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龍,吃這個?”大廚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母海豹,磨刀霍霍的,他似乎永遠忘不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劉叔,等一下吧,這母海豹要是死了,我們就吃,要是沒死,我們就養著。”奄奄一息的海豹已經沒有了心跳,我嘴裏說出來的話,比我們村書記說的都虛偽。


    隔壁的小海豹突然尖聲叫了起來,我們趕忙又跑到這邊,隻見它不停的用嘴拱著母親的乳房,好像非常難受的樣子。


    “哎呀呀,這是吃不上奶急的。”大廚咂咂嘴,恨不得把自己替換上去。


    “劉叔,怎麽辦?可別餓死了呀!”我有些慌張,好不容易生出來了,再因為沒飯吃掛了,這不是顯得我們這些人太不厚道了。


    “哎呀呀,這個不好辦呀!”大廚低頭沉思道。


    “劉叔,你們都是生過過孩子的人了,我們這些處男對這些事兒根本就不懂,你老婆那個時候奶水咋樣?”我用探討學術的口吻問道,而卡帶聽到這個話題,耳朵豎的比凍僵了的大媽哈魚還要堅挺。


    “哎呀呀,我老婆那個時候凹陷,急的我娃嗷嗷哭,那都是我吸出來的。”大廚自豪的說道。


    “大,大廚,啥是凹陷?”卡帶呼吸急促,臉漲的通紅。


    “哎呀呀,凹陷就是”


    “劉叔,你的意思是得幫忙吸出來?”我瞪了一眼大廚,讓他把解釋噎了回去,處在青春期的卡帶怎麽能承受這樣赤裸裸的誘惑。


    “哎呀呀,奶水得借外力出來,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隔壁床也沒奶水,也是幫忙吸出來的。”大廚接著說道。


    “大,大廚,也是你幫的忙嗎?”卡帶激動的都要炸了。


    “哎呀呀,我是有這個想法的,可是沒敢執行呀。”大廚想起了往事,準備給卡帶好好交流一下。


    “劉叔,這回我們可全指望你了。”我用手指了一下趴在地上的海豹。


    “哎呀呀,吸奶我倒不怕,我怕這玩意兒咬人。”大廚有些扭捏的說道。


    “劉叔,你放心吧,我看過動物世界,這玩意兒是溫順型的,從不咬人,它們沒有牙的。”我趕緊打消了大廚的顧慮。


    “哎呀呀,沒有牙?”大廚的突然變的異常驚喜。


    我去,大廚難不成想要搞一個海豹人出來?


    “劉叔,有門牙,沒有犬齒,沒有犬齒。”我接著又解釋道,心想大廚別一時興起再衝動了,命根子可就保不住了呀。


    “哎呀呀,門牙好,門牙好,大馬哈魚那牙我給你說,哎呀呀,都是倒刺,可疼死我了。”大廚咧著嘴,表情瞬間無比痛苦。


    “大廚,魚咬過你呀,咬的哪裏呀?”卡帶關切的問道。


    “哎呀呀,咬的j,咬的手,咬的手。”大廚擦了一把汗,差點把實情吐露出來。


    我恍然大悟,原來大廚在日魚後的那一周的時間裏,每日走路都要夾著雙腿,我開始還以為他是爽的,現在才知道他是疼的呀,這大馬哈魚也算是為自己報仇雪恨了。


    大廚蹲下身子,一隻手小心的捏了一下海豹裸露在外麵的乳房,麵色變的凝重,又捏了另一隻乳房後,歎了一口氣。


    “劉叔,怎麽了?”我跟著緊張起來。


    “哎呀呀,這海豹乳房有腫塊呀!”大廚目光堅毅的盯著我。


    “我操!”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乳房有腫塊?這怎麽弄?難不成我還要給它搞隻烏雞嚐嚐?


    “劉叔,你的意思是這玩意兒月經不調?”我對女性的生理結構並不是特別了解,這些病也隻是在廣告中聽到過,乳房腫塊與月經不調總是會結合在一起,像一對好兄弟一樣不離不棄。


    “哎呀呀,小龍,這你就不懂了,海豹現在這個情況是沒有月經的,怎麽能不調呢,這是急性乳腺炎,用力吸出來就好了。”大廚一邊說,一邊就把頭湊了過去。


    “次咯次咯”大廚快速的吸吮著,比另外兩隻海豹都要節奏感。


    “劉叔啥味的呀?”我咽了口唾沫,胃口也被吊了起來。


    “哎呀呀,酸酸甜甜的。”大廚含著乳頭發出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性感。


    “嫩媽酸酸甜甜?”老九也被大廚的聲音引誘了出來。


    小海豹見自己的食物源被別人搶占了,用力的拿頭拱著大廚的臉頰。


    “嫩媽老劉,你給海豹留點。”老九最看不慣這種弱肉強食了。


    “哎呀呀,不對呀,怎麽還有硬塊。”大廚抬起頭,捏了一下自己剛吮吸過的乳房。


    “嫩媽老劉,你個瞎貨,你捏著海豹的爪子了。”老九大罵道。


    我們這才發現海豹的乳房下麵墊著海豹像小貓一般可愛的爪子,大廚剛才隔著乳房皮,正好捏到了這裏。


    “哎呀呀,我就說麽,這腫塊怎麽摸起來還分好幾塊,原來是爪子呀!”大廚丟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羞愧2字都已經忘記了。


    小海豹見大廚已經離開,趕緊鑽回到母親懷裏,咬緊屬於自己的美食。


    “大,大副,這頭海豹不行了!”卡帶有些悲傷的朝我說道。


    我緊邁幾步,剛才難產的那隻母海豹已經整個的癱倒在了地上,我把手指放到它的鼻子下方,已經感覺不到它的氣息,小海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母親已經死去,乖巧的依偎在它的身邊。


    “哎呀呀,這大的沒了,小的咋辦呀。”大廚傷感的說道。


    “嫩媽老二,給這小的抱那邊去,讓它吃剛才那隻海豹的奶。”老九皺著眉頭說道。


    “九哥,大的咋辦?要不我們把它埋了吧。”我把小海豹放到另一隻母海豹的身旁,惻隱之心變的越來越重。


    “嫩媽老二,吃了她,我們替她養孩子。”老九理性的像個瘋子。


    我跟卡帶將乳房腫塊的那隻母海豹拖到了房子旁邊,用繩子把它係在樺樹上,又把它自己的孩子以及難產的那隻海豹一同抱過來,老九告訴我們海豹肯定排斥不是屬於自己的孩子,很有可能會把它咬死,但是我們還要借助這隻母海豹把難產的海豹撫養長大,所以隻能把它鎖住了。


    死去的海豹被大廚小心的剝去了皮,一整張的海豹皮鋪到我們的房門上,遮風擋雨還美觀大氣,大廚又將海豹的肉切成一塊塊的,放到鍋裏煮。


    沒想到煮肉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貨,水麵上竟然漂了一層厚厚的海豹脂肪,這可是好東西呀,我們有油了呀!這可意味著我們以後有炸魚可以吃了呀!


    大廚高興的都要哭了,有句古話說的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整日因為沒有油愁的要發瘋,沒想到上天竟然開這麽大的恩給他送來了,而且這可是海豹油啊,聽上去就是補腎的好東西啊,雖然可能比不上海狗油功效好,但畢竟倆玩意兒都是一個單位的,差也差不到哪裏去。


    老九也是悲喜交加,從入秋以來,他的腎虛症狀就開始愈加明顯,腰酸背疼倒還好了,起夜這個問題可讓他大傷腦筋啊,夜裏外麵最少零下20度了,你要從溫暖的房間裏爬出來,然後凍的像條狗一樣在那裏撒尿,北風大的時節通常都是尿的自己滿身都是,搞的房間裏到處都是尿騷味,可是我們這次有海豹油了呀,老九恨不得現在就搞上一碗嚐嚐,先把自己晚上上廁所的問題解決掉。


    大廚把所有的海豹肉都煮了一遍,將上層漂浮著的黃黃的海豹脂肪用一個大瓶子裝起來,我們則分享了剩下的海豹肉。


    海豹肉吃起來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稍稍有些腥味,口感上有種真空袋包裝的雞肉的味道。


    大廚把母海豹的頭保留了下來,我們挖了一個坑將它的頭埋到裏麵,外麵為它樹立一座石碑,偶爾也會帶著小海豹來祭奠它。


    被我們囚禁的那隻海豹剛開始每天要吃掉我們四人份的大馬哈魚,即便這樣奶水也隻能解決兩隻小海豹的溫飽,我們每天強行在海豹身體裏擠出一杯海豹奶,在室外凍成奶冰,在閑聊時當做零食,母海豹一豹供應四人倆小豹的飲食,身體開始日趨瘦弱,我們隻能給它不停的增加大馬哈魚的供應量,一周後它每天需要吃掉我們8人份的大馬哈魚,所有人都有些後悔,是不是該違背自己的誓言,把她也吃了,讓兩隻小海豹自力更生去,可是對不起一條死去的海豹是一件很沒有麵子的事情,我們也隻能節衣縮食,省出來的魚分給它吃,而另一隻自由的海豹媽媽則放心的把自己的孩子單獨放到岸上,自己每天早上下海捕食,中午回來喂奶,然後下午捕食,晚上喂奶。


    時間很快又過去一周。


    “嫩媽老二,給這海豹送海裏去,再這麽吃下去,我們過冬就沒有東西吃了。”老九皺著眉頭,海豹的食量又翻了一倍。


    “九哥,小海豹怎麽辦?”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樣做可是對逝者不敬啊!


    “嫩媽老二,想辦法讓它吃魚。”老九幽怨的說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海員生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殘酷的現實啊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殘酷的現實啊呀並收藏我的海員生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