鬼了。


    這個不知名的小鎮上竟然有4個大型娛樂場所,老九大廚我們三個還是比較血脈膨脹的,可是向導得知我們要去聲色場所以後,竟然激動的都哆嗦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可以收到提成,不然怎麽會樂成那個樣子。


    向導按照我給他的指示,從規模最大的一家娛樂中心開始,帶著我們領略這個繁華的性工作鎮。


    “我擦,這就是最大的?”我盯著眼前的酒吧,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第一個娛樂場所是一個很隱蔽的酒吧,裏麵有一個很簡陋的吧台,一張破舊的台球桌,台球桌旁邊是一張圓形的桌子,上麵有三個人正在打牌,而這三個人後麵孤零零的坐著兩個還沒睡醒的失足婦女,一個豐滿的像日本相撲運動員,一個幹瘦的似隻德州扒雞。


    “我去,就這地方還是最大的,這地方連個床都沒有,讓我們情何以堪啊!”東方人特有的羞怯掛在了我的臉上,想到老鬼和那些菲律賓母猴子們在這裏狂熱的進行拉鋸戰,我就有點臉紅。


    “嫩媽老二,要床幹什麽。”老九貪婪的看了一圈。


    “你好!”酒吧的老板用英語很熱情的給我們打招呼。


    “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老年中國人?”因為兩國之間的矛盾比較緊張,我說話的時候小心的像隻老鼠。


    “你好,沒有見過,你們想要喝點什麽東西嗎?”酒吧的老板對我們的態度比較不錯,如果在華夏的酒吧有個菲律賓猴子在找另外一隻猴子,酒吧老板估計先大喊一句黃岩島是我們的,然後就把猴子打成真猴子了。


    “謝謝了。”我點點頭,把手搭在老九的肩膀上,準備拉著老九離開這裏。


    “嫩媽老二,他們在玩兒紮金花,我們來兩把。”老九推開我的手,把頭伸到了台球桌旁邊的賭桌上。


    “九哥,九哥,老鬼要緊,老鬼要緊啊!”我用手拽了一下老九的後衣襟。


    “嫩媽老二,就玩兒一把,老鬼沒事兒。”老九咧著嘴看著賭桌上的人。


    賭桌上的菲律賓猴子們對老九的突然出現稍稍有些驚訝,他們驚訝的並不是突然出現一個中國人,他們驚訝的是中國的賭神不都是嘴裏叼著牙簽嗎,怎麽這個老頭嘴裏叼著一個啤酒瓶蓋?難不成這他媽的是新型賭神?


    “怎麽個玩兒法?”老九的韓丹式英語讓菲律賓人忍不住猴軀一震。


    “要不要加入?”一個比向導還要黑的猴子問道。


    “嫩媽老二,拿10個美金過來。”老九扭頭對我說道。


    “九哥,我們連規則都不懂,怎麽跟人家玩兒啊!”我悲痛的對老九說道。


    “嫩媽老二,你怕什麽,咱們讓他們三個跟著我們的規則來呀。”老九興奮的說道。


    “九哥,老鬼要緊啊!”我焦急的說道。


    “哎呀呀,咱們叫著他們一起打鬥地主不行嗎?”大廚關鍵時候總會有一些提神的建議。


    “嫩媽老劉,你覺得這幫猴子能學會嗎?”老九很鄙視的說道。


    “九哥,你不能這麽說,我們不能隨便歧視別人的。”我對老九的這種種族歧視稍稍有些不滿。


    “嫩媽老二,別扯這些沒用的了,看看,看看他們什麽套路,玩一局就走。”老九擺了擺手,把頭伸了過來,開始研究三個人玩兒的什麽東西。


    三個猴子看了一眼老九的後槽牙,不再搭理我們,繼續玩兒自己的牌,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們似乎是最普通的比大小的玩兒法,但是再仔細看又不太懂了。


    老九不愧是一個偉大的人,他已經跟最左側的黑猴子稱兄道弟了,倆人用對方都聽不懂的話再交流規則,看樣子老九應該準備要大戰一場了。


    “小龍,小龍,哎呀呀,那倆女的是幹那個的嗎?”我正準備想個辦法把老九從賭局中拉出來,大廚的雄性荷爾蒙突然爆發了。


    “劉叔,你別亂想了,我們沒有時間了,再說了,這裏連個床都沒有,你在哪裏做呀!”我很惡心大廚的這種行為,這哥們簡直已經喪屍了。


    “哎呀呀,小龍,我,我很快的。”大廚低著頭,很委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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