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我覺的事情有些不對呢,莫不是這邊要打仗了,人都藏起來了?”我有些驚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有可能就掛這裏了呀,這打仗可不長眼啊!


    “嫩媽老二,你懂不懂戰爭,這戰爭都是攻打城市,這裏整個一破草地,連個鄉村都算不上,占領了有什麽用啊!”老九嘲笑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回去吧。”我想了一下,就算是這裏沒有戰爭,呆在這裏似乎也並不是特別的安全。


    “哎呀呀,現在還不到7點,咱都多久沒見到陸地了,我們找地方溜達溜達,或許過倆個小時回來,就有人買菜了呢。”大廚說道。


    “這,”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麽說。


    “大副,走走吧,沾沾地氣兒。”一直沉默不語的瘸子水手忽然開口道。


    “嫩媽老二,溜溜腿,回去也沒有事兒,就這地方我估摸著,沒有武裝分子。”老九對我說道,他用自己的直覺給我打了一定心針。


    眾怒不可犯呀,我點了點頭也隻能同意了。


    對於船員來說,長時間的漂泊後再次踏上陸地,會有一種特殊的喜悅,不管看什麽都感覺新奇,不管看什麽事情都會很順眼,老九跟大廚柔情脈脈的四目相對,忘記了以前的仇恨,瘸子水手跟卡帶像兩隻蝴蝶一般在熱帶草原上狂奔著,我則小心的巡視著四周,生怕這時鑽出一隊持槍的士兵,或者一群饑餓的獅子,畢竟我們這不是在希望的田野上啊,這裏可是剛菓呀!


    旋轉跳躍拍照,折滕了半個小時,我們麵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部落。


    “1,2,16,17,18,大副,一共18個。”甲板卡帶站到一個地勢比較高的土堆上,按照我的吩咐仔細數了一下部落裏的窩棚。


    我有些欣喜,18個窩棚的話,應該屬於大部落了,搞不好還是個小城鎮呢,不過我又有些顧慮,這裏不知道是屬於哪方麵的地盤,也不知道這裏的黑人性格怎麽樣,萬一再是吃人族部落,我們豈不是就要變成屎了。


    “哎呀呀,我們在這買點菜吧!”大廚話音未落,徑直就要往部落裏衝去。


    “劉叔,我們不能就這麽衝過去,太危險了。”我趕忙用手拉住大廚。


    “嫩媽,在這買?這麽遠咱們怎麽弄回去啊!”老九搖了搖頭表示反對。


    “九哥,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我老是感覺這地方有些不太對勁呢。”此刻正值熱帶草原氣候的幹季,出乎意料的天氣並不是那麽的炎熱,偶爾刮來的風甚至還讓我微微有些涼意。


    “嫩媽老二,危險倒不至於,一個破村子能有什麽事兒,嫩媽我們先過去搞點水果吃,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蔬菜,能帶回去就帶點回去。”老九抬頭看了一下天,似乎也在想怎麽這赤道變的這麽涼爽了。


    “哎呀呀,就是,順便看看有幹那個的沒有。”好久沒有見過女人的大廚有些激動,搓著手,猥瑣的笑著。


    “嫩媽老劉,你這是還沒死夠呀!”老九笑罵道。


    “大家注意安全,我們還不知道這邊的黑人是什麽德行,一會萬一形式不對,大家扭頭跑就行了。”我看了一眼瘸子水手,心裏也有了底氣。


    除了我有些戰戰兢兢,其他人都像是探險家一般,衝著剛發現的寶藏一臉喜悅的前進著,我這才明白了權利越大,責任也越大這句話的意思,做了大副以後,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可以任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情,就好像剛才麵對一個黑人的部落,以前的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衝過去,而現在要考慮的太多,在意的也太多,看來這高工資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拿到的。


    非洲人的棚子裏麵隻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也就是幾個陶土的罐子,他們並不會害怕會有人來偷盜,所以棚子基本上都不會有門存在,而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棚子裏的竟然都是空的,沒有一個人影。


    “哎呀呀,這非洲人就是勤快,起這麽早是不是打獵去了。”大廚猥瑣的目光不停的掃蕩著棚子裏麵的簡易床鋪,試著能不能掃出昨晚激烈的運動。


    “九哥,怎麽一個人都沒有?難不成都給幹掉了?”我徹底有些慌了,這麽大個村子的人集體消失,莫不是因為政見不和被人挖一大坑給埋裏麵了?


    “嫩媽,這屋裏一點灰都沒有,不像是好久沒住過人的,難道真是打獵去了?”老九把頭伸進一個棚子裏看了一下,扭頭回來說道。


    我們繼續小心往前走著,部落被一個凸起的山脊分割成兩個部分,一行人慢慢爬了上去,這才發現山脊的背麵原來還搭著幾個棚子,棚子的中心區域有一片很幹淨的空地,空地上麵坐滿了黑人,而空地的最前端則搭起了一個類似舞台的架子,上麵站著一男一女,不知道再講些什麽。


    山脊擋住了舞台上男女發出的聲音,所以我們剛來到部落的時候是很安靜的,而到了山脊靠背麵的位置,舞台上的聲音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哇啦啦啦啦!”“哇啦啦啦啦啦!”“哦!”“哦!”


    舞台上的男女像是在開什麽批鬥大會,揮舞著雙臂,衝底下的人群大喊大叫著,而每一次中間停頓的時候,底下的人群總會跟著爆發出熱烈地掌聲跟喝彩聲。


    “哎呀呀,這黑人也搞傳銷呀?”大廚似乎對眼前的這個場景很熟悉,感慨的說道。


    “九哥,要不咱們撤吧,我看這個形式怎麽像是戰前動員大會呢。”我有些害怕的對老九說道。


    “嫩媽老二,你看不出來麽,這是拉選票呢,這舞台上的男的估計是準備要當什麽領導人,這是在發表自己證治主張呢。”老九一臉很懂的樣子。


    “我去,九哥,你又不懂法語,這怎麽能看出來。”我感覺很是可笑,心想老九這也太裝逼了吧。


    “嫩媽老二,這大非洲,一男一女擱台上,這總不能是唱二人轉的吧!”老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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