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雪終於來了,這一次的感覺似乎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基地的入口被我們稍微改造了一番,北風根本無法吹進我們的內部,而雪花也隻是微微滲入。


    咆哮的北風肆虐瘋狂的侵襲著武島,巨大的積雨雲裏隱藏的電磁波讓電台裏麵沒有了人類的聲音,四個人坐在一起,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哎呀呀,這雪啥時候能停啊,我想著再去涼水裏泡泡,哎呀呀我感覺我小便比以前順暢了。”大廚首先打破了寧靜。


    “嫩媽老劉,你在哪裏撒的尿?”老九憤怒的問道。


    “哎呀呀,我,我就在洞口,外麵那麽大的風,我怎麽出去呀。”大廚有些委屈,我們一開始來基地的時候已經商議好了,上廁所必須要遠離基地30米開外,不然會對我們的空氣造成影響,可是現在北風這麽大,人根本就出不去,小便還好,伸出去就尿了,如果是把大便排放到洞口,豈不是生化危機了?想到這裏,我突然莫名的產生了便意。


    “九哥,我看這雪一時半會是停不了了,我們確實要想辦法解決大便的問題了。”我的便意感越來越強烈。


    “嫩媽老二,這種天氣是臨時的高壓天氣,明天肯定停,嫩媽明天等雪停了之後大家再去拉屎,今天誰拉了誰就吃掉。”老九霸氣的有些讓我反感。


    “九哥,要是雪不停怎麽辦?”我咽了口唾沫,便意感實在太強烈的。


    “嫩媽老二,不停不能拉。”老九眼神堅定的看著我。


    “九哥!”我已經是熱淚盈眶。


    老九失算了,這場雪足足下了一個月,甚至還要更久,因為我們沒有計時用的東西,也看不到日出日落,根本不知道一天是什麽概念,收音機裏則除了幹擾聲,沒有了其他的任何訊息。


    期間老九嚐試出去挑戰一下風雪,差點被風吹到海裏去見馬克思,我們也就放棄了外出,為了防止大家被憋死,我們用裝柴油的桶建造了一個通風簡易的廁所,待風雪消失後丟到雪地裏,桶雖然不是很大,不過還好大家吃的不多,拉的也就不太多,應該能撐一兩個月。


    除了吃飯睡覺,我們不知道該做什麽,大廚甚至無聊到用電纜皮製作了一個皮筋在那裏跳“二五六二五七”我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冬泳時凍壞了腦袋。


    風雪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時候戛然而止。


    “嫩媽老劉,你怎麽把屎拉到外麵了?還嫩媽拉了這麽大一坨?”老九從廁所裏倉惶的逃出來,對跳皮筋的大廚大罵道。


    “哎呀呀,我好幾天沒有大便了,不是我拉的。”大廚剛跳完一個“二八二九三十一”,有些委屈的回應道。


    “嫩媽老二卡帶,你倆誰拉的?”老九把目光又轉向了我跟卡帶。


    “九哥,我也10天沒有解決個人問題了。”我悲痛的看著老九,便秘把我折磨的要瘋了,我甚至都準備在柴油機的油底殼裏搞一些機油塗抹一下試試。


    “水,水頭,我都不知道大便什麽味道了。”卡帶充滿歧義的話證明了他的清白。


    “嫩媽這是誰的?總不能是德國鬼子的吧。”老九環視了我們一圈,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一定有一個人在撒謊,隻是不知道是誰。


    “九哥,是不是風把桶吹翻了,然後掉出來一坨?”我感覺老九有些小題大做了,這種事情怎麽能上綱上線呢。


    我繞過老九,掩鼻來到廁所門前。


    “我去,怎麽這麽大一坨?九哥,這玩意兒看上去最少頂咱們兩個人的量啊!”我大聲感歎著,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大廚一眼,因為根據數量來說,隻有大廚有這個本事了。


    “嫩媽老二,不好,這不是人屎!”老九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不是人屎?九哥,這總不能是鬼屎吧?”老九的樣子讓我忍俊不禁,威風凜凜的九哥竟然被一坨屎嚇的後退了半米,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他以後該怎麽在這個社會上立足。


    “九哥,行啦,行啦,別大驚小怪的了,肯定不知道誰不小心碰翻了廁所裏的桶,武島上麵就我們四個人,小動物幾乎都冬眠了,不是人屎那是什麽?”我哈哈大笑著。


    “嫩媽老二,這是熊屎!”老九又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充滿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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